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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倾国ⅳ--缘浮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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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童微微湿红著眼。走近床边,手里拿著刚刚在水盆中洗好的布巾,为他擦拭著头上的汗水。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盖出两片好看的阴影,微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清灵深遂的眸子,黑玉般幽暗,却仿佛让人可以看到底一般,竟有一刹让清童惊讶窒息,仿佛悲伤也被掩盖,专注的盯著有些茫然的胡璇。
  
  “……这里……”转动著流光,胡璇虚弱的开口:“……请问……”看著眼前陌生的道装少女,胡璇有些不明所以。一切与自己昏倒前的景像完全接架不上,不由得无所是从。
  
  “这里是宴都郊外的小镇,小道道号清童,是荆云道兄的同门师妹。公子若不介意,直乎清童即可。”清童回了神,在桌上取了杯水,递给胡璇:“你喝了吧?”
  
  “荆大哥……”胡璇仿佛回过了神,由清童微扶著坐起身靠在床头,接过水杯,喝了口水:“荆大哥他人呢?现在何处?是他救胡璇脱险……他无碍吧?”
  
  清童微微垂了垂眼皮,接过胡璇的杯子,走到桌边:“师兄要陪师傅云游四方,不再理世事。”言罢,转身走到胡璇面前又接著道:“师兄说欠胡公子个人情,要清童代为转达。”
  
  胡璇自以为清童指的是自己被荆云酒後强行污辱之事,不由的颊上一红,低声道:“……荆大哥数度荆胡璇於水火,早已不欠胡璇什麽……”
  
  “……可荆师兄还是放在心上的。”清童并不知胡璇心思,接著道:“师兄走前交待清童,一定要转达给公子。公子曾设计助宴王诛杀雷延武,是师兄当时贪念徒起,向雷延武出卖讯息,以至公子贪冤,为宴王所憎,遭此毒手。师兄心中一直愧疚……”
  
  清童话到此处,胡璇瞠大了眼,人竟怔了住。他本就刚刚清醒,身骨尚虚,这一番话倒让他吃惊不小,不由得眼前一花,便有几分不承重事,胸中积闷,恶心欲呕之感。慌忙扯紧了自己胸口,急急的喘气,额头上却已冒了汗。
  
  “胡公子……”清童却也才觉得自己说得急了,忙又去倒了杯水回到胡璇面前:“……你要不要紧。”
  
  “……”胡璇只是兀自发怔,目光游离,万难相信荆云竟做过如此之事,一时间千头万绪,竟然无从开口。
  
  “师兄心中一直为此事有愧,他已然在宴王面前澄还公子清白。”清童垂下头,心中想著荆云以命偿情,微微苦涩,声音哑了下来:“师兄也不敢请公子原谅,自知无颜再面对公子,便与师傅同去四海,他日相见无期。”
  
  “……”胡璇微微颤了颤唇,已说不清自己倒底是什麽情绪。那一役,曾是让自己永无翻身的一次失败。不只自己万念俱灰,还在那之後被荆云……而自己也无耻到万般无路以求与雷延武玉石俱焚,更是险些害了子桀的性命……
  
  再想到宴子桀,心中的悲意更是扑天盖地的袭来,已然力不能支,身子摇摇欲坠。
  
   “你身子刚复原,还得休息些时日。”清童忙扶著他躺下,缓声道:“还有你的手臂,久伤未治,筋伤骨损。师傅与师兄为你接骨治伤,终是晚了些时日,日常劳 力全然无碍,只怕如写字弄琴的细致之事,便再也做不来了。我与你也不能相处多时,过些时候便要追随师傅而去,你要小心善待自己。”
  
  胡璇听著,缓缓点头。这一躺下来,身体有了著落,才能平顺下那些繁乱的思绪。
  
  想到自己曾求原拓了结了弟弟,想是这时他已不再受那刑熬,而自己孑然一身却什麽也做不来。雷延武的大仇未报,自己含冤莫明,世上再无亲人,子桀亦与自己不共戴天……这条命,荆云救回来,又何去何从——当真不如死了干净,便不再为那些事所恼心。
  


  思及此处,心下惨淡。
  
  清童转在房外,不一会儿端了小碗热腾腾的米粥进了来:“我熬了素粥,一会儿你吃下吧!想是你也饿得紧了。”
  
  胡璇转过头,微微笑著点头,却没动身。
  
  “还有那孩儿……”清童说到这里,胡璇便又忽然想起荆云救的孩子,不由得精神振了振,忙开口问道:“他现在哪里?”
  
  “送在镇上刚刚产子的家里,师兄付了银钱,托人照料。待明後天你身子好了些,我引你去寻他。”
  
  “我……”胡璇竟撑起身来:“我这就不要紧了。”
  
  清童皱了皱眉头:“当真是你的孩儿……”
  
  胡璇语结。这句话荆云也问过,自己未曾作答,小道姑说了出来,自是荆云所述,自己当时情急之下只求荆云带了孩子快走,随口便说是自己的孩子,这样想来倒是也欺瞒了他,一时语结。
  
  “看你这般紧张倒真像了你的孩儿。”清童扯著一抹淡淡的苦笑,拿了小木椅坐在胡璇面前,用汤匙挽粥,递在胡璇嘴边儿:“师兄说你这人心善,绝计不是那阴诡无情之人,或许是情急救人,骗他来著。”说著说著,清童眼里竟微微泛了泪。
  
  胡璇低头小啜一口粥,感激荆云竟对自己如此明白,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也没去注意清童的表情,只伸手接了她手中的饭碗:“有劳了,我自己来吧。”
  
  清童接著道:“你被救出宫的时候,已是断绝了气息。如今你重得新生,宴王早以为你已不在人世,想是也不会再做追究。师兄望你好自珍重,只要真正的开心快活……他才能安心。”清童交了饭碗到他手中,很快转过身去出了房门。
  
  我在他心中——已是个死人。拿著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鼻子发酸,却哽咽著咽下一口粥去。压抑著发抖的心痛,胡璇惨淡的摇摇头。
  
  他确是希望自己死去。而自己呢,又何尝是第一次断了想要与他一起的心思……可一次次的再重新被牵回他身边。但如今不同了——胡璇已死!这一次即是死了,便当真可以离开他了……
  
  胡璇几日未进食,自是饿得慌,清童又给他盛了一碗,热粥下了肚,身子暖暖的,微微泛了疲惫。
  
  清童已然回了她自己的偏房,胡璇便自行整了整床褥,便又要睡下。
  
  手指触到枕下冰冷微硬的触感,不由得抬起编枕探看。
 

  两片洗得干净的碎玉,便一跃映入眼中。
  
  胡璇的心开始狂跳,头脑发胀,人也觉得窒息。刚刚忍住那悲哀或是绝望或是委屈,一股脑的冲上心头——还有那甜美破碎的记忆……
  
  抓起那两片东西,就要泄力的摔在地上,却整个人发抖,举著的手颤颤微微的抖了很久。闭紧双眼,皱著眉头,紧咬著下唇,忍受那不堪的断断回忆……最後力虚的倒在床上。
  
  “皇上……唔……”韩越之痛苦的呜咽一起一伏的持续。
  
  “不要吵!”宴子桀狠狠的喝了一声,用力的向上提了提韩越之的臀胯,气急败坏的猛力冲剌。
  
   “不要了!不要了……越之真的会死……皇上……”韩越之实在忍不住,这时还哪有半分交欢之感,明明就是每天都要被他这麽活活的撑开身子磨上一个多时辰, 再好的技巧也全然没了半分享受,血渍常常染红了大片床塌,可一到了晚上还是可他一个人往死里折腾。结束了再仿佛无辜似的一句两句话的按抚,这麽下去迟早被 他弄死在床上。
  
  宴子桀对韩越之是宠爱日佳,什麽珍奇供物珍贵珠宝新鲜玩艺,只要宫里新的好的东西,一准是让人先挑出来送到他宫中,其它再给余宫里分派,连叶纳那里也没有这样的特别关照。在後宫的太监宫女眼中看来,韩越之虽不能名为皇後,却早比皇後的受的宠遇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时这刻的惨事,却只有韩越之自己知道。
  
  痛楚越发没得忍耐,韩越之这些天常常是在床上昏死过去,一直到重见早上的太阳都醒不来。
  
   赶著宴子桀上早朝,韩越之狼狈的爬起了床。洗漱穿戴完毕,来到自己的厅房,由小柜里摸出一只万俟争曾留给自己的响讯,拐著脚奔到後院,放响了一支上天, 眼里就含著一夜都干不了的泪,巴巴望的仰著天,心里思箸著:“万俟大哥,你若三日未到,越之就算不能刃了那恶贼,也诀计自绝於此,再也不受这恶贼的折 磨!”
  
  晃忽间,韩越之耳中听得有人说话:“娘娘请公子入宫一叙,请公子……”脑子里尽是自己的悲哀怨愤,想也没想,带著哭腔,韩越之怒喝了一声:“不见!”一转过头,正对上安公公微微吃惊,瞠著眼对上自己的表情。
  
  安公公忙收了那惊讶的面孔,一张苍白的老脸堆多了几层皱纹,陪笑著道:“公子,您可不能不去呀……”
  
   韩越之宫里平日除了宴子桀便少有人大大方方的进来,来找到後园处更是他意料之外。愤情之下脑子还没反应声音倒先喝了出去,现在一见是安公公受皇後的命来 的,就算再得宠,要是真追究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当下定了定神:“公公,不知皇後传我何事?”这脸上总带著笑的老太监就是让自己莫明的看不顺眼,可宴子桀就 是中意他,也听说过当年安公公救宴子桀逃出胡王宫的事情,韩越之也对他颇有几分忌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在安公公面前连“本公子” 样的自称也免了。
  
  “回公子,娘娘只命奴才传话,奴才不清楚呀。”
  
   自己曾被荣妃打过一顿吃过哑巴亏,胡璇著实的吃过叶纳一顿板子。後宫当权的女人真是可怕,韩越之不想去,可又却不得,当下应著,说是回房换套衣衫,吩咐 自己随身的太监,待自己一走了,就马上往前宴里跑,去告诉皇上自己被皇後传去训话。如此交待了,才匆匆的随安公公去了。


倾国Ⅳ缘浮
跟着韩越之的小太监也算精灵,望着安公公和韩越之前脚出了门,后脚就要往朝堂那边跑。刚出了院门没几步,便见御侍正拦住了安公公和自家公子说话。小太监没敢露脸,便闪身在假山后面听着。
  
  “杂家是是奉皇后娘娘的命来请公子过去的。怎么这后宫什么事都归你们御侍府过问?”安公公吊着腔子,声音里颇有不快。
  
  “公公见谅,皇上吩咐过下官好好守侍公子,不能让公子有个闪失。皇上特别吩咐过,无论公子被何人传去哪里,在下都要随行。”那御侍长这么应着,可让韩越之心里长长的出了口气,接话道:“那你就随着本公子走一遭,也不能让娘娘空等了。”
  
  “公子……”安公公马上不高兴了:“皇后娘娘的去处,传了哪位便要去哪位,怎么能坏了礼术?”
  
  “……公公见谅,小的项上人头,担的是皇上的诣,若是未将不能随同公子,未将也是不能让公子只身独行了。”那侍卫长倒是寸步不让,若是没宴子桀的交待,他也不敢这般顶撞安公公。
  
  “难倒去了娘娘的宫里还能出什么差子?”
  
  “恕未将皇命在身,不能不从!”
  
  安公公没了好声气,见韩越之也不插话,只得一翻白眼:“即是如此,劳御侍长随杂家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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