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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倾国ⅳ--缘浮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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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璇抢不下来,委屈的抬头看看无动於衷的宴子桀,一只手掐著在宴子桀手中露在外面的半边玉佩,再低头看看那只紧紧握著不放的手,忽然张开口,发狠的咬下去……
  
   这一吃疼,宴子桀猛然间又暴怒起来,俯身扯起胡璇的领子,用手中的玉狠狠的点著胡璇的额头吼道:“你一直在跟朕装疯!”然後阴冷一笑:“亏你还想得出这 种技俩?朕平日里赐你宫里的,哪个不比这个值钱?演戏也要像一些,你以朕还会受你的诱惑上你的当?你跟朕装疯……朕就打到你疯!”
  
  “皇、啊……”胡璇就被宴子桀猛的扯著领子的手用力一甩,风筝似的又摔了出去。
  
  那块玉牵在胡璇身子上,又掉落在地上。


  胡璇挣扎著起身,挪著身子去拿玉。
  
  宴子桀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前,一把抢了起来:“砸了它!让你装疯卖傻!”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胡璇的脸色瞬间苍白。
  
  “还给我!……啊啊啊啊”胡璇在地上边挣边爬,失声大哭。
  
  暴怒著举起手中的那块玉,劈叭有声摔在面前的地面上。胡璇的哭号声嘎然而止。
  
  玉佩碎成了三块,带著些许碎片映在胡璇瞬间空洞的眸子里。
  
  大殿中只回荡著宴子桀的暴怒叫骂声:“贱货!你连这种破烂货都不配用!”
  

   胡璇什麽也听不到一般,忽然又府身,向碎玉的方挪过去,宴子桀骂他他也全若未闻,简直让宴子桀狂怒到失去理智。那股怒火无处可泄的感觉让人抓狂,宴子桀 绕到胡璇背後,照著他的臀部狠狠一脚踹下去,胡璇一声闷哼,扑倒在地上。宴子桀抬脚踏在他背上,胡璇却依旧手脚并用著向前爬,形像可悲又可笑的挥动著双手 手和双腿在地上挥划,在地上留下一边血痕,却挪不动半分。
  
  “你还表演什麽!”宴子桀俯身扯著胡璇的头发,吊著他抬起头,居高临下吼他:“丧尽天良的事都让你做尽了!你还跟朕表演什麽情深意重?啊!”
  
  胡璇仿佛什麽也听不到,就一直挣扎。之後不停的咳,被踩在宴子桀的脚下不停的咳血。
  

  宴子桀急喘著解开腰带,露出与怒意相叫嚣的玉望,俯身分开胡璇的双腿,也不理会他咳完了便找空向前爬,只要他微微向前便再扯回来,一手托著他的小腹,一手扯破他的裤子,露出那个被他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幽处,毫不怜惜的用愤张肉刃撕裂孱弱的身体……
  
  剌骨般的痛苦让胡璇猛然仰起头,伸直了脖子,双目暴眦,干涸的嘴唇嘎了嘎,喉结微微的滑动,浅浅的一声闷哼,没能再发出声响。然後身体随著身後男人的冲撞而摆动,却依旧撑著单手向前爬、被拖回来,再向前爬,再被拖回来……
  
  ……
  
  胡璇脸色惨白,侧身倒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啜著气儿。他已体无完肤,血渍让他不堪的形像更为凄惨。
  
  宴子桀就坐在他身边,双目发直,面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仿佛一会儿勾起怒意,一会儿又暗自发笑。
  
  良久,宴子桀也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仿佛被糟蹋了的人不是胡璇而是他,双目有些失神,却一板一眼的整好了自己的衣冠,打开房门,脚步虚浮的出了去。
  
  ——————————————  
  
  原拓来到清思园房中的时候,御医正在为胡璇调药。原拓来得急促,御医始料不及,心里怕著胡璇又要抱头嘶叫,忙当在门前:“原将军,这一厢您不能乱闯……”
  
  “连你也吃了他的mi魂药麽?你是皇上的臣还是他的臣?”原拓用手搪开御医,面色冷俊。
  
  胡璇缓缓转过头,他却没似往日一般哭叫,直直的看著原拓,声音虚虚缓缓的道:“原将军……是来取我性命麽?”
  
  御医听到胡璇虚弱的声音,仿佛乎然想通了什麽,只是面有悲色的回过身,眼中悲意难掩的望著气息孱孱的胡璇。
  
  “原某……来送公子一程。公子好走,皇上的心也就静了!”原拓沈著脸,拔出腰间的佩刀。
  
  “……何人……害我,害皇上……原将军究竟知道不知道?”胡璇用一支手支撑著自己坐起身。
  
  此刻他面上虽有瘀伤,神色音却恢复了几分神彩,竟然有了些力气,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原拓并未出声,只是停下脚步看著胡璇。
  
  “贼人只想我死……吴城的驻兵便可与宴国反目……”微微有些喘吸,胡璇继续道:“可将军一来勾结西砥之说理不通、再者如今还甘冒有违皇命之险来取胡璇性命……怕是一心一意为著皇上……”
  
  “……”原拓回头摆摆手,示意御医等人退下。
  
  那御医心里著量著,胡璇已然灯尽油枯之身,还受这样的折腾,不如死个痛快……由原将军担了,自己老命一条也保得住,当下神色凄然的退了出去。


倾国Ⅳ缘浮
  倾国Ⅳ缘浮章八
  
  “公子不必多说这些……原某让你死得冥目便是。”原拓缓缓抽出佩刀:“玉柳玉杉死在天牢,确是原某命人施为!其它均与原某无关,公子还有什麽要问。”
  
  “……”胡璇皱了皱眉头,苍白的面上几分恨意:“将军这麽做……只是不想……皇上审得清楚……”说到这里,大喘了几口气:“还胡璇个清白?”
  
  “正是!”原拓点点头,走近了几步,已然来到床塌边,垂著眼帘看著胡璇:“只肖你一死,皇上也便不会再分心朝政,由後来皇上容胡珂占据吴城来看,原某也并未做错。只肖皇上一心一统天下,宫中几个阴毒鼠辈又有何患!”
  
  “可惜了两位姑娘的大好年华……”胡璇惨然一笑:“就用这条命赔了两位姑娘又有何妨?只是……”说到这里,胡璇又咳了咳,点滴血渍由他的指缝间湛出:“……只是胡璇一直有疑……无人可以相信……将军即是一片忠心……胡璇还有几处想不通……告知将军……请将军思量”
  
  “你说。”
  
   “宫中素有奸人……”胡璇一字一句的道:“无法查明……将军与皇上……未入桐都之前,都久居宫外,胡璇……父亲在世……之时,并未曾封存宴国旧史,胡璇 少有所知……定宁郡主……乃是皇上叔父之女……依野史载……”胡璇已然吃力,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撑著断断续续的道:“皇上的生父……夺位之时,年经尚浅, 并无子女……而……咳咳……而皇上的叔父的妻氏最後一胎,乃是龙凤双胎……咳咳……”
  
   血一点一滴的继续滴在床褥上:“……西砥再无外将……雷延武是唯一非西砥人,却一直受重用的将军……咳咳……胡璇在想……那龙凤双胎,就是雷延武与定宁 郡主……民间……民间亦有传言,皇上的叔父曾为保下……一点血脉,只将女婴留在宫中,男婴送出……将军以为……可信否?”
  
  “……”原拓听著胡璇的说词,一时间复杂,难以猜透,可又并非全无根椐,他临死之人,言真言假,宫中书籍都有可查,只是事关重大,一时也不好否认,便只点了点头。
  
   “……将军肯信便好。”胡璇微微带笑,继续道:“胡璇已经没有机会……咳咳……没有机会知道何人害我……但害我之人,襄助西砥……咳咳,私通雷延武在城 外劫我再放我……咳咳……此人定是在深宫之中,让这人……继续下去,实是危险万分……但只肖瓦解西砥……咳咳……便可解患。”
  
  “那是皇上的事,与这雷延武与定宁郡主又有何干?”原拓想得入神,不由得问道。
  
   “所谓……山不容二虎……”胡璇继续说下去:“若是入主中原……雷延武原为正统……定宁郡主的莫查合……又做如何处置?”胡璇面上微微扬起微笑的神彩: “……离间……是为上策……只肖……将二人关系……公诸於世……西砥兵将……定然分裂……不会支持雷延武……而雷延武……咳咳……又怎可将正统之位……拱 手於人?”
  
  “……”原拓皱了皱眉,这胡璇心思慎细、谋到此步……
  
  “将军……莫非在疑一个将死之人?”胡璇抬眼,望向原拓。
  
  “……原某只是可惜你生不逢时,无力力挽狂澜,才亡了国。若是多与你些时日……当真还不知定数。”
  
  “……”胡璇微笑著摇摇头:“我胸中本无大志……只求安乐一生……能绝地思至此处……咳咳……全仗沦落人下咳咳……所经惨痛、心有余恨……不能手刃雷延武……”说到这里,胡璇抬头:“胡璇还有一事,请将军成全……”
  
  “……”原拓并未马上应答。
  
  “胡璇死於将军之手……仍谢将军仁慈,只念将军看在胡璇蒙冤之事……就算不能大逆不道有违皇命救我弟弟……可否也赐他一个痛快?胡璇……余愿足矣……”
  
  原拓开始向後退,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後退,无可否认他的心开始动摇。
  
   “将军不杀我……”胡璇提著一口气,微微含笑,咳倒似好了些:“胡璇命也不长久了……到了今时今日,胡璇……总算什麽都可以说出来……也不必……再害怕 被人指为居心叵测……”胡璇生怕原拓走了似的,又接著抢白道:“内宫之中,还有两人……值得怀疑……一位……便是能写西砥文字的叶纳公主……此人我不必多 言,还有一位……安公公……”



  
  胡璇正说到这里,猛然间房门一声暴响,被人踹了开,宴子桀怒红著眼冲了进来。
  
  原拓连拦都还来不及,宴子桀已然一阵风似的冲到床塌前,扬起手掌,朝著弱不禁风的胡璇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一个翻身,狠狠摔在床内。
  
  “你跟朕装疯卖傻也就算了!临死还要陷害朕的皇後与亲生舅舅!你是宁可你那雷延武大将军入主中原、名正严顺的坐上皇位,将朕害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是不是!朕待你一翻情意,你不但毫不感念,还变本加利,到今天这个地步还在算计朕!你……”
  
   “皇上……胡璇所言……”原拓觉得倒也可以参谋,宴子桀却红了眼回过头,对原拓怒喝道:“暂且不说皇後!四年前冒死救朕出了胡国皇宫的安公公就是朕的亲 舅舅!胡璇他即然能知道朕父皇母後的事情,连朕的叔叔都查得一清二楚,他怎麽会不知道!他分明是要假手於你害得朕唯一的亲人也不得好死!你竟受了他的唆摆 来与朕为敌麽?”
  
  原拓一时无以应答。
  
  宴子桀暴怒的摆摆手,命原拓也退下去。
  
  “你起来!”宴子桀回过身,不依不饶的扯起胡璇的领子。他那半边脸已被宴子桀打得肿了起来,唇角带血、目中含泪,绝望的盯著宴子桀,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别摆出可怜相来迷惑朕!朕刚刚还在外面听你讲得振振有词!你再继续讲啊!胡璇!你当著朕的面讲啊!”宴子桀暴红了双眼,撕的一声扯开胡璇单薄的衣 衫:“你这不要脸的贱货!朕不嫌你朝三暮四留你在身边,你该一心一意服侍朕就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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