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欢爱 作者:阿愚(潇湘2012.11.21完结)-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淑柔,这可是你说的,今后我可就再不放过你了。”这一次陆青渝能感受到她的真心,一如他希望的那样。
“陆青渝……”
“叫青渝。”陆青渝环着她的腰,宠溺的说。
“嗯?好,青渝,你不想骂我?”自己犯的错还真是不小。
“想,巴不得把你打一顿,可是舍不得。”是真的不舍得,把你打疼了,心疼的还是我?
爱情这个东西,它的玄妙处就在于,它能让一颗心变得柔软异常,会舍不得很多事。
☆、第五十一章
陆青渝在山里呆了好几天,这样,山里的人都知道漂亮的何老师有一个俊俏的男朋友。
何淑柔来这主要是支教,教小学三年级的数学和六年级的语文。
这山里的条件实在艰苦,连一间像样的教室都没有,用的都是山里的以前的牛棚后来改造了当教室的,所有学生都挤在一起上课,先上低年级,再上高年级。淑柔以前在电视上也见过这样的情况,以为是电视为做宣传,夸大了事实,现在自己真正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才明白,电视里放的都是真的,可能真实的坏境比电视上放的还遭。
“陆老师,这是我妈妈让我给你带的鸡蛋。”一个小男孩把陆青渝叫住,从怀里拿出一个鸡蛋,递给陆青渝,然后就飞快的跑了。
“哎,我在这教了他们好几天的知识,也没见他们给我送个鸡蛋。”淑柔故意说这话挤兑陆青渝,其实山里的孩子淳朴的很,他们也许不能用很好的物质来回报你,可他们会用最是质朴的东西感谢你。
手里的鸡蛋还是温热的,那孩子陆青渝认识。他在这待的几天也顺便教教他们数学,那个孩子之所以让陆青渝印象如此深刻,是他问陆青渝:“陆老师,我想知道,为什么城里的孩子可以穿漂亮的衣服,住舒适的大房子,而我们就只能呆在这山里,每天看山里的树木花朵,帮父母干永远都做不完的农活?”
陆青渝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三年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他在抱怨世界或者说生活的不公平。陆青渝没有办法告诉他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本来就多,你所处的家庭环境在你出生时就决定了,你没办法选择你的父母,唯一能做的就是适应它或是通过后天的努力改变这样的生活环境。
陆青渝看着一双双纯净的眼睛,告诉他们:“你们也可以穿漂亮衣服,住大房子,可是你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地学习,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获得你们想要获得的东西。”
十多双眼睛里迸发出的光芒,把陆青渝的心都照亮。这些孩子很刻苦,很认真,每一个人上课的时候都是全神贯注,很多东西他只讲一遍他们就懂了。他们给他的震惊远远没法用言语表达。
“青渝,你在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淑柔看他拿着鸡蛋,就眺望远方,像是在思索什么。
“淑柔,我在想这些孩子真让人敬佩,他们对生活的热忱,对未来的期盼,远远高于我们这些成年人。”
听完他的话,淑柔也思索起来。没到过大山,就没法对山产生敬畏。没到过山区,就没办法体会这些山里孩子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是啊!他们身上的很多东西我们这些成年人都没有。青渝,我以前看过一句话,说的是90%天才,都被扼杀在贫穷和饥饿里,从前不相信,现在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极了。”
陆青渝望着她,点点头,这些孩子对知识的渴求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他们每天都有很多问题问,有些早已超越他们书本。
这样的谈话让气氛带了点压抑,两人都有点闷闷的。
淑柔他们来之前,乡里就为她和她的同事准备了住处,陆青渝来得太突然,所以就没他的住处,这几天一直都跟一个学生挤在一起。他本来就高,长手长脚的,床又小,几天晚上睡下来,全身都酸的要命。
淑柔每天看他一脸倦容,又强打精神去上课,就有点心疼,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为她,又如何回到这个地方来受苦?
她一边帮陆青渝揉着肩膀,一边说:“青渝,要不然,你今晚到我这来打地铺算了?”
陆青渝听她这样说,笑出声:“心疼我?你不怕我趁着月圆之夜化身成狼,把你扑到?”陆青渝看着何淑柔等她的反应。何淑柔白他一眼,在他肩上使劲掐一下。其实关于这个‘化身成狼’的典故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陆青渝来这第一天,让何淑柔晚上陪他散步,就当是她任性偷跑的惩罚。
山里除了空气清新,最美的莫过于满天繁星和大的像是银盘的月亮了。
立于山顶上的两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星空,漫天的星星仿佛就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及。那硕大的金黄的明月悬挂于头顶,金色的光芒像是金沙一样洒在两人身上,朦胧却又华美。
陆青渝牵着何淑柔在一块草地上坐下,静静体会这岁月静好。
“青渝,听没听说过‘狼人’的传说?”淑柔碰碰他。
“听过。”
“你说,这里月亮这么圆,会不会出现狼人?”何淑柔这人平时胆子还是挺大的,可是一到晚上就爱瞎想,总喜欢想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吓个半死。
“这个我不确定,可我听山里老乡说,这里可有狼出没,说不定……”陆青渝顿了顿,发现何淑柔脸色都有些变了,接着就使劲拍她一下,说一句:“有狼。”
何淑柔吓的大叫一声,直接扑进陆青渝怀里,她刚才听得认真,越听心里越害怕,总觉得身后有绿莹莹的眼睛在盯着她看,这样一想身上的汗毛都全部立起来。被陆青渝这样一吓,魂都丢了一半,那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陆青渝看她这样,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怀里的人抖个不停,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
“淑柔,你没事吧?我骗你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可能有的。”他拍拍她的背,就像小时候他做噩梦时,奶奶拍他一样。
何淑柔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青渝,我觉得真有。”
陆青渝亲亲她额头,“就算有也会先把我扑了。”
“为什么?”
“因为全是色狼。”他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
何淑柔反应半天才知道他是在拐着弯说她没他长得好,从他怀里起来,气呼呼的说:“陆青渝,今天都别亲我,去亲你的狼群。”
陆青渝见她像是有些生气,连忙把她再次桎梏在自己怀里,“可我就想亲你。”说完,就吻上去,一下下的描摹唇线,趁淑柔发愣之际,一举攻城略地,舌头长驱直入,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羞得月亮都藏入云彩。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舌与舌纠缠的吻,陆青渝的每一次纠缠,都让淑柔感受到浓浓的情意,他的吻是温柔的,一如春风拂过面颊。
淑柔想起那天晚上的吻,脸一下子就红了,陆青渝发现后边帮他捏肩的人半天没反应,扭头一看,他的蜗牛脸颊晕红如霞,粉嫩的像水蜜桃,引得人想要吃上一口。
行动总是先于思想,陆青渝看她还在发呆,拉下她的头,亲上那两片红唇。
淑柔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被人家吻的全身发软。陆青渝的吻像是啐了火一样,吻到哪儿,哪儿就热热暖暖的。
“淑柔,你真好吃。”陆青渝舔舔唇瓣,那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像是在回味刚刚结束的那个吻。察觉到何淑柔不自觉的回吻,陆青渝整颗心都雀跃,以前都是他一个人主动,她很难回应,而今……
“陆青渝,你脸皮还真厚。”
“青渝,你今晚是不是真要在我房里打地铺?”这样说的时候,淑柔内心还是有一点点怕。
陆青渝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在唇角又偷了个香,极是妩媚的看着她:“你说呢?”
☆、第五十二章
话说那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
淑柔挺心疼陆青渝的,当她跟他到他住的房间时,看了一眼那里的居住环境,简陋的让人心寒,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一下子,心里更是难受的说不出话。像陆青渝这样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她走到床边,摸摸床,一个字:硬。
“青渝,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
陆青渝摸摸她的头说:“怎么能怪你呢?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为你受多少苦,我都是愿意的。”
就这样,淑柔就死活不让他在这住了,再这样下去,他那脖子还不得废了。
“陆青渝,这回你的听我的,到我那儿去住。”淑柔说这话的时候可能冲动大过理性。
陆青渝看她这样坚决,心里还是窃喜的。
而冲动是魔鬼,这话很多时候都正确的一塌糊涂。
两人都站在床边发愣,淑柔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山里的地上潮湿,打地铺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淑柔傻傻的看一眼陆青渝,又看一眼这一张床,给了陆青渝一个‘你看怎么办的’眼神。
陆青渝有时候也挺坏的,他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弱弱的说一句:“淑柔,我还回我那儿去吧。”说完还无限幽怨的看一眼淑柔。
淑柔站在原地没动。
陆青渝又说话了:“淑柔,你先休息,那我走了,哎我可怜的腰和脖子。”说着就去开门,状似要出去。
何淑柔一下跑过去,死死拉住他,“我睡里边,你睡外边,一人一床被子。”
背对着淑柔的陆青渝,绽放出一抹得逞的微笑,有时候扮猪吃老虎很有效。
黑暗里,
“淑柔,你可以再睡出来些,我看你都要贴在墙上了。”床还是很大的,可何淑柔拼命地往里便紧,两人中间隔出好大一块空隙。陆青渝见她这样,心里暗想:以后他们卧室的床一定不能太大。
黑暗里的淑柔把被子捂得紧紧的,长衣长裤的穿着,陆青渝见她衣服裤子都没脱就钻进被窝里去的时候,就笑言:“淑柔,你不怕悟出痱子?”
何淑柔回他:“晚上温度低,这样穿暖和。”鬼才暖和,她要热死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边,被子下边都快热的冒烟了。
陆青渝让她移一点,她就移一点。没一会儿又贴着墙去了。陆青渝觉得有些好笑,可又没笑出声,只是在黑暗里勾起唇角。长夜漫漫呢!
听着对面的人开始均匀的呼吸,淑柔伸出一只手碰碰陆青渝,觉得他没反应,又小声的叫他两声,也没反应。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把衣服裤子脱了,换成睡衣睡裤,重新钻回被窝。
陆青渝早被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可他没出声,黑暗里他能感觉到淑柔爬下床又爬上床。
这样折腾后,淑柔也倦了,慢慢的就睡着了。黑暗中有一个人影,伸出双手把某人抱出来,轻轻放入自己环抱,而后安然入眠。温香软玉在怀,谁人不做美梦?
隔天早上,淑柔醒来时,小小的咋呼一声,自己什么时候跑到陆青渝怀里来了,他的手自然地放在她腰间,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一下下的温热她的发顶,淑柔发力想要挣脱,无奈腰间的双手轻轻用力,她又更贴近他的怀里一分。越出不来,她就越急躁。自己睡品不至于那么差啊,怎么睡着睡着就钻进别人的被窝了,还霸上别人的怀抱了?
胸口的小东西不安分得很,陆青渝却是假装睡着,紧闭双眼,半点都不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