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活宝小淘气-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麻雄想笑又不敢笑:“解寨主,这绝不是吹牛,敝堡的雄厚实力,江湖上人尽皆知,依麻某等人之见,不如二位率领所属共同投入敝堡,大家共事一主独霸江湖。
将来二位必是一方之豪,强过二位今天的地位与名望,金银、权势、地位、美女等任二位自取,如此方不在一身功夫,二位意下如何?”
麻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真是说客的材料。
茅大有却不怎么领情,冷笑道:“麻兄好口才,甜言蜜语字字‘猪鸡’,抑扬顿挫悦耳动听,简直可以去做秀,可惜老夫不是三岁孩童,你是叫老夫率众投入剑堡?老夫有自知之明,剑堡组织严密,老夫最多不过当个外围爪牙而已,剑堡吃肉,老夫啃骨头,会有老夫的好日子过吗?”
解能也在旁敲边鼓:“茅庄主说得不错,人家大鱼大肉,我们只能喝残羹冷汤,解某倒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麻雄脸色一变,语气转强:“兄弟已经把好话说尽,两位如果仍然执迷不悟,如果让敝少堡主翻了脸……”
厉宕又插了一曰:“雄叔,脸怎么翻?”
麻雄无可奈何:“少堡主,你就少说两句吧!老是这么乱加台词这戏怎么演下去嘛!”
厉宕伸伸舌头缩缩脖子,做了一个大鬼脸。
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大孩子,只是在不当的环境调教下,才会有残酷、冷血、骄傲等的缺点。
麻脸继续道:“稍待若让敝少堡主翻了脸……”
“我还没翻啊!”厉宕又插口。
麻雄不理会了:“到时候后悔就太晚了,请二位要三思好,二位成名不易,莫因一时觉察愤而遗恨千古。”
“遗恨千古?好像死人用……哇!”原来厉宕又在多嘴多舌,让麻雄给踩了一脚,痛得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解能冷笑道:“怎么?利诱不成就变了另一副脸孔用威胁啦?可惜解某人是软硬不吃,你们既然居心不良,解某想多说,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厉宕脚疼刚过又插嘴:“手底‘真脏’?那快点去洗一洗呀!”
这个“阿达”显然又听错话了。
茅大有也挺了挺:“老夫也久闻剑堡剑术天下无敌,常遗憾未能亲自领教,今天天赐其便……”
厉宕又来了:“天会赐你‘奇怪的大便’?”
麻雄眼见越说越不像话,忙打断话题:“二位决心要玉石俱焚?”
茅大有道:“老夫不愿受人牵鼻子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解某亦有同感。”
麻雄也动了怒气:“二位如此不识抬举,麻某是对牛弹琴解能怒道:“混蛋!你怎么骂人?”
混蛋两个字厉宕听懂了,而且不知道怎么翻的脸也翻了,怒喝道:”混蛋!你爸爸是混蛋,你奶妈也混蛋,你的儿子也混蛋,你……”
想不出要骂的对象,突然语惊四座:“你家的石头也混蛋!
你们‘做官掉眼泪’,只有宰了你们才会一千二净!”
说翻脸就翻脸,长剑挣然出鞘一挥,口中大吼一声:“杀!”
后面一群黑压压的人潮奋勇前扑。
一庄一寨的人也磨拳擦掌等候多时,双方立刻陷入一场乱七八糟的混战里,厉吼声、惨呼声、兵刃交击声,立刻响澈了整个山头。
卧虎山庄和祁连山寨的人数稍占优势,但身手参差不齐,剑堡的剑士则作战默契较佳,两下正好扯平,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杀。
“笑面虎”茅大有和“九杀邪神”双战小楞子“厉剑”厉宕,水但占不到丝毫上风,反被逼得节节败退,直到卧虎山庄四大护法的另外一位“丧门神”挥刀加入战局,才略稳局面,但依然守多攻少。
厉宕面对三名高手,依然勇悍如狮,奋不顾身的追击,没有一点吃力的感觉。
祁连山寨大寨主“花面豹子”解能和二寨主“飞天蜈蚣”骆马,双众剑壑左辅,“单掌擎天”石健,只能略占优势而已,没有三五百招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
卧虎山庄四大护法中的另两名,也是双战剑堡右弼“一剑擎天”麻雄,情况也是差多。
祁连山寨三寨主“百变书生”文敬礼则把一名似是黑衣剑领阴的黑衣大汉逼得连连后退。
双方的恶斗进行着,不断有人发出惨嚎倒下。
伤者凄厉的哀号,入耳惊心。
断肢飞抛血肉四溅,赤红的鲜血,又一次染满整个无声的山头。
双方都志在必得,除非一方的人明显的输了,否则战斗必进行到进后一个人倒下。
这是一场极为惨烈的火拼,两方的人马眼都杀红了,只知道疯狂的挥刀,却无视于自己的生命,人类残存的兽性,在此表露无遗。
惨烈的战斗进行着。
表面上一庄一寨的人占了上风,其实并不如此。
在黑衣剑士有默契、有系统的冲杀下,一庄一寨的人数越来越少了,而几位主力的压力也越来越重。
战斗持续着。
而半山腹山洞中的兽曝越来越凄厉,烟雾越滚越浓,隆隆的响声,似乎要撼动了整个山峰。
山洞中,纪凡在吃紧关头挣扎。
火螭虬,敢在生死关头挣扎。
这场恶斗,足足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天色已暗了。
入夜的千们峰顶,显得更寒更冷了,可是天气不管怎么变化,也醒不了这群杀得眼睛发红的好汉们。
双方除了几个首脑人物仍贾勇奋战外,其余的人,能够站起来的也没几个了。
卧虎山庄四大护法,已有两名伏尸当场。
茅大有正跟硕果仅存的两名护法,仍然三人苦缠剑堡少堡主“厉剑”厉宕。
厉宕不愧为天下第一剑的传人,虽然“阿达阿达”,武功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恶斗了三个时辰,依然凶悍无比,招发如长江大河,丝毫不显疲态。
反而茅大有三个人,身形迟滞脚步踉跄,已成了强弩之末。
祁连山寨三位寨主,联手布成反三才阵,背对背力拒剑堡左辅石膛和右粥麻雄,另外还有四五名剑堡幸存的黑衣剑士在旁煽风助火,打得极为吃力。
五个人均各带有不同的伤,出招慢如蜗牛,喘息如同风箱,脚步有如千钧,好像随时都可能有人力竭倒地。
战况一时之间似乎进入胶着状态,虽然剑堡的人略占上风,但优势不大多,只要任何一方有生力军介入,立可扭转局面。
愣小子厉宕憋了一肚子毛,出道以来几时这般苦战许久仍无法收拾敌人?越想越气,突然大吼一声,奋起余力左掌右剑猛扑茅大有。
茅大有不敢硬接,急急闪避。
厉宕身后的“丧门神”眼看机不可失,从厉宕向后无声无息扑出,想不到却正中厉宕的诱敌之计。
厉宕突然放弃追击茅大有,反身一掌把“丧门神”打得鲜血狂喷,连退十几步一跤坐倒,失去了战斗能力。
厉宕趁着一瞬空档,左手一扬一缕银丝已朝解能射至,解能三人应付左辅右弼已是吃力得很,哪会想到厉宕居然会飞象过河,突然间用暗器偷袭?解能眼角瞥见暗器袭到,仅能勉强避开正面要害,一声闷哼,一支亮银梭已正钉在右肩上,稍用劲便感到痛澈心扉。
三才剑阵出现了缺口,祈连山三位寨主发发可危。
茅大有和“九杀邪神”更是性命在呼吸之间。
这么一来,一庄一寨已变成了一场毫无希望的挣扎,哇噻!惨罗!
茅大有一打手势,与“九杀邪神”一打手势,双双拼尽余力猛攻一招,逼得厉宕后退两步。
同时,大喝一声:“请住手!”也藉机飞身暴退丈外,脱出了斗场。
厉宕也不迫击,藉机略作调息,同时冷声道:“‘伏地鱿鱼’,还有遗言交代吗?”
茅大有长嘘了一口气:“老朽认栽,自不量力与剑堡为敌,以至于一败涂地,请少堡主海涵。”
此时解能等人与左辅右弼的战斗也暂时停下来,双方相隔丈余,各自裹伤调息,显然双方都力尽了。
只听得厉宕一阵狂笑,笑完才怒声道:“姓茅的,你好不知羞,简直‘袜见笑’,你以为是普通的‘硬蹭舞鞋’(印证武学)吗?一声认栽就能揭过这场‘过年过节’吗?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满地的尸体,有一半是我剑堡的人,你们今天要是不死,本少爷对这些死尸说不过去,你们全部都得一命偿一命,血债血债!”声色俱厉。
真难得这个楞小子能说出这番话来。
茅大有心中不由一震,这个小魔星杀名震江湖,杀人可没挑时辰的,真惹了他,恐怕明年七月半普渡孤魂时就有自己的一份了,连忙声道:“老朽手中无兵器,也放弃了抵抗,江湖规矩不杀无力抵抗之人……”
“哈哈!天下一大笑,那是江湖‘虾仁虾屁’(假仁假意)的‘渔人’(愚人)说法,本少爷宁可先杀人,免得日后被别人所杀。”
茅大有急了:“少堡主,老朽发誓从今不再……”
“发誓?天下一大笑,你以为本少爷会相信你那疼咒吗?你生平也不知罚了多少誓,你太天真可爱了。”
什么话,茅大有都六十多了,居然还“天真可爱”?茅大有傻眼啦!只得低声哀求:“少堡主,你大人大量,总得留条生路让老朽走啊!”
仰亨哼!天下一大笑,‘展览树根,疯子又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本少爷不想留下‘后半’(后患),老家伙,你准备挨宰吧!”
厉宕举剑作势进招。
茅大有傻脸上全然失去血色,眼神中流露绝望,双脚禁不住微抖,热汗未干,冷汗却又湿透重衣。
解能倒看得开,在一旁冷冷道:“茅老兄,敢闯江湖就要有不怕死的勇气,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也要死得壮烈些,何必摇尾乞怜呢?”
“‘摇回祈连’?天下一大笑,本少爷不会让你摇着回祈滓的,不过要是找湘西的法师,你倒可以跳回去。”
“厉大少爷,你不过武功比解某强而已,论骨头,解某敢说比你硬得多。”
“天下一大笑,骨头大硬狗都不啃……”
“厉宕!士可杀不可辱,解某艺业不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解某厚颜讨饶,告诉你,办不到!”
“好极了!果然是‘王阳明的徒弟’(亡命之徒),‘吃屎的龟’(视死如归),本少爷一定让你如愿。”
“解某等着。”解能果然光棍得很。
厉宕长剑一挥,就待动手……解能左肩受创,以左手持剑仍想顽抗,十足的亡命。
厉宕剑出“排云穿雾”,直射解能心坎。
解能本欲抬剑封架,呛然声中,解能的阔剑已化为经天长虹,翻滚着落向谷底,厉宕的剑正抵住他的咽喉。
麻雄又适时的叫道:“少堡主剑下留人。”
解能终于又一次从鬼门关前被拉回来。
“雄叔,又怎么啦?”
“少堡主,不可影响大计。”
“又是大计,天下一大笑,他们毁了我们整个黑衣剑队,不宰掉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少主,小不忍则乱大谋,黑衣剑队可以重新组合训练,江湖中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要当剑堡剑士而争得头破血流,若以茅庄主和解寨主的地位而能归顺本堡,其影响力比一个黑衣剑队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少堡主应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