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魔道妖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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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么开口闭口都是黄白之物?贫道岂是那种贪图钱财之人?”花凡脸上露出被侮辱的表情,“贫道还是那句话,卦金待这三卦应验之后再收取。姑娘若要破解此劫也不难,只要出了此楼往西南一路行去,就能遇到贵人,今夜必将逢凶化吉,事事顺遂。”说罢他便将六枚铜钱收起,拿上条幅便向酒楼外走去。
酒楼里其他客人见他不收卦金,也觉得新鲜有趣,立刻就有人请他算卦,却都被花道长以一日只算三卦为由一一婉拒。
林嘉鱼此时心里犹疑不定,一方面对花凡的话将信将疑,一方面又怀疑花凡是老刀门的人。弄不好老刀门已经在西南布下了天罗地网,特意派花凡过来花言巧语引诱自己坠入圈套。
端着酒杯斟酌了良久,林嘉鱼终于下了决心,既然已经决定要闯老刀门,早一点对上和晚一点对上又有什么分别?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就算老刀门布下天罗地网又有何惧。
她豁然从椅子上站起,会了钞出了酒楼,信步向西南方向走去,一双眼睛在来往的路上身上不断扫视,寻找着花凡口中的贵人。
走着走着,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孩童嬉戏喧闹的声音,有黄发垂髫的男童还在她腰间撞了一下。
林嘉鱼一扭头,就看到四五个孩童正跟在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乞丐身后,他们跳着脚唱着取笑的儿歌,还时不时地从地上捡起一些土疙瘩,像乞丐身上掷去。
乞丐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他们的侮辱欺凌,自顾自浑浑噩噩地往前走,任由那些土块打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一个个黄色的印记。有个年纪稍大些的男童从路边拣了根扁担,抡圆了砸在乞丐的膝弯上,乞丐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上。
这都是谁家的孩童,那么没有教养,林嘉鱼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上前对着那几个不懂事的孩子呵斥了几句,那些孩子便像受惊的鸟雀一般四散逃开。
“你没事吧?”林嘉鱼走到乞丐的身前问道。
乞丐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披散着的头发随着他身形的晃动往边上一偏,露出了后面那张脸。
脸上沾染的几块污渍并不能掩盖这张脸原本的俊美,林嘉鱼一眼认了出来,忍不住失声叫道:“秦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原来还担心秦秦葬身真灵血阵之中,想不到他也从阵中脱身,辗转来到了章阳城。
秦秦听出了林嘉鱼的声音,一转身就要夺路而逃。
林嘉鱼心念电转,秦秦该不会就是花道长说的那个贵人吧。她忙伸手,在秦秦拔腿逃跑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秦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林姑娘,你最好还是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黄花闺女和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秦秦转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好好的公子哥不做,怎么忽然来做乞丐了?”林嘉鱼好奇地问道。
“我爱做什么与林姑娘有什么关系?”秦秦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林嘉鱼愕然,怎么这个登徒浪子这么快就转了性,不过她并没有放走他的打算:“秦公子,我们两个的功法都是玉尘子那个老狐狸传下来的。这样说来,我们两个也算师出同门。今夜我要独闯老刀门。纵然本姑娘英明神武,但毕竟孤掌难鸣,此行凶险万分。同门有难,你这个做师兄的可不能袖手旁观……”
这连珠炮般的一番话炸得秦秦一愣,但随即他就面色一变,胳膊猛地一震,将林嘉鱼紧抓着他的双手震脱,随后身形一动,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秦秦并不是花凡说的那个贵人,林嘉鱼倏然叹了口气,若有所失地继续向前走去。
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可林嘉鱼始终没有碰到所谓的贵人。林嘉鱼心中已经把花凡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想若是再碰到他非把他的条幅扯了塞进他那张乌鸦嘴不可。
不能再这样无休止地走下去了,林嘉鱼停下向西南方行进的脚步,化作一道遁光,直飞城北老刀门总舵。
第49章 夜闯
章阳城内靠北有一座栖凤山,灵气充沛,吸引了一群修士在栖凤山修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修士关系日益紧密,最终形成了老刀门,而栖凤山自然就a成了老刀门总舵的所在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后,林嘉鱼就出现在了老刀门总舵门口。
站在门口的两名守卫事先就得到了晚上有人来踢馆的消息,此时见一个遮掩容颜的女子满身煞气地走到总舵门口,立刻猜到她就是林嘉鱼,当下发一声喊,便都逃到门里去了,朱红色的大门也紧紧闭了起来。
林嘉鱼心里不住冷笑,老刀门再怎么说也是章阳城里数一数二的门派,怎么门众如此懦弱,想要靠着一扇木门来拒敌,这想法也实在太过天真。
剑光一闪而过,厚重的木门就从中间轰然洞开,悬在门上的牌匾也四分五裂,碎片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她轻轻摘下头顶笠帽,搁在门口石狮头顶,接着便仗剑穿过破碎的大门,闪身进了老刀门总舵前院。
出乎她的意料,院子里已经站了四十多个老刀门的修士,手中长刀都已经出鞘,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林嘉鱼,可是又对她手中剑光璀璨的贪欢剑有些畏惧,都伫立在那里,没人率先上前。
院内的空气近乎凝固,这些刀客的神经都紧紧地绷着。在那个从林府屁滚尿流逃回来的修士的口中,林嘉鱼是个反手之间取人性命的女魔头。可是他们怎么都无法把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女子和女魔头联系在一起。
林嘉鱼握着剑柄的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几分力量,她知道自己若是现在离开,这些刀客绝不敢出手拦她。只是若第一步就退缩,她日后又怎么可能有勇气杀上天云山,带走生死未卜的云中君。
她抿了抿嘴唇,向前迈出了一步。尽管这只是简单的一步,却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一粒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涟漪。前院内的气机被林嘉鱼迈出的这一步牵动,立刻就有几名刀客沉不住气,挥刀向林嘉鱼猛扑过来。
其他的刀客也被这几人带动,纷纷怪叫着向林嘉鱼扑来。
林嘉鱼冷眼看着这群面目狰狞的野兽,整个人纹丝不动,直到最前面的刀客冲动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她手中的贪欢剑才蓦然向前一卷,带起一蓬血花。
老刀门总舵的后宅之中,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和一个马脸黑须的男子对弈。老人听到前院传来的喧嚣声,眉头一皱:“赵舵主,前面这是怎么了?如此吵闹?”
这个马脸黑须的男子正是老刀门总舵主赵一航。他也听到了前面的喧闹声,知道是林嘉鱼杀过来了,口上道“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前来闹事,李护法不必担心,前面的弟兄们自然会料理他们的。”
赵一航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能一个照面击杀泼风刀腾蛟的人,修为恐怕不在他之下。所以他才特意把李正梁请来下棋,若是林嘉鱼真的杀进来,也好请李正梁助拳。李正梁是神水宗的护法,神水宗虽然比不上天云宗、烂柯寺等五大正宗,但在正道诸门中也名列前茅,高手辈出。李正梁能在神水宗当上护法,自然也有两把刷子。
李正梁此时正满腹心事,听赵一航这么解释,便不再细想,随手在棋坪上落了一子。他这次远离宗门来到章阳城也是奉了掌门之命。前几日,隐居在章阳城一带的神水宗太上长老木天风留在宗门内的本命元灯忽然熄灭,这意味着木天风已经陨落了。宗内大哗,掌门便派了他来章阳城细细查访。可是几日下来,李正梁一无所获,只落得一肚皮的愁绪,正好老刀门的赵一航来请他下棋,便来了栖凤山,想和赵一航手谈几局,消愁破闷。本来以李正梁的身份地位是万万看不上赵一航,不过赵一航这几日对他很是巴结,光两千年的老参就送了两棵,再者李正梁查访木天风死因还需要章阳城的地头蛇帮助,所以他才折节与赵一航来往。
“赵舵主,不知道关于本门木长老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李正梁一边落子一边问道。
赵一航一边下棋一边侧耳倾听前院的动静,此时前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是不知道是林嘉鱼杀尽了自己安排的刀客还是刀客斩杀了林嘉鱼。心不在焉之下,赵一航没听清楚李正梁的问话。
“啪”地一声,李正梁把一枚棋子用力拍在桌上,口中的语气沉了几分:“赵舵主……”
只是还没等他把呵斥的话说出口,房门就被一股大力撞开,一道翠绿色的身影如同一阵风一般吹了进来,四色剑光向赵一航兜头罩去。
来得正是林嘉鱼。前院的四十多个刀客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她下狠手斩杀了二十几人后,剩下的十几人被林嘉鱼的杀气吓得心惊胆寒,完全没了继续提刀抵抗的勇气,纷纷四散逃跑。赵一航安排下的刀客被击破后,老刀门内再也没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林嘉鱼一路势如破竹,转眼间就杀到了后宅。
赵一航能坐上总舵主的位置,自然也不是庸手,手掌一翻腰间的佩刀就飞出刀鞘,挡出了这当头一剑。只是这一剑中蕴含的狂暴灵力却并没有随着剑势的停止而停止,而是沿着赵一航的佩刀冲入他握刀的手臂。
赵一航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诡异的灵气:四股迥然不同的灵气被硬生生拧成一股,一进入他的体内这四股灵气就猛然分散开来,如同炸裂一般,刺痛他的周身百骸。
林嘉鱼并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第二剑就直搠赵一航的心窝。
赵一航的身体还没有从酸麻中恢复过来,哪里躲得过这一剑,忙喊道:“李护法救我!”
从林嘉鱼破门而入的时候,李正梁就猜到了赵一航请自己来下棋的真实用意。不过他还要利用赵一航的势力查访木天风的死因,不能让赵一航就这么死掉。
此刻他听赵一航向自己求救,用鼻子哼了一声,手一抬在棋坪的边缘一拍。精铁铸成的棋坪斜斜飞来,撞在贪欢剑上,剑锋一偏,从赵一航的肋下划过,留下一道伤口。
“看阁下的服饰不像是老刀门的人,我劝阁下还是不要卷入这场是非为好。”林嘉鱼斜睨了李正梁一眼,口中冷冷地道。
“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你知道老夫是谁么?”李正梁闻言嘿然一笑,上下打量了林嘉鱼一眼,忽然觉得这个姑娘有些眼熟。他手上青光一闪,便出现一片玉牒。
“嘿嘿,我还道是什么人,原来是天云宗的弃徒、隐月宗的妖女啊。神水宗和天云宗也算是同气连枝,这次就让老夫代天云宗清理门户吧。”神识往玉牒中一探以后,李正梁引言怪气地说道。他心里还有另一层隐秘的想法,他从锦绣谷那里得到消息,天云宗近日丢了一件叫焚天鼎的宝物,十有**就在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上。虽然李正梁还不知道焚天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宝贝任谁都不会嫌多的。
林嘉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