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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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洲不服,狠狠掐了掐他的腰身,兰若“哎哟”一声,身子有些发软,关洲得意地一笑,索性重新将他横抱起来,几步跨进了小院。
小院收拾得很清爽,屋前拓了一小块地,种著几株幼菊,天气寒冷,枝头光秃秃地,兰若叹了口气:“这几株菊花只怕活不得了。”
关洲满不在乎:“活不了就再种新的吧!难道还死守著这几株不成?”直接推门进了屋,将兰若安置在床上,盖上被子。
兰若靠在床头,喃喃道:“再种新的……”
树儿端著热水走了进来,笑嘻嘻地道:“王爷,少爷,洗个脸吧,舒服一点!”
关洲绞了热帕子递给兰若,兰若接过抹了抹脸,温热的帕子敷到脸上,疲惫从四肢百骸传了过来,索性闭了眼睛躺下来。
关洲洗了把脸,让树儿带著脸盆出去,自己脱了鞋袜,跳上床,笑眯眯地搂住兰若:“这麽长时间不见,可有想我?”
兰若笑笑,睁开双眼,转了个身,反抱住他:“你呢?这状元当得很是风光啊!听说上门提亲的不少啊!”
关洲笑得得意:“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兰若斜眼眯他:“是吗?”
关洲猛地扑了过去,逮住他的唇一口吻住,半晌放开道:“行动证明!”
兰若星眼微殇,苍白的脸庞升起一抹晕红,嘴唇鲜豔欲滴,低低地笑了起来。
第四章
两人相拥著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关洲突然问道:“苏平他们,你准备怎麽用?”
兰若静默片刻缓缓道:“不用!”
关洲撑起身疑惑地望著他,兰若微笑著抬手轻抚他年轻的面颊低声道:“他们愿意保护我,只不过是看在三哥的份上,他们是对三哥尽忠!对我嘛……你瞧瞧苏平这态度,是对主子应有的态度麽?只怕在心里,他还在鄙视於我呢!你和树儿自幼一起长大,可说是亲密无间,树儿可会象他们那样,面恭心不恭的?”
关洲皱眉道:“他们一帮人全是一个样,一个个心里眼里只有三王爷,这本无可厚非。可是瞧著平日对我们的态度,活似我们是累赘一般!”
兰若叹道:“要说他们中有人可用的,只怕只有苏原了,他对我们倒是十分地有感情!其他的,暂时指使不动啊!索性不用吧,若是逼得急了,说不准出什麽意外的事呢!”
关洲不屑道:“一个个托大得很,不用也罢,凭著这三年你我暗中训练的人也能把这个京城掀个底朝天!”
兰若听著他豪气万丈的宣言,禁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嗯,今天你去花万群府上可有收获?”
关洲眉毛一挑:“他倒是个重情义的人,不过……只怕也和苏平他们一个调调!”
兰若不以为异:“无妨,花万群和苏平他们不一样,是个有头脑有心机的人,收服了他比苏平他们有用得多!”
关洲瞪他:“你的武功是三王爷亲自教的,可说尽得真传,使两招出来,苏平他们不就老实了?”
兰若摇头:“他们一直跟著三哥学武,兵法谋略一概不懂,就是收服了,也只能做些打打杀杀的事。若是有什麽行刺的事让他们去或许还有用处;若是进了朝廷,却是没有用的!”
关洲点头:“这话最对了,朝廷上那帮老狐狸,哼!”
兰若伸手搂出他的颈项:“小洲,我们这一战胜算不多啊,若是输了,岂不是连累你了?”
关洲怒,伏身吻住他双唇用力啃咬,吻了一会儿放开恶狠狠地道:“你生我和你一起生,你死我和你一起死!三年了,你居然还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心思!”
兰若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喘了半晌道:“我说错了,你别生气了!”说完忍不住咳了起来。
关洲的怒火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怜惜地拍抚著他的後背心疼地道:“不知道这毒什麽时候能全解了!”
兰若咳了一阵,有些气虚,闭眼歇息了一会儿方道:“没事,就是不能全解也不会危及生命,你别瞎担心了!”
关洲拢住他,半晌无语。兰若睁开眼睛看著他担忧的表情,不禁一笑:“没事!”
关洲缓缓道:“我今天在花府显了武功,把‘万蝶剑法’也使出来了!”
兰若点头道:“嗯,花万群和苏平他们不一样,早日让他知道不是件坏事,对我们的事有助力。”
关洲皱眉道:“难怪你一个人偷偷来接我,苏平他们必定不知道我去了花府的事!”
兰若笑笑:“怎麽能让他们知道!树儿也是个机灵鬼,偷偷摸摸地告诉了我!”
关洲得意地一笑:“我的人比苏平那帮人有心眼儿多了!”
兰若有几分疲惫地偎进他怀里:“三哥训练他们保护我,不教他们谋略,原本是怕他们心思太过,不能一心一意练武,却疏忽了这些人武艺高强之後,便会目中无人,连我也弹压不下!”
关洲宽慰地抱紧他:“你不是还有我麽?”
兰若低低地笑:“是呀,还有你!”
关洲拢得更紧:“昨天一夜不休息,急著赶路,是想起三王爷了吧?”
兰若沈默半晌轻声道:“小洲,我忘不了三哥!”
关洲抚著他的後背:“我了解,苏平他们看我与你这麽亲近,心里只怕气愤不过,讲那些话来刺你,亏你忍得住!”
兰若笑了笑:“无妨,我今日也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了,我很牵挂你,所以偷偷跑出去。唉!”他叹了口气:“小洲,三哥在天上看著我呢,我……”
关洲抚慰道:“三王爷必定希望你开开心心地生活,看到我把你当成心头肉一般疼爱,必定很欣慰!”
兰若失笑:“别把肉麻当有趣,这种话你怎麽说得一点都不害臊?”
关洲挑眉道:“我的感情是真挚的,有什麽好害臊的?难道你应该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中不能开颜吗?苏平他们脑子转不过弯来,三王爷在天之灵也必定恼恨他们!”
兰若叹息:“也罢,不用再去烦他们如何想的了,我自问无愧於心便是!”眉眼中倦意绵绵。
关洲轻声道:“说这麽长时间的话了,你也不累?快歇息吧!”
兰若确实感觉疲惫不堪,不再坚持,合目依著关洲温暖的胸膛,不过片刻,呼吸细细,已沈沈睡了过去!
关洲怜意横生,吻了吻他的眼睛,低低道:“你若是真心感到无愧,我也不用费那麽多心思宽慰你了。三年了,你心里的担子何时能放下啊!”
第五章
关洲稳稳地坐在轿子里,身体随著轿子的摆动晃晃悠悠,心里莫名其妙添了几分烦燥。
他这个状元当了三个月了,从初秋到立冬,从黄叶到枯枝,却仍然还只是个状元,榜眼和探花早已分派外官,皇帝既不说将自己留在京城,也不分派出京,甚至连个官职都没有,关洲明白问题就出在自己的相貌上。
他知道自己长得与过世的三王爷十分相像,当年兰若就是因为寻他才不远千里从京城赶去扬州,犹记得初次进入大殿时,殿中的惊诧声、吸气声此起彼伏,有甚者居然已经惊呼出口。皇帝起初也是愕然,不过片刻,眼中泛起一股狠毒之意,脸上却堆了一些淡淡的笑容,亲切地询问了他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关洲将皇帝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好笑,想著我就是要让你记得住。面上却是诚惶诚恐,伏跪在地上,连头都似不敢抬起。
皇帝话不多,说了几句,便宣布退朝,封了榜眼和探花,独独留了状元的官职不提,说是要再仔细斟酌。关洲心里冷笑:斟酌什麽?害怕了麽?你越害怕我越要在你面前出现。
他一句不提封官之事,自请每日上朝,多听多看,学习为官之道,日後好为国出力,为民造福。
皇帝心里有鬼,只想早早退朝,当下便同意了他的提议。反正没有封他的官职,一个小小的状元想必引不起什麽状况。
只不过,一两个月没什麽关系,三个月下来,皇帝似乎铁了心,就是不开口封关洲的官职,有大臣奏请,皇帝只说关洲文采虽好,毕竟年轻,还要多多历练才好。总之就是只上朝不做官,状元当得关洲想叹气。
他一心一意要助兰若,若是始终有名无实,不能真正进入朝廷,却又从何入手呢?若是自己现在积极要求皇帝封官,只怕皇帝多疑!
关洲在轿子里想得头疼,抱著脑袋怎麽也想不出好主意来,突然轿子猛地一晃,一个陌生的声音嚷了起来。
“什麽人,竟敢挡了同仪公主的凤驾?”
关洲吃了一惊,按照兰朝制度,有了封号的公主可乘坐凤辇,同仪公主?关洲暗暗排了一下,更是吃惊,这个公主应该就是已经去世了的三王爷同母亲姐姐,当今的长公主,当朝太师兼国舅的夫人!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关洲慢腾腾地掀了轿帘走下轿子,对著对面的轿子一躬道:“下官乃是今秋状元关洲,无意冲撞长公主的凤驾,还望长公主恕罪!”
原先嚷嚷的侍卫看清了他的相貌,见了鬼似地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你……你……”
关洲心里偷笑:就知道你个傻大个儿没见过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轿里缓缓传出一个温和的女声:“你就是那位与三皇弟长得十分相像的状元?”
关洲正经垂首:“下官未曾见过三王爷,不清楚像不像!”
那女声沈默了片刻,突地吩咐道:“掀了帘子,本宫要看看!”
一名宫女走上前来,素手微抬,慢慢卷起轿帘。
关洲心里十分好奇,想看一看这位长公主的长相,她与三王爷乃是一母同胞,想必有几分相像。却不便抬头观望,只好继续垂著头,暗暗可惜。
谁知同仪公主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烦请状元抬起头来,让本宫看一看!”
关洲一喜,忙不迭昂首,终於看清了轿中坐著的尊贵的女人。
轿中人年约三十上下,仪态端庄,眉目秀丽,神情平静如水,眼中却泛起雾般激动之色。
关洲不动声色,微笑著抬著头任由同仪上下打量。
隔了半晌,同仪轻声道:“放下帘子吧!”
关洲忽道:“公主,这条街上有个做糖葫芦的老张,手艺高超,做出来的糖葫芦味甜不腻,吃进口里爽滑清脆,下官虽是今日初见公主,却觉十分亲切。下官薪水微薄,请不起好的,不知可有这个荣幸请公主品一品老张的糖葫芦。”
同仪抬目望望他,斥道:“本宫岂是连糖葫芦也未曾尝过的人?多嘴!还不让路?”
关洲一笑,侧身让过:“下官唐突,既然公主不肯赏脸,下官只能恭送公主凤驾了!”
宫女放下轿帘,同仪的凤辇缓缓行了过去。打帘的宫女经过关洲身边时,纤手别在身侧,理了理衣襟,似是刚才打帘时不小心弄乱了衣服。
关洲吩咐轿子先回府里,自己沿著大街慢慢逛著,顺手买了几串糖葫芦,想著树儿见了肯定开心。
逛了一会儿,瞥见一家布庄,关洲负著手走进布庄内,这家布庄规模挺大,布料品种繁多,花色齐全,一看便知是做了十年以上的老店。
老板笑嘻嘻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