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魔道妖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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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着什么天材地宝、上古异宝,那两个小子说不定就是为此而来的。我们可别轻易错过这个机会。”
本来心里有些发怵的文珍听到上古异宝四个字,眼中异光连闪,原本的畏惧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上古异宝都有着惊人的威力,她之前就听说过许多平日里默默无闻的修士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某件异宝从此纵横四海的传说,眼下自己说不定有机会成为这样的幸运儿,这个机会绝不容错过。
齐元还保持着几丝冷静:“我看这个坑洞深不见底,里面危机四伏,我们三个人贸贸然下去若是遭遇什么不测,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在这里等候一下,等后面的师弟赶上来再一齐下洞,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我们三人修为最高,到最后宝物还不是落到我们三个人手中。”
“还是齐师兄老成持重。”文珍赞道。骆宁也在一边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齐元的看法。
随着秦秦和林嘉鱼向坑道深处的不断挺近,原本宽阔的坑道入口从他们此刻的位置看去已经只有面盆大小,光线也愈发地幽暗,即便把手指放在面前,也只能依稀看清五个手指的轮廓。秦秦用灵气凝成一盏悬浮在半空中的灵灯,照亮了方圆五步的范围。
林嘉鱼惊恐地发现坑道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黑色的怪鸟,身下长着三只鸟足,鸟喙呈暗金色,闪着金属的寒芒,双目紧闭,似乎在沉睡。
“别怕,这是生长在扶桑周围的三足金乌,你不去惊扰它,它就不会攻击你的。”秦秦在林嘉鱼耳边说道。
说话间,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猛地从边上掠过,在斜伸出来的枝桠上狠狠砸了一下,接着又翻滚着坠向无尽的深渊。他凄厉的惨嚎被肆虐的罡风吹得模糊不清。
“是万松院的弟子。”秦秦的面色一沉,刚刚人影掠过的一瞬间他看清了人影身上的儒袍,“看来他们也下来了,我们要加快速度。”
不知向下攀爬了多久,就在林嘉鱼感到自己丹田气海中的灵气即将枯竭,灵气气旋的旋转逐渐凝滞的时候,一个祭坛忽然出现在灵灯的光照范围之内。
祭坛如鸟巢一般修建在两棵扶桑树的之间,祭坛上陈设简单,只摆着一个青铜鼎。
两人沿着扶桑跳到祭坛上。林嘉鱼这才发现整座祭坛都是用扶桑树的枝桠搭建而成,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才能削断如金铁般坚硬的扶桑。
祭坛正中的青铜鼎造型古朴,鼎身上交错铸着盘龙纹和离火纹,鼎腹上则铸有“焚天鼎”三个篆字,笔势雄健,隐有吞吐天地之势。三个鼎足都雕成虎头的形状,虎口之中含着人头,显得狰狞异常。
“真的是焚天鼎!”秦秦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就要抚摸这只青铜鼎,耳旁却响起了呛啷一声。
转头一看,却是林嘉鱼拔剑在手。
“秦公子,对不住了,焚天鼎本姑娘志在必得。”
秦秦嗤笑一声:“林姑娘,你就不用再虚张声势了。你的灵气已经消耗殆尽,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不妨告诉你吧,之前在后面追赶的只有三人而已,本公子一人便可以解决他们,不过为了尽快消耗你的灵气,才选择一路遁逃。我也是为了避免和你兵戈相见,才出此下策,还请林姑娘体谅我的良苦用心。不过林姑娘尽管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本公子也不会轻易加害于你。”
说罢他也不理会林嘉鱼,左手按上焚天鼎,右手食指在左手腕上一划,立刻就有鲜血从左手手腕上涌出,顺着秦秦的手掌流淌到焚天鼎之上,接着又沿着焚天鼎的纹路不断向下,最后落入鼎足上的虎口之中。
随着一声类似虎啸的怒吼,焚天鼎的鼎身如同被烈焰焚烧一般,蓦然变成明亮的红色,鼎身剧烈地颤动仿佛要炸裂开来。天坑的深处也响起了一声声猛烈的咆哮,似乎有一头上古凶兽在里面翻滚撞击,连两棵扶桑都抖动起来。正在沿着扶桑向下攀爬的锦绣谷、巨阙门、万松院修士纷纷惊恐地抱紧扶桑枝桠,生怕失足落下,迷失在黑暗之中。
这里是真灵血阵的阵眼,牵一发而动全身,此刻阵眼发生异变,真灵血阵之中也是地动山摇。就连龙首、太阿、下关三座峰也微微震动起来,天云宗弟子一时间乱作一团。
文和心里担忧被锁在思过崖的云中君,待震动稍缓,便立刻向思过崖赶去。一路上到处是崩落的山石,文和心中更是担忧。待他赶到思过崖底才发现原本禁锢灵气的阵法因为震动也失去了效用。
“云师兄,你没事吧?”文和一到洞口就关切地问道,却没有听到洞里传来回应,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第33章 雷壑
文和又往里走了两步,才发现云中君已经不翼而飞,地上散落着几段碎裂的铁锁,镣铐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看来云中君是趁着阵法失灵、灵气恢复的机会,挣断了铁锁,逃离了思过崖。
在思过崖幽禁期间擅自逃离可是死罪,文和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也不知道云中君跑哪去了。罢了,这事还是假装不知道先压着不上报给慕云长老为好。文和心里做了决定。
龙首峰上此刻已经是一片混乱,围坐在龙首坪周围的几大长老的脸色难看得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锦绣谷、烂柯寺等四派掌门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各位稍安勿躁,应该是阵内的弟子触动了真灵血阵的机关,才引发此等异变。”唯有陌倾城一人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尽管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但他的心中却如同刀割一般,能造成天云山三峰震动的变故绝对非同小可,应该是阵眼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天云宗几位长老前些日子才刚打开过大阵,体内灵气尚未恢复,若是此刻再次强行开启大阵,恐怕伤了元气,损了修为。他也只能故作镇定,稳住其余四门的长老。
雷壑位于天云山后山,是一段狭长的石谷,素来是天云宗的禁地,传说雷壑之内凶险异常,所以禁止天云宗弟子入内。也曾有过一位不信邪的长老强闯进去,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从雷壑中走出来过。
两名天云宗弟子伫立在谷口。刚刚山峰震动,崖上也翻落了几块巨石,把他们搞的灰头土脸的。
沉稳的脚步声在谷口响起。
两名弟子不约而同地停下拍打衣衫的手,抬头向脚步声传来的地方望去。
一个满身尘土的男子如标枪般立在那里,身上罩着的天云宗袍服已经破损了好几处,显得有些落魄,但一双目光锐利的凤眼,又彰显着此人的不同寻常。
其中一个弟子认出了他。云中君在宗门大比中为救林嘉鱼冲撞陆瑛被罚在思过崖反省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全宗,所以他不禁有些诧异,开口问道:“云中君,你不是应该在思过崖自省么,怎么到雷壑来了?”
云中君却不答话,仍然一步一步向谷口走来。
他的脚步如同踏在两名守谷弟子的心头,两人心中暗暗叫苦。雷壑本就是一处凶地,平日里根本无人敢接近,。守卫雷壑也算的上是一个清闲的差使。谁知道今日竟然有人吃错药要来闯雷壑,来得还是云中君这样的高手。他们两人的修为在宗内也只有中上而已,远不是云中君的对手,可是又不敢就这样逃跑,只得拔出腰间佩剑,遥指云中君,口中喝道:“不要再靠近了!雷壑乃天云禁地,任何人不准接近。”
只是两人的话才说出口,就感到脑后传来一阵钝痛,两眼一黑,随后就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云中君站在雷壑谷口,看着写着“天云禁地”四个大字的血色石碑,心中风雷激荡,脑海中浮现出他爬上思过崖顶,见道痴最后一面的情景。
那时的道痴已经形容枯槁,奄奄一息了,他的声音也变得缥缈如烟:“云中君,你不是我从雪地里捡来的,你是从真灵血阵中抱出来的。原谅我骗了你那么多年,如果你要回去……穿过雷壑就是真灵血阵……”
真灵血阵,我又回来了。云中君闭上眼睛,一脚踏入雷壑。
天坑之中,秦秦已是双目赤红。
焚天鼎淋上他的鲜血后,除了变成亮红色外,就再无其他异变,原本鼎身的颤动也停了下来。秦秦足足淋了两个海碗的血,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可是焚天鼎却仍然纹丝不动,连鼎盖都无法打开。他又尝试着想要把焚天鼎搬起来,可是看上去并不大的焚天鼎却仿佛重愈万斤,不管秦秦如何用力,焚天鼎仍然稳稳地立在地上。
秦秦屡屡受挫,忍不住双手在握成拳头,愤恨地在焚天鼎上胡乱地锤击着,口中不停地咒骂着:“什么鸟鼎,待本公子把你捶成一堆烂铁。”
“让我来试试吧。”林嘉鱼在一旁看着秦秦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秦秦蓦然转头,声音嘶哑地对林嘉鱼咆哮:“你以为这个焚天鼎是谁都能打开的么?修炼了无相宗功法,体内的鲜血才会产生异变,拥有激发焚天鼎的效用。连我这个无相宗的嫡传弟子都打不开焚天鼎,难道你能?我已经比历代前辈都要接近焚天鼎了,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啊!”秦秦跪倒在焚天鼎前,用头敲击着大鼎,几下之后就血流披面。
林嘉鱼看得暗暗心惊,小心翼翼地往焚天鼎迈了一步,见秦秦并没有上前阻拦,这才放心地绕到鼎后,检查起大鼎来。她相信既然玉尘子让她来找回宗门失落的焚天鼎,那她就一定具备开启焚天鼎的能力。
她的手在青铜鼎上摸索了一会儿,忽然在鼎身下方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摸到了一处四四方方的凹槽,凹槽里起起伏伏,似乎雕刻了什么图案。她忙踢了在那里寻死觅活的秦秦一脚:“这里有些古怪,快用灵灯照照。”
秦秦闻言,也稍稍振作了一点,运转体内灵气,灵灯便悠悠地飘了过来。
两人俯身望向那处凹槽,只见上面用阴纹刻着一幅云遮月的图案。
林嘉鱼脑中灵光一闪:云遮月,这不就是隐月令上雕着的图案么?再一看,这四四方方的凹槽与隐月令的形状也大致吻合。
她忙从胸前摸出那块日夜佩戴在颈间的隐月令,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凹槽上放去。只听“喀拉”一声,隐月令刚好嵌入凹槽之中。随后焚天鼎就罩上了一层月白色的光华。
秦秦和林嘉鱼都是大喜,忙试着去拉鼎盖,却发现鼎盖仍然关得紧紧的。
“快,你再淋点血上去试试。”林嘉鱼催促道。
第34章 布局
听了林嘉鱼的话,秦秦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又苍白了几分。他咬了咬牙,口中道:“罢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说罢,便又一次把手按在了鼎上。
鲜血沿着鼎身汩汩留下,最终流入三张虎口之中。鼎身上的红光陡然暴涨,和月白色的光晕交织在一起。
林嘉鱼和秦秦对视了一眼,各自伸出一手握住鼎盖,同时用力。
鼎盖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被缓缓揭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