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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欲望乡村(未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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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左看右看除了一双筷子和一只剩下汤汤水水的大碗,也没看见桌上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却没想到这老者是冲我们来的,他噌噌噌走到我们面前,站定,瓮声瓮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党校的学生,坐在这里吃水饺的,这几年我看见的还真不多。年轻人记住了,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说完,不待我们反应,便扬长而去。

    老者走后,陶洁望着他的背影,略略发泄不满:“什么人啊,教训我们吗?倒像个老领导似的。”

    我朝她一笑,说:“你还别说,这老家伙以前兴许真是高干呢。你没看见吗,连这里的服务生都要买他的帐。”

第182章这一晚,我们共睡一床

    我让护士给我们另外弄了一只躺椅,一床薄被,躺椅是竹子的,很破旧,人睡在上面咯吱咯吱响,那床被子,我摸了摸,基本上摸不到棉絮。

    我扬起手,在那张躺椅上拍几下,笑着看看:“陶洁,要是让你在这里睡一晚,恐怕明天就要我服侍你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到天亮吧?”陶洁歪着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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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这样,”我看着那张发黄发黑的躺椅,指指病床上那床被子,“我这床被子给你,我这下面有垫被,总更暖和一些。”

    陶洁说:“你不是一个人受冻变成两个人受冻了吗?”

    “要不,咱就挤挤?”

    我朝陶洁挤挤眼,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没想到陶洁却大大方方应道:“好啊,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受冻了啊。”

    陶洁这一大方,反倒弄得我猥猥琐琐小家子气。俗话说,“只要心眼正,尼姑和尚可以共板凳”,不过,我可不敢说自己“心眼正”,对这个风韵迷人的少妇早就有收归旗下的企图,难道这又是一次天赐良机?我不知道,长长一夜共居一床,我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和陶洁会不会发生故事。

    十点左右,陶洁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进我的被窝。我睡在靠墙一头,陶洁睡在另一头,床小,我们只能挤在一起,紧紧靠在一起。我们都只穿着棉毛衣,陶洁是红sè的,我的是黑sè的,不知怎么,这巧合让我想起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想起司汤达描写小教士于连和德,莱纳夫人的那些偷情的场面。

    这个时候,住院部大部分病人都已经休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小孩的啼哭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更显得夜的静谧。

    我没有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就把高悬在头顶的那盏炽光灯给按灭了。老太太基本上是个聋人,就是跟她打招呼,那也是瞎子点灯――白费劲。虽然熄了灯,窗外还有路灯,室内物件也依稀可辨,院子的枯枝投影到窗户上,像是一幅艺术大师的剪影。

    陶洁的迷人的躯体毫无选择地紧紧挤靠在我身上,因为只有这样,陶洁才不至于把一部分身子悬在床外。

    既然那个老太太那我和陶洁当成了夫妻,我和陶洁共处一床在她眼里当然就顺理成章了。不过,她的存在,总是一个障碍,上了年纪的人睡眠少,加上这个老太太白天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现在一到夜晚,反而格外jing神,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支气管出了毛病,呼吸很重,口里还含混不清哆嗦什么。

    “老太太是不是在说梦话?”

    黑暗中,陶洁这样问。

    “谁知道呢,好像不是,我发现她白天也常这样念念叨叨的自言自语呢。”

    “一个人老了,是不是都这样啊,过去几十年,我陶洁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想想多可怕啊。”

    我在她脚上轻轻捏一下:“那你就趁现在年轻,好好享受享受生活嘛!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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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句话就含着一种暗示,一种*。

    陶洁似乎动了一下,接着,我的上面就有了压力,陶洁一只脚放在我身上,这是一种肯定,更是一种鼓励,我就大胆地用手抚摸她的脚趾、脚掌和袜裤包裹着的小腿,当然,我只能抚摸这些部分,要想摸到其他部分,我就得坐起来。

    老太太翻了一个身,压得床板吱呀一声响。门口还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停止动作。

    “林县长,长夜绵绵,你给我说个笑话吧。”

    陶洁那只脚还停在我上面。

    我说:“好啊,我就说个上面有人的笑话给你听,也许你早听过了,你就当复习一遍。”

    “有五个女人被上级考察,只提起一个人,记者采访那些落选的女人,第一个女人说:我所以被淘汰,那是因为我上面没有人;第二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但是他不硬;第三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也硬,但是我下面没动,第四个女人说,我倒是动也动了,

    是没出血,所以最后导致功亏一篑。”

    说完这个段子,我问另一边的陶洁:“陶洁,你听过这个段子吗?”

    陶洁老老实实回答:“是听过,不过,常听常新啊。”

    我说:“陶洁,你也说个来听听。”

    “我可说不来,你再说一个嘛。”陶洁撒娇道。

    我又给她讲了个笑话。

    “有两对夫妻,在一起打麻将。小张一不小心把一张牌碰到地下,他弯腰去捡,却够不着,于是就钻到桌子底下去捡,当他抬起头一时,却发现小王的太太裙子敞开着,里面没有穿裤衩,他吓了一跳,脑袋“咚”一下磕在桌子上,钻出来时,已是满脸通红。小王的太太看出来了,这个小张一定是看到了自己下面的隐私了,才会那么慌张,那样尴尬得一脸通红。但是她却装做坦然,没事人一样。不久,小张接到王太太的电话,她问:“小张,你昨天钻到桌子底下是不是看到了我没穿裤衩?”小张不好意思地说:“是的。”又马上解释道:“可我不是故意的。”王太太说:“没关系的。”停了一会儿,又说:“既然看到了,我想问你一句话,”小张心情忐忑答道:“什么话,你说吧。”“想得到我吗?”简直是喜从天降,小张大喜过望,说:“想,当然想!”王太太说:“那好吧,你既然想得到我,你就把昨天赢我们的那三千元还给我,我会让你满意的。”小张想了想,说:“好吧,一言为定,这个星期天小王加班,我中午就去你家。”王太太说:“好,星期天见啊!”星期天到了,小张如期到了小王家,把三千元钱交给了王太太。小王太太也不失约,果然牵着小张的手一起进了卧室,让小张痛痛快快爽了一把!小王快回来了,小张这才和王太太告别。小张走后不久,小王就下班回家了,进屋便问:“刚才小张是不是来过?”王太太有些吃惊,又不敢否定,点点头说:“是啊,来过,不过,呆了一会就走了。”小王接着又问:“他是不是给了你三千元钱?”王太太心中一惊,心想:“天啊,他怎么都知道?”惶恐却又无奈地回答丈夫:“没错,他是给了我三千元钱。”“那就好,这就对了。”小王说,“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来到我办公室。要我借三千元钱,我本不想借给他的,这家伙昨天刚刚赢了我们三千元钱吗,现在又还向我们借钱,可他说等着急用,而且,说好下午就还给我,我就借给他了。可是,我等了一下午,也没见着他。一直到下班的时候才看到他,他说把钱给你了。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在骗我呢!”

    接下来,我兴趣盎然,又一连着讲了几个带sè的笑话和段子,讲得自己热血沸腾,下面有了反应,这时再摸摸陶洁的腿,也是烫烫的,想必这女人也已经是chun心荡漾,难耐兴奋。夜幕下,一对正当年少的男女,挨挨挤挤睡在一起,讲着听着这种故事,尼姑和尚也会有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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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抚摸陶洁那只搁在我身上的那只脚,又把自己一只脚抬起来放在陶洁温柔温热的大腿上。我们两人四腿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我脚底一阵痒痒,陶洁也摩挲着我的脚底,轻轻地,像猫舌头舔,很舒服。这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暗示,我越发兴奋起来!此刻就把陶洁占为己有的念头就像初长的笋尖拱破地皮,又像发酵的面团迅速在我心里膨胀、膨胀!这真是天赐良机,因病得福,陶洁这颗令孔令培和许多男人垂涎的果子,这时就乖乖躺在我身边,唾手可得而不得,如入宝山空手回!哈哈!孔令培你小子苦思冥想得不到的女人,我谷子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正当我洋洋得意准备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哎哟哎哟”痛苦的叫唤声,这声音被静谧的夜晚放大,便显得格外刺耳,简直是惊心动魄!这叫声把正处在亢奋状态中的我吓了一大跳!我立即停止行动,循声寻去,原来这叫声是从老太太嘴里发出的。

    这老太太不是梦呓,肯定是病情加重,疼痛得受不了,才大声哼哼。老太太许多儿女,身边竟然没有留下一个亲人陪伴,一个人孤零零的。

    同情之心,人皆有之。我赶忙爬起,连外衣外裤也没穿,把灯开着,走近老太太身边,只见老太太眉头紧皱,口不能言,只发出“哎哟哎哟啊啊啊”的声音,脸上没有一丝血sè,痛苦的缩成一团,黑衣黑裤,看上去像一只大老鼠。

    事不宜迟,我赶紧往值班医生室那里跑。值班室里没有医生,也没有护士,鬼都没一个,静悄悄,空空如也。

    每个病床头上都设有紧急呼叫设施的,如有紧急情况,病人或家属就可以按下这个通知值班医生,想必老太太是按过紧急呼叫的,只是值班室没有人,当然没有人能听见。我看着那张空着的那张椅子,心里涌出一份强烈的不满,人命关天,怎么可以擅离职守?

    那时还没有手机扣机等先进的通讯设备,我只能呆在这里等这位不知因何事擅离职守的值班医生,我信手翻阅着一份报纸,有心无心地看着。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才有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想必这就是值班医生了。

    我压抑着心头的不满,尽量用平和的口气对她说:“医生,某某床病人有情况,请你马上过去看看。”

    “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

    这个中年女人不紧不慢回答我,神sè有点冷漠。

    “哪医生呢,哪去了?值班医生怎么可以离开自己的岗位?”

    我带着责备的口吻,因为这个医生的离岗,也因为这个护士冷漠的态度,让我压着的火气窜上来。

    “稍等一会,医生马上就过来。”

    我严峻的脸sè和强烈不满的责问式的语言让自觉理亏的护士脸sè和缓一些,语气也礼貌一些。

    当我们和医生护士赶回病房时,老太太呼吸都困难了。嘴里嚅嗫着,也不知说的啥。



    医生把脉、听诊,护士量体温、量血压、输氧,接着,护士给老太太打了一枚强心针,老太太原来是侧卧的,护士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然后又扶起她的头,不知让她服下几粒什么药片。折腾一会,也不见效果,老太太呼吸更弱了,身子依然蜷缩成一团,好像怕冷的样子。

    陶洁也爬起来,偎在我身边。

    医生摘下听诊器,顺手也摘下口罩,神情严肃地问我:“你是家属?”

    我摇摇头:“不是。”从医生的表情和语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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