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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2部分

小说: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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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众人慌乱之余已是纷纷将手中的酒水倒在了地上,却并没有如方才那般灼出气泡。

    是谁想毒害摄政王?

    忽然间,原本伺候在一侧的数名宫人,竟是摇身一变成为了穷凶极恶的刺客,并朝着东陵晟攻击而去。

    看着顿时凌乱嘈杂的宴会,不少欲要上前帮忙的将士竟发现自己似是中了毒,浑身软绵到使不出气力。

    不消片刻,这些人便纷纷倒在了自己的位座旁。

    可东陵晟又岂是那般好对付的,这数名身怀绝技的刺客在他面前,竟是讨不到半分好处。

    甚至就在打斗中,也根本无法近得他的身。

    就在这男人以掌风之力于轻旋的袖袍衣摆中,以流云万千的招式化解着对方的攻击时,却忽然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

    “东陵晟。”

    是谁?竟敢直呼摄政王的名讳。

    待众人一瞬收了剑势纷纷看向蓦然出现的女子时,已是大惊。

    这是青芜?

    可她若是青芜,那此时站在另一端的女子又是谁?

    同样的身姿衣裙,同样的青丝面纱,甚至连发髻与身间的配饰都一模一样,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青芜?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皓已是怒火中烧,“孤不管这两个谁是真的青芜,将这两个女子都抓起来。”

    得了他的命令后,便有一部分太子护卫分别朝了两端相同模样的女子而去。

    谁也不曾想到,此时正与刺客交战而斗的东陵晟竟是以强袭的内力将缠着自己的众人猛地震退了数步远。

    在数人倾身捂着胸口呕出鲜血之际,这男人便以极快的速度闪至了立与左侧的那个青芜身旁,用力将其揽入了怀中。

    一手握住刺向

    她的长矛,他稍一施力,那铁制的矛身便已弯曲断裂,反刺入了对方胸口。

    “回去看本王如何罚你。”霎时,女子耳畔忽然传来了他低幽沉魅的嗓音,轻微得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

    感受到东陵晟加重了圈在她腰身的力道,女子微微一愣,便扯下了挽在脸上的面纱。

    顾不得在场之人惊讶的神色,她仰头看向东陵晟的侧脸,喃喃道,“皇叔,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见摄政王怀中护着的女子竟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云萝公主,这忽然而来的转变惊得在场众人甚至是刺客们都停下了手。

    “来人,都是死人吗?还不快保护摄政王与云萝公主。”看着已闻讯赶来的巡逻兵,东陵皓慌乱中下了命令。

    若是云萝有半点损伤,他恐怕都难以在母后那里交代,而这些刺客也根本就不是皇叔的对手。

    今日,只得作罢,他日再另行谋划。

    又一番打斗过后,那些刺客已悉数被擒,可就在东陵皓当着东陵晟与东陵馥的面欲要审问他们时,他们竟咬破了藏在舌下的毒药纷纷毙命。

    另一边,被东陵皓的护卫擒住的青芜已在他的吩咐下,与天香楼的其他姑娘一道被遣送回了帝都。

    *****

    军营外,东陵皓正看着马车上的东陵馥,嬉笑道,“好妹妹,今日发生的事你回去后千万不能告诉母后,要不然…”

    “不然母后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东陵馥恶狠狠地开口说完后,便朝一旁的秋荷示意道,“赶紧走吧。”

    待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东陵皓才微微眯起双眼朝一旁的人吩咐道,“派人跟上去,看看有没有异常。”

    母后让馥儿去摄政王府是为了监视皇叔,可他怎么感觉馥儿与皇叔如此好,甚至还不惜乔装替他解围。

    她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马车在小道上一路行驶着,后方是东陵皓的护卫紧紧跟随。拐过一个弯道后,他们便这样一前一后的朝着帝都行去。

    半晌,深长茂盛的草木中,缓缓走出了一名女子。在她稍候了片刻后,才有另一辆马车徐徐驶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走到马车后方,她一手掀开车帘,朝里面坐着的男人甜甜一笑,“皇叔,鱼儿等你好半天了。”

    “那你还不快上来。”看着在月光下美若银夜精灵的女子,东陵晟朝她伸出了手。

    将微凉的小手放在他掌心,东陵馥的手教他大掌包裹的一瞬,便已在他的掌控下,身轻如燕的跃上了马车,坠入他怀中。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身子倚靠在他暖热的胸膛处,她接着方才在宴会上的话题,不死心的问道,“皇叔,你是何时知道假扮青芜的人是我的?”

    “从一开始便知道了。”感受到皇叔胸膛处的微微震动,已有沉定从容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而出。

    唇角上扬出一抹甜蜜的弧度,她又道,“今日我在外面遇上青芜时,她虽挽着面纱,可我觉得她的模样有些像颐妃,便借此混入了军营。”

    “我暗中打听到东陵皓想设计你,便想来找你,将他的计划告诉你,可我却见你带着青芜离开了宴席。”

    轻垂眼睫,东陵馥将指尖触在他环于自己腰身的大掌上,轻轻描画着他手背处骨节分明的青筋脉络,“我担心青芜也是东陵皓设下的局,便追了过去。”

    闻言,东陵晟沉声问道,“那你看见了什么?”

    顿住指尖的动作,东陵馥踌躇了片刻后,才道,“看见她替皇叔包扎伤口,还有…”

    “那你为何还要回来?”不等她将话说完,东陵晟便再度问道。

    抬眸看向皇叔极致的眉眼,东陵馥想了许久,终是道,“宴会上基本都是东陵皓的人,我去给皇叔撑撑场面。”

    “不过,在场之人就连东陵皓都没有认出我来,皇叔是如何认出来的?”

    瞥了眼怀中女子,东陵晟嗓音淡淡,“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是本王不熟悉的?”

    闻言,东陵馥错愕过后,便是一瞬红了脸,即刻从皇叔的腿膝上弹跳了起来。

    可这一个突如其来的起身,竟是让她脑袋撞在了车顶上。

    略显拘谨的朝一旁挪动了几步,东陵馥离他远远地坐了下来,却见这个随口便能说出羞人话语的男人,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随着马车摇晃的幅度愈渐平稳,它似乎驶入了一片极为静谧的开阔地。四下,虫鸣蛙啼已是清晰入耳。

    目光落向仍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的女子,东陵晟开口道,“过来。”

    听闻他略显沉哑的轻唤,东陵馥便是毫无抗力的依言坐了过去。可她刚一靠近,皇叔便以大掌扣上她的脖颈,将她的唇送至了自己唇间。

    浅吻轻吮着她唇间的甜蜜,东陵晟一手挑过她垂散在肩头的发丝,便顺着这抹盈柔的弧度将指尖划至了她的腰腹处。

    他指间轻轻一

    扫,她系在腰间的束带便绵绵坠落,而她的衣襟亦是倏地被放逐了开来。

    反手顺着她的腰身朝上一探,他灵活的指已在她肚兜内余下了令她微颤的闪躲。

    只觉原本缱绻的亲吻瞬间变作掠夺抵缠,东陵馥轻蹙着眉逸出低吟时,她已被皇叔蓦地压在了身下。

    片刻后,待这女子轻红着小脸将双手抚上眉眼,以残存的理智抗拒着他的撩拨时,她周身的衣裳早已教他褪尽。

    四周,清灵悦耳的鸟鸣与马儿走动时吐纳而出的气息,更甚是马车行驶间交叠的木板发出的声响,无不让东陵馥娇羞的敏锐着。

    “皇叔,不要在这里。”除了这样的低低祈求,她不知还能用什么样的词句来诠释她此刻缭乱的心境。

    看着一脸委屈似还心不在焉的丫头,东陵晟微一皱眉,便以宽大的衣袍将她全数裹住抱起,忽的轻跃下了马车。

    慌乱中,东陵馥扬起小脸问道,“皇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并未回应她的话语,东陵晟只是抱着她朝了渐有水声的地方缓缓踏去。

    片刻后,随着水流的声响愈发清晰通透,他将衣袍朝水畔的细草上一展,便将东陵馥缓缓放下。

    可这女子却是攀着他的肩头死活不肯放手,只觉身子的重心愈发朝下坠去,她心中一急,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皇叔,你就愿意看我出丑。”

    “鱼儿哪里丑了?”凝视着怀中女子,东陵晟轻笑。

    “你明知故问。”愤愤中,东陵馥光裸着手臂开始拉扯他的衣袍。

    见她一力将自己朝下扯着,东陵晟倒也极为配合的压下身子,将她困在了双臂间。

    即刻以小手更加狠命的朝他衣袍拽去,在他胸膛处精硕的肌理刚刚现出之际,东陵馥的身子却微微一僵,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大力的冲撞。

    在与他们一水之隔的山间,是离离直下三千尺的迷雾飞瀑。那哗哗烈烈的水溅声,宏入云霄。而荡漾着圈圈涟漪的水中,则是落了满湖的星光碎影。

    看着皇叔墨色暗浓的眼中倒映出的湖光月华与自己娇羞灼灼的模样,东陵馥忽的哀怨道,“皇叔,你怎么这样啊?”

    微一挑眉,东陵晟以幽魅惑心的嗓音开口道,“鱼儿,你该早点习惯的。”

    听得他这般一说,东陵馥顿觉身子炽热如火。猛地伸出小手掩住他深看自己的眉眼,她已不再压抑唇间跃跃而出的娇吟…

    许久,待东陵晟抱着她回到马车上后,原本腻在他怀中睡眼迷蒙的女子却是忽然扯了扯他的袖袍,以软软地嗓音开口道,“皇叔,我们早些回府吧,要让他们赶紧调配避孕的汤药。”

    伸出大掌轻轻抚过女子额际的发丝,东陵晟缓声道,“不急,之前那个汤药性子较猛极伤身子,本王会吩咐乐珊重新调配一味性子温和的。”

    容色浅倦的合着双眼点了点头,东陵馥已再度依在他怀中恬然睡去。

    *****

    两日后。

    微张着惺忪的睡眼抱着薄毯在床榻上滚过一圈,正待东陵馥合上眼欲要多睡一会时,脑海中忽然闪过的念头却让她一个激灵坐了起身。

    “玉岑,玉岑。”

    听闻她的传唤,候在内室外的玉岑忙掀开帐幔迎了上前,“公主,发生何事了?”

    一手抚过微有凌乱的发丝,东陵馥问道,“今儿是不是我们与沈柔约定去她家拿信的日子?”

    “是的,公主。”看着她略显呆懵的模样,玉岑微微一笑。

    移过身子下了床榻,东陵馥看了眼窗外尚显浅薄的暖阳,便道,“好,替我打理一番,我们早些去。”

    “秋荷呢,快让她将马车备好。”目光掠过内室外空空的厢房,她又道。

    伸手取过展挂在木架上的裙袍,玉岑一面替她穿戴着,一面缓缓道,“她去替公主准备早膳了,你便放心吧,她知道公主今日要去拿信,五更天就将马车什么的都备好了。”

    闻言,东陵馥倒是一怔,“原来你们都惦记着这事啊。”

    “公主既是这般大费周折的将沈柔找出来,想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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