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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三生不幸遇"贱"你 作者:爱喝水(晋江2013-11-27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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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跟说单口相声似的拿一张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临了他还拽不兮兮的好像嫌弃我的脸太烫贴着不舒服。那我一再迁就他,是犯得哪门子的贱啊!
  
  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双手环胸,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你出电光,我对石火,噼里啪啦于空中交汇,像两个绝顶高手对决,无招胜有招。
  
  “怎么了,小两口吵架?”老板娘端着碗馄饨走到我们身边,见我们俩都是副互看不爽要打架的样子,手里的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带着笑关切地问。
  
  “不是!”江璿睿看也不看她,随即道。
  
  “对,不是小两口。”我陪起笑主动从老板娘手里接过馄饨,使劲闻了口香喷喷的鸡汤,赞一句老板好手艺,又问,“老板娘,你们每天早上都在这儿摆摊吗?”
  
  她自豪地点点头,“嗯,没错。摆三年了。”
  
  “每天一早就得出摊,很辛苦吧?”
  
  我的问题似乎触动到老板娘的什么心事,她回头望了眼忙碌的老板,柔情似水,滋润出幸福笑容。再转回来,她在我们旁边坐下,脸上露出和她年纪不太相符如少女般的羞涩表情,
  “我家那口子是个老实巴交的闷葫芦,从说不来甜言蜜语,可就是对我好。每天天不亮起床准备摊子,自己拾掇好了才叫我。一开始我总纳闷定好的闹钟为什么老也不响,后来才知道是被他先按了。我怪他,他就嘿嘿傻笑。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琢磨了会儿我正要说不知道,想不到对面的江璿睿却率先开了口:
  
  “你又买个闹钟每天藏不同的地方,让他找也找不到。”
  
  老板娘一听开怀大笑,“小伙子真会说笑。我呀,还是每天定闹钟,每天让他先按。其实,他醒的时候我也醒了,躺在床上看他忙前忙后我心里安稳,我知道他心里也安稳。”话音中老板娘的眼神又飘向摊子后面的老板,心满意足极了的模样,
  “我们那儿有句老话——爱几年,怨几年,吵吵闹闹又几年。两口子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可吵的时候一定要多在心里念念他(她)的好。你们年轻人整天喜欢把情啊爱啊挂嘴边,说多了也就不值钱了。分量那么重的话讲习惯了,一吵起架来,再难听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老板娘说着又温情笑着看了看我和江璿睿,感叹道,
  “多好的一对啊,别再吵了,伤感情。”
  
  我想辩解我们真不是一对,江璿睿眼疾手快夹起个馄饨径直塞进我嘴里,貌似贴心地嘱咐我慢点小心噎着。他又微微笑着对老板娘点头说好。
  
  下一刻,我就如他所愿被噎着了,捂嘴一阵狂咳。老板娘赶忙走开给我倒水,趁空就着吐沫咽下梗喉咙里的馄饨,我愤愤道:
  “江璿睿,你报复心也太重了!”
  
  他居然没有反驳我,只微扬嘴角带出明媚笑意又低头吃起来,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孩子从昨晚到现在时正常时非常,间歇性让人摸不着头脑,莫非青春期推后了?
  
  望着他专心吃馄饨的样子,我很费解,更费解的是他吃着嘴里的,还伸手把我新点的那碗往自己跟前拢。
  
  呵呵,他不说话其实挺可爱的。不对,难不成我也不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吻戏
  
  PS:日更伤不起,改为隔日更。




☆、耍一下流氓

  因为意外受伤,ATC企划部负责人特批了我一天假。窝宿舍小床里我蒙头大睡,从白天到傍晚,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刚洗把脸,又接到江璿睿的电话,急匆匆地说有至关重要的事找我商量,十分钟后到我宿舍楼下,命我火速前去接驾。
  
  慢条斯理地换身衣服,慢条斯理地下楼晃到食堂打饭,顺便和巧遇的同系师姐就“近日研究生食堂常有本科女生出入,是否会对女研究生的个人问题造成不利影响”这个论题进行了深入友好的探讨,并达成一致共识——不管是否有本科女生来吃我们的食堂还抢我们的饭碗,女研究生的个人问题都不容乐观。
  
  打好饭,我慢条斯理再走回宿舍,远远便望见江璿睿那辆骚包的红色甲壳虫停在空旷的宿舍楼前,与年久失修的老式宿舍楼形成鲜明对比,格格不入。
  
  走近小车,车窗玻璃摇下渐露江璿睿一张耐心缺缺的脸。他抬腕按着手表说:“武胜男,我说十分钟后见,不是让我等你十分钟。”
  
  我举着饭盒,提议道:“那就再等十分钟吧,我吃完饭再说。”
  
  “上车!”
  
  他蹙眉一声令下不留任何拒绝的机会给我缓缓升起车窗,突然他又伸出手夺下我手里的饭盒,动作之迅捷,完全不在我的应变反应范围内。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隔着茶色玻璃挑衅地冲我扬扬饭盒,笑得好不得意。
  
  面对他的泼皮无赖,我只能在心里做暗示,江璿睿可是宗亲里的拳头产品,了不得的家乡特产,要爱护要全心全意为他服务。一遍又一遍想着我言听计从地坐进车里。
  
  刚一坐定,他便一言不发启动车子驶离宿舍楼。我也懒得问他去哪儿,反正跟他在一起,不多话就是对我生命安全的最高保障。
  
  好在他只是把车开到校园里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停稳。车外路灯明亮,树荫掩映,人少幽静,是个聊重要事务的好环境。
  
  “江璿睿,我们能不能边吃边聊。”我指了指他手边的饭盒,语气绝对温良。
  
  他避而不答,反问道:“你知不知道明天我要和尤麦菜菜子拍单曲的MV?”
  
  “知道。”工作日程安排里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当然知道。
  
  他转过身与我面对面,轻咬薄唇,似为难似纠葛地开口:“剧本里有安排一场我和她的吻戏……”
  
  说完他一下顿住,将话断在不上不下的中间。我没听懂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于是问道:“然后呢?”
  
  “这是我的银幕初吻。”此话一出,他仿佛回归大男孩本真略显羞涩了,眸光旖旎。
  
  出道两年,这才第一次献出荧幕初吻,我都不知道是该替他感到高兴还是替他感到悲哀,我想还是把话题往专业领域上扯比较好,
  “恭喜你,江璿睿。尤麦菜菜子可是日本j□j界业内人士新近评出的‘最佳舌技女。优’第一名。你赚到了,物超所值啊!”
  
  男性主动找女性聊敏感话题叫性。骚扰,相反女性主动绝对属于无目的无差别的交流探讨。
  
  我自信没有流露出任何猥亵龌龊的表情,可江璿睿的样子明显是被震惊到无话可说了。他眉头拧成死结,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半晌才叹出口怨气,艰难启齿道:
  “武胜男,这不仅是我的银幕初吻,也是我人生真正的初吻。”
  
  不会吧!我只觉得一颗冷汗从额头滴下,“啪”一声碎开溅起五味杂陈的滋味,自然而然又联想到送他回家那晚我们的“乌龙之吻”。大家都是初吻,公平得谁也不吃亏。
  
  强打镇定,我故作不解地问:“所以呢?”
  
  他眼眸如点点繁星落入忽而一亮,面庞浮现出更加浓郁的羞赧生涩,令他整个人于朦胧夜色中愈发英挺俊朗。而后他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幽幽地对我说:
  “武胜男,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把初吻给不认识的外国人,不如给你好了。”
  
  看在眼里是绝对的由感而发,绝对的情真意切,想进心头又如儿戏般荒唐可笑。感性与理性激烈交战,我脑子轰一下炸开了花,高声怒道:
  “江璿睿,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他闻言神色一正,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算是耍流氓,也是严肃正经地耍流氓。”
  
  我顿时语塞,想脱口而出告诉他其实他初吻早献给我这个意外了,不用那么纠结。然而话到嘴边又踌躇成另一种模样,
  “我觉得吧……”
  
  “你觉得什么?”
  
  我头皮发麻生硬地说:“我觉得我们再想一想,兴许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武胜男,你还记得你欠我个人情吧?”他从容一笑,不徐不疾地问。
  
  心中袅袅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好心相劝道:“你这么快就要把这个人情用了?别浪费呀!”
  
  他说:“我乐意。”
  
  “把它用到你演艺事业的发展上岂不是更好吗?”我循循善诱地试图引导他。
  
  他真凝神想了会儿说:“我想和安吉丽娜裘莉拍部电影,你能帮忙吗?”
  
  这个难度系数有点高,我摇头嘴硬地又掰扯开,“诶,你目光不能太狭隘太局限了。应该站在至高的立足点上,把眼界放得更开阔些更长远些。”
  
  他又想了片刻,认真地问:“那你能帮我把南极的臭氧层空洞给补上吗?”
  
  “你当我是女娲再世啊!”可算听出他丫纯粹是拿我开涮,唯有打出最后的王牌,我苦苦相告,“ 侄儿子亲小姑姑,不合适吧?”
  
  “不是怎么太合适。”他摇头终于认可我道,却又猛地贴近过来,满眼满脸全是笑意,轻轻地说,“如果是支持帮助我的工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脸和我如此之近,几乎鼻尖相碰。我刚想扭动身子拉开这暧昧的距离,他双手立刻撑住椅背和车门,将我困在他的双臂和座位之间。
  
  他呼吸吐纳的潮热气息拂在我的脸上,我瞬间感觉体温身高连带面颊发烫,低下头回避他灼灼视线,耳朵却躲不开他的磁性低语:
  “武胜男,你答应过我的话不能不算数哦。”
  
  无处可退,横竖这回是躲不掉了。吻过一次要强迫自己忘记,再吻一次一样要强迫自己忘记,最多算个程度问题,不是性质问题。豁达之人最无敌,岂能被一个吻给憋死。
  
  “来吧!”
  
  我紧闭双眼抬头迎上江璿睿,视死如归地说完死死抿唇,全身僵硬绷地如满弦大弓。时间仿佛被我自己筑起的黑暗无限拉长,严正以待等了好久好久,他声音带笑忽地在耳边响起,近地我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似有意无意点拨我的耳廓。
  
  “别紧张呀,小姑姑。我把宝贵的初吻献给你都不紧张。”
  
  废话!你见过耍流氓的人紧张嘛!
  
  我暗里痛骂,心却收得更紧,莫名又觉得不能被他看扁,认了怂。人在危急当头情绪复杂,思维混乱的时候,最容易被不知打哪儿飞来的不服输的愚勇占据上风,我倔强地嘴硬道:
  “谁紧张了,有本事你……”
  
  “亲”字尚未出口,我的嘴就被江璿睿猛然袭来的唇全部含住。起初他只是如婴儿般吮吸我的嘴唇,很快他的舌头便划过我的唇探入我的嘴里,贪婪地像要寻求更多更多。
  
  唇齿相碰,舌尖相抵,他显得有些生涩起来,紧密结合时他的牙齿不断碰撞着我的牙齿,而他的舌头又好像想冲破障碍无法抑制地横冲直撞。比起他,我更好不到哪里去,拘谨被动地被他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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