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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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疼,鹤怪趁机飞身倒退,立刻便到了门边;鹿怪见双修爱侣的内丹被吸,顿时心神大乱,顾不得攻击出尘与元婴,一心想与鹤怪汇合,逃出去再说,回头练好本领,再来报仇。
出尘自然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焉能让他逃走,为自己留下后患?只见他灵光一闪,倚天、青虹二剑同时使出,挟青龙、白虎之威同时杀到,可怜那鹿怪慌乱间没有提防,立即中招,修行几万年的他被文侯双剑横一剑、竖一剑斩为四段,跌倒尘埃,死得不能再死了。出尘灵识一动,把鹿怪的内丹也吸到葫芦里面。
元婴稳住心神,从宝塔第一层吸入一丝仙灵芝精,瞬间恢复了常态;见鹤怪逃到了门边,便又放出鸿蒙心火。鹤怪心胆俱裂,不敢抵挡,只能抛出身上一切能抛出的东西,想挡住真火:已经不成样子了的锄头,储物戒指,各种炼器与炼丹材料,飞剑,飞镖,盾牌,盔甲,反正一切东西都出来了。但那鸿蒙心火何等威力,所有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挡得住,全都立刻化为飞灰,或者直接就变成了气体。眼看鹤怪性命不保,她却突然扔出了最后一样东西,元婴毫不在意,依旧出鸿蒙心火,没想到这次的东西鸿蒙心火居然烧它不化。出尘心中一凛:这是什么,连鸿蒙心火都一下子融它不掉?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如意葫芦再次威,把那东西也吸了进去。
就在这顷刻之间,元婴出的火势被那东西阻了一下,鹤怪已在门边,立刻闪身出门,紧接着便消失了。她这次失了内丹,逃上终南山,不知要多长时间才恢复得过来。
出尘与元婴见二怪一死一逃,互相对望一眼,对方的心事同时明了:此处不可久留脱身为妙,还得另寻他法,好生解决元婴八智不全的问题,否则灵体不全,必为大患。出尘将元婴收入体内,又从宝塔中放出灵剑。灵剑在宝塔第一层亲眼见到刚才的一场大战,看得她心灵颤抖:本来出尘是救了灵剑不假,但他也是救自己和元婴,心中并不认为灵剑欠了他什么情;不过在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眼睛里,那就是本尊分身大战双怪,出尘公子英雄救美。一出宝塔,灵剑倒身便拜,盈盈笑脸上还满是泪水,口中说道:“李公子在上,受灵剑一拜。救命大恩,粉身难报,从今日起,灵剑活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为婢为奴,任凭公子落。”
出尘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是现代人,又一贯尊重生命,哪有什么救了人家女孩儿,就可以让人家为奴为婢的想法?慌得他一步上前,拉住灵剑双手,把她拉了起来,但灵剑脚步不稳,就势一倒,就扑进了出尘怀里。
出尘一不留神,立刻便暖玉温香入怀,顿时感受到胸前两处温柔块垒,他不觉心中一荡,任由那灵剑倒在怀中号啕大哭,口中只剩下了喃喃的话语:“灵剑妹妹,别这样,别这样,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灵剑妹妹,起来说话……”只把个在他体内的元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呆子呆子地叫个不停。
灵剑哭了一阵,慢慢收住了泪,这才现自己在一个青年男子的怀里。她虽然一片芳心已经落到出尘身上,但还是深知礼教,如果不是一时真情流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顿时羞得她面红过耳,急忙闪身脱出了出尘怀抱,臻垂在胸前,根本不敢再看出尘一眼。
出尘现自己衣服前襟早已湿了一大片,领子上一片嫣红,大概是灵剑的胭脂或者是口红,同时现自己的脸上也是红红的、烫烫的。他定了定神,心中猛地想起剑春,立刻便稳住了,这才敢开口,对灵剑说:“灵剑妹妹,贵洞府的大敌一死一逃,妹妹大仇得报,真是万千之喜。在下还有要事,令师不久也会回来,妹妹的安全自然无虞。我的元婴刚才渡了你灵力,待我们出了洞府,你便动令师的六字真言,开启洞府全部防御,静候令师回来便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后会有期,就此别过。”
灵剑怔怔地看着出尘,口中自言自语地说:“你不要我做丫鬟?不要我为奴为婢?就这就要走?我怎么办?我要如何自处?”眼睛里又流下泪来。
出尘见她梨花带雨,虽然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说:“灵剑妹妹,你多保重,我这就去了。别忘了开启防御。”说完话他转身就出了后殿。
灵剑外柔内刚,也是个极有主意的女孩,见出尘执意要走,知道凭自己功力远远无法留住出尘,便想到要让师父为自己作主。至于师父回来还会不会难为出尘?到时我必全力为他向师父求情,万一师父一定不肯饶他,我就随他去了就是,我们到阴曹地府还可以做夫妻。这是灵剑那种旧时代女子的想法,自然跟现代人大不相同。于是灵剑运起灵力,口中音,只听得"嗬、咄、咪、嘎、呣、唝"六字真言从她口中清清楚楚地了出来,接着洞府中红光闪闪,随着嗡嗡声响,整个洞府内部出一阵阵灵力波动;出尘刚刚来到洞府大门口,就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好像心里突然糊涂了,接着就停下了脚步。出尘急忙把头一摇,清醒了过来,但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洞府大门模糊了,接着便像在哈哈镜里一样晃动着变了形,最后竟完全消失了。出尘大惊,知道灵剑已经启动了洞府防御,只怕难出去了。
出尘急忙回到后殿,见灵剑早已盈盈跪倒,口中道:"灵剑请罪。灵剑不愿放公子离开,斗胆开启了洞府防御,把公子留下了。请公子责罚灵剑便是。"
………【71.本是艳途却遇袭】………
早饭后不久胡立国就亲自开着车来接剑春,见了她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急忙问她怎么了
“是女孩子的事,你就别问了。”剑春继续说她的谎,但却觉得病了虽然是坏事,倒有个好处,这样她就不必跟胡立国上街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胡立国当然不会放过献殷勤的机会。
“别了,这种事,没问题的,几天就好了,跟没事人一样。”剑春哪肯给他这种机会。
“要不让你这位战友陪你去师部医院”
“不用,不用,”剑春赶紧拒绝:“我是飞行员,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替我担心。对不住了胡部长,今天我实在不舒服,就没法陪你上街了,要不让我这位战友陪你去怎么样?”
胡立国才没有那么傻,这追求女孩的事也不是一朝两日的事,这次对剑春他是势在必得,所以有耐心得很。反正是星期天,他也就坐下了,陪着两个女孩说话,还给她们讲了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逗得剑春的战友哈哈笑,连剑春也咧了咧嘴,心里不能不承认,这个胡立国真不算是个讨厌的人。
后来他还给两个女孩削他从燕京带来的水果吃,又给她们见识了一种米国饮料,叫什么可口可哭。剑春那个战友觉得这种饮料的味道真特殊,挺解渴的,好像比北冰洋的汽还足,可就是名字太怪,怎么还“可哭”?剑春虽然心事重重,但还是被他逗笑了,告诉战友,真实的名字叫“可口可乐”,不是什么“可哭”,弄得她大笑不已;叫他俩这么一闹腾,剑春居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胡立国在剑春这呆了一个多小时,剑春一再让他去忙自己的,最后他才让剑春好好休息,开着车自己走了。
“剑春,你看这胡部长,还真没架子,他好像很喜欢你呢。”剑春的战友对她说。
“是啊,他和他姐姐都没架子。”
“你还认识他姐姐?”
“对啊,你忘了,那次在航校我们毕业的时候他姐姐不是来了吗?”
“哦,”那位战友想起来了:“就是《空军报》的那个主编。”
“没错,就是她。”
“你们怎么混熟了的?”
“就是她来采访我,我们觉得说话还算投机,一来二去就熟了。”
“你认识的人真多,”那个战友一脸羡慕地说。
“唉,认识这些人有什么用?还不够我麻烦的,”剑春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星期天晚上剑春还是没接到来自出尘的任何信息,这让她有了很多猜测。她非常相信他不会死要是他那么容易就死了,文侯费那么大的劲传给他宝贝干什么?而且他的师尊是有大神通的人,宝塔都给了徒弟,再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吧?况且还有司马伊昭说的双龙和十万魔兵魔将。如果他就这么死了,谁去收服他们呢?剑春不断地在心里编织出尘不会死的理由,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有道理。
那么他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他的师尊让他去了什么地方办事,那里信息传不出去?按说,剑春的这个想法还真跟实际情况**不离十了。但接着她的想象力又继续挥,这次她就高兴不上来了:是不是他飞升仙界回不来了?会不会来了坏蛋,他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拘禁起来了?会不会他到哪里去受了伤,躲在什么没有人烟的地方养伤,地方太远信号过不来?这天晚上到了凌晨三四点钟,剑春才总算睡着了一小觉。
两天晚上没睡好,连修炼都没进行,剑春的精神太差,也没法出操了,就请了假留在寝室里。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手里抚摸着玉佩,回忆着她跟出尘的往事,眼泪不知不觉就涌上了眼帘,又从眼睛里顺着脸淌了下来。她怕被人看见,连忙上了床,用被子蒙上了头,让玉佩贴着自己的脸,让泪水在玉佩上流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剑春觉得好像玉佩上传来了似有似无的信息,这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急忙把玉佩贴上心房,让自己怦怦跳着的心脏体会玉佩上传来的信息:没错,是有一种微弱的震荡,虽然微弱,但对于剑春来说就像醍醐灌顶一样,把她震得摇摇晃晃。“是他,是他,他回来了,他没事了!”剑春轻轻地对自己说,一脸热泪。她马上把玉佩重新戴到胸前,运起功来:心上人回来了,自己得好好学本事,以后才能帮他,剑春这样告诉自己。
从那时起一直到夜里,玉佩里都是这种微弱的震动,虽说还不强,但却清晰了起来,现在剑春确信无疑了:她的心上人没有死,他回来了。
星期二早上剑春起来正常出操了,白天她现信号变强了,差不多是前一天的两倍。这一现又让她掉下了热泪。“他真的没事了,他的信息越来越强了。”剑春对自己说。这天晚上胡立国又来了,见她已经恢复了神采,便相信了剑春说的,她周末的毛病是跟生理期有关的,所以也放了心,就问剑春星期三能不能继续上周的约定,跟他一起上街。
剑春心里刚刚定下来,正想享受尘哥失而复得的快感,不愿意去,就说她已经好了,明天要出操训练了。但这一点胡立国早就想到了,说他周四就要回燕京,上街买东西的事是早就定好了的,只是因为剑春病了才没有成行。他已经跟部队长都打好招呼了,给她请好了假。剑春又想了想,见自己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就答应了,这让胡立国非常高兴。
星期三早上玉佩上传来的信息更强了,剑春的心完全定下来了,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喊大叫:出尘没有死!他回来了!
上午八点多钟胡立国就开车过来了,剑春和他都换了便装,剑春穿的还是她的战甲,但这次是一套学生装。她才十九岁,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