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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玄天一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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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岱和古人俞也起哄,要朱贝戎当马。
  朱贝戎立即恶狠狠的瞪向二人,奸笑道:“你们敢叫我当马?”
  巴岱和古人俞听得一楞,又见朱贝戎一付吃人模样,便害怕起来,头一垂,走到一边去。
  萧嫱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又转对朱贝戎,叫道:“趴下当马,他二人不敢,我萧嫱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朱贝戎听了,真是大爽,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倒真的趴下了,却是背着地,脸向天。
  萧嫱楞道:“这我怎么骑?”
  朱贝戎嘿嘿笑道:“你坐在我腹部上骑,若忍不住时,呵呵,就脱下裤子再骑。”
  萧嫱叫道:“气死人!竟叫我这样骑,好,看我用脚骑。”
  说着,竟将一脚往朱贝戎的下腹重重的踩下,随后还一阵猛扭,直弄得朱贝戎瘪叫不已。
  萧嫱见了,不觉失笑道:“可怜!竟挨不得我一脚。”
  朱贝戎急忙将萧嫱的脚拨开,一下跳起,抱住萧嫱就乱吻。
  巴岱和古人俞一旁叫道:“别忘了,还有两个旁观者。”
  朱贝戎转头道:“闭上你们的猪眼!”
  萧嫱一把将他推开,脸上一片红,嗔怒道:“你敢吻我,看我不告到你老爸面前去,叫他打死你。”
  朱贝戎奸笑道:“你去告咧,你去告,我就说是你先用脚模我的宝,我受不住这挑逗才吻你的。”
  萧嫱一怔,说不出话来。
  巴岱道:“今晚要不要去偷?不去的话,我可要回家睡觉了。”
  朱贝戎道:“当然要,总不能让我们门‘窑口’盖了一半,就这样丢下不管罢!”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不要再提到件事情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你气谁?”
  “当然是气‘我来也’,如果不是他做得太绝,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吊在半空中了。”
  巴岱道:“唉!说不定‘窑口’早就盖好了,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到处流浪,连个开会的地方都没有。”
  朱贝戎咬牙切齿道:“我比你们更恨,这个冤仇算是结定了,早晚非要‘找’(讨)回来不可,否则誓不为人。”
  古人俞嗤之以鼻道:“尽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你有本事去找‘我来也’算帐吗?”
  巴岱道:“这就是所谓的:标准阿Q作风,明明瘪到家了,口头上却不认输。”
  朱贝戎将眼一瞪:“去你妈的牛奶,开口不说人话,专门臭我!”
  这段时间内,萧嫱一句话也不说,只顾低头凝思。
  看神情,好像她在出点子。
  萧嫱生来就是这种个性,也是她的特长,难怪有人叫她女诸葛。
  突然间,萧嫱扬起面来,喜道:
  “大家别急,现在我的灵感来了。”
  朱贝戎道:“什么灵感?只要能让‘我来也’吃瘪,我是真的愿意趴在地上,让你当马骑。”
  萧嫱啸道:“谁要骑你嘛!没见笑!”
  古人俞起哄道:“对!你也不怕弄脏了我们女诸葛的裤档!”
  萧嫱大叫道:“小不点,你要死啦!现在我要谈点正经的,你偏用些下流话来打岔,真有够夭寿!”
  “我说的是实话!”
  “你还敢讲!”
  萧嫱做出伸手要打的姿势。
  古人俞做了个鬼脸,立刻躲到巴岱的背后。
  巴岱的块头大,将个小不点挡得没了影儿。
  朱贝戎道:“大家都别打岔,听听我们的女诸葛有何高见。”
  萧嫱叫道:“小不点,你给我站出来。”
  古人俞从巴岱背后慢吞吞的闪了出来,一脸瘪像道:“说过算了,你还真想扁我呀?”
  萧嫱道:“没有那么好的兴致,纵然你的皮厚,很能‘接扁’(挨打),我还恐怕脏了我的手哩!”
  “那你叫我干啥?”
  萧嫱道:“别妄想,一定不会是请你吃牛排。”
  巴岱道:“对!要请也会先请我,你得靠边站。”
  朱贝戎眼睛一瞪,巴岱不说了。
  萧嫱道:“小不点,记得你曾说过:说‘我来也’除了是‘跑老岳’(偷盗)的能手外,还是什么……什么党的开山老祖来着,你还记不记得?”
  古人俞道:“当然记得,我说他是‘金光党’的开山祖师,要不然,不会施展出那么利落的掉包手法。”
  萧嫱点头道:“不错,就是‘金光党’,如果你不提醒,我还记不起来这个名字呢?”
  古人俞诧道:“‘金光党’这个名称,对你非常重要吗?”
  “当然,否则何必提它。”
  “我不懂。”
  萧嫱道:“就是‘金光党’三字替我带来了灵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进行我们今晚的任务。”
  “也用掉包的手法去偷?”
  “不错。”
  古人俞将头连摇道:“这是馊主意,而且并不合乎实际,我不赞成。”
  “为什么?”
  “‘我来也’一向神龙见言不见尾,连他影子你都找不到,怎么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嫱面带微笑道:“想找‘我来也’的确很不容易,但是‘我来也’如果主动寻找我们,那就一点都不困难了。”
  古人俞惊愕道:“想让‘我来也’主动找上门来了?”
  “不错。”
  “我认为那会更难,难!难!难!难上加难!‘门儿’都没有。”
  朱贝戎斥道:“小不点,哪来这么多的‘难’字嘛!未免太夸张了。”
  古人俞道:“一点也不夸张,大头病啊!你又不是巴岱——人头猪脑……”
  巴岱怒叫道:“他妈的小不点,你又指着和尚骂秃驴,存心害我!”
  “只是打个比方,有什么关系。”
  “不行。”
  朱贝戎道:“笨猪别打岔,让他往下说。”
  巴岱瘪着面孔,退立一旁。
  古人俞楞了片刻:“刚才说到哪里了?”
  萧嫱提醒道:“你说大头病不是人头猪脑,记性这样差,我看你倒变成人头猪脑了!”
  古人俞猛朝自己脑门捆了一个巴掌:“对对对,‘我来也’用‘金光党’常用的掉包计,掉走了我们千两黄金,躲避我们还来不及哩!怎么可能找上门来?这个办法岂不是不切实际么?”
  萧嫱道:“小不点,你太看轻我了!”
  “没有哇!”
  “分明是在批评我的想法不切实际,还说没有?”
  “这是很正常的想法嘛!”
  “应该说那是平常人的想法,以平常人的想法来评断我的策划,不是将我看轻,又是什么?”
  “难道你不是平常人?”
  朱贝戎道:“不是,你是女诸葛。”
  巴岱附和道:“女诸葛会神机妙算,当然不是平常人。”
  古人俞道:“哇噻!你们怎的都帮她讲话罗!”
  朱贝戎道:“我们是就事论事,不是故意偏向谁,你要搞清楚。”
  古人俞道:“但也要人心服口服才行,不论女诸葛多么神通广大,我不相信他让‘我来也’自动找上门来。”
  萧嫱道:“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计划配合,我就一定能够办到。”
  “你要我们怎样配合?”
  “这样——”
  萧嫱谨慎地四下一看,显得相当神秘。
  然后,便将朱贝戎等三人拉到一处,一面比手划脚,一面低声耳语,将她心中的计划说了一遍。
  古人俞惊喜道: “哇噻,这真是一个很妙,很妙的点子!”
  巴岱道:“但是有点夭寿,等到事实揭穿后,恐怕‘我来也’前辈,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萧嫱将眼一瞪:“你不敢?”
  “不是不敢,只是有点‘马西’(害怕)。”
  古人俞骂道:“胖猪,这话等于没说。”
  朱贝戎道:“‘念马西’(别怕),是他先用暗招对付我们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有什么值顾虑的。”
  萧嫱理直气壮道:“我们‘六号’已经同意了,你们还有甚么话说?”
  巴岱一脸瘪像,摇了摇头。
  萧嫱又将目光移向古人俞:“小不点,你呢?”
  古人俞道:“既然大头病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屁放。”
  朱贝戎道:“那就好了,决定按照我们女诸葛的计划,分头进行,要在一夜之间完成。”
  萧嫱道:“对,要给‘我来也’一个大震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保证他在明天,中午以前,就会专程前来拜访。”
  古人俞道:“我们的‘窑口’还未落成,他到那里寻找我们呢?”
  “当然还是这间土地庙。”
  朱贝戎附和道:“对,这间土地庙,就是我们的临时‘窑口’。”
  古人俞道:“他能找到这个地方吗?”
  朱贝戎道:“去你娘的牛奶,任何躲到天涯海角,要是找不到你,他就不配叫做‘我来也’了。”
  巴岱道:“对,小不点,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不妨躲进老鼠洞里试试看。”
  古人俞怒道:“见你妈的大头鬼,无缘无故的,要我躲进老鼠洞干嘛?”
  “试看‘我来也’找不找得到呀!”
  “你,……”
  他俩又要斗嘴,但被朱贝戎喝止了。
  于是,众人就在原地分手。
  他们都将这次任务看得非常重要,因为能否斗得过“我来也”,严重影响着他们未来的名声。
  萧嫱的心情尤其沉重,因为这个点子是她动的,所以她要肩负起荣辱得失的责任,必须全力而为。
  昨夜风平浪静,杭城并未发生任何严重的事情。
  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发生的盗窃共有十处之多。
  不过,昨夜的十件窃案发生得十分怪异,杭城有史以来,好像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笨贼!
  被窃物件俱是女人的肚兜和内裤,这样的窃案,你说怪异不怪异?
  窃贼不偷金银珠宝,专偷那些见不得人的亵衣,你说笨不笨?
  或许他是—个风流成性的窃贼,要不就是心理变态!
  心里变态的人是会常常施展这种方法的,偷来女人的肚兜、内裤,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地鼻嗅一番,也会认为那很过瘟。
  如果事实确是如此,倒也情有可原。
  但是根据现场迹象显示,却又不是这样。
  窃案现场俱都留有“我来也”的字条,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也正是“我来也”作案时惯有的做法,显示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个性,这种现象岂不等于表明了这些窃案都是他的杰作?
  荒唐!
  简直荒唐得令人难以置信。
  就凭一个劫富济贫的堂堂侠盗,竟然做出了专偷女人亵衣的小毛贼,怎不令人浩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窃案发现后的一个时辰内,这件精事便已传遍了杭城,举凡大街小巷,酒楼茶肆,甚至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会见到三三五五的人群,俱在交头接耳的谈论这件新闻。
  本来,人们心中的“我来也”是侠盗、是英雄;现在他的形象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自甘下流的无耻之徒。
  “我来也”要是亲耳听到这些对他鄙视的评论,怕不气得当场吐血才怪。
  纵然不吐血,也会当场昏倒!
  这件事情发生后,所有杭城居民,几乎都对“我来也”的行为感到不齿,只有四个人躲在暗中偷笑。
  笑得最凶的人,当然是萧嫱。
  这条“嫁祸江东”计谋是她一手策划的,试问怎不使她大笑特笑,笑折了她的小细腰!
  朱贝戎、古人俞、巴岱也不例外,他们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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