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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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东陵馥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件事还是没能瞒过心思灵巧的秋荷。她毫无条件的去信任这女子,这女子又何尝不是以此来回馈自己呢。
展眉一笑,她想到前段时日调查的失踪宫女一事,便问道,“上次你是不是说沈柔在青。楼?”
“不错,自那日跟踪她弟弟后,奴婢便发现沈柔应当是在花醉阁。”
思虑着点了点头,东陵馥幽幽道,“事不宜迟,我们今日便去花醉阁找她。”
*****
想到要去花醉阁找寻沈柔,东陵馥便吩咐玉岑替自己换上了一身男袍,并挽了个单髻以玉冠固定住。
三人一道出了王府后,便上了事先让秋荷备好的马车。
帝都街头橙光明媚,暖香靡靡,街中往来而去的行人亦是连绵不灭。
此番,花醉阁二楼的姑娘们正以芊芊素手洒散着繁花云瓣,且她们千娇百媚的风姿已引得不少路过的青年才俊驻足围观。
打量着四下围观的男人们,老。鸨猛地一瞧,正有一位身着天青色衣袍的翩翩公子朝着自己款款而来。
他手中的折扇一眼看去,便知出自名家之手,老。鸨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前。
“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花醉阁?”言语间,她已凑近了东陵馥身旁。
瞥了眼楼上光。裸着双肩的女子,同是男装打扮的秋荷轻蹙了眉上前一步道,“不该问的就别问,伺候好这位公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将东陵馥周身打量过一番后,老。鸨急忙转身朝了大堂一吼,“贵客来了,还不赶紧招呼起来!”
顷刻间,便有几名面容清秀的女子朝着东陵馥移步而来,可她们尚未近得她身,便被亦是一身男儿装扮的玉岑全数拦在了一旁。
将折扇轻轻一摇,东陵馥径自朝了花醉阁的大堂内行去。
“小哥可知道,这位公子喜欢何种类型的姑娘?”贴近秋荷身旁,老。鸨轻声问道。
秋荷一笑,便是故作神秘道,“我家公子喜爱眉心有痣,体态丰腴的女子。”
话音刚落,她便随在东陵馥身后踏入了大堂,只剩愣在原地的老。鸨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
在青。楼里,姑娘们都以花钿描在眉心为美,这有痣无痣,并不能一眼瞧出。
但话虽如此,热情地老。鸨仍是在银子的驱使下,替东陵馥将花醉阁中体态丰腴,高矮不一的女子全数领至了她们所在的雅间。
静坐在圆桌前品着茶水,东陵馥一眼打量过房内的数十名姑娘后,便示意了秋荷上前细细辩认挑选。
虽说她们此番来花醉阁是专寻沈柔而来,但因夏以沫穿越来时,这女子便已不在宫中,所以她并不知晓沈柔的样貌特征,只能靠秋荷与玉岑前去辨识。
“将你们额前的发丝都撩开,让小爷我瞧瞧。”秋荷踱着步子缓缓而行,已是开了口。
听闻她竟有这般古怪的要求,雅间内的姑娘们在面面相觑了一阵后,便陆续的以指尖撩起了额际垂落的发丝。
一番仔细的探看过后,秋荷竟是蹙眉朝东陵馥摇了摇头。
眸色轻轻一凝,东陵馥便缓缓抬眼,示意玉岑以银锭分发到各人手中,将她们全数打发了出去。
“确定没有看错吗?”她微微皱起了眉。
秋荷点了点头,慎重道,“奴婢已排除了妆容衣饰对于样貌的影响,决对不会看错。”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去大堂转转,看看能否有什么新的发现。”东陵馥站起身来,已朝了门口行去。
一路踏着旋梯下到二楼的走廊中,她在与对面一名搂着姑娘的公子相向而行时,忽见那原本娇羞的清瘦女子竟是在触及自己目光的一瞬,微变了脸色。
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东陵馥忙朝一旁的秋荷渡了记眼色,心领神会的秋荷便是几步上前拦下了二人。
片刻后,待这女子由秋荷领着进入东陵馥所在的雅间时,却是柔柔依依地朝了她行礼,“水碧见过公子。”
目光打量过这女子尽显从容的模样,东陵馥却是直直开口道,“你不叫水碧,你名唤沈柔。”
借着暖阳照窗的明媚光影,她目光不离的注视着眼前女子。便是沈柔微微别过脸的一瞬,她亦没有错过这女子眸中隐隐而现的闪烁。
“公子真是说笑了。”
见这女子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沈柔,东陵馥又道,“我虽不知你那日究竟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但我若想你死,你必活不过明天。”眼中的流光缓缓一聚,她一字一顿的开了口。
听闻她笃定冷沉的话语,女子终是朝她跪了下来,“什么都瞒不过公主。”
不曾多想什么,东陵馥忽的蹲下身子,握上了她冰凉的双手。这一举动,让沈柔猛地抬头怔怔地看向了眼前女子,而她微启的唇瓣则是
轻颤着道不出一个字。
“快起来。”一手将这女子拉起,她将其安置在了自己身旁坐下。
接过玉岑倒上的茶水递至她手中,东陵馥轻言道,“你看看你,都瘦成了这样。”
她虽不曾见过这女子,却从秋荷口中得知,沈柔之前一直是个身形丰腴的姑娘,竟不知是遭遇了何种变故,让这女子已是这般单薄。
听得她关怀的话语,沈柔微一哽咽,便哑声道,“奴婢曾一度以为公主身亡了,却不想还能再见到。”
以小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东陵馥宽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不过,那日你为何出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你究竟遇到了什么?”
一力止住因啜泣而带来的微微颤抖,沈柔深吸了口气后,继续道,“那夜,奴婢带着公主交给摄政王的信出了皇宫后,便直奔摄政王府而去,可王爷并不在府中。”
“所以,奴婢便在外寻了家客栈歇息一晚,准备翌日再去。可第二天,皇宫中便传来了惊人的消息,皇上遇刺昏迷,公主被刺身亡。”
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沈柔垂下双眸,嗓音微涩了几分,“奴婢当时非常害怕,更不敢回去宫中。而那封信,奴婢也从未拆开看过。因为奴婢知道,了解的秘密越多,便离死亡越近。”
抬眸看了眼身旁已有惊色的秋荷与玉岑,东陵馥略一沉吟后,便道,“别怕,往后只要有我在,便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倏地抬眼看向她,沈柔的眸中满是闪动灼灼光耀,“奴婢谢过公主。”
思及女子口中所说的信,她又道,“那封给摄政王的信还在吗?若还在,你便交还给我,免得你整日担惊受怕。”
“自是在的,那日之后,奴婢便将书信悄悄地收在了家中的隐蔽处。”
“好,那你看那日有空能回家一趟,我便去将信取回。”东陵馥沉凝了眉眼,缓缓开口。也不知云萝公主写给皇叔的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
“三日后,奴婢会向老。鸨告假,回家小住几日,届时公主便可前来取信。”
“嗯,那便这么定了。”东陵馥点了点头。
*****
从花醉阁出来后,东陵馥并未立刻乘马车回摄政王府,而是独自一人走在前方。
跟随在女子身后的玉岑看了眼秋荷后,便低声道,“公主这几日是怎么了,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们又有秘密瞒着我。”
“前段时日她奇怪也便罢了,今日公主起身后,我替她备好盥洗的水后,她居然不让我伺候洗浴了。那之后,她便一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剑穗发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荷忽然笑道,“你还真是会操心,待你嫁人之后便知道了。”
闻言,玉岑略显莫名地喃喃道,“这与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眼见秋荷已加快步履追上东陵馥,二人似在说些什么,她撇了撇嘴。
就你们亲热,搞那么神秘做什么,哼!
虽说这丫头心中妒忌满满,可她最终还是小跑着追上了二人。刚一来到东陵馥身旁,她便教这女子伸手一揽,“难得出来一趟,丫头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今儿我请客。”
下一秒,秋荷与玉岑便一脸怔愣地同声道,“公主,你出门应当没有带银子。”
微有错愕的看向二人,东陵馥随即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你们带了就好。我请客,你们先付钱。”
说完,这女子又兀自一人加快步履走在了前方。而后面的二人,则是无奈的互望了一眼。
怎么就跟了个怎么没心没肺的主子。
本是漫不经心的轻看着街市中的行人小贩,东陵馥却忽教前方的一群围观之人与鞭挞声响吸引了注意。
拨开层层人群踏入,眼前的景象已让她咬了咬牙。
此刻,一名身形粗犷的男子正以手中的长鞭抽打着一名跪地不语的妇人。
看着她身上的衣裳已教鞭子抽划出数道血口,并让肚兜显现而出,周遭围观的男子不禁朝她投去了轻佻鄙薄的眼神。
可这妇人却任他抽打着,竟是全然不知反抗。
微有焦心的看着这般场景,东陵馥发现一旁围观的人竟没有一个愿站出来,替这妇人说两句劝慰的话语。
见男子扬起的长鞭下一刻便要抽至这妇人的脸上,东陵馥紧拧了眉。
这一鞭下去,她势必会被毁了容貌。
而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容貌吗?若是教鞭子毁了这妇人的脸,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面临众人异样的目光,郁郁寡欢。
来不及多想什么,东陵馥便是在长鞭落下的一瞬,冲了上前。
这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那火辣刺刺的裂痛之感便席卷而来。
蓦地低头一看,东陵馥见自己的手臂上竟已现出了一道翻了
皮肉的血口,便是在心中咒骂道,“妈的,这男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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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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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丰阁。
沉凝如水的秀雅大殿中,正有一张红木软榻摆放在中央。软榻上,一名面色白皙的女子正静静地躺着,无声无息,无绪无颜。
她的身旁,正有两名医女手执棉帕替她擦拭净洗着身子,以备入殓下葬。
手执棉帕抚过女子唇角处残留的暗色血痕,医女梅儿不禁感叹道,“这颐妃娘娘长得还真是美,看她平日兰心蕙质,淑雅静柔,却不想做了这般大逆不道的事。踺”
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看了眼正在自己对面替这女子擦拭手臂的冬香,“若是皇上醒来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准又会气出什么毛病来。”
忽的顿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