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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5部分

小说: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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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他这么做,是将秋荷也一道拉入了地狱。

    即便有一日她会恨自己,那也无妨。

    就这样纠缠一生,若是毁灭,那便一起吧。

    *****

    翌日。

    待东陵馥腻在绵软的床榻上缓缓起身时,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昨晚,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却什么也没有做。

    皇叔的话不多,都是她在说给他听,直到她渐渐不敌排山倒海而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微微一惊,东陵馥忙将衣裙穿戴好,待确定已无任何不妥之后,她才扬声道,“进来吧。”

    随着木门缓缓开启,进来的人是乐珊,她手中正端着菜饭。浅浅行礼过后,她便径直行至圆桌旁,将食物放了下来,“属下去唤婢女将盥洗的水端来,公主请稍后片刻。”

    东陵馥心知这女子是介怀自己的身份,母后视皇叔为眼中钉肉中刺,乐珊迁怒与她也属常理。

    所以,她虽对乐珊的态度有所不满,却也未在皇叔面前提及分毫。

    此刻,这女子突如其来的转变,虽是假得一眼便能瞧出并非真心,但相较昨日,已是收敛了许多。

    想来是皇叔私下训诫过她。

    “乐珊,你若不愿来,待会我便向皇叔说换个人来便好。”她看得出这女子性子倔强,既然她们二人相处得这般别扭,就不要再勉强。

    可乐珊竟不知是哪里来的怨气,便是冷笑道,“不想公主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与宫中那些爱嚼舌根的三姑六婆有何区别?”

    怎么?这女子以为她在皇叔面前告状,所以才……

    “乐珊,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向皇叔说过什么…”

    东陵馥脱口解释着,可乐珊根本便不愿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打断道,“公主,属下去唤婢女进来。”

    说完,她便行礼退了出去。

    看着轻掩而上的木门,东陵馥微微一叹,被人误会的感觉可真不好。

    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饭菜,也不知是昨晚吃了太多糯米团的缘故,还是来了月信,她望着精致的菜肴却一点味口都没有。

    此刻,送盥洗清水的婢女在轻唤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后,着急之余又不敢再多言什么,只得静候在一旁。

    乐珊的态度,让东陵馥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连乐珊这样一个女子都会这般排斥她,那皇叔身边的亲信,他们必然也是如此。

    自来到这异世后,母后一直待她极好,更不惜为保她性命与朝中重臣僵持不下。

    若有一日,母后与皇叔之间的权利争斗到了以生死定乾坤时,她到底应该站在谁的那边?这个问题,似乎想破了头,她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随着一双绛紫色的暗纹锦靴缓缓踏入厢房,一旁的婢女们在行礼过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圆桌旁,单手撑在桌上的东陵馥在草草洗漱过后,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整着盘中的菜,甚至还颇有心思地将里面的碎料都择出来放在了一旁。

    隐约间,屋外有训斥掴掌声与女子轻泣的低啜之音传来,东陵馥猛地抬头朝外看去,才发现皇叔已不知何时进来,坐在了她的身旁。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罚那两名婢子?”东陵馥也未多想,便开口问道。

    东陵晟却淡淡道,“可是这些饭菜不合口味?鱼儿想吃什么,本王再吩咐厨子重新做。”

    是了,皇叔的决定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

    心中忽的生了丝烦闷,东陵馥将银筷放在了一旁,“我有些累了,皇叔派人送我回去吧。”

    此刻,东陵晟竟是毫不嫌弃的拿起东陵馥用过的碗筷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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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正在同他置气,这男人不紧不慢地反问,“你要回哪去?”

    只觉气氛凝了丝紧绷之感,东陵馥别开了目光。

    若她答回宫,便是在生生提醒着二人尴尬的身份。可若答回摄政王府的话,王府也与别院一样,都属皇叔的地盘,但她又不愿这样败下阵来。

    “回哪都好,我便可不打扰皇叔忙正事,你也不必抽空来陪我。”东陵馥不过是心里想着什么就说了什么,可她脱口而出后,竟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说了些无理取闹的话。

    “一会随本王出去,路上得耗些时间,你多少再吃一些。”不知何时,东陵晟已在米饭上堆了几样小菜摆在东陵馥面前,似毫不在意她方才的“发飙”。

    为什么她完全不能猜透皇叔心中的想法。

    若是在现代,他也不过比自己年长几岁而已,甚至都还没到而立之年,但他所表现出来的城府与稳重已远远超出他的年岁。

    接过东陵晟递来的碗筷,东陵馥刚吃了几口便觉饥肠辘辘。很快的,她便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一面嚼着口中的饭菜,她一面道,“皇叔,我们等会要去哪儿?”

    “嘴里有东西的时候别说话,像个野丫头。”东陵晟眼里虽满满都是嫌弃,可他说着这话时,却又倒了一杯茶水摆在东陵馥随手可及的地方。

    直到东陵馥速战速决将碗里的食物全数吃掉,就连杯中的茶水也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时,才道,“现在可以说我们要去哪里了吧。”

    她话语刚落,东陵晟已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去清风原接东陵钰。”

    *****

    待轻薄的暖阳斜笼在散有碎石砂砾的小道上,且映得两旁树木明耀栩栩时,一辆蓝色的马车正缓缓行在去往清风原的路上。

    略显疲累地靠坐在东陵晟的身旁,东陵馥对马车外山野的景致已是完全没了方才的兴奋。

    原本,她只知坐长途车累,却不想坐长途马车更累。

    不过,她之前去天琼山找皇叔的时候,也曾这般长时间的乘过马车,却也不若现在这般倦累。

    那马车因小道不甚平整而生出的颠簸,竟让她还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许是来了月信,所以才会如此,东陵馥也不再多想,只愿依在皇叔身旁小憩片刻。

    可一想到要见东陵钰,她竟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因为皇叔方才的几句话,她知道了自己打小便与这位皇弟感情“深厚”,她曾将他骗进荷花池内,险些将他淹死。

    还有一次,她更吩咐了几名太监将只有五岁的东陵钰外袍脱掉,让他在寒冬的梅园里站了半日。

    那次害得他大病一场后,他身子便一直赢弱单薄。直至十岁那年,他被父皇下旨提前送去了封地。

    “皇叔,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抬头看了眼轻合着双眸假寐的男人,东陵馥自顾道,“一会到了清风原,你随便找个地方将我放下来就好。我想四处去逛逛,顺便买些东西,你去见东陵钰办正事要紧。”

    “若皇叔不放心,就派个人随我一起,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带着平日的口吻,东陵馥撒娇般的终是将酝酿在心间许久的话语说了出来。

    这些话,都是她反复斟酌过的,且句句在情在理绝对不会有问题。皇叔这人虽然霸道**,可他也是讲道理的人。

    东陵馥正琢磨着自己的小算盘,可东陵晟却淡淡道,“你想要买什么东西列个清单出来给乐珊,让她去帮你采买。你与本王一道去见东陵钰,他可是特别想念你这个皇姐。”

    此刻,东陵馥已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就若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

    你果真是想要害死我!

    小嘴微微一噘,她将脑袋重重地埋进东陵晟的胸膛中,便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若她此刻能抬头,便能看见东陵晟勾唇轻笑的模样。

    一路上,东陵馥都浑浑噩噩地睡着,其间迷迷糊糊醒来时,她发现皇叔修长的指正搭在她的腕间轻探着脉息。

    皇叔是在替她诊脉,她从不知他也懂医术。

    如此想着,东陵馥只觉又一阵倦意向她袭来。瞬间,这女子便再度跌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感觉到马车终是缓缓停下时,皇叔低沉醇魅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若是困了,就去客栈的厢房里睡会。”

    东陵馥只是轻应了一声后,便又在东陵晟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

    许久,待东陵馥再度睁眼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

    幽幽坐起身来,她小腹处传来的阵阵下坠感着实让她有些不舒服,没想到这云萝公主竟然还有痛经的毛病。

    这是哪里?

    一眼打量过四周,东陵馥见窗外不时有鸟儿飞过。而那胆大一些的,竟还飞了进来吃着桌上的糕点。

    这时,她才发现桌上放置着一张对折的纸笺。起身走了过去,她一手拿起糕点喂食鸟儿,一手打开纸笺看了起来。

    这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有事吩咐乐珊,等我回来。

    这般苍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知是男人所书。纸笺上没有落款,但这样的语气东陵馥却已明了,除了皇叔还会有谁?

    这句简语,让她莫名开心的竟然是这个“我”字。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与皇叔之间又近了一步。

    轻哼着小曲,东陵馥将纸笺放回了桌上。可下一刻,她又将它拿起对叠了几下后,装进了自己随身所带的荷包中,而后便将桌上的糕点在指间捏碎,吸引着更多的鸟儿过来。

    半晌,东陵馥拍了拍手中沾染的糕点碎屑,看着陆续飞走的鸟儿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圆桌上,已是狼藉一片。这些糕点,都被她方才一时兴起喂给了鸟儿吃,她此番微感饥饿便只能下楼去觅食。

    思及自己与乐珊之间的隔阂,东陵馥决意还是自力更生。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又换过一身衣裙后,这女子便出了厢房。

    如今,正逢晚膳时分,东陵馥刚一下楼便见大堂内坐了不少人。而在角落处围绕的那六人,格外显眼。

    只见一位器宇轩昂的公子坐在主座上,他身旁围坐的四人皆是护卫装扮。

    在这几人旁边,还站了一位叫花子模样的少年,不过十五岁左右。

    他双手合十,腕间有一道麻绳缠绑着。而麻绳的另外一头,则在那位公子的手上。此刻,这小叫花正叫嚣着要吃鸡腿,乃是一副急切灼灼的模样。

    缓步下到大堂来,东陵馥刚一踏入,便有小二迎了上前,“姑娘想吃点什么?别看咱客栈小,但这厨子都是清风原十里之内最好的。虽说比不上帝都,但也绝不会让姑娘失望。”

    言语间,小二便凝眼打量着身旁的东陵馥。

    虽说她的穿着清淡素简,也瞧不出有什么富贵。但与这姑娘一道而来的那位爷,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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