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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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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过去,了无音讯。
  自从她来到相馆,时不时在子风面前晃悠。自住进他家,几乎天天见到。现在,家里、相馆大厅、工作室,都没有笨女人的影子,感觉怪怪的,好似哪缺了一块,傻傻坐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管他是否承认,尽管吵吵闹闹,但好的坏的都会变成习惯。
  端木打电话来。“月干嘛去了,两天没来学校,电话没人接。”
  子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瞎诌一个理由,“可能她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不太清楚。”
  月连学校都没去!
  子风拨打月的电话,却在房间里响起来。才想起月离开时,什么也没带。
  他迟疑,还是打给怀谦,说叫怀谦和月一起吃饭,怀谦却反问,月不是在相馆吗?
  继而一一打电话到月可能去的地方。
  天使之家说月没去过。
  相馆铃铛接电话,高兴的叫“子风哥哥。”然后问“月姐姐周末会不会来?”子风无法知晓,只好笑笑:可能很忙,来不了。
  子风再次问端木,“月在学校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端木好奇:“为什么问这个?”
  “只是想了解了一下。”
  “月和每个人都很要好,形影不离的就只有夏至。”
  要了夏至的电话,拨过去。夏至没好气地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方便告诉你。”
  几分钟,夏至又打了过来,问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喝酒跟玩命似的。
  子风无可奉告。
  挂了电话,忽然意识到可能出事了。他努力回想当天吵架时每一个细节,她当时好像说“我走,你们都满意了吧”、“全都是坏蛋”,什么意思,“你们”,除了他,还有谁会满意?还有谁是坏蛋?
  向队说有个科研集团要抓月做实验。还有加害晨晨的人原本是要害月。
  这次又是什么事?
  子风在学校找到夏至,但她说当时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唯一能想起来的是,月当时反复问她,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几个人?
  这是什么问题?怀谦只喜欢月,连袁玫都要放弃,而端木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任何人。月到底在想什么?
  子风百思不得其解时,夏至踢了他一脚,“是不是你又欺负月?”
  没有辩驳,没有解释,子风跨上摩托车飞弛离开。同时,立即报告向队。
  向队说事情严重,月独自在外,随时会有危险。并派人寻找。
  再次联系怀谦,说找不到月了。
  两人分头寻找。
  学校、游乐场、超市,找遍了所有去过和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月的踪迹。
  怀谦回忆说,最后见到月是山庄,但月留了张纸条就离开了,上面写着:回相馆,请勿担心。
  子风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怀谦想了想,摇头,“那天一切正常。”
  “月没有回相馆,而是喝醉了。”
  “喝醉了?”怀谦不太相信。
  怀谦担心并内疚,子风亦惶惶不安。
  怀谦要报警,子风不让,说月没有身份证,先找找看。
  怀谦发动电视台所有员工帮着找,但没有照片,难度很大。
  子风瞒了端木和相馆的人,铃铛问 “月姐姐一直不接电话,她怎么了?”千千也好奇,子风用一惯的冷漠回答“不知道”。
  怀谦把怀凌也叫上了,三个人分头去不同的街区,挨个店找,缝人就问,但还是毫无进展。
  三人碰头,怀谦沉默,子风努力分析月离开的原因。
  怀凌问月失踪前发生的事。
  两个人细想一遍,仍然没有头绪。
  子风忽然想起那天的晚餐,问老爷子有没有再找过月。
  怀谦打电话给秘书,确认到什么,嚯得站起,开车走了。
  子风和怀凌拦车在后面追,跟到老爷子办公室,才知道是来理论。隔着门,争吵声仍声声在耳。
  怀谦指出不该把月当下属一样责备。爷爷警告怀谦尽快和袁玫结婚,不要再和月来往。怀谦却坚持说会和袁玫解除婚约,追求自己的幸福。两个人观点背道而驰,都坚定立场,据理辩争,都想得到对方的理解认同而不肯被对方说服,最终不欢而散。
  子风和怀凌听着房里两个情绪都很激动的人高声驳斥,无计可施。
  怀凌叹气说父母没有按照爷爷的意思继续家业,选择科研工作,爷爷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将怀谦管得死死的,倾注全部心血,寄托所有希望。
  怀谦继而去研究所见了父母,希望得到支持和帮助。父亲态度中立,母亲劝他别着急,说等爷爷心情好点再说。
  可见,徐老爷子在家绝对的权威和地位。
  但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三个人再次坐回咖啡店。
  月一向把嘲笑当可乐、把天地当棉被,离开那天那样伤心,究竟是什么原因?一直死皮赖脸要留在他家,那天为什么什么也没带就冲了出去。
  徐老爷子再次训斥月,但不会严重到要离家出走。
  月从山庄回来为什么会喝得烂醉,那天离徐老爷子训斥已有几天之隔,肯定还有别的事?那天在山庄就没有别的什么人或事?
  听完子风的分析,怀谦仔细回忆:“那天放了一场烟花,月很开心。袁玫来了……”
  子风打断:“袁玫?她去做什么。”
  “她说有关项目的事要跟我谈几分钟。”
  难道跟袁玫有关?“项目的事时间上很急吗?”
  “并不是很急。所以等了几分钟,她没来,我便走了。”怀谦十分肯定。
  子风追问“袁玫见月了吗?”
  “应该没有。没有等到袁玫,我去找月,月已经离开了。袁玫是半小时后才来的。”
  子风深深叹息“这样说,月可能见过袁玫。”一种不祥的预感。
  怀谦不理解,“与袁玫有关吗?她是傲了点,但是不至于对月做什么事。”
  子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袁玫绑架了,或是被其他什么人虏走了?月为什么喝酒?为什么离开?毫无头绪。不禁感叹,“傻丫头,什么都没带,竟然还敢跑出去。”
  “你担心她?”怀凌不动声色。
  子风默默道来,“我烦她,自从她出现,我没有一天安宁和舒服过,有时候近乎处在疯狂的边缘。可终究是被我赶走,万一这傻丫头有什么事……。”
  怀谦打断:“她不傻,是单纯、善良,没有心机。”
  果真只有怀谦不认为她傻。子风转向怀凌:“你分析一下,她会去哪里?”
  怀凌研究心理学,又都是女人。
  怀谦却纠着一个问题不放:“你喜欢她?”
  此话一出,时间凝固。
  怀谦侧过头,直直得望着子风。
  “我们三个可是一起长大,你们不了解我?有了那样的过去,我一直烦这些。何况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以前只是傻,现在看来是疯了,竟然玩失踪。”语气尽是对笨女人的不屑。
  他故意加重了前一句话的语气,为了表明一种立场——怀谦、怀谦都比月重要。所谓过去不说详细,他们也知道那里住过一个女孩,而她离开了他。月完全不是他的菜,让怀谦放宽心,把担心收回到肚子里。
  怀凌却笑,笑得模糊不清。很像卿姐看他和月打闹时的笑容。
  子风是真的烦了,乱了,都忘了最简单的逻辑——越想划清界线,越想解释清楚,往往是越抹越黑。
  怀凌顺着子风的话,“是,所以逃离家,避开我。”
  子风疲于应付这个话题,只能说“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第五天,子风开始坐立不安,心里盘旋着月独自在外面的千万种可能。
  这个傻女人到底去哪里了,被人掳走了?被人绑架了?还是傻乎乎被骗子卖了?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没有?
  第六天晚上,还是没有月的消息,就像那天突然出现在雨里,现在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子风心里开始自责,一遍遍骂:这个傻女人!
  有时又安慰自己。月第一次进相馆时的落魄样,明显也是在外流浪,那么再次出走也该是有经验的,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很快又否定这个想法,月虽然不是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根本就是没有危险意识,被人卖了还会傻傻帮着数炒票……会不会真的被卖到哪个山区去了?
  月真的就此失踪,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恢复到原样。未必不是件好事。可是……
  子风很恼自己这样心神不定,胡思乱想。
  再次见面,怀谦也垂着头,食不知味,他甚至再次打电话质问爷爷是不是把月藏了起来,老爷子气极败坏,直骂“臭小子,警告你别再跟我提那个丫头。”
  怀凌安慰着怀谦,又拿过电话劝解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71

71、回家 。。。 
 
 
  接下来一周,子风整日骑着自行车在街上瞎逛,将整个市区包括附近的县城都跑了一遍,仍然无果。
  骑行已经很耗体力,但每天晚上,子风还去跆拳道馆练上一阵,只有筋疲力尽才能不想,才能入眠。
  他将自己的担忧和反常行为归结为对月的愧疚——在什么都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将月赶了出去。
  端木和夏至不断打电话来问月哪去了,什么时候回学校,甚至两个人还一起找到家里来了。很显然夏至将端木也修理了一翻,认定月无故伤心,无故不去学校不是与端木有关,就是子风所致。
  子风无奈,故作无谓状,说月的亲戚病了,去医院照顾,可能事出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说。
  夏至询问电话,子风发气,“重症监护室,你以为是学校呀?那个地方那种情况下,哪还有时间心情接你的电话?”
  端木问什么地方,什么医院?想去看看她。
  “月没说清楚。好不容易清静几天,你们别烦我了,出去出去。”
  子风不顾朋友情面,将两个人推出门。
  阿弥陀佛,勉强唐塞过去。
  隔了门,端木还在喊,月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他也不知道,或许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却用无比肯定的回答“过几天。”
  没想到他的坚定马上变成现实。
  傍晚,手机铃响,果然是好消息。向队说找到月了,一会就送回来。
  终于,悬在子风心里的石头哐得着地。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期间她去哪里,做了什么?从来没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子风等着,坐立不安。
  几个穿制服的同志将月送了回来,同时送回来的还有一张100万支票,上面是子风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子风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制服大哥说“这个姑娘举报嫌疑犯的悬赏奖金。”
  这个回答让子风惊愕不已,眼前闪过那个变态魔的悬赏公告。随继是满脑的担心和满肚子的气,他对着月直嚷“疯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不要命了?”
  制服大哥一走,月忽然跳到他面前。
  “我有钱了,很多钱,是我自己的钱,我不是傻瓜,不是拖油瓶。”月从桌上拿起支票,望着子风,无比欣喜的告诉他。
  铃铛曾经解释,拖油瓶是没有长大,不能赚钱的意思。
  月一直记着这句话。
  原本有一筐责备月无知、莽撞的话不吐不快,这时,全咔在喉咙里。
  眼前的女孩灰头灰脑,头发蓬乱,脸上却绽放着明媚笑容,眼睛闪着灼灼光茫。突然觉得心疼,那么想将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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