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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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 闲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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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一切源于拍摄 。。。
那些理不清的情感
藏着太多的无奈
在四季里变幻着颜色
再回首
伊人远去
惘然如梦
电视上播报着神舟即将发射的新闻,画面上是航天飞行控制中心飞控大厅内工作人员紧张、忙碌而有序的身影。子风背靠沙发,怀谦正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茶几上两杯咖啡升腾着柔和的香气,若有若无,如过往的人和事,既真切又遥远。
两个人的眼睛都专注于显示频的方向,心神却在别的地方游离。
子风眼睑向上,目光停留在电视机上方的墙壁处,思绪陷在回忆里。
第一次见到月的原委、情景及枝末细节在脑海里清楚浮现。
四年前的秋天,某年某月某日,神舟湘号即将降落在内蒙古中部的主着陆场的时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簇拥的热气球在风中跳跃,从上垂直而下的红底黄字条幅随风摆动。身着蓝色、黄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在远处忙活着,特别扎眼。
子风是经过层层筛选和各级审批,才作为特约摄影者在现场拍照。当然这不是他本意。
子风热爱摄影,但是只限于自然风光和孩子,对时政、社会之类的完全没有兴趣。这次出差是卿姐安排的,之前的申请工作也是她做的。“逼鸭子上架是你的特长”,来的时候子风这样说。卿姐却笑了“你是鸭子吗?”
五个字秒杀了他。
他揣摩着拍摄角度,并对周遭扫视了一遍,高远的天空、广袤的草地、凉爽的秋风,如果没有这密集的人群,真是舒心的地方。
从小就喜欢通过镜头看世界,感觉看的人会更清晰,看到的世界更真切。
镜头扫视中,他看到高架台上怀谦微笑着向他招手,立刻回以敬礼,意思:领导,辛苦了。
怀谦作为全国人气指数最高蔚蓝电视台的副台长,亲临现场,指示着工作队调试着拍摄设备,充分说明对这个活动的重视性。难得的是忙碌中不忘问候朋友。
空中和地面搜救分队早早等候在返回舱着陆现场,周围是里三层外三层伸长脖子翘首等待的人们。
喧哗的掌声中,远处巨大的撞击声中掀起滚滚烟尘,直击蓝天,返回舱稳当安全着陆,草原上瞬间欢腾起来,所有人的目光、所有的望远镜、所有的镜头都集中返回舱。
舱门开启,宇航员们先后出舱,雷鸣般的掌声再次久久响起。宇航员们从容淡定微笑的面容、守候者们难以言表的激动、卫兵们认真严谨肃然的样子……子风咔咔的抢抓精彩瞬间,以至镜头里有一个淡淡的活动开始。主持人简单介绍后领导做重要讲话,声音通过扩音器变得洪大嘹亮。每讲一句略停顿一下,在场的人自然而然回以热烈的掌声。
子风对这些毫无兴趣,政府活动的讲话就像新闻联播永远都是一个模式,内容大同小异。
他把挎包和相机举过头顶,缓慢挤出人群。在低头准备回看照片时,看到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漆黑的小眼睛怯怯却又充满好奇和渴望地望着他手上的相机。
或是职业习惯,子风微笑着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换了一台数码相机,退后几步蹲地,给孩子拍了一张。孩子的衣服短小破旧,脚是汲着沾满泥土的布鞋;抿着嘴,明明怕生,却又倔强地望着子风。
子风把打印出的照片递到孩子的眼前。他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又望了望子风,看到子风点了一下头,迅速地将照片抽了过去。这时,孩子听到喊声回过头去。现场扩音器声音很大,子风并没有听清楚喊了什么,只看到一个高瘦的男人在向这边招手,孩子汲着鞋子乐颠乐颠跑过去了。跑了几步又回头恋恋不舍得看了他的相机一眼。
这样的场合,孩子感兴趣的不是载人飞天的神舟,而是他手中的相机,子风觉得挺有意思。孩子眼中的世界和大人永远不一样。
子风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对相机产生兴趣,什么时候开始学着用相机。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把他揽在怀里,相机端在他的眼前,让他看镜头里的景物。可那是几岁,已经完全想不起来。
他继续回看照片,衣角被人轻轻拉扯,子风回过头,原来还是那个孩子。他把一件东西放在子风的手上,腼腆一笑,便又跑回去了。
是一个皮制的白色月芽形吊坠饰品。他想表示感谢,但孩子已经跑远了。
准备离开时,收到怀谦的短信,说晚上一起回。子风知道怀谦的意思,和他一路,自然是吃住行免单。但是他也清楚,怀谦的团队下午还要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嘴角轻轻一扬,快速回复:有事,晚回!
有时候随口一句话、不经意的一个决定恰是化学方程式里的一个重要元素,会使生活发生质的变化。你甚至到最后才发现,是它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
子风想倘若没有看到这个孩子,倘若当时答应和怀谦一同回去,那么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但是只停留了片刻,因为时间已然回不去。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只是突然想着去蒙古包拍一些孩子的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更新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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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撞见 。。。
三天后,他随着人群走出机场。已经晚饭时间,天压得很低,雨哗哗地冲刷着城市,没有带雨伞的人在大厅门前徘徊等待,导游们晃动着手中的小旗子喊着旅游团的名称。连日奔波的疲惫、突如其来的暴雨、喧嚷的人流,让他有些郁积。真想有架飞机能从出发地直接飞降到目的地,但他没有这个条件。
两个手挽手的女孩从子风身边经过,互相推着胳膊肘,眼睛瞄向他,嘻笑着窃窃私语。一分钟后,又折了回来,其中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寻求帮助,“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有大的超市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一个字,甚至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因为早已习以为常。
“那个……”
第二个问题还没出来,他又摇了摇头。
女孩无趣的走了。
端木林曾说过吧,男人骨子里其实都贱,唾手可得的都不会在意,偏偏要寻求挑战和刺激,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浪漫和传奇。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子风正想着时候,有人从雨帘中跑出来,迅速脱下雨衣,抖得雨水飞溅,子风正欲发作,一辆亮着“空车”的的士开了过来,他把挎包拉到怀里,一头冲了过去,低头用手指弹弹头发上的水,说“春天花苑”。
平日里宽整的兴江路上,因为毫无征兆的大雨而狭窄起来,这正好印证了相对论。
车速很慢,遇到红绿灯还得停下来,大大小小的车闪耀着红色的尾灯,如拥挤着的沙丁鱼。夜幕降临,车子渐渐隐没在昏暗中,刮雨器刷刷得扫着雨水,雨帘里的霓虹灯象天黑前的萤火虫,暗淡无光。视线里只有一片密集的红色尾灯绵延不知去。车子再一次停下来时,子风有些不耐烦,皱皱得吐了一句话:这鬼天气!
司机是位中年男人,显然从镜中看到了他的表情,不紧不慢地问:您有重要的事吗?子风懒于回答。这时,手机响了,子风一看,怀谦的名字跳动着。子风听到电话那头测试音响的声音,回答说,来不了,正忙着。怀谦惊叹得问:不会还没回来吧?子风笑笑,正在路上。
如果不是十几年的交情,他很难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好男人,帅气多金,没有不良嗜好,以家庭和家族企业为己任。永远把别人摆在比自己重要的位置,在家庭里是这样,对朋友亦是这样。对身边的人耐心细心贴心胜过对自身的关心。他能够帮助你的,你不说,他会尽力助你。
就像对于此类活动,已经叫过他不下十次,他一次也没去过,但怀谦还是会一如既往发出邀请。
他知道怀谦的好意,是想要他多参加所谓高层人士的活动,介绍一些商界成功人士给他认识,支持他办个展。不是子风不领情,而是他确实不喜欢这类场合。而且真的想要办个展,奶奶那边不是没有可能。
可他就想凭自己的能力。
车快到公园门口,子风看到相馆还亮着灯,递上车钱,将挎包揽在胸前,打开车门猫着腰以100米速度向相馆冲刺。
乓地一声,子风与人撞了个满怀,准确地说有人撞在了他的包上。在弹开的时候,他本能得护着装着相机的挎包,险些摔倒。
拍拍包上的雨水,皱着眉头“眼睛留在被窝里吗”,抬头却看到对方已经瘫倒在地。子风蹲下来,雨哗哗得淋着他的背。
排水系统一时忙不过来,雨水在地面上汇积成浅浅的小河,一个全身湿透、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躺在小河里,任雨淋着,没有任何反应。
“喂!喂!”子风试图拍醒她,又约摸着把她的脸扳过来。触感冷如冰霜,似乎毫无知觉。虽然撞得重了一点,但是无论如何不至于死人呀。
可怎么叫唤,也没反应。“别装了,想敲诈吗?快起来!”还是没反应。雨很快迷住了子风的眼,顺着头发衣角袖口淌下来,他甩甩头发,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起身跑向相馆。
千千闻声撑着伞出来,看到地上横着一个人,吃惊得问:怎么了?这是谁?子风没有接千千手中的伞,直接冲进门里。将包里的点心和资料拿出来放到桌上,拿出相机翻转、察看、试拍,反复检查着。
这时,听到千千惊谎的叫喊声:喂!怎么办?不会死了吧!
子风扭头,看到千千蹲在被撞的人身边,一根手指惊恐得慢慢探向鼻孔处,然后如释重负念着“还好还好”。片刻又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惊呼:晨晨,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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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从哪里来 。。。
晨晨没有应声,轻步下楼,看不出表情,走到子风旁时,望了一眼,一声不吭,径直走进雨里,弯腰示意把地上的人抬进来,千千赶紧收好伞帮忙。
两个人费力地将人放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千千整理着头发:哎呀,我下午才染的颜色!忽然余光瞄到灯光下无声无息躺在地毯上的人,叫道,“快来看,是小女孩”,然后弯腰想要仔细端详,“长得……!”居然找不到形容词。
晨晨拿来毛巾,递给千千一块,虽然只是几分钟,但是两个人的全身都一大块一大块的濡湿了。晨晨打理完自己,给地上的女孩擦试。千千嘀咕“到底是谁呀,这大雨天的,晕倒在我们店门口?”
子风不理睬,径直上楼。刚换洗完就听到千千在下面大叫“子风,快来,快下来。”这嗓子真赶得上扩音器了。
子风看到的一幕是,散发魔女正扑在桌子上,狼吞虎咽往嘴里塞寿司,晨晨直立原地,千千瞪直双眼,双脚后退着,再次惊呼“饿死鬼?”
“我的晚餐”!子风懊恼着下楼。
千千像犯了错的学生,指了指女孩“我先申明,我只吃一个,然后她就扑了上来……”
子风走到散发魔女身边,嗅到淡淡的味道,医院里或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