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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自从爱上精神病+番外 作者:泼墨桃子(晋江2014-06-26正文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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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我双眼含泪,有种临上战场的悲壮感:“一会儿我就要进手术室了。生死难卜。你记得,如果有事,保孩子。”
  墨先生的狼爪正给我搓着胸上的老ken(南京话第四声,就是洗澡的时候搓啊搓,搓出来的那个东西)。听到这话顿了顿。我本来以为这人会感动一下,谁知道他额边的青筋以可以看见的状态凸起,“你想太多了。洗澡就洗澡,不要废话。”
  但对一个七情六欲都比常人更泛滥的网络作家来说,情绪的澎湃是一两句话不能止住的。我脑袋里闪过很多看过的各种电影情节,连医生沉着脸走出手术室经常对家属说的那句“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个画面都想到了。
  思及此,潸然落泪。
  眼泪正好落在墨先生手上,他叹口气。给我冲了冲水,无奈的说:老婆,快进手术了。你能好好洗个澡吗?
  我慎重的点点头。深觉此话有理。是的,坚决不能做脏鬼上路。
  洗过澡。快到查房时间了,按照医院要求,家属得出病房等候。
  看到他要出去的那一刻,我可怜兮兮的抓起他的胳膊。
  墨先生转头看我,刚想安慰还是鼓励我的时候,我问:“老莫,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了你答了我才安心。你保证不生气。”
  墨冬阳叹了口气,知道我今天不发完病是不会好好生孩子了,坐在床边上:“问。”
  我说:“我要是走在你前面,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不会再找一个。”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不会。”
  “要是孩子还在呢。我是指如果我们孩子已经。。。。。。”我还想要给与各种假设的时候,被墨冬阳的眼神给杀住。
  他看着我,很认真的回答我:“不会。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和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过日子。”
  我用了很长时间消化这句话。直到墨先生走了好一会儿,护士小姐送来手术服的时候,我还因为这句话背后的力量感晕乎着。
  然后,我保持着某种神秘傻笑脱下了裤子,准备换手术裤的时候。。。。。。我看到了内裤上一片红。
  按响了铃以后我一个劲的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的。
  护士过来问:“怎么了?”
  我赶紧把手术裤脱下来,毫不羞涩的给她看里面:“我见红了。”
  护士表情很尴尬。估计是没遇着我这么不知廉耻的产妇。隔了半晌才淡定的回我:“不急。马上手术台。”
  于是。我就这么拽着那宽松的裤子,跟在护士后面去手术室。
  边走,我边感觉到我下面的血在滴着。
  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和我娘通报了这个见红的消息。因为我娘说,先见红,是男孩。先破水的,是女孩。
  不是我重男轻女,是此时此刻,我有种答案揭晓的畅快感。
  这种畅快感,一直在我心底里以一种直线上升的姿态延伸蔓延,直到我进了手术室,看到产房的时候,迅速归为沉寂。
  我不知道别人的手术室是怎样的,但是我眼前的这间手术室非常像一间屠宰房。地上一地的血,估计是上一个刚刚结束生产的人留下的痕迹。手术用的产床又高又窄,我都几乎怀疑我它承载不了我宽厚的身躯。医生护士麻醉师各自带着口罩,一副准备就位的模样。
  于是,当那位相熟的主任医生让我上病床的时候,我很怂的颤抖起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只知道,我很害怕。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猪。
  她们扒开我的裤子,给我插导尿管的时候,我是沉默的。
  她们把我反过来在背脊上的骨头一阵摸索的时候,我是安静的。
  但是伴随着这种静,我的整个牙床都因为害怕打起架来。
  我害怕。
  真的害怕。
  此时看到那些血,看到这张床,我知道过去网络上那些图解的生孩子过程要一一在我身上实践。
  于是,我整个人都孬了。
  麻醉师倒是很淡定。她像是操盘手一样给我打麻醉,一阵下去,我听见她说:“呀。”
  主任医生问:“怎么了?”
  她淡淡回答:“出血了。”
  尼玛,此话落地。我眼泪鼻涕都要流出来了。我不懂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我恨不得马上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结果,那麻醉师拿个小针给我小腿戳了戳,“感觉到吗?”
  我感觉到她在戳我。于是我明白她刚才那话的意思了。有种人,天生对麻醉药钝感,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电影男主角在手术中对麻醉药没有感觉,结果正常手术下来痛的死去活来。
  我赶紧开口:“有。有。有感觉!”
  麻醉师哦了一下,“得快点儿。”
  主任医生问:“多久?半个小时有没有?”
  麻醉师说:“嗯。可以的。”
  主任医生很自信的说:“那就好。”
  半个小时?我想起我姐生我侄子生了一天一夜。
  半个小时是多久?我拉屎爱看小说,一般一蹲是半小时。
  拉个屎的工夫,我就能生出个孩子?
  事实证明,要相信医生的专业。
  她们几个说说笑笑,一边聊着一会儿还有几台手术,一边对我的子宫指指点点。
  “哎呀。你看这脐带这刚好有个大疙瘩堵在产道口。B超刚好找不出来呢。”
  “是啊。要是生估计生半天生不下来。”
  然后,我听见那个主任医生很满意的夸奖我,“瞧瞧这子宫,多干净。刚才我们开的那子宫,哎呀,里面脏东西一大堆。”
  我眼睛望着头顶那盏灯,还很羞涩的回了一句:“谢谢。”
  主任笑起来:“对嘛。做手术不要紧张。轻松点。生个孩子而已,是我们帮你生。你怎么能比我们还紧张。”
  估计这话是要安慰我。我刚想配合的笑一下,就听见主任发号施令:“来,一,二,三!”
  然后一阵拔河一样。我的五脏六腑瞬间往下一沉。
  一声“哇~~~~”
  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我听到那声哭声的时候,眼泪汪汪的。
  我就是个俗人。注定不能免俗。
  护士举着那个孩子凑我跟前,“是个男孩。来,看看你儿子。”
  我睁开饱含热泪的双眼,满心期待的望过去,于是我看到了灰白且个头不小的一个——蛋蛋。我儿子的生zhi殖Q官以一种很近的姿态呈现在我眼前。
  我的眼泪流的更狠了。
  尼玛,医生,您能换个别的给我看看嘛?
  当然,我现在是待宰的猪。
  我的肚子还张开了大口没缝上,受制于人,怎么可能提出什么要求。
  于是我乖巧的点头,什么都没说。
  然后我听见医生和我聊天:“喜欢男孩女孩呀。”
  我说:“都好。”
  想起墨先生他爹,我补充了一句:“我老公公可能更喜欢男孩。”
  医生手下没停的问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他肺癌晚期。他希望他们家有后。”
  医生没有答话,只专心缝好我的刀口,还洋洋自得的跟旁边人夸耀:“瞧我缝的这刀口,多漂亮。”
  无语。敢情人家只是随口问问。
  我扭头去往躺在旁边台子上的小东西,他没哭也没闹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静静的躺那儿。
  我有点着急。新生儿不是都是哇哇大哭的吗?怎么他哭完那两下就没动静了呢?
  我睁大了眼睛使劲往他那望,奈何不知道是不是这位护士存心和我作对,故意拿他的蛋蛋对着我。所以我望来望去,只看到我儿子的□□。
  护士看到我的反应问我:怎么了?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她。
  护士跑去瞅了眼我儿子,回来对着我隔着口罩笑的眉眼弯弯的:“没事儿。他躺那儿自己跟自己玩呢。”
  我好奇,这么大的屁孩儿,刚从肚子里蹦出来,能跟自己玩?
  护士似乎明白我的好奇,回答:“你儿子在自己啃手指呢。啃的吧嗒吧嗒。”
  那医生刚结束手术,听到这话也扭头看,笑了,“听说啃手小孩都聪明。你这儿子好,一出生就会啃手了。”
  不管真的假的,听到这话,我心里挺得意的。
  这比夸我漂亮还让我乐。
  原来,这就是有了孩子的人。
  一切结束,我被推到观察室。那医生带着口罩来看我,说:手术很顺利。
  我心下舒口气,使劲对她笑:谢谢你。
  这是真心的感谢。没有她,我不确定那个堵在产道口的疙瘩会不会让我难产。
  没有她,我不会在短短半小时不到的时间生完孩子。
  现在这医生带着口罩站在我面前,我却觉得她看着那么慈眉善目,背后就跟插了俩翅膀一样。
  她摸摸我的脑门,说:“辛苦了。你是大功臣,你老公公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完这话,在我的泪水迷蒙中,她走了。
  原谅我如此泪水发达。实在是这种情绪来的太快,我把控不住。
  这时候,我的儿子被包好了放在我的腿间,和我一起躺在这个房间里。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睡觉。
  网上看过很多偷小孩的事件。我得提高十万分的警惕。
  在我眼睛睁到快抽筋的时候,大门开了。
  我一扭头,又一个产妇被推进来了。我们头靠头,并排着一起躺着。
  不同的是,这位产妇睡得非常香。
  我一边羡慕她能睡这么熟,一边打心眼里鄙视她不够小心谨慎。
  来来往往已经有几个护工过来了,随便来个人把孩子抱走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几个护工靠到我的窗前。我心里一阵紧张。
  怎么?要偷我孩子?
  我捏紧了被角。如果孩子被抢走,我才不管我才动完手术,捧着肚子也要给追回来。
  脑袋想象了一下,肠子流一地的情景。。。。。。忍不住哆嗦了下。
  “艾玛。这孩子眼睛睁着哎。”
  “看,还是双眼皮。”
  “真漂亮。”
  几个护工七嘴八舌的过来夸奖。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
  尼玛,吓我一跳!
  本来我想保存体力的,看她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的如痴如醉,实在没忍住。
  “他是男孩。”
  不能用漂亮。
  护工们看我精神抖擞的样子,也跟我唠嗑唠上了。
  于是旁边那产妇睡得呼啦啦的时候。我躺在那,越聊越兴奋。
  “他在干吗?”
  “你儿子在啃手呢。啧啧啧,啃的真带劲。”
  “他睫毛好长。”
  “那是,我怀他的时候吃了多少黑芝麻。”
  。。。。。。
  正说得神采飞扬的时候,有一个人被推进来了。
  我扭头一看,不做声了。
  那女人惨白着一张脸,明显很痛苦。最关键的是:她的两腿间没有孩子。
  她额头上还冒着冷汗,跟那个护工说:“我疼。怎么办?”
  刚才还跟我唠嗑唠的就差没互通地址的护工立马冷眼相对:“能怎么办。刮孩子怎么可能不疼。敢刮就得受着。”
  她立马住了嘴。眼睛闭着。
  因为我比较三八,一直盯着她看。所以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眼角迅速滑落到枕头上的全过程。
  心里叹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墨先生和我的坚持。或许,我也是这种姿态躺在这儿。
  同样都是疼,我疼完了,有了一个娃。
  她疼完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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