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亲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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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自己的包放在行李架上,我发现我座位旁边是一个老太,如房阿姨一样大的年龄,只是没有房阿姨那般和蔼。
也许是和老太太们聊天多了,我和她没有太多的交流,我让她坐在窗口,我坐在外面,我就开始用眼睛搜索着整个机舱,很可惜,尽管有几个靓丽的女人,但都不是张萍。
我知道,空中的美丽幻想对我来说,又成了一个遥远的梦。我是带着满怀忧伤坐在飞机上!
尽管这么想着,但是面对微笑点头的空中小姐,我还是能做到很绅士,假装幽雅地点头示意,有时还冒出一句谢谢。
不知道飞机飞了有没有15分钟,我在无聊地看着所谓的杂志,突然一个美丽的声音传来了。
“尊敬的旅客,打搅大家一分钟,张萍小姐,你的身份证已经找到,请在服务台处领取。”
我猛然听到“张萍”两个字,我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我的春天真的来了。我忍不住从座位上起来四处张望,但仍然没有看到张萍的影子。
当空中小姐走到我身边,我就很幽雅地问,“小姐,请问刚才你们喊的那位张萍小姐是在哪个舱?”
那空中小姐怪怪地看着我,好象很不明白我的意思,“她就在这个舱的最后一排。”
我站起来扭过头看过去,我看到一个女孩正低着头在看杂志,我101%就感觉到那是张萍,我的那个心呀真要从胸膛里直接跳到张萍面前。
我简直恨死了我刚才的侦察能力,居然没有发现她居然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
但是面对10多排的距离,我该如何和张萍接头呢。
我想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办法。我拿出纸和笔,在纸上写好,“亲爱的张萍同志,请你往前数12排,有个你认识的故人在那里给你写字条”。
之后,我就把这纸交给了空中小姐,让她带给张萍。那空姐的服务态度真的是好到极点,一接到我的字条,就马上给张萍给送了过去。
我马上把自己的头往座位里缩进一点,我相信后面即使站起来也只能看到我的黑发。
第九章 空中接力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空姐又把纸条带了过来,上面多了一行字,只是字有点差劲,比起我那挺拔的钢笔字,确实是不能同言而喻。
“请问是哪位故人,不是故人已乘飞机去了吗?”张萍还幽默了一下。
有时这神秘距离的魅力真的无穷,张萍因为根本看不见我,她从我的字体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我都把她的幽默给调动起来了。
很显然,张萍把我当作其他的人了,也许是她的梦中帅哥。我乱想着,但反正不管她把我当成谁,能交流就尽量和她交流吧。
我马上又在字条上写着“机去人在与君伴,空中旅途才灿烂,我这个故人是你一直所忽视的,很伤心的那种”。
之后,我不好意思地将纸条叠好又交给了空姐。
那空姐看着我笑笑,我不敢回头,但我能感觉到空姐往空走的声音。
我在忐忑地盼望着,这次我没失望,字条在10分钟之后又过来了。
“空中的灿烂,那是挥挥手就不见的,心中的灿烂,那是拍拍脑也不会走的;你不要给我打哑谜了,你到底是哪位?”
“美女不问年龄,英雄不问出处,我这个英雄就做一个无名英雄吧。”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可不能把古人给忘记了。”
“人过留名留的是中华史上名,如我这般小人物只是沧海一滴水,不足以留矣。”
。。。。。。。。。。。。
就这样,张萍就在回给我的纸条中不断给我挂点文采,问我是谁?而我呢,就是用点文邹邹的话语千方百计不回答,那空中小姐就在我和张萍之间穿梭。
我感觉我仿佛又回到当初和张萍网络聊天的时期,面对一个我知道她是谁而她不知道我是谁的人,我可以尽情激扬文字发挥自己,没有自卑,没有顾忌,那种感觉真的叫个,说点粗俗的话,真他妈的爽!
时间过的特别快,就在我感觉飞机快要到北京的时候,我20分钟前发给张萍的纸条却一直没有返回来,我左等右等,仍然始终不见,我最后实在着急了,当那空中小姐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就抓住她,就在我要问她怎么还没有纸条给还回来的时候,她先说话了,“小伙子,北京就要到了,怎么把我抓的这么紧啊”。
我一下醒过来,我把邻座的阿姨的衣服给抓住了。
原来我做了一梦,此时已经是中午1点的时候,飞机已经盘旋在北京的上空。
我尴尬地朝那阿姨笑了笑。“不好意思,做了一个怪怪的梦。”
当我发这个傻笑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
我在大学的时候到过北京,那还是上个世纪90年代,当时我只有20岁,在天安门走走就觉得无比幸福,面对着人民大会堂,我还有很多宏伟的想法;现在我已经要30岁了,而我踏上北京,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忧伤。
尽管忧伤,我还是忍不住幻想,在飞机上没遇到什么好事,在北京我是否会有好事遇上呢?
第十章 到了北京
来接机的是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叫罗宾。不过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罗宾这家伙身边的女孩,大约162左右的身高,因为穿着高根,站着车前,感觉很有海拔,看起来面相很清秀,穿着略黄的风衣,在风中很飘逸。自从知道身高在女孩子眼里那么重要,我练就一双论高低的眼睛。
那个罗宾,40岁左右,瘦瘦的,但让人觉得很结实,很精神,过去他到上海总公司开会时,和我曾经有一面之缘,我认识。
“罗总,你好!”我远远就和他们招呼,其实我很不想这样称呼他,因为很可能我要宣读上海总公司的决定,罗宾要到上海任其他职务,这个分公司的总经理由我来担任。
对我的招呼,罗宾和那女孩子似乎都有点惊奇,他们都没想到是接机的对象居然是我。
“罗总,你身边这位女侠,不给我介绍介绍”。我假装没注意到他们的惊奇,很快就奔到了罗宾的车前和他握了手并把话题转移到那女孩身上。
有一个女孩作为话题,往往能消除两个男人之间的陌生感。
“段经理,这可是我们去年刚从人大招来的高才生汪芳,年轻能干,而且未婚。”这罗宾在和我握手的瞬间立刻就消除了那点走神,马上显出和我很熟的样子。
我觉得这点我就不如他,有时我转化的就比较慢,看到惊奇的东西至少要惊奇一阵子。
听汪芳是人大毕业,我不由又仔细看了她一眼,果然气质不错。因为自己当初的大学不是什么好学校,一听到略微带点名牌的大学生,我的眼睛就自卑地多看几眼。
我伸出手去,汪芳也把手伸过来,我握了她一下手指,代表了一下礼节,但我斜眯到她的小手指指甲比较长,且涂了兰色,只是她的手指显得有点冷。
本来听她叫汪芳,我想打趣她一下,“汪汪的芳香扑鼻而来”,但旁边有个罗宾盯着,我就把到嘴边的话死死的给吞回去了。
就这样我被他们带到了公司。分公司设在北京的通州区,罗宾给我安排了一个酒店,我就先住了下来。
在没来北京前,我就知道,罗宾呢,尽管是分公司的总经理,但最近几个月却被架空了权力。因为房大妈派了他一个远房的侄子房华来担任副总。
这也是家族企业的弊病,开始创业的时候,房大妈很信任一些外人,但公司发展到一定阶段,他又开始担心外人了。
不过房总只是让房华来监督财务状况,可是这个房华一到这里,就连经营权也干涉了。而罗宾也不是吃素的,他先是向房大妈反映情况,后来见效果不明显,就和房华搞起了冷战,结果闹的北京的营业额是月月持续下降。
在上海时,房大妈特别授权于我,让我在北京临机而动。所以到北京后,我并没有急于宣布决定,说实话我并不想呆在北京,这么一大摊子人,让我来担任总经理,我对地点不熟,人也不熟,一定会忙的焦头烂额,而我最不喜欢忙碌的工作。所以我的如意算盘是:最好让这个罗宾继续担任总经理,我呢,继续回去做那轻松的市场经理,这样还可以抽机会去寻找寻找张萍,不然一忙碌,我只能等天上掉下个张萍来砸我了。
十一章 在北京逛街
房华那小子很嚣张,本来房大妈是让他去接我的机,可他不仅不来,而且见我之后,还很神气的样子。面对这小子,我心里很恼火,“小子,你以为你是房家的远房的侄子就了不得,我都快要成为房家的儿子了,只是我不愿意而已”。
当然我还是很笑意盎然地面对他。不过经过几天后,我看的出,房华这小子没吃过什么苦头,也没什么脑子,只要有一样折服他,他就很听话。
在北京的这些天,我就在想如何解决好这些问题,如何尽快离开北京。没事的时候,我就随便在公司看看,或者和公司的员工聊些无伤大雅的事。
有时我想到北京市区去逛逛,罗宾也很知趣,居然派汪芳来作我的向导。既然有女孩来陪逛,我当然是乐而受之,况且汪芳还是一个那么耐看的女孩。
不过我这个人不太适合人陪逛。汪芳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跟着走,她给我介绍,我就假装胡乱听着,我很不喜欢别人给我讲的感觉。
她显然和我也刻意保持着距离,看她讲话的时候,只管自己讲,从来也不回头看,也不管我听否,也不和我这个上司派来的人套套近乎。
我尽管有点失望,但我不再怀疑她是罗宾派来打探我的。
与上海不同,在北京的街头有许多棋摊,我逛的时候蹲下一看,居然发现那些家伙们很有水平,就在那里看起了棋,一会我还磨刀霍霍兴致勃勃地和一个老头对弈起来。待我下完棋,天居然已经要傍晚了,我才发现汪芳不见了。
这可真有点麻烦,我摸摸自己身上,手机没戴,更要命的是钱包也没带,此时我才想起,我早上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新西装。
这下心中瞬时就有点发汗,一分钱逼死英雄汉,我该怎么回去呢?
无奈之下,我还是习惯性地在身上乱抓乱摸,就如韦小宝的十八摸一样,把全身摸个遍,妄图摸出点成果来。呵呵,心头一喜,竟然真摸出点门道来:一下在我西装的边角上摸到几个钢板。
我这人有个特点,西装的口袋总是会捅个小洞出来,有时我胡乱把一些硬币放在口袋里,几个铜板给漏到了西装的边角上,这个特点在这个时候帮了我,我内心真是百感交集,真是“人生可难测呀,啥事都能碰上”。
有了几个硬板,我心里塌实了一些,打听回通州的车,坐地铁钱还是不够的,但坐两辆公交车是恰倒好处。
到了车上后,因怕自己倒错了车,我就不停地问售票员在那里转车,那售票员是典型的北京人,满嘴京腔,我愣没听懂她说的“前门”是什么意思,我只好厚着脸皮问了她三次,她连续回答三次后,最后一次是用大大的眼睛瞪着我对我喊,“你难道听不懂普通话?”
我心里苦笑,我的普通话是不怎么好,但被人说听不懂普通话,这却是平生第一次。
第十二章 一张报纸
我旁边的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