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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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摔了就用扫帚扫,傻瓜!”
同时,看到月的指腹上迅速渗出血来,慢慢形成一颗豆大的珠粒,像一颗光滑的粉色珠子,从指腹旁边滚落而下。再一次看到粉色鲜血,还是微微震惊。
子风咬着唇。想了想,直接用瓷片尖处在自己手指上也扎一下,殷红的血缓缓渗出。
月看到子风的行为,十分不解:“你干嘛?”继而奇怪:“怎么不一样颜色。”
“知道为什么不能去献血了吗。”
“呃?”
“狼披着羊皮混在羊群里,看起来一样,但是本质上就是不同,而你,就是那只狼。”
月觉得子风是变着法子骂她,反唇相讥:“你才是狼!”
比喻不当,换个说法。子风用极大的耐心来解释:“好,不说狼。狼和狼狗看起来很像,但性情完全不同。我、怀谦、千千、晨晨等所有人血都是鲜红的,只有你的血是这个颜色。明白吗?所以你以后不要去医院看病,也不能让任何人见到你的血,更不能去献血。如果被别人知道,包括怀谦、千千在内的所有人都会对你避而远之。因为儿狼是野生动物,狼狗是家犬。”
“为什么。”月听得很认真,可没有完全明白。
说了半天还是原样。子风气愤:“羊妈妈从小就告诉它,看到狼要逃得远远的。”
月还在思考。子风继续说:“也不能拍照,因为相片的效果不一样。”
“哪不一样?”
子风取来在游乐场拍的合影给月看,有怀谦和铃铛,指着粉红色影子:“看吧,这就是你。”
月觉得子风在逗她:“骗我?”
子风气月的质疑和自己解释不了的迷团。
索性拿出手机,调至自拍功能,扳过月的头,对着自己和月。
手机频幕里只有子风和一块粉色的印,没有月。
“看到了吧,该相信了吧。”月完全被弄糊涂了“我呢?”
子风才反应过来,汗颜!这么久没有人教月用手机自拍。
好一会儿,月昂着头叹气:“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子风把手合上月的手掌说:“还有这个,你能看到的,我们所有人都看不到。你手上的花型罗纹,我们也都没有。你明白了吗?”
月呆若木鸡:“为什么?”
“别想这些没用的。总之,记住不能去医院,不能照相,不能和别人握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那你呢?你怎么知道。”
轮到子风叹气:“我,运气不好。”
月还在苦思冥想。
子风拍拍月的脑袋:“别再胡猜瞎想。”指着餐具命令,“收了,赶紧,还有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不能改变任何地方,不能动任何东西。”
月鼓着腮将全部东西收进箱子里。
等月收拾完,子风指着门的方向,再一次警告:“别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否则,滚蛋。”
月也恼火:“为什么又凶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为什么我和大家不一样?”
第二天,子风吃早餐的时候,月才下楼,且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居然还按了免提。好像希望通电话那端的回答来证实子风的错误。
但事与愿违。
“狼和羊能生活在一起吗?”
电话里传来的是怀谦的声音:“你又在想什么。”然后给了最简单的答案:“不能。”
第二个人,同样的问题,回答的是端木,特别认真:“能,狼把羊吃了,剩下狼。”
又问千千,千千说“一大早,哪来的狼啊羊的。”反问:“子风为什么让你住到他家呀?”旁边还有铃铛呵呵的笑:“羊看到狼早跑了。”
子风把早餐吃完,扔过一句,“我说的没错吧?”
月不再打电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可她并不死心,中午又拉着子风,找到献血的地方,工作人员正在整理东西。月十分诚恳的问:“粉色的血能献吗?”
两工作人员齐齐抬头,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其中一个递给她一张宣传纸说:“对不起,我们很忙,你自己看吧。”
月垂头丧气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重复昨天的问题,我为什么不一样?我从哪里来?我的父母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子风一个也不知道,只能说:“信了吧!多想无益,而且以你的木瓜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子风离开后,月独自坐在那儿发呆。
直到星星拖出尾巴她才回来,而且很神奇的是,又恢复了往日笑容“你说的对,想不明白的,留给以后的时间吧!”
见过积极的,没有见过乐观到这程度的!
作者有话要说:
54
54、不是怨家不聚头 。。。
继而是第二件让子风发狂的事。这天上网,鼠标拖了几下都没反应,一抽才发现线断了,再看键盘线,也是断的。
截面崭新整齐。
子风将鼠标丢在月的面前,是不是你剪的?
月高兴的捡起鼠标,直点头。
子风眼底冒火“谁让你剪的?”
月一下子紧张起来,却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小心地说“端木老师也是这样的,方便。而且不是剪的,用刀切的。”
端木?教月剪线?剪和切有分别吗?打电话过去“你吃饱撑着没事干?”
没头没脑听到子风发火,端木依葫芦画瓢,大声叫喊“疯子,吃错药啦。这么晚,吼什么?”
子风“你没事叫白痴剪我家鼠标线,别说只是为了娱乐一下这样的鬼话。”
端木却笑得止不住。半响才说“月看到我的无线鼠标和键盘,好奇问我怎么没有线,我就顺口说了一句‘有线麻烦,就剪了。’我保证真是无心的。我也没想到月对你的事那么上心,不过你家那些老古董早该扔了……”
端木没说完,也没笑完,子风挂了电话。
这死人,什么时候回来了?回来就唆使笨女人害我!
望着无辜的犯了错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月,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压抑自己。
子风无奈!气愤!恼怒!
所有不良情绪自我消化。
可,还有第三件让子风狂怒的事,一开门,就闻到那股怪味,“该死!”
月正窝在沙发里一边享受着榴莲,一边看电视开心的笑着。
子风啪得关了电视,拽着她肩膀上的衣服:“出去。”
月正看得起劲,一下子被子风打断,也恼火:“怎么了?”然后恍然醒悟,一边说“对不起,忘了上次的事了。”一边赶紧收拾残余的榴莲。
子风重复:“马上出去。”
“别这样。”月搓着手心央求。
确实没地方去,卿姐前天把子风都请出来了。
见子风不理。月收拾好东西,背着包从房间出来。
走到门口,某人鬼使神差般冲上去一把抓住:“准备去哪?”
月不说话。子风随意猜:“怀谦那?”
“最近的地方就是那里。”月悻悻点头。
才被徐爷爷教训过,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子风压住怒火,硬绑绑得更正:“我是说,出去吃那个,不是搬出去。”
真是怨家,明明讨厌,却不得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月反应过来:“哦!”马上高兴起来,嘴里嘀咕着:“真的很好吃。”
“碎碎念什么?”
“真的好吃,不尝一下怎么知道。”一副极享受的样子
月去倒水的空档,子风端起盘子啃了一点点,但并没有改变对这种臭水果的评价,难看,难闻,难吃!
月果真从外面吃完抹净才进来。坐得离子风远远的:“问你一个问题?”
“拒绝回答。”
“还没说呢?”
“就当说了。”
“你为什么喜欢摄影?”
“没有为什么。”
“算了!”见子风没回答问题的心情,月默默回房。
晚上,子风上网太久,扭动脖子间,忽然发现,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嚷道:“你是鬼吗?”
月吐吐舌头,然后眼睛斜斜地笑着说:“原来你也怕鬼!”见子风不理她,指着电脑屏幕问:“你在做什么?”
“看邮件。”
“这个我知道。千千也有。”看了一会儿,发出请求:“你帮我也申请一个邮箱吧。”
子风转过头:“你要邮箱做什么?”
月想了一会儿,似乎没有结果,但认真的说:“以后会有用。”
子风冷笑了,除了和铃铛在电脑上打游戏,其他什么都不会,申请邮箱做什么。
月在旁边用笔敲着桌子,念经诵佛般重复“坏子风坏子风……”如同念紧箍咒的唐僧。
真是……奈何不了月的磨叽,给她申请了一个。并简单演示,再让月操作一遍,点错了,就狠狠敲下脑袋。
看月一副为了邮箱忍辱负重的表情,子风心里忍不住偷笑。
完了,子风点着密码处说:“你不改秘密吗?”
月摇摇头:“不用改。”
子风觉得有意思:“不怕我看吗。”
“愿意分享。”某人宛然一笑
月在邮箱的界面上,点了有音乐符号的小窗口,歌曲悠悠飘出“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这里的小吃很特别……”
“这是什么。”某人又好奇心大发。
“播放器。”
月点着头:“歌声宛转,有一点点伤悲,但是很好听。”
将这首歌完整得听下来,月重复了歌的最后一句,“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挺好听的,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歌?”
子风已经坐到床上,懒散回答:“随便弄的。”又看了看闹钟:“你还不准备去睡吗?”
月离开了,子风却没有睡意,想着月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摄影。”仔细想想,没有具体的什么原因。却想起母亲端着相机追着他拍照的情景,长长嘘了一口气。
母亲,你究竟在哪里?
次日早上起床,松惺迷糊地刷着牙,镜中一张怪模怪样被涂丫得极似狼的脸。
子风定定神,伸出手抹了抹镜子,瞬间清醒,霎时明白,狂叫“月……”
就在这样疯与狂、恼与火的边缘度过了两周。月几次差点被赶出,但如风中老街,整天摇摇欲倒,却又安稳的度过一天又一天。
当然,子风偶然也会捉弄一下月。
比如,有一次两个人去超市,子风将一盒饼干塞在月的帽子里,过了收银台在出口时,再拿出来,并训道“傻瓜,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东西要付钱了才能带出去。”
众人齐唰唰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月,等月明白过来,子风已经上了电梯了。
另一次,子风去学校找端木,经过月教室时,在门口高声喊了一句“月同学,有个老男人叫你快点,他的跑车就停在大门左边树下等着。”
在众人疑惑、鄙视、嘲笑的目光中,月又急又气又无奈,子风却陶然自乐,要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端木奇怪“你不觉得这很无聊吗?”
是有些无聊,但本人乐意,全当自娱自乐。
有时,月追着他打,“你疯啦!”
子风却享用“我就是疯子。”
又一天晚上,月把子风从梦中拉起来,说睡不着,想和子风聊聊天。
疯女人!
子风提议和月做一个游戏。
规则很简单,一盒扑克牌,每次洗牌后在桌上一字码开,各从中抽出一张,比大小,抽到大的打一下对方的手心。
和月只能玩最简单的游戏。不是恶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