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早已离开-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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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离咬唇:“……好吧。”
沙小弦推了推冷双成:“唱歌。”
“你听她们唱就可以了啊。”
“你一直发呆。”
冷双成警觉地回过脸:“沙宝,你到底想说什么?”
沙小弦从她正面越过身子,拿起茶水单角点了点荧屏:“花沙。”
李离拖过小木板墩,兴致勃勃地凑过来:“这个好听,游鸿明的声音很忧郁。”
冷双成看了看包厢那边热情高涨的小春她们,拿起麦,跟着角落里的小电视低唱。一曲终了,李离笑着捧场,沙小弦点开《十年》,说道:“男声,粤语。”
冷双成揣摩现场版刘德华的声线,听了一遍后顺从地唱出来,不差多少。李离有些惊羡地看着她,沙小弦依然不为之所动:“prettyboy。”
继续唱完,诠释了声音和恋爱的甜美。
李离终于看出沙小弦有目的地试探了,她抿住唇,出神地看着这一对双生子。
“应该还能唱吧?”
“你点。”
“我看过你的资料,擅长模仿发音。”
“除了法文歌,其余的都可以。”冷双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主题曲,“有一天晚上,我听到这首歌,想到你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心里有些着急。”
优美的旋律流淌而出,三双眼睛注视小屏幕上的千变女王李贞贤,反光映照着各自的眼神、心事。浅吟低唱中,沙小弦正视冷双成:“你有这么高的天赋,没必要委屈自己留在康明。”
李离极其诧异:“沙宝,你怎么会这样想?”
冷双成闭紧嘴巴不说话,质疑的人替她做了解答:“她心里并不开心,只是想得到人家的承认,努力地做事,换来辛苦的生活,她太天真。”
详细过程有了小春,场景基本等于再现。黄金海岸比赛失利、策划部的冷嘲热讽、康盛母子不同的砥砺政策、顾翊的紧追不放……所有她开心不开心的,沙小弦通过小春和阿米唠叨,全部知道。
“我选的,不后悔。”有人轻声作答。
沙小弦侧过头,眼神犀利:“那就要开心地活着。”
缠绵悱恻的乐声持之以恒地吟唱,李离看到冷双成好像考虑很久,才抬起头笃定地说:“好!”
九点整,沙小弦拿过玻璃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等我出来。”“你去哪里?”冷双成追问。
“杨散。”格子背影吐出两个字,拉开门。穿行灯光霏迷的过道,来到风格雅致的“春秋”阁。里面的光线熹微,宽频的蓝光轻扑在杨散坚毅沉默的脸上。左右的康盛和杨美停止低谈,即刻起身,点点头走了出去。
沙小弦反手阖上门,上锁。既然再次被逼着看这张脸,无法躲开,她就亲自来。
杨散正身坐在沙发上,无论从哪个角度望过去,英俊的侧脸、内敛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儒雅味,应该都显得完美——除了紧紧抿住的嘴唇,泄露了不悦的感情。
她静静走近,抵住了他的膝盖,咖啡色西裤和米色长裤直接对撞。
“你还想要什么?”沙小弦低下脸,距离面前纹丝不动的男人只隔五公分,简直探视到了他的深海瞳仁里。
杨散微微展眉,神色不惊:“沙宝,你终于来了。”他的脸庞迎接了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与之深深对视,“不过你弄错了一些事情。”
沙小弦弯腰不动,定在他脸上:“阿澈。”
杨散微微一笑,颇有些俊逸之风:“沙宝,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没必要试探。”
沙小弦直起身,盯着杨散。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能感觉到熟悉的暧昧萦绕在他们之间。但是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阿澈相差太远。
“我的大脑好像经过一次冬眠,在这周慢慢地清醒过来。你给我铺餐巾、用手帕擦水,这些都是阿澈的习惯,我本来不在意,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你和阿澈很相似。你敢告诉我,你是阿澈?”沙沙的嗓音说得很慢,也很艰辛。
“你还爱他?”杨散稳住漆黑的眼珠,淡淡地问。
“我忍耐着在你身边生活几天,不管我怎么试探,你都不露出马脚。”沙小弦冷淡地笑,带着几丝残忍,“要么你藏得深,是个很狡猾的对手;要么你真的不是他。”
“有个方法你可以一劳永逸。”杨散背靠沙发,双膝保持稳定,“嫁给我。找出我是阿澈的证据,然后狠狠地报复我。如果相信我不是阿澈,就让我照顾你,安心享受优渥的生活。”
“听起来不错。”
春秋雅阁里的两个人撕去了平时的伪装,各自暴露出最原始的灵魂。或许征战的过程太疲倦,杨散采取了最有效的手段;或许时断时续的记忆太让人不肯定,沙小弦选择拿起了主动权。
“还有个办法。”
冰凉的嗓音滑地,一只白皙的手掌解开了领口上的纽扣。
“阿澈带走了沙小弦的一切,除了这个身子。”
书卷气的背心被抛到一旁,接着是米色衬衣。沙小弦仅着内衣,光着上身站在杨散面前,虽说纤秀骨架不够波涛汹涌,但有了黄金比例的诱惑,没有多少人能抵挡这份低调的性|感。
“杨散,敢不敢?”
杨散突然伸出右手,出力带过她的手腕,让她划开两腿,分坐在他的膝盖上。
“你赢了,沙宝。”墨黑的眼睛对准犀利的眼睛,他低下唇。
对垒
沙小弦的嘴唇紧闭,清冷无光,融合了贫血和冷漠的原因。她一动不动坐在杨散膝上,以前所未有的亲密姿势,只是眼里的讥诮有增无减。
杨散看得懂她,三十年来的风雨磨砺,足够他分析对手的每个细节动作。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他可以算得上是修身养性,今晚,不期然遇到了最火辣的挑衅。
杨散单手拥住她的背,右掌攀升,抓住了她的左胸。他的嘴唇逐渐升温,滚烫地烙印在每寸能亲吻到的皮肤。嘴下的身体苍白透冷,胸前若有若无的沟壑散发薰衣的草叶清香,尽管她不动,那点圆润的弧线却呼之欲出,快要撑破他的手掌,颤巍巍地释放春光。
手感软滑柔嫩,刚好被他一掌把握。
后背皮肤能触摸到粗粝,他的手掌缓缓摩挲,然后灵活地解开内衣。沙小弦垂下眼睑很久,盯着他微微一笑,突然钳住他后颈的头发,对准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
吻带啃噬,杨散的嘴角很快破皮。他不反抗,任由她四处啃咬。一双冰冷的手贴近他发紧的喉结,两三下扯开领带,接着灵活窜进他的前胸后背,凉冰冰地游移抚摸。
“在找什么?”杨散粘合她的嘴,手掌没有闲着,擒住了胸脯不放。摩擦生热后,仿似尝不够意味,他干脆低下唇亲吻。
沙小弦两腿膝盖分撑沙发,起身,更加猛烈地扯开他的西服衣襟,转而攻占白衬衣。
“慢点来。”杨散含住她的脖颈,哑然说道,声音并没有濒临失控。
沙小弦提起他的衣领,对准他的黑眼睛,冷漠地笑:“杨散,你不是男人。”
真的不是普通男人,紧削的脸线明明已表露出欲火焚身,他却还能控制局面。
杨散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手指慢慢摸索进她的裤子,一边慢慢地剥,一边微微笑:“沙宝,你想我怎么做?”
“脱光。”她跪伏在他上身里,沙沙地说。
“你来。”杨散除去了她的全身衣物,一手搂抱住后腰,像哄逗爬上膝头要玩具的宝贝,捧着她的头牢牢亲吻下去。
沙小弦替安身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脱衣服。光裸的上身很快袒露在眼前,精壮有力,呈小麦肤色,充满了成熟男人的诱惑。她紧紧地贴上去,咬住了他的肩膀。
杨散没有躲避,只是缠绵亲吻。她的手指这次到达完全没有遮掩的后背,细细地用指腹触摸。
果然平整如一,不带一丝伤痕。如果是阿澈,左下应该有个拇指大的伤口。
也有可能是背对的原因,她的手掌塞进沙发间的空隙,察觉到所经之处都是热火朝天。
沙小弦一瞬间流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垂散四肢:“杨先生。”
声音不大,成功地阻止了一张流连在胸口的嘴。杨散从她怀里抬起头,眼神幽深:“嗯。”
“你是读书人?”
“是的。”杨散抵住头,捧着她的身子似乎舍不得放手:“我差不多猜到你要说什么了。”
“我也是读书人。”她继续说,保持着裸|露的身体不动,“5岁到18岁,20岁到27岁,一共读了20年书。在2002年8月31日下午4点,一个长得像你的男人改变了一切。”
杨散微微触动起来,低着脑袋含糊在她的腰侧:“沙宝……”
沙小弦扯起他的头发,狠狠地朝后一拉,冷笑:“杨先生一直这么冷静,不管是不是阿澈,这份定力足够令人刮目。”
杨散淡淡地抿嘴角一笑:“没试出来吗?生气了?”嘴唇却笃定地凑上去,含住了两片薄韧的嘴,低磨:“恨我就嫁给我。以后每天可以让我拼命工作,还要提防你的折磨,这个建议你考虑下。”
沙小弦掐住他的下巴,退开脸颊,笑容里的冷意冰凉渗骨:“真是个聪明的政客,说话滴水不漏,让我抓不到一点尾巴。”每次他都避而不答,前前后后经受语言撩拨与试探,不知是不是真的沉稳如定,没松过口风,没改变神情,这种人为的强悍让她找不到缝隙反击。
杨散拉下她的手腕,亲了亲指尖,还是抿嘴不答,沉默着。沙小弦凌厉地盯视数秒,突然甩开手指,光着身子走到衣物前,一件件穿戴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完好的西裤,惋惜地叹口气:“沙宝,我来。”她套好了内衣内裤,窸窸窣窣地抽出衬衣。一只白劲的手抓过衣服,随即温暖的上身也靠了过来:“让我帮你。”
沙小弦后退,坐在沙发上开始套裤脚。杨散拉起她,出力带到怀里,将衬衣展领一抖,给她细细穿上。沙小弦眼睛一寒,拐起手肘狠狠地撞击开去,杨散并没有躲,沉闷受了一记,仍是淡淡地说:“不管你信不信,照顾你一直是我的念头,从来没变。”
杨散的身形较之沙小弦的要高,宽厚的裸身正对她的前胸,随着两臂张合,无形造成暧昧迷离的包围圈。他的手臂强悍有力,站在怀里的人微微变色:“你好像知道我的脾气。”
“是什么?”杨散低手给她扣好衣扣,又亲了亲她脸侧。
“我一般不动斯文人。尤其不打脸。”她的声音寒冷,“别逼我。”
喜欢儒雅的男人,喜欢书卷气的味道,这些杨散早就知道。阿汀的事就是最大的例子。他替她穿好所有衣服,拉过她身子,前前后后检查,语气说得漫不经心:“嫁给我,随便你处置。”
沙小弦挡开他:“你也想学白寒?”
杨散冷淡一笑,嘴角还留些讥讽的弧形,经过她面前,用手指捞起白衬衣,同样地展领一抖,利落穿上。他的背部直接呈露在蓝光里,映着模糊光亮,左下腰的皮肤看起来是完整的。
沙小弦紧盯着那处,仔细辨析皮肤色度,可惜光线不强,他又很快地转过身子,黑眼睛对准她的脸:“沙宝,我和白寒有个协议。”
她没有回答,站在包厢中心。
“君子协定,公平竞争。”杨散的眼里带了笑意,好像看着一个笑话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