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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铁骑金戈-第68部分

小说: 铁骑金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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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装浑浑噩噩一笑,答道:“我等只觉困倦欲眠,手足乏力,此刻已逐渐恢复,但宛如仍在梦中,不知有匪徒来袭。”
  另一红衣匪徒面色一变,喝道:“我们快走!”
  一双红衣匪徒服下本门灵药後,领著司马玄坤等人奔去,那红衣老者道:“幸亏只有杜南威无意遇上我等,若风声泄露,我等均无法全命。”
  另一匪徒答道:“杜南威必走不出多远倒毙在途中,但愿杜南威是无意遇上我等,如再遇强敌,你我身负重伤恐无能抵挡。”
  红衣老者神色困惑道:“赤城山主等五十多人同时困倦昏睡,谅系中了迷香之故,杜南威如无人相助,委实令人难信。”
  这一点不但他们两人无法理解,就是杜南威活在世上亦难知其故。
  所幸途中无人拦截,傍晚时分已然赶达五台,循著一湾险涧奔俦,跨越宽不盈尺,一条石梁,迳入西山口内。
  只见人影疾闪,一手捧长剑黑须老者喝道:“慕容香主已到得多时,你们为何此时才来?”
  红衣老者右掌一摆,冷笑道:“此刻无暇细道,速领我等去见慕容香主。”
  黑须老者不禁呆得一呆,神色微变,鼻中冷哼一声,目注红衣老者道:“随我来!”领着赤城山主等人走去。
  沿途崇山峻岭,危崖险谷,司马玄坤默默留神记忆途径,暗中似安有什么伏桩。
  森林丛中,只见一个寺庙深藏於壑谷内,几点灯火朦胧如梦。
  禅院门首立着邓公玄,望了一双红衣人及司马玄坤一眼,道:“为何此刻方到,速随我去见慕容香主!”
  一间禅房内灯火如画,邓公玄命司马玄坤等在外,领著两红衣人晋见。
  禅房内慕容彤与屈申正在密议,目睹邓公玄领著两红衣人走入,沉声道:“还有两人呢??”
  红衣老者抱拳一拱,凄然笑道:“途中遇敌,他们两人已死!”
  慕容彤面色一变,道:“你们遇见何人?”
  红衣老者禀知详情,语声方落,与另一红衣人面色渐变,嘴唇颤动,栽仆在地。
  慕容彤大惊,迅疾伸手一摸,只觉触手如冰,回首望著屈申苦笑道:“他们两人身罹寒毒,此刻已血凝成冰,半个时辰倘有大还丹及万年温玉,尚有生还之望。”
  屈申皱眉道:“把他们掩埋好了,杜南威必活不了半里之遥,屈某断定杜南威绝不止一人,说不定有人尾随到此。”
  慕容彤摇首道:“沿途伏椿严密,并有奇门禁制,绝难渗入。”
  说著只见一名僧人奔入禀道:“少林、衡山、东岳、四海帮、淮阳派等掌门人率领门下高手相继赶来五台,并有甚多武林知名高手亦纷纷而至。”
  慕容彤森冷的面色上,泛出一丝笑容,道:“但等後日武林大会便可一网成擒。”说著目注闵俊,沉声道:“闵舵主,你领著司马玄坤等人去青龙方位,交与鲁昌阳分派任务。”
  闵俊应了一声是退出禅房外。
  邓公玄领著司马玄坤奔向青龙方位交与鲁昌阳後离去,走出里许,黑夜之间山风啸掠,他神思不属,忽闻一个极轻微语声道:“邓少侠请留步。”
  语声甚是陌生,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一中年儒生飘然掠至。
  邓公玄功行两臂,道:“尊驾为何识得在下?”
  中年儒生答道:“兄弟奉了青衫客之命,有烦少侠领兄弟去见司马玄坤,并带了一包解药须面交少侠。”
  青衫客!
  解药!
  这两句话对邓公玄无异雷霆,惊道:“青衫客何在?”
  中年儒生道:“现为五台掌门座上嘉宾。”
  邓公玄不禁一怔,道:“如此说来冯翊已成瓮中之鳖了。”
  中年儒生点点头道:“所料甚是,但须里应外合,有司马玄坤与少侠相助才可成事。”
  邓公玄心头一喜,道:“解药请即见赐?”
  中年儒生含笑道:“青衫客严嘱兄弟,谓少侠身罹蛊毒甚重,服用解药後人必发狂,必须兄弟与司马玄坤两人依法按时点穴,逼驱蛊毒出体,少侠竟谓如此容易麽?”
  邓公玄沉吟须臾,道:“尊驾请稍候,待在下去请司马玄坤。”转身疾掠而出,入得青龙方位见著鲁昌阳,道:“在下突奉香主密命,偕同司马玄坤去办一事,鲁舵主务请守秘,不得走漏风声,否则恕闵某无法保全。”
  鲁昌阳不虞有诈,匆匆掠去找来司马玄坤。
  邓公玄沉声道:“速随我前往同办一事。”
  司马玄坤目光发直,呆笑了笑,快步随著邓公玄走去,低声道:“何事?”
  邓公玄道出相遇中年儒生,并叙出穿著形象。
  司马玄坤在其妹分手之际,其妹曾密语到了五台後自有人去找他,此人正是那穿著形象,不禁点了头首道:“原来是他!”
  邓公玄道:“此人是何来历?”
  司马玄坤道:“他与舍妹乃多年旧友,世居罗浮,名何慕光。”
  两人身法如风,不到片刻,已与中年儒生见面,司马玄坤抱拳一笑道:“昔年意气之争,还望见谅。”
  中年儒生淡淡一笑道:“时过境迁,提他则甚,令妹可好。”
  司马玄坤道:“舍妹与我同陷在此,风闻舍妹已遇救,迄未知其下落,谅可重逢于五台。”
  中年儒生道:“何某亦风闻令妹遇救,是以赶来参与五台盛会,最重要的希望能会晤令妹。”说著取出一纸包,向邓公玄微微一笑道:“此乃解蛊之药,青衫客谓若再不将蛊毒解开,三日後必无救。”
  正要递与邓公玄时,忽地面色一变,低声喝道:“有人来了!”与司马玄坤双双投入暗中。
  邓公玄不禁怔得一怔,瞬眼之迟一条身影疾掠而至。
  那身影正是慕容彤,喝道:“闵俊,你将赤城山主等人交与了鲁昌阳么?”
  邓公玄答道:“属下方从鲁昌阳处返回。”
  慕容彤道:“好,你随本座来。”
  闵俊道:“恕属下无能随行。”
  慕容彤诧道:“这是为何!”
  闵俊道:“属下路经此处,忽觉属下已中暗算,真气逆阻,四肢已有乏力之感。”
  慕容彤面色大变,道:“真的麽?”手出如风,五指迅疾无伦扣在闵俊腕脉要穴上,察视他体内真气运行是否逆阻。
  蓦地——
  慕容彤忽感头顶风生,心中大骇,忙松开五指,疾飘开去。
  只听一声冷笑道:“试试老夫五行绝命针!”
  慕容彤不由心头猛凛,疾展燕子三抄水绝乘轻功,身如离弦之弩窜出数十丈外,只觉身後衣袂振风声响,知那人追踪不舍,遂头也不回飞掠遁去。
  此刻中年儒生及赤城山主司马玄坤现身而出,望看慕容彤远去的身影不由微微而笑。
  邓公玄诧道:“他为何惧怕如此之甚。”
  中年儒生道:“他不愿在武林大会之前让人知道他是冯翊!”说著将那纸包递与邓公玄,接道:“少侠速服下,时刻无多,何某尚有事须赶办。”
  邓公玄接过谢了一声,打开纸包,显出三粒清香扑鼻,翠绿色药丸,不虞有诈,迅忙一口咽下。
  何慕光道:“少侠快坐下行功。”两指如风点在“将台”穴上。
  司马玄坤亦落指如风在背後“心俞”穴道,邓公玄未觉有异,届膝盘坐于地,提聚一口真气循丹田走紫府王阙。
  邓公玄乃绝顶聪明之人,殊不知慕容彤怎会只身来找他,真正慕容彤又怎么惧怕如此之甚,这都是大违常情之事,无奈他当局者迷,聪明反被聪明误。
  中年儒生正是南宫鹏飞,他用攻心之策,非但使邓公玄信服得死心塌地,而且亦将司马玄坤玩弄於股掌之上。
  邓公玄只觉气血逆涌,眼中一黑,昏倒在地。
  中年儒生微微一笑,向司马玄坤略一抱拳道:“此贼由在下带去,令妹尚有一书信托在下面交,冯翊授首之期就在明日。”说著袖出一函递与司马玄坤,右手疾伸,扶起邓公玄冲空腾起而去。
  …………
  邓公玄苏醒过来,只是身躺在一间宽敞石室内,灯光眩目,欲待仰身坐起,但四肢绵软乏力,喘气频频,猛感武功已失,不禁大骇。
  但闻一甜脆娇媚语声道:“邓少侠还记得我麽?”
  邓公玄尚未思得是何人,只感身如小鸡被人提起,目光正与黄凤珠相接。
  黄风珠杏眼圆睁,面罩严霜,逼射两道杀气寒芒,冷笑道:“恶贼,你也有今日。”
  邓公玄不禁胆寒魂落,今日落在黄凤珠之手,便知死定,阴阴一笑道:“贱婢,那何慕光是谁?”
  黄凤珠伸右掌,啪的一声,邓公玄左颊挨了一下重的,显出五条青痕,牙齿迸落,嘴角溢流鲜血。
  忽闻一声娇笑道:“你别问何慕光是谁?何慕光受我重托计擒于你,何必怨他。”
  邓公玄循声望去,只见是胜玉珠,不由凄然一笑道:“愚兄知罪矣,请赐我一死。”
  黄风珠叱道:“我要你受尽活罪,死有如此容易么?”纤指疾伸,施展错骨分筋手法错开邓公玄数处主经。
  胜玉珠意有不忍,黄凤珠疾拉著胜玉珠走出室外,盈盈一笑道:“此种狼心狗肺之人,那有什么同门手足之情,姐姐如落在他手中,此刻身受之惨恐百倍於他。”
  两女远离室外,犹闻得邓公玄哀嗥之声,令人心神震颤,胜玉珠不禁发出叹息……
  ※                ※               ※
  旭日东升,秋高气爽。
  莲华寺中传出了亮的经声,梵呗铙钹不绝。
  大雄宝殿前左右两厢搭建两座竹棚,棚内各摆著数十张桌面,却并无一人,僧众川流不息送上杯筷。
  首由知客僧接待入来的是劳山碧霞官通天教主。
  那通天教主首戴九梁冠,身看一件崭新八卦道袍,背搭双剑,却面目猥琐,鼠眼勾鼻,耸肩缩腮,气度不似一派之主,後随八道,走入南棚内一席坐下。
  知容僧忙招呼送上酒菜。
  只见送上八样佳肴,热腾腾地香味扑鼻,酒更是新开坛的陈年竹叶青,斟入酒杯,清碧如胶。
  按说和尚庙内不见荤腥,但今日却破例由山外请来厨师,另辟炉灶烹治,八样菜中,四荤四素。
  通天教主目光望去,只见菜疏精美丰富,不禁馋指大动,伸箸品尝,但觉腴美异常,与其门下八人频频劝饮,大声赞道:“好酒!”
  不到片刻,知客僧又领著十数化子进入,化子年岁不一,均身穿百绽褂裤,却洗涤得极为乾净,腰系布带,各带有兵刃,快步如飞走入南棚内,占坐两桌,就与通天教主比邻。
  只闻一少年化子笑道:“那知客僧为何不领我等前往北棚,难道有所区别麽?”
  突然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道:“正是有所区别,北棚是人家名门正派才可进入,像咱们不登大雅之堂帮派及名不见经传之辈,更有不守清规,荤酒不忌的秃驴牛鼻子,统统都由南棚收留。”
  不知何时,距通天教主三张桌面坐著一个头戴巾帽,六旬开外老者,腊黄圆脸,眯眼小鼻,蓄著一撮山羊胡须,长像极为诙谐,正在擎杯独饮,自言自语著。
  这话显然指名调戏劳山碧霞官那些不务清修的杂毛老道们。
  “你骂谁?”
  一背剑中年道人疾闪在老者桌前,目中凶芒逼射,面色森冷如冰。
  那老者慢条厮理地嚼食了一块山鸡肉,以酒咽下,望也不望中年道人一眼,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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