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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作者:无袖拢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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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为庆祝同事告别单身,去后海泡吧,喝了一小瓶啤酒。平时我滴酒不沾的,因为很贵,她们非逼我喝完,回家我就起了一身的疹子。不时的挠痒又减缓了我的打字速度,就这么多吧。
  Water,我用的是紫光,但我不会盲打,得不停的抬头低头,所以快不起来。
  我现在一时不知在古代还该怎么搞,是不是该让孝庄拜拜?
  现代部分我已先编了一些,只是中间的转接没想好,利用周三、四再想想,周五、六、日争取每天贴。
  
  生活小贴示:我同事(女性)收到一条短信“老公,我已经上床了···”然后她给回了一条“等下辈子我和你做。”
  提醒大家发亲腻短信时看好号码,不要发错了。
  
  我写清穿写魔症了,刚刚做了一个梦,真实记录如下:
  我在微波炉里热东西,忽然异变发生了!那东西变成一肉条,还会动。在梦里我也不害怕,拿刀要消灭它。
  我不停的切、剐、锯、砍···可那肉条越长越大,然后开始长出眼睛、鼻子、四肢···最后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
  他说要报仇,要杀我和周围的人。在梦里,我是个义薄云天的人,拍着胸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终于说服他把别人放了。
  他会驱鬼,三下两下,移山平海,周围的场景就变了,我到了清朝。
  后来有些乱,在清朝我还去修自行车来着。有一群小孩围攻我,我就哭了。那个妖怪好像对我由恨生爱了,来哄我,还掏出两张火车票说会送我回去···
  然后我醒过来,没用那火车票就穿回来了。
  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恶搞得太过了,引起老天爷的嫉恨,准备恶搞我了?要是我今晚还梦见那个妖怪,我就弃坑了啊!大家能体谅吧?
  
23人面不知丢何处

  玄晔的态度给我造成了压力,回到现代我又开始长吁短叹,我又不想穿了。要命的是,有一次我说梦话,让楚依凡听出了端倪。
  他摇醒了我逼问,我当然死咬住不松口。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无迹可寻,最后不了了之。但由此种下怀疑的种子,他投给我的关注多起来,终于肯定了我的不对劲。
  在某个缠缠绵绵的时刻,这个卑鄙的人作足了前戏,却只作一半后戏,吊我在半空,然后开始诱供。我沉溺于他的美色,早就色太迷人人已醉,哪里还记得什么警惕,终于被他色诱出了真相。玄晔那诡异的态度没说,紧要关头我清醒了一些过来。
  就这样老公也很焦虑,只要我一睡着他就会把我吻醒。一段时间后,我俩都变成了熊猫,我快崩溃了。我威胁楚依凡,他要再不让我睡觉,我就留在古代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托人打听的事有了结果。我们找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依稀仿佛是老和尚的转世?他对楚依凡很客气,对我却爱理不理的,我多问了两句还给我摆脸色,最后干脆当我是空气。
  后悔了,当初有权时怎么没好好整整老和尚?现在他早涅槃了,还给烧化了,不然穿过去还可以锉骨扬灰。
  这位大师天花乱坠的说了通前世因、后世果后,问楚依凡:“这是她命里注定的,如果强行阻止,就会把因缘带到今生。这样你还要阻止吗?”
  楚依凡坚决的点头:“总比鞭长莫及的好。”
  我在一旁兴奋地插话:“这样是不是说有一天会天降横财给我啊?”
  大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后很同情的看着楚依凡。楚依凡及时把我按在怀里,怕我干出什么得罪人的事,自绝了后路。
  大师送我一串锁魂珠,然后我停止了穿越。我终于可以睡觉了。
  
  有时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会有些怅然,但玄晔那迷离的感情让我畏惧。所以虽然这么不告而别有些无情,也只能这样了。只愿他们过得都好。
  楚依凡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了锁魂珠的功能,也放松下来。但不久他又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前世债找上门来。天天对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不以为然:“这回欠我的是荣华富贵,找来才好,我就可以发财了。”
  楚依凡却很忧虑:“钱自己挣就行了,就怕还附带点别的什么。咱们不也是因为半命债才纠缠在一起的吗?”我想到玄晔,不由默然。
  以后他就得了强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时候把我监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带上了。我也曾抗议过,认为这样没有意义,总有他顾不到的时候,他说能防一点是一点,要把灾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没办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会给我夺命连环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们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称他是‘孝夫’。他那个部门的人也都认识了我,暗地里称我是‘柔妻’(我又开始了淑女计划)。我俩合称‘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这家伙在公司很受欢迎,已婚身份都没影响他白马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时,一帮大、小姑娘对我投眼刀。明显还有人不死心,虎视眈眈想拉我下马。为这我没少找楚依凡的麻烦,他被我逼急了,差点去整形医院做丑容手术。
  所以,为了就近监察敌情,我甘心当起了他的附属品。
  不过,他们公司的男人们都对我很亲切,因为我帮他们扫除了采花道路上的一块大拦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说的,有些预言是陷阱。这条真理在我身上体现了,我因此遇见了他。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部门和西藏一家公司签了一张大单子,开酒会庆祝。楚依凡是首功,当然要出场,自然我也挂在他腰带上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的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人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晔······”
  “噗!”我没来得及咽下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人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日华晔,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直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那边金晔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后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晔中挑一个字,就成这样了。”
  金晔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晔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我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少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踪。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我敢说什么?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过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丝袜,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却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插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的墩坐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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