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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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吓得跪地的上官奕与赵全不敢多言一句。
沉默片刻,温敏彤凝声朝一旁的人吩咐道,“派人去将这个姑娘带进宫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
如今,季节虽已入秋,但这晌午过后的气温却是有些反常,竟炎热而燥闷。
此刻,东陵馥正走在前方,而玉岑与秋荷则是随在她身后。
玉岑猜不透公主今日怎么忽然想起回宫了,说来奇怪的是,这两日公主都将自己锁在厢房内不肯出来。不知她是在忙些什么,居然连身边最亲近的二人也不愿告知。
一路上,东陵馥也留意到有不少宫人正私下议论,还有一些在听闻后便朝着御花园而去,似乎要去凑什么热闹。
秋荷甚能洞察东陵馥的心思,便是也不多问,就随意寻了位宫女打听。
此番,皇后招了不少大臣进宫到
御花园,为的竟是破一介女子的棋局!
原来,这妇人从外面接了一名才貌双全的姑娘进宫,这棋局正是由她所设。可纵观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人能在五招之内破她的局。
见宫女说得神乎其神,东陵馥也顿时心生好奇,便拉着秋荷与玉岑二人一道去了御花园。
刚进入御花园,她便一眼瞧见了坐在石桌旁挽着面纱的女子,正是青芜。
而坐与青芜对面的人,则是内阁大学士许知年。他已算是北胤最有学识的一位,可他最多只下到第四步便也呈出了一盘死局。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老夫精研棋术已有三十年,怎会连个小丫头设下的棋局都破不了!”许知年虽心有不服,可在一番苦思挣扎无果后,最终只得认输。
“老夫输了!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子!”
许知年的言语中虽多少有些轻视之意,但青芜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女子又如何?皇后娘娘也是一介女流,可她蕙质兰心,德才兼备,母仪天下,深获皇上宠爱。”
言语间,她已起身朝着皇后拘礼。
从这位名唤青芜的女子进宫起到现在,已与不下十位大臣博弈棋局。她言谈举止处处得宜,而方才的一席话更是深获温敏彤的喜爱,更别说…
转眸看了眼身旁的东陵晧,温敏彤颇为失望道,“难道这么多大臣里,竟无一人能破青芜的棋局?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让北胤的百姓笑话!”
东陵晧连连点头,顺着她的话语,继续道,“母后,儿臣有一提议。何不让皇叔来解这棋局?”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均将目光落在了东陵晟身上,而一旁的温敏彤也顺应着笑道,“七弟,既是如此,便不要推迟了,也算是不辜负这帮臣子的期待。”
沉默片刻,东陵晟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应道,“那就让本王来会会姑娘的棋局。”
待这男人款款踏至青芜的对面坐下时,御花园内一片寂静。在场众人虽屏住了呼吸,可有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有的人则是想要看东陵晟如何出丑。
东陵晟修长的指扣上白子,便是分秒间,就在布好的棋局中落下了第一枚,而青芜也并无畏惧的同样放下了一枚棋子。
待到第二步时,东陵晟方一落下,青芜便蹙眉看向了眼前男人。他这一步,竟自杀了自己的一大片白子,他究竟是何目的?
并未多想什么,青芜扬手落下了第二枚黑子。可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东陵晟的第三枚白子依旧落在了棋盘上。
“赢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一声感慨。
这东陵晟使用了置诸死地的险招,不仅救活了白棋的死局,甚至还赢了黑棋!
错愕的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青芜微怔了片刻后,便释怀地起身轻笑道,“摄政王好棋艺,青芜输了!”说着,她撤掉了轻挽在面上的薄纱。
霎时,众人又是一阵低呼,甚至连早已从东陵晧口中得知全部计划的温敏彤也不免有些吃惊。青芜竟与姜晚词如此相似,但若仔细来看,还是能发现些许不同。
可令众人更想不到的,却是青芜接下来所说的话,“青芜曾以棋艺招亲,更立誓凡有男子能破了这盘棋,我便嫁给他。”
“但没想到,这个人竟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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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皇叔为什么要刻意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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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微凉的秋风正透过满树枝叶倾散着点点冷薄之意,而那个以轻功奔走在树尖的黑影,则是利如寒刃,敏若脱兔。
沉幽的目光扫量过前方的迷魅树影,凌霄蓦地加快了速度朝着那奇石险峻的山林行去。
片刻后,他忽的转变了行径方向,几个跳跃后落在了山林后方的一片空阔地蹂。
静立在夜风中轻动了目光,凌霄并未转身,只是嗓音淡薄的开口道,“跟了一路不累吗?出来吧。”
沉寂了片刻后,苍茫的树影中缓缓走出了一名女子该。
看着凌霄背立的高大身影,秋荷已是极力舒缓着气息,可仍是轻喘出了声音。
他的功夫十分了得,她是用尽了全力才勉强追上他。
兀自望着他的背影沉入淡淡地思忆中,秋荷沉默了半晌后,便缓缓开口道,“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上你。”
原本,她以为自己鼓起勇气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语,会让眼前的男子有所动容。可他沉定如山的模样,却让秋荷的心瞬间跌入了寒渊冰窟。
那日他在山崖旁舍命救自己,不过是他早已计划好的。
殊不知,那日看着他坠入山崖的一瞬,他便将自己烙印在了她的心中。从那以后,她午夜梦回之时,都是他挥之不去的身影。
他怎么能?!怎么能在侵占了她的心以后,用这样残忍的事实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这男子只是诈死,为的便是暗中替摄政王办事。
“下次若再发现你跟踪我,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了!”男子头也不回的冷冷而语,随后便一个纵跃消失在了萧冷的秋夜中。
“凌霄…凌霄…”一如那日在山崖旁,秋荷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她有一种感觉,若是今日放他走了,或许这辈子他们就再无可能。
眸色荒芜的看着四周的清冷树影,秋荷在夜风中失意地独站了许久后,才转身离去。
踏着木然的步履来到镇上的一间酒肆,她离魂般的行至一张圆桌前坐下后,便幽幽开口道,“小二,给我上一坛好酒,再来几个小菜。”
“好,这就来嘞。”小二浅浅地打量了她一眼后,便去到地窖取了一坛酒水并盛上几道小菜,放至了她的桌上。
“姑娘慢用。”
一眼扫过搁置在圆桌上的酒坛,秋荷二话不说便朝自己的碗中倒满,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唇齿间,辛辣与烈冲已是熏得这女子微皱了眉,可便是如此令她难受的味道,她仍是直直地咽下了肚。
听闻一醉解千愁,她今日倒要来亲身一试。
皱眉朝自己的碗中再度斟满后,秋荷又猛地一抽,将那酒水灌入了口中。烈酒入喉,烫着她的残凉之心,也灼着她的净素之颜。
不消片刻,这女子的小脸便生出了一抹盈盈的红彤,而她略带醉意的眼更是秋水离离。
看着这般情景,从秋荷进来起便一直打望着她的一桌食客,已是勾唇一笑。几人相互渡了记眼色后,便起身来到了她身旁。
看了眼举手投足间已显绵软的女子,灰袍男子咧嘴一笑,便道,“这位姑娘可是遇上了失意之事,才一人独坐在此饮酒?”
缓缓抬眸看向身旁男子,秋荷冷瞥过眼,便朝自己口中送入了酒水。
见她并不搭理自己,这男人倒也不恼,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凳子上,“姑娘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咱哥几个来陪陪你吧。”
言语间,他已伸手朝秋荷肩头揽去。警觉的将身子一闪,秋荷一把扭上了他的手臂,“滚。”
下一秒,这男子竟是反手扳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怀中,“还是个娇蛮的姑娘,小爷我喜欢。”
闻言,秋荷扬手便朝了他打去,可因染了酒力且渐有眩晕之感,她竟只能使出平日的三成功力。
而这般推打,对于灰袍男子而言,根本就不足为惧。见老大已顺利的稳住了这名女子,并开始邪恶的在她挣扎时朝她的腰臀摸去,一旁的蓝袍男子也凑至她身前,朝她脸上摸了一记。
羞愤的以手抗拒着几人的触碰,秋荷猛地挣脱灰袍男子的禁锢站起身欲要以武功压制他们时,那已强烈的晕灼之感,竟让她身子一软。
眼见她再度跌入那灰袍男子的怀中时,从暗处闪身而出的凌霄竟是一掌打向了他的背脊。随着掌风之力穿透他身子的一瞬,那圆桌亦是碎裂了开来。
捂着胸口处的疼痛朝后看去,灰袍男子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了一抹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
方才那个伸手去摸秋荷脸颊的男子,已被凌霄扣住手腕以猛力折断。
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在秋荷略显迟钝的瞪着双眼辨清来人时,她被凌霄攥住手腕,生冷的拉出了酒肆。
随他来到居住的屋内,秋荷一眼扫过房间的陈设,轻抚着胀痛的脑袋迷蒙的抬眼看
向他时,却瞬间跌入了他沉戾阴鹜的眸中。
蓦地清醒了几分,她正欲开口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时,一抹强劲地力道忽的紧上她的手臂,将她扯拽着摔至了内室的床榻上。
怔懵地看着清透的月光下朝自己步步逼近的男子,秋荷强忍着酒醉带给她的眩晕,咬牙道,“你要做什么?”
冷沉的看着这个脸颊晕红却又眸含惊色的女子,凌霄一把攥上她的衣裙便撕扯了开来。
即刻意识到这男子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秋荷沉住酒意挣扎着坐了起身,羞愤道,“你不是我的夫君,你不能碰我。”
她话语刚落,男子便一手抵上她的肩头,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
狠狠地收拢了捏在她肩骨处的力道,凌霄寒光猎猎的眸中已翻涌着一袭戾怒。
霎时,便有一抹撕裂般的疼痛让秋荷的眼中噙了丝泪光。紧缩着身子朝后闪躲着他刺骨般的深入,她却见这男子竟是嗓音寒厉的缓缓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谁敢娶你,我就杀了谁!”
那个她口中喊的夫君,让他联想到她将来嫁人,便足以让他周身的血液喷涌叫嚣。
或许,他这么做,是将秋荷也一道拉入了地狱。
即便有一日她会恨自己,那也无妨。
就这样纠缠一生,若是毁灭,那便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