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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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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涵山上下前后打量了几眼,叹口气,淡声问道:“你身……”古大少的房门“吧嗒”一下开了,听到小小叫声的古楷、贺焕双双奔下楼梯。古涵山眼神不变,声音陡然冷下去:“你不知道宵禁吗?几点了?上下乱串!”古楷和贺焕已经走到近旁,古涵山头都不回吩咐道:“阿焕,打她三十,嘟起嘴来,就在这打。下次再敢犯禁,打六十。”说罢,不理会相视而惊的儿子和外甥,看都不再看一下没反应过来的小小,稳步上楼了。
  贺焕是真的头疼了,老爷子圣旨他不敢不接,更不能打折扣。可看着一脸噩梦未醒,不敢置信,站都站不稳的小小,这板子要怎么打?

  贺大少被调戏了

  贺焕觉得自己的头发瞬时白了两根,刚反应过来的小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脸色苍白,一身虚汗,半歪在扶手上,小饿狗般祈求地看着他。古大少事不关己的打量了小小一眼,微挑着嘴唇等着看贺焕怎么发落。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色的贺老大觉得自己要疯。
  有老头儿这样的吗?打三十,拿什么打?打哪儿?打多重?老爷子好歹还是军事法庭出身的,有这么判刑的吗?好吧,随口说个数。然后让他掌着自由裁量权?贺焕觉得自己十年前蒙冤不得不重伤过五刑时都没这么憋屈!
  老头儿的心思贺焕自忖猜出个三四分,这打重了,老头儿虽不说心里未必舒坦,打轻了,这大少爷虎视眈眈呢。贺焕暗暗发誓,明儿起,除非要他开刑堂,否则再不接这精细活儿了,绣花针是他这种纯爷们该拿的吗?
  叹口气,回身向古大少咨询道:
  “我记着你房里有根欣然手工用的短木尺?”
  “默然爬楼那回打断了。”
  ………_…!
  “欣然房里好像有根细竹棍?”
  “默然拐带欣然早恋那回打折了。”
  ………_…|||
  “你不是给默然定做过一个藤拍吗,巴掌大的那个?”
  “默然哄骗唐二裸奔那天,打散架了。”
  ………_…#
  “对了,默然那儿好像有个JC签名的乒乓球拍,小号的。”
  “默然给你下药带人拍j□j的那次,两个都打裂了。”
  ……(╰_╯)#
  贺焕默,小小汗。神奇的古二少,百年不遇之人才!小小对这位素未谋面却久闻大名的古隶先生肃然起敬,您真的还存活着吗?
  古大少也越说越来气,盯着小小看了一会,转身道:“我房里有好几块板子,发刷也有几个,随你挑。”贺焕叹了口气,跟古楷对了一眼。不理会一脸“欲求不满”的大表弟。回头吩咐被忽略多时的小丫头:“到我房间来。”
  只要提起古默然的那些淘气事儿,古大少想抽人的欲/火就跟当了几十年鳏夫似的,极度需要发泄。何况已近凌晨,一整天都没合眼的古楷先生,一肚子睡眠不足的郁闷气正没地方撒呢。贺焕绕过他,还是把这丫头带回自己房间吧,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那爷俩不都是不想亲眼见着吗?那就让他们听声儿琢磨去吧。贺焕觉得自己有日趋跨入变态界的趋势。古楷确实也没那么好精神再陪着观刑,跟贺焕点了头,上楼回房了。
  小小已经欲哭无泪了,宵禁?来古宅一个月了,姑奶j□j一次听到宵禁这个稀罕词儿!那古大少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夜不归宿跟地下党似的,他怎么没宵禁?那贺表少爷钻大少爷房里,一钻就到后半夜,谁知道是商量公事还是抚慰奸/情,他怎么不知道宵禁?还有古大小姐,天儿一擦黑就往自己被窝里挤,闹腾到大半夜不肯走,好几次折腾到十一二点最后被胡伯硬抱上楼,咋没见她要守宵禁?还有,还有,最愤慨的是,今儿这大半夜的,古老头儿自己偷偷摸摸下一楼,往东边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爱好窥探胡伯胡婶睡觉去了,他怎么没有宵禁?赶情儿这古家的宵禁就是为她孟小小一个人开设的呀?
  即使一肚子的嘀咕愤慨翻江倒海,小小脚下也不敢停。贺焕吩咐完就大步凛然的尾随古大少上楼了。丫的,姑奶奶上次楼得俩小时,大爷们你们等着去吧。一步一挪,三步一歇。贺焕和古楷的最后谈判已经收尾了,还没见那丫头走过来。出去一看,那丫头跟爬天梯似的,刚走到一半。贺焕看了看表,他还想睡一会呢。大步走到楼梯口,拦腰抱起没分量似的小小,三步并两步的走进自己房间,回手带上了房门,没看见身后古大少那“吧唧”掉下来的脸色。
  把小小放在地上,贺焕便欲走向桌案找去趁手的工具,小小来不及打量传说中的贺氏装修,伸手抓了过去,蹲在地上,“哇哇”的嚎哭出声:“表少爷,我不知道宵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受不了了,有,有好几道伤口都要流血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表少爷,求求您,您,您打后背吧,您打我肚子也行,别打我屁股了,求您了,屁股都肿了,太疼了,挨不了了呀。”小身子蹲在地上,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贺焕的裤子,眼泪鼻涕趁机抹了贺老大一裤腿。贺焕不敢用力,这丫头跟瓷瓶似的,还是个已经裂缝的,稍一使劲儿,就能碎了。贺焕憋屈得很了,低喝道:“松手,再不松手,把你绑到阳台上抽。”小小“嗷唔嗷唔”一声拽得更加紧了,为了阻止贺大少向阳台移动,两只小爪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狠拽了一下。
  “滋溜……”世界安静了。
  蹲在地上的小小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男式裤腰,哭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颤巍巍的抬起脑袋,贺大少那深褐色子弹内裤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带着欲语还休的芬芳,映入眼帘。两条笔直坚硬的长腿仿佛在轻微的颤抖,清晰的肌肉纹理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忧伤。
  小小好似梦游般的不敢置信,抬起胳膊伸出小手,食指试探性地轻戳了一下貌似贺老大臀部的圆丘状物体,内裤质量不错,臀部手感良好,小小刚想戳到第二下时,房门“咣当”一下被踹开了。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包公的黑脸古大少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贺大少被侮辱了

  小小怀疑自己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充耳只能听到古大少的怒喘声,以及疑似贺大少的掰手指的“嘎巴”声。小小恨不得死了算了,得罪县太爷,还可以收买打板子的衙役,要是不仅得罪了县太爷,还误捋班头大人的虎须、调戏班头大人的虎臀,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小很快就尝到了误摸老虎屁股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屁股要付出代价。
  小小抱着将功赎罪,能够宽大处理的决心,拎着贺老大的裤腰,艰难的往上提,一边服侍背身僵立不动,貌似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的贺大人提裤,一边一叠声的哭求道:“呜呜呜,表少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我就是没看清,嗷嗷嗷,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屁股。哦,呜呜呜,不,不,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敢相信你屁股居然露出来了。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我就是没想到我能把你裤子扒掉,以前都是你扒我裤子……嗷唔,饶了我吧表少爷。”
  贺焕一脸紫绛色地转过身来,慢慢拽起小小依旧死拽着他裤腰的两只爪子,深吸口气,轻声道:“松手。”小小吧唧松开了手,贺老大极品轻稠的睡裤又一次光荣落地,看着贺老大越发紫茄子似的面色,小小嘴巴一贬,嚎哭出声:“表少爷,嗷唔嗷唔。”还没“嗷唔”完,雷厉风行的贺老大果断地两脚踹掉倒霉到家的裤子,下身只着一席紧身内裤,左臂夹紧小小的腰腾空拽起,走到了长沙发边上。
  小小正享受脑袋朝下的被夹着悬空的刺激感,突然一个翻身,被按趴在了贺老大j□j,哦,还剩内裤的大腿上。瞠目结舌的空当儿,小腰一紧,往后一带,整个人跪趴在了贺大人坚硬如铁的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带风的两巴掌“啪”“啪”的扇在了屁股上,即使隔着裤子、内裤,还是厚厚的一打卫生巾,小小屁股也被震得发麻。发了狠的两巴掌覆盖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棍伤上,简直是火上浇油,两瓣小屁股滋溜溜的又肿了起来。
  贺焕深吸了数口长气,才把想杀人的怒火平复下去。得益于多年来成功处理数十次古二少引发的各种极品危机事件,在惊恐——暴怒之后,短时间内平复怒火的功力炉火纯青。C城坊间评价贺焕、古楷两兄弟不到而立之年,冷静从容,数次生死危机,镇静自若,全身而退。殊不知如此从容不迫的危机处理能力,二人三十岁前得益于时刻准备处理“声名赫赫”的古家二少多发、常态、极端的各种突发事件所练就的临危不乱之功,三十岁之后则得益处理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古家二小姐孟小小高频、高端、高质量的各种找抽行为,所巩固出来的气息转换能力。
  几年前,古楷再教训欣然时,贺焕都会选择回避,欣然大了,女孩子被大哥按腿上打屁股,总会害羞难堪。可是贺焕心底一直没把小小当成女孩,充其量一女童,所以每次教训她光屁股,都当打孩子一样,并没有男女的界限。这个思维一直转换不过来,所以此时小小高撅着屁股在自己大腿上,小手使劲儿的揉着挨了两下狠巴掌的小屁股,小脸儿寻求温暖的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贺焕并没有觉得难堪。古大少离家出走的那几年,欣然偶尔淘气,贺焕也是如此教训的,扒光了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揍完了巴掌,等欣然可怜巴巴的哭完之后开始训话。
  贺焕怒极之下也控制着理智,这孩子身子正敏感期,不能打重了,即使要打也等她缓几天。所以两巴掌拍完,便不再动手,等她自己平静之后再论下面的。
  贺焕觉得心平气和了,可有人却怒火中烧。
  古大少自破门而入后便一直被忽视,小小是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招惹古大少,贺焕则是怒发冲冠,头发都气得根根直立,哪有心思看古大少的脸色。此刻缓过神儿来,点头示意脸黑依旧的古大少自己找地方坐:“怎么还不睡,我收拾完这丫头就歇了。”古大少盯着兀自揉着屁股揉着欢实的小小,咬牙道:“你收拾完把她给我。”小小僵了一下,默默地转过小脸,把后脑勺亮给了大少爷。古大少的气息又开始紊乱了……
  贺焕抬手又一巴掌轻盖在了小小高撅的屁股上,喝到:“没礼貌,想光屁股挨打是吗?”小小小狗般“呜呜”了两声,不敢再有动作了。贺焕想扒下她裤子看看下午的伤,看看还能怎么个打法。结果小小慢慢直坐起来,向后膝行了两步,一脸花的看着贺老大,哭哭啼啼道:“表,表少爷,您真好。我哥哥,可喜欢您了,从小他就给我讲您的故事,说您是个大英雄,他可崇拜、可喜欢、可爱您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您的贴身小弟,所以,所以,我第一眼见到您,就知道您是个大英雄,大好人。”
  饶是贺焕奉承话每天都要听一车,早已免疫,也被小小这异常诚恳的那句“我哥哥可喜欢你了”说的心中酥软,虽然明知小小口中的此哥非对面的黑脸彼哥,但也莫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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