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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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专一重复了三遍,口吻就像是恨嫁女的母亲!
月点着头应承,爹声道“可我舍不你呀!”
夏至叫道“神呀,我罪孽深重,我要忏悔!”继而又正色道“你别拖累我,我可没打算跟你过一辈子。”
月小声问“你还等那个……”月认识夏至这么多年,唯一见过夏至的男朋友就是那眼镜男,两年了,感情上没有新的突破,唯一可能就是还忘不了他。可是怕伤着夏至,一直没敢提起。
夏至似乎并不介意,“那薄情男?他和交通厅厅长的千金,早就双飞到国外镀金去了,估计已经飞黄腾达了。如果对他还有一丝留恋,只能说我犯贱。如果他还记得我,只说明他还有点良心。”言语尖酸透着狠劲,神态却平淡如水。
月突发奇想“那如果再见面……”本以为夏至为说“踢死他。”可她的回答是“亦是朋友。”
以夏至火辣的性情,男友背叛,即不怀念,也不记恨,也不找新的男朋友,正常吗?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诡异,几天后的一个中午,逛商场时居然真的碰到了他——眼镜男!
男人扶了扶镜框,有些拘谨,相望无语。
夏至却爽朗一笑“呵!真有缘!”
是啊,分别两年,原本应该相隔千万里,身在不同国度,却在这个商场这一层楼遇到了。
月移步离开,想给两人独立的空间。
夏至拉住了她,“都是朋友,就是一起逛吧。”
千千曾说过,分手的恋人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夏至显得很随意,心情亦不错。两个人一起扯了一些过去大院里的事,聊了一些国内国外不痛不痒的事,坦然得像普通朋友见面。
夏至真的爱过这个人吗?还是胸怀坦荡到可以一笑抿江湖?还是端木曾绘声绘色描述的那段砸婚礼闹剧没有发生过?
分别时,眼镜男犹疑一会,终于还是说出了“我离婚了。”
通常下一句会是“我们重新开始吧!”
那真是欠扁。
但接下来,他只是轻声问了一句“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啊——
还是被踹。
夏至边踢边骂“你以为我们是香蕉西瓜吗,摘了可以扔,扔了还可以再捡。娶了就要好好待她,怎么能死性不改,朝三暮四……”
眼镜男单脚跳着,摸着被踢的地方,解释“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了你,现在我回来了,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但,夏至拉着月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门,夏至就哭了,泪水铺天盖地,比眼镜男离开时还难过。
她终究是爱他的!不管他曾怎样的伤她,他始终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最终可以原谅一切。
不是缘份让他们再次相遇,而是他为爱寻来。可爱情可以回头吗?失去的东西能找回吗?
这天,夏至近零晨才回来。而且惊叫着将月摇醒“月,你知道我晚上看的是什么电影吗?”
月睡眼朦胧“什么电影?”
“恐怖片,超级恐怖,还是3D的。”
“你知道是什么专场吗?你知道我旁边坐的什么人吗?”
月揉搓眼睛,摇头。
“相亲专场。左边一个四十岁的秃顶老男人,右边一个娘娘腔,不厌其烦的问我,美女,你要不要咖啡?美女,那个人刚才死了,怎么又出来了?还一个劲尖叫。超恶心。什么人送这样的电影票给你?还好我心脏承受能力强,但这几天睡觉肯定得与恶梦周旋了……不行,我太困了,原谅我不洗澡了。”
“哦,快睡吧!”月全身仍在休眠状态,大概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千千订错了,夏至走错包间了,或夏至因为白天遇见眼镜男心情受了影响。
实在是睡意太浓,不愿细想,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真到了情人节那天,夏至关于单身女人完美情人节的计划全泡了汤。两个人忙完已接近中午,下楼便看到,眼镜男抱着大抱玫瑰站在门口。
夏至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月帮着接过花放进屋里,对男人说“一起吧。”
她不知道夏至和眼镜男现在是怎样的感情,但猜想,夏至一定不愿意再单独和他过情人节。
这时,子风下楼来,原本要走的三个人又立住了。
今天是什么风吹来了两个男人?夏至发出邀请:一块?上了出租车,夏至坐在驾驶副座,告诉司机“湘东路口。”
两人早说好,这一天,全由夏至安排。
路上车很多,开得很慢。车内飘着《情人结》,电台主持人情绪亢奋,重复这期节目讨论的话题是情人节最想对恋人说的一句话,听众纷纷打进电话,答案五花八门。四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出奇尴尬。
最终还月打破平静,她问子风“你不用陪晨晨吗?”
“现在哪天不和过节一样?”说的好像这个日子毫无意义。
月无话可说。
前面车水马龙,师傅将车停在路边“你们在这下吧,估计前面全堵着了,走路兴许还快些。”
两个男人跟在两个女人后面,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从热闹的步行街这头逛到那端,吃罢炒田螺又来一把羊肉串。
这天,很意外的,子风很安静,没有说话,没有取笑,也没有抱怨。
直到高高低低的彩灯亮起,才在一个老字号的馄饨馆找到座位休息。吃罢晚餐才发现,外面人更多了,满满当当填满街道。
四个人再次汇入人流,子风拽着月的胳膊,头朝后动了动。
“干嘛?”
“嫌灯炮当得还不够吗?”
月望了望走在前面的夏至和眼镜男,转身跟着子风朝相反的方向挤去。
身边目之所及全是相依相偎的恋人,他们俏皮打闹,他们甜蜜相拥,他们旁若无人亲吻。有那么几秒,廖寂和失落掠过月的心头——那种只有在喧闹的人潮中才能感觉到的,身边所有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深深孤独与空洞。
“啊……对不起——”月木木的站着,被后面的人挤得撞到前面的人,赶紧收脚,又踩到后面人的脚。
这时,手腕被抓住了。
月抬头正好撞上子风担忧的眼神。
他转过脸,将月拉到自己旁边。
“干嘛?”月第二次问。
“怕你走丢!”某人不耐烦回答。
月不禁黯然伤神。因为子风冷漠的语气?因为子风怕她手指的感应,只能抓着她的手腕?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直被牵着,一直向前走……那也很好……
终于到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段,一对恋人微笑着递上两张纸“打扰一下,我们的朋友因为有事不能来了,这两张电影票转给你们,算少一点。”
夏至订的两张票一定是和眼镜男看了,那么她……月点着头准备拿钱,子风却拉住了她“有什么好看的,走啦。”
月不肯“那我买一张。”
女孩却说“不好意思,剩下一张,我们不好处理。就买两张吧,现在去影院的话,晚晚场都难买了……”
“对不起,我们不需要。”子风用力拉走月。
“去哪?”眼见票被别人买走,心里不痛快。
“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哪?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喜欢?”
子风不回答,拉着月拐进了一个一米多宽,屋檐下两排红红灯笼整齐划一的小巷子。原来是一条专卖地方特产的古街,
在一间布艺坊停了下来,月的眼睛乍然一亮。
这条街,月曾和夏至来过两次,只是曾未走进这条巷子,所以也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家手工布坊。所有布都带着少数民族特有的图案,颜色鲜活,色彩丰富。
月确实喜欢,一直想要找这样的布,夏至一定也喜欢。仔细看遍,就算各种样式买一点,价格也不菲,想要用手机拍下,可分明挂着“请勿拍照”的牌子。只能摸着手机,望然兴叹。
子风跟店主细细说了什么,便从包里拿出相机,嚓嚓拍了起来……
月惊奇的看着。出了店,外面已经是摩肩接踵。月问子风刚才做了什么才被允许破例。
他伸手从月腰背环过,将月拉近,诡异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告诉他,我的女朋友是画画的,生命马上就到尽头了,特别喜欢布上的颜色,想要最后创作一幅有关民族风的画,留给我一点念想……”
没等子风说完,月就举起空拳捶他了“胡说八道,不安好心,这是咒我。谁是你女朋友,还是将死的女朋友……”
子风并不躲,嘻嘻笑着……乐意看月生气的样子
随着人潮缓缓前行,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路口,回过头,黑压压看不到尽头,感叹“人可真多呀!”她和子风怎么会走进去,又怎么挤出来的?
“人就是爱自讨苦吃,好像不出来凑凑热闹就对不起这个节。”子风恢复了平日的不屑。
“那个‘人’不包括你吗?你不明明也在这里。”
“我是跟谁来的?”
可没人绑着你来?懒得理你。看在子风领她逛布店的份上,不与计较。
后来,夏至和月都没有问对方那天分开后做了什么。
第二天,月正在画画,夏至跑过来,突发其想冒出一句“疯子喜欢你。”
月不以为然“呵,我还说他看上你呢。”
夏至若有所思,提出不着边迹的疑问“那干嘛天天到这里报到、站岗?难道你付他工资了?”
月提醒“人家有晨晨温柔娇娃。”
夏至不认同,“我觉得吧,他俩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非得像你和你的前男友,何华和千千那么卿卿我我,掐掐捏捏的?”
夏至也不生气“我是认真的。”
月思前想后,翻不出答案“除非他真的疯了。”
夏至调换主宾“或者,你喜欢他?”
月又想后思前想一番“我们就是内战时的国民党和j□j,不能共存的关系。”
夏至却笑得怪怪的“很多恋人和你们一样,开始互相看不上眼,后来幸福结婚。你自己仔细想想。”
这个问题在法国时,已经想了无数次。现在更没什么好想的了。
记起离开时铃铛在耳边说过的话,心里又痒痒的。
抱着问问无防的心理,趁铃铛过来玩的档儿,月问起这件事,铃铛已全然不记得,她说“什么事?什么话?我说了什么?”。恰又被夏至撞见“傻呀,这事得问当事人。”
于是乎,第二天午后。夏至将子风挡在了阳台上,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你是不是喜欢月?”
听到这直白的问话,月竟然一阵心跳,即想知道又害怕听到结果。可子风根本没接这茬,“你是不是看上了端木?”
夏至一时语塞,愣住了。
子风性格内敛,反应极快。月意识到纵然问千遍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走了出来拉夏至“别问了。”
子风却有了兴趣“莫非你们两个都看上了我?”
夏至这时反应过来了“下辈子也别想。”
子风十分庆幸“那敢情是好,母夜叉和傻瓜,我都消受不起”
月被这话伤到“那天天到我们这边来干吗?站岗放哨吗?”
子风态然“看看有什么安全隐患,怕万一殃及池鱼。”
“那为什么让我住你家?”月提出一直以来潜在心里的疑问。
“怕你祸害人间,到处惹麻烦。”
“那盒核桃糖呢?”
“闵姨给的。”
“为什么知道我喜欢,还带我去布艺坊。”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