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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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洲摸摸鼻子:就这种货色,居然也敢来做盯人的活计?皇帝老子也太小看自己了!
他不慌不忙地慢慢走进那人,好奇地打量一番,也探头出去看了看,细声细气地问:“你在看什麽?”
那太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自己方才盯了半天突然没了身影的人安安稳稳地立在自己面前,正冲著自己和蔼可亲地微笑。
关洲看著呆若木鸡的太监,非常亲切地笑:“你在看什麽?”
那太监终於回过神来,立即张嘴想要大声呼唤,关洲一指点住他的哑穴:“不要嘴巴张那麽大,小心……”他抬头望望天:“还好还好,天上没有鸟儿飞过,要是落下一粒粪便,公公今天的午餐想必吃不下去了!”他左手一托,太监嘴巴合上。
太监心里直骂:你才吃鸟屎!可惜哑穴被点发不出声来,他反应倒快,话是不能说了,手脚还能动啊,一抬“黑虎掏心”直抓了过来。
关洲左手一横一档,轻飘飘地化解了他的招式,随手又点了几个穴位,那太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眼睛瞪得大大地,惊骇地望著关洲。
关洲笑嘻嘻地:“别用这种崇拜的眼光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太监气得直翻白眼。
关洲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翻了个身,正对地面,拉住他右手摁在面前的地上,低声喝道:“写出来,是谁让你盯小爷的梢?”
太监脸撇了过去,很有志气地拒绝回答。这是在宫里,料来这个刚刚封了闲职的状元也不敢动手杀人!
关洲眼珠一转,左手转到身後,从地上抠了点泥慢慢揉搓,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细缝:“写不写?”太监不理。
关洲眯著眼睛笑了笑:“很好,你倒是很有志气啊!”他突然腾出右手一把抓住太监的脖子,一个收紧,那太监呼不著空气,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关洲左手伸了出来,快如闪电地将已经搓得结实的泥丸送进他的嘴里,右手轻捏咽喉,眼瞧著那泥丸滚了进去,方才松开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监惊恐地张著嘴,蠕动身体想把吞进腹中的泥丸呕了出来。关洲笑眯眯地道:“不要白废力气了,我这是用孔雀胆、鹤顶红和著九冥断肠草所制的极品毒药,入腹即化!”
太监脸色青白,恐惧至极地看著他,关洲问:“这下可愿意乖乖回答我的问话?”太监拼命点头,关洲谅他不敢使诈,索性点开他的穴道。
那太监跪著爬到他面前,头磕磕得“咚咚”响。关洲忍住笑意,板起脸来:“你想要解药?”太监哭丧著脸:“还望状元公饶了奴才!”
关洲正经八百:“你不要太担心,这毒药虽然不好解,一时三刻也死不了。只不过……”他抬头看看天,突然问了个不著边际的问题:“今天是初几?”太监一愣,隔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回答:“初……初二……”
关洲“啧啧”两声,望著太监同情地笑了一笑,那太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升到头顶,忐忑不安地望著关洲。
关洲缓缓道:“这个毒啊,有个不好的地方,我一直在想法子缓解,总是找不到好的方法。唉!每到十五月圆之时便会发作,啧啧,到时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啊!你可有的受了。
太监脸都吓白了,带著哭音哀求:“状元公救救小的。”关洲手一摊:“喂都喂进去了,怎麽办?我没带解药啊!不过,反正天天都要上朝……”
太监头叩得要断:“状元公帮小的解了毒吧!”关洲微笑的脸突然转冷:“要我解毒也不难,我明日上朝便可将解药带了来,不过……”
太监继续叩头:“状元公有什麽话尽管问,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关洲抬起他的头,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开口:“谁让你盯我的梢?”那太监四处望了望,低声道:“是……是皇上。”
关洲点点头:“盯了多长时间了?就你一人盯麽?”太监乖乖回话:“今日下朝後奴才才接到皇上的指示,暗处有没有别人在盯奴才也不清楚……”他突然想起了什麽,抬头惊恐地看著关洲。
关洲淡淡道:“你不用担心,这四周没人!”太监松了口气,跪坐在地上,举起衣袖拭了拭额上的汗。
关洲继续问:“皇帝让你盯著我,可有交待为什麽要盯?”太监想了想答道:“皇上没跟我讲,但是跟总管德公公讲了一句话!”
关洲追问:“什麽话?”太监又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说……状元公请得动许太师做保,定是有什麽名堂在里面!”
关洲心里冷笑:名堂多著呢,可惜以你自私的心思,便是借你个脑子你也想不到!
他面上仍旧严肃无比:“还有别的话吗?”太监仔细地想了想,确认:“没有了!”
关洲沈吟片刻,突然又换了张笑脸,温和地问道:“公公贵姓?在宫中是什麽职务啊?”
太监惊讶地望著他,不明白这位状元公的脸居然能变得如此之快,就这麽一点问话的时间已是来来回回变了四五次!
第十四章
关洲仍就笑眯眯地,那太监被他笑得有点晃眼,低下头去老老实实地回答:“奴才德柱,是宫中御前太监!”
关洲想了想:“你以前是太後宫的?”
德柱惊讶地抬头看著他:“奴才以前确实是伺候太後娘娘的!”
关洲点点头,伸手扶他起来:“你走吧!明天到城中的全福楼找我!”他诡异地笑了笑:“我把解药给你送过去!”
德柱低著头:“那……那……皇上那里……”
关洲笑得温和:“公公在宫里几十年了,这话还要我来教你麽?”
德柱慌忙道:“自然不用,自然不用,状元公请放心,奴才一定好好地回禀皇上。”
关洲满意地点点头:“如此最好!你快走吧,若是被你主子发现可就要命了!”德柱吓了一跳,向关洲行个礼,拔腿跑了。
关洲摸摸鼻子,喃喃道:“德柱啊……嘿嘿!”四下里仔细望了望,笑眯眯地转回头遁著原路走了出去。
到了宫门口,关洲感激地走近方才指点他去方便的侍卫:“大哥,多谢了!大哥真是位大好人啊!有空小弟请客做东,咱们到全福楼去聚聚?”
守门的侍卫见这位状元公客气有礼,十分高兴:“岂敢叨扰状元公的酒钱?状元公瞧得起我,下次我请状元公喝酒!”
关洲笑道:“好,好,关洲交了你这个朋友了!”
两人言笑晏晏,看上去极为投缘,惹得周围的侍卫纷纷上来打招呼!关洲乐得眯起眼来笑得欢快。
出了宫门,关洲七拐八拐,来到一家小酒馆坐下,招呼小二点了几道小菜,要了两副食具,自己用了一副,就著酒慢慢地吃了起来。
这家小酒馆地处偏僻,规模很小,虽是到了吃饭的时辰,店内除了关洲一位食客都没有。关洲嚼著猪耳朵,喝著小黄酒,一个人不紧不慢吃得美滋滋地。
隔了一会儿,从酒馆里间走出一人,此人身材肥胖,油头大耳,笑起来眼睛眯得几乎看不见,正是这家小酒馆的掌柜。
那掌柜笑得脸上的肉堆成一团,径直走到关洲的桌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客气,提起筷子狼吞虎咽,瞬间桌上的几道小菜一扫而空。
关洲目瞪口呆地望著空空如也的盘子,好奇地问:“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掌柜招手让小二又添了几道菜,回答:“今天上午没吃!”
关洲继续问:“是早餐?”掌柜翻了个白眼:“你想饿死我啊?是上午的点心!”低下头,继续进攻新上的菜肴。
关洲彻底没话了,提起筷子,赶快夹了两筷子菜放进自己碗里,以防被这个极其能吃的家夥全部吃完。
两个人你来我往,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午餐,那掌柜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隔:“嗯,有点饱了!”
关洲不屑道:“就你这种吃法,十个人都吃饱了!”
掌柜不理他的调侃,拿了根牙签慢慢剔著牙,含糊地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我这儿?”关洲瞥了他一眼:“我来吃饭!”
那掌柜向天翻了个白眼:“小少爷,你要吃饭用得著到我这小酒馆来?”
关洲没好气道:“你也知道这酒馆小啊?整了二年了居然还是和二年前一样!看看人家万花楼,也是两年前起步,如今可是全京城最最红最大的妓院了!”
掌柜不介意他的势力眼,将手中的牙签摔掉:“话可不能这麽说,辛妈妈身边有个美得冒泡的雪雪姑娘。你看看我……”他看看柜台边正擦著台面的店小二,刚要装模作样的叹气,却被小二一个凌厉的白眼瞪了过来,那口气哽在喉间,愣是没叹得出来。
小二摔了手上的抹布,缓缓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问:“看你什麽?”
肥掌柜陪笑:“看我一身肥肉结不结实?”说完故意抖了两下,直抖得上半身的肉不停地颤动!
关洲“扑哧”笑了出来:“小丁威风不减当年哪!”他望著肥掌柜好奇道:“老楚,你这满身的肥肉,轻功已经荒废了吧?”
老楚笑:“怎麽可能?”话音刚落,关洲面前已不见了人影,正张望著,头顶传来老楚嘻笑的声音:“小少爷,我在这儿!”
关洲抬头一看,老楚肥肥的身体平卧在屋顶的一根横梁上,翘著二郎腿,歪著脑袋得意洋洋地看著他直笑。
小丁吼道:“下来,一身的肥肉,别把梁压断了!”
老楚好像十分畏惧小丁,乖乖地跳了下来,讨好地问:“我的轻功没有退步吧?”
关洲拍拍手:“不错不错,你虽然长了一身肉,这轻功倒没耽搁了!”
老楚眼睛望著小丁,想从他嘴里得到些夸赞的话。关洲踢了踢小丁的腿,小丁不情不愿地夸奖:“还好,是没退步!”老楚开心得眉开眼笑。
关洲环顾空无一人的店堂,皱眉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得把这酒店做大一点!要不,我帮你们去跟辛妈妈她们说说,让雪雪来你这儿弹几天琵琶怎麽样?”
小丁看了看老楚,笑道:“不必,就是这样做事更方便。你放心,该做的事我们一样没落下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纸张递给关洲:“这二年来京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全在上面了!”
关洲瞪著那一叠厚厚的纸张,叹道:“你们不能先过滤一下,找些有用的给我吗?”
小丁白眼一翻:“我们能看出哪个是有用的,我们就能去当王爷了!”
关洲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认命地将一叠纸塞进怀里,想想又问:“缺钱吗?”
小丁一笑:“不缺,别看酒店小,平时生意也不差。今天是这个肥猪不肯下厨,我只好停业了。”他指了指门口一块牌子。
关洲顺著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只见在门缝处写著四个大字:“今日停业!”笑道:“是我没看到,小看你们了!实在对不起!”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番:“想不到昔日名闻江湖的丁来楚去开起酒馆来也是一把好手啊!”
丁来楚去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那是当然!”关洲忍不住哈哈大笑。C1143F3F我剥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第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