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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狼行 by 天空(杀手,强强,推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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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家中返的时候,正赶上上班的人潮。 

  于扬不喜欢凑在人堆里挤来挤去,所以躲进了超市购物。也该换换花样了。他还记得上次做通心粉时,狼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狼喜欢番茄汁的味道。 

  想到狼可能会吃得开心,身上昼夜颠倒的疲乏似乎也缓解了不少似的,脚步顿时变得轻快起来。 

  有几天都没能在宋辰龙上班之前赶回去,还是自觉地为他打理一顿丰富的晚餐得好,这么好的一个房东可不好找。 

  除了给宋辰龙找麻烦,还给点好处才好。 

  于扬揉了揉木涨的太阳穴。晚上自然是没得睡,白天也睡不踏实,这样的日子可不能持续太久,得在智商降为零之前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这个时候宋辰龙早就已经去上班,但不知道狼是不是还在睡,他还是轻轻的打开房门。 

  飘乎的口哨声从虚掩的卧房中传来。 

  是他没福气听完那首无名曲。 

  他把原本已经几乎没有生息的脚步放得更轻,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门口,靠着墙壁,坐下。 

  他反反复复的吹,他反反复复的听。 

  影影绰绰的,少年时期的狼在于扬的眼前跳动。 

  他不肯说,可是只是靠猜测远远不够,不够让于扬走进狼的世界。 

  狼的力气始终是不济的,尤其肺部刚动完手术。再也吹不起高音的时候,他住了口——不想玷污了他与伙伴的回忆。 

  这时,于扬才轻轻的走进门来。 

  “师傅,饿不饿?做通心粉的酱汁可能要耽搁些时间,先吃点点心好不好?”他问,苍白的面上,倦容很明显。 

  狼眯起眼睛,望着床前的少年。很憔悴,比憔悴更明显的是一份沉静。沉着镇定会赋予男人成熟强硬的气质。 

  只有真正强悍的人才配具有的气质。 

  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该怎么要。 

  所以天下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一切尽在掌握,所以才沉静。 

  不同寻常的审视目光让于扬心中有点不安。 

  “师傅?”他把手中的购物袋放下,蹲跪在床边,抓着狼的手,“师傅,怎么了?”他微微仰着头说。 

  这种姿势就像是在说:我臣服于你。 

  不管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一头猛兽——此刻,他是驯服而温顺的。 

  淡淡的香气钻进狼的鼻孔。并不低俗,相反的,闻起来清新淡雅。 

  这是只有年轻女孩子才用的香水。 

  狼笑了笑。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的鼻粘膜早都已经被毒品腐蚀透了,原来还没有。 

  让他说什么? 

  是,狼是曾经戏弄过于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结果是耍得他毫无招架之力,所以于扬会记恨这也无可厚非,要报复也可以理解。 

  不过什么时候算是完结? 

  “好。”狼说。 

  “什么?……是吃点心吗?我去洗手。”于扬匆忙站起来,“很快就回来。”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得有点害怕。 

  是心惊胆战。 

  外面的事情基本在控制中,催眠师暂时也不敢在香港出现。情形有点紧张,但这无所谓,他想他应付得了。 

  只有狼,一个眼神就会让他心惊胆战。 

  “师傅……” 

  手将将摸到门把手,他忽然折身回来。 

  “师傅……” 

  他俯下身,亲吻狼。 

  压抑了许久过后,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师傅,不能……绝对不能离开我!” 

  他的平静和稳定完全建立在这个前提下。 

  失去了这个前提,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胸前的刀口上还覆着纱布,但像铠甲一样的固定布条已经撤掉。于扬小心地躲开纱布,环抱住狼的腰身。 

  一面在狼的胸口留下淡淡的咬痕,一面用力的摩挲着他的腰身和紧翘的臀部,于扬闭上眼睛,无力的顺从着决堤的情感冲破最后一簇障碍,把他带上狂乱的顶峰。 

  这是师傅的身体…… 

  肌肉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坚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他细细的吮吻着狼的肌肤,一寸一寸。 

  爱抚,连同吻都一样带着些微的暴虐。 

  是于扬控制不了的暴虐。 

  “我很想你……我想你……”声音含混而颤抖,是因为心脏正悸动着把一波波潮水般的血液送上大脑,心跳的声音就像鼓槌重重的敲打在鼓膜上,不知是疲惫还是激动带来的眩晕冲击着他。今生,不会再有人令他如此激动,他知道。 

  只有狼,一个眼神令他升入天堂,又一个眼神令他堕入地狱。 

  生死都只在狼的一念之间。 

  他不敢睁眼。 

  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入骨的酥麻,就像电流在身体里爆裂一样,令狼的心跳倏然加剧,周身的血液只向下半身涌去。 

  他急促地呼吸,但却冷冷地看着于扬。 

  少年紧闭着眼睛,面上的痴迷让人心惊。 

  仅是生理上的满足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勾画出这样的神情的。 

  他给予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欢愉,索求的更不仅止于肉体。 

  心神合一的性爱,就是爱——只有爱。 

  这是……爱? 

  可能吗? 

  于扬分开狼修长却无力的双腿。 

  原本紧致的股二头肌有些微的松弛。 

  他时轻时重的抚摸着狼大腿内侧的肌肤,又时而用指尖划过阴囊,描绘着两粒涨盈的睾丸的形状。 

  狼轻哼出声,瘙痒直达心扉,但他却无力缓解。 

  “于扬……”他哑声叫道,眼神再也不复初时的清冷。 

  于扬张开眼睛。狼的呼唤轻而易举的撩起他蠢蠢欲动的欲望。眼中闪动的是氤氲爱欲,他展开了一个无比魅惑的微笑,俯下身,把狼半硬的阳物含到口中。 

  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取悦一个男子。他只是想这么做,他愿意这么做。 

  因为是狼。 

  唇、齿、舌尖在肉刃上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的触碰令狼几欲疯狂。他要更快的频率;他要更激烈的摩擦,他要更强的刺激! 

  舌尖舔过敏感的铃口时,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于扬……” 

  他勉力想要抬起手臂,失败了。 

  咸涩的泪水忽地就从眼角滑落到鬓间的银丝中。 

  “师傅?” 

  勃发的性器忽地有些萎靡,于扬一愣,抬起头。 

  狼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 

  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残废的挫败,也有多不知道多少次不能行动带来极度痛苦的经历,唯有这一次,他觉得沮丧透了,还没这么丢脸过——眼泪止不住。 

  已经许久,许久都没有这般流泪过。 

  上一次,还是十七岁的那一年。 

  心里很痛。 

  “师傅。”于扬一手将狼揽到怀中,把唇覆在狼的唇上,轻轻摩挲舔噬,温柔至极,另一手依旧包裹着狼的阳具,撸动摩擦。 

  “你还要什么?!”半晌,狼才说出话来,罕见的气急败坏。一个多月来,甚至是十几年来堆积的苦痛、气闷和酸楚在这一刻终于决堤而出!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这话明显是在示弱。可是他忍不住! 

  好吧,他认输,他受不了了! 

  于扬早就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从身体到心灵。 

  “我只要你,师傅。”于扬停了手,紧拥住狼,把脸埋在狼的肩窝中,“师傅,我真的只要你。” 

  他贪心,贪的不是全天下。 

  “要几次你才能放手?”狼一愣,随即问道。 

  于扬的身子登时僵硬在那里,半晌动弹不得。忍了又忍,眼圈还是红了。深深吸了口气,才把直冲进鼻端的那股酸涩压下去。他松开手,轻轻放狼躺倒,又俯身下去,复又将狼的下体含到口中,细细的舔吮,直到狼释放在他口中。 

  那是一种狼从未见过的眼神。 

  于扬面色雪白地坐在床头,那样地看着他。 

  好像是痛苦,也好像是愤怒,更像是传说中的凄苦。 

  狼头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竟可以伤心至此。 

  但又至此不悔。 

  “师傅,吃通心粉好吗?”少年说,慢慢的擦拭干净狼的阳具和自己殷红的薄唇,帮狼穿好了睡衣裤,“要先吃点点心吗?”他站起身,弯腰去提地上放着的购物袋,身子忽地晃了一晃,一头栽倒在地。 


  
第五章 

  “于扬!” 

  如果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值得关心——关注——那这个人只能是于扬——这个他养了五年,把全身的技艺倾囊相授,之后又因为被他毁了一生而废了他的四肢,把他囚禁在床上,刚刚给他做过口交,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只要他的人。 

  不错,狼在乎于扬。不止是在乎,这是一种复杂得连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愫。几乎每一天,两人之间的关系都会发生些微的改变,说不出,但是却感觉得到,不愿意承认,但也否认不了。而每每到了危急时刻,这种感觉就会突如其来的迸发出来,让狼连掩饰都掩饰不了。 

  “于扬!” 

  空自着急,但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狼狠狠地咬住嘴唇。 

  该死,发生了什么? 

  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也嗡嗡的在响。 

  于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地板亲密的接触了一下,但是他没有感觉到痛。 

  连痛觉神经都麻木了。 

  已经……这么疲惫了吗? 

  他原本觉得半个月不眠不休自己也应该能熬得过的……确实,让他承受不住的只是那句话。 

  好像有什么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可是那声音要冲破重重的耳鸣不太容易。 

  像狼的声音。 

  狼在叫他的名字。 

  是濒临昏厥的幻觉吗? 

  幻觉中他一直盼望的事情都会发生。 

  想应一声,但黑暗已经包裹住他,象流沙一样,拉着他,滑落到最深处。 

  真没用。 

  双手和双足像是有感觉的烂泥。只要腿能用上一点力气,那么狼就能挪到床边。偏偏,他一点都借不上力。他几乎都能感觉到被砍断了的脚筋跟断了的橡皮筋一样随着他的努力向上收缩。只有上半身能够在尚未完全萎缩的腰腹肌肉的作用下弓起来,幅度也勉强只能够他看到趴伏在地上的于扬。 

  半边被凌乱的发丝遮掩着的面颊惨白如纸,就像是浑身的血液被突然抽离的身体一样,唇边的几丝头发微微颤动着——呼吸,至少说明于扬还活着。 

  “于扬?”狼又试探着叫了一声,于扬依旧没有反应。 

  现在或许是他一直寻找的好机会。狼想,又再看了看于扬。 

  “师傅,我只要你。” 

  这个世间,如果只有一样东西于扬想要,那就是……狼的爱。 

  是消毒水的味道。 

  于扬在张开眼睛之前,就已经分辨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医院! 

  “师傅!”他惊叫道,猛地坐起身来,“师傅!”他抬腿就想下床,手背微微一痛,原来却是吊瓶的针头被他给拉掉了。 

  “阿扬。”门外一个人跑了进来,“这么快就醒了?躺回去,输液还没输完呢。”正是宋辰龙。 

  “我……我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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