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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殇魂end-第31部分

小说: 殇魂end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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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结交。” 
“对!客客气气、有礼有节,对谁都像春风拂面——这一点八贝勒做得最彻底,彻底到招皇上恨。” 
“……明白你的意思了。” 
“您若有自己的想法,也尽管去做好了。但决不能掺入太子党,也不能保举任何人当太子就是,不然就是阿哥朋党。” 
“……对。” 
十六岁的胤禄其实不是没想过坐在那个宝石大位上的感觉,可是他早早地就认清:他年纪太小、母族出身又低,能保家人平安已是万幸。 
“皇阿玛总不至于对亲生儿子们下手吧!”他玩笑道。 
“那是自然,最多监禁至死而已。”桑玛也轻描淡写。 
两人安静了一阵,随后一同笑了出来。 
笑得勉强。 
 
 
… 
'1' 火耗:雍正二年,各省文职养廉二百八十余万两——那么实际的火耗应该不止这个数;人头税:康熙五十年,全国在册人丁2462万余名,额征丁银335万余两。那么实际摊到每一“丁”,这两项负担平均大概是0。25到0。5两之间。可见负担绝对不轻。 
'2' 方舟、方苞兄弟确有其人。但方亦珊纯属杜撰。 
'3' 世界最早的国家地图《皇舆全览图》在康熙五十六年才绘完。这里不想杜撰。 



17 可繁可会 
四娘本来不大来找她说铺子以外的事情,但这回一脸担忧地匆匆跑来庄子,显然是大事。 
“怎么了?四娘。” 
“是……是十三阿哥。” 
“哦,前段日子他不是咳嗽吗?连皇上巡河堤都没去。现在怎么样?” 
“还在咳嗽,可前段日子膝盖上起了包,本来不在意的,可今天早上他嫌那肿包难看、让人用针弄破……结果……一直在流脓水!” 
“一直在流?!”难道是感染? 
“是!他中午开始发烧,还不让人请大夫!还说……死了去见敏妃娘娘最好,省得皇上看了心烦。” 
连皇父之类的词都不用了?可见是真的怨。真是父子连心哪,听说康熙帝住的畅春园里也是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老皇上找茬。 
“你现在回十三阿哥府,不,等等,带上银子和票子!” 
随手抓了一把塞进四娘手中,大约有好几百两。“就当是给你的嫁妆。别回来了,明白吗?” 
“不用回来?你是说……” 
“别再回来,别再回我这里!也不许到其他任何一名皇子、特别是八贝勒府上!”桑玛硬声道。 
四娘张大了嘴,不敢置信:“你是说?” 
“时局动荡。十三阿哥虽然给贬黜,但远远离开了这一堆是非,是最安全的。” 
“可是——” 
“别说话!说不定我就死了,也许失踪了,但我不能连累了没有打算要送命的人。” 
四娘瞠大眼。 
“好,如果你不觉得十三阿哥不够英俊——” 
“当然不是!只是……” 
“我想也是。不然你怎么早上还在阿哥府里。” 
“这是因为——” 
四娘涨红了脸,急着想解释,却被桑玛捂住嘴,“好好,你的出身不可能当个福晋什么的,若你觉得受了气,就卷了银子首饰跑路,我会帮忙。好了,我要出门了。其中的性命轻重你应该知道,都二十几的人了,又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走吧!不要回头!” 

“要到哪里去?” 
“圆明园。” 
 
 
京里的局势诡异而紧张。不过很显然的是,皇子们都不再与一身腥的太子站在一起。但太子依然是太子,即使他所倚重的步军统领与兵部尚书、以及一干满汉旗重臣,都被皇帝无情地处置了。 

拥戴太子者会被皇帝父亲处死,反对太子者会被将来的皇帝儿子处死……左右都是死,不少人去求助神佛……和人间的……佛。 
佛吗? 
真是紧张又兴奋啊!可眼前十三阿哥的事情是头等重要。如果她记得没错,可能是肺病引发的什么感染,而她曾见过有人得了肺病,后来背上脓肿、全身瘫痪……十三阿哥应该不是个残废呀!'1' 

他不在。她就等。 
过了不久,一名腔调古怪的人过来。“龙佳氏·桑玛?” 
不认识。“正是。请问您是——?” 
那家伙鼻子翘到头顶上。“甭多问,跟我去见主子。” 
“请问是哪一位‘主子’?”她手放在腰间的弯刀柄上。 
“哟!怎这个样子!叫你去你就去!” 
桑玛踏上一步,打量着他软趴趴的身材,开始考虑是否不用拔出弯刀就可以把他撂倒。“请原谅外头很混乱,而桑玛又不知哪里多了个仇家,请您说清楚,这圆明园里除了亲王爷,还有哪位主子要召见我?” 

“哼!福晋身子不豫,当然也不会纡尊降贵地来见你。是李主子叫你去呢!” 
“请问李主子的主位封号?” 
“你!” 
“好好好!算我孤陋寡闻,那就请您带路吧!我一直在外,是从来不入内院的。”她想起来了,这人应该是个太监,那么应该是他的姨太太要见她……一个姨太太也摆怎么大的架子,可见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是如何黑暗了!她自从第二次到大清朝之后,头一回产生对这制度的厌恶来。怪不得四娘不愿意…… 

“嘿嘿,那以后你就不能随便到外头来了。” 
那太监笑得真够恶心的,让人很想把他摁在地上揍一顿。 
 
 
圆明园颇大,但占地并不十分广大、景点也少见,并非如后世说的,是个美仑美涣的皇家园林。此时他不过是个亲王,哪来的财力和地位修建举世闻名的园子啊!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她仍然用着怀表、以分钟来计时,以免堕入慢吞吞的坏习惯——穿过一道窄门,就到了所谓的后院。 
后院有多大她并不了解,因为有转弯有林木,一眼看不到底,可以住不少人口。 
被带到一处房子前,其实这样一个“主子”的住处不过是一个门、一进屋,屋前有稀落几株桃树、树下有石桌椅,倒也有一点生活的味道。 
屋门口像模像样地站着个丫鬟,穿着打扮长相还不错,真意味难测地看着她。 
不过她是不会在意那小姑娘的眼光的,而且对方大概在怀疑:这女人到底几岁?哈哈!这可是她最得意的地方哪! 
“请你帮我拿着刀。”她解下弯刀交给那丫鬟。 
那丫鬟像是手里多了条蛇,吓得脸色都变了。 
“虽然我在宫里当侍卫时可以佩刀,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何况没有得到亲王的许可带刀出入后院,因此请你拿好,等我出来时再交还给我。” 
不理会对方的怔愕,桑玛大步踏入。 
“你是爷新宠上的那个龙佳·桑玛?” 
坐在正中的大概是“李主子”,长相不赖——不过不如她;旁边的那两个可更不得了,挺着大肚子呢!但她们显然对她的男子式的“请安”礼颇为惊讶。 
说没有不舒服是假的。如果她不是“已婚”的身份,她是打死也不肯跟某人有任何公事以外的关系的——两厢不吃亏,是不是?! 
“奴才本来是十六阿哥的侍卫,现在在王爷新获赐的庄园上办差事。” 
“办什么差事哪!”随口问问而已。 
“若是多了嘴,王爷会处死奴才的。” 
虽然听到几声抽气声,她也无动于衷,更没有直腰抬头。接近的人知道,如果她一直以某种低姿态长时间“回话”,那么这个话大多不是问的人想听的…… 
“这要是我要问个究竟呢?” 
“请李主子让所有并非‘主子’的人等退出二十步以外。当然,若有人偷听……奴才可以代劳。” 
“……代劳什么?” 
“处死。奴才的刀在门外的侍女处存着,可奴才自信可以徒手解决。”只是不怎么好看罢了,远不如小说里的江湖大侠一挥手就是几条人命那样“潇洒”。 
“你——”李“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忍耐道:“你若进了门,得改改这脾气。” 
桑玛怔愕抬头:“进门?” 
“难道你不要个名分?!钱妹妹跟耿妹妹都有了身子,王爷身边少人伺候。你是镶黄旗的出身,纳了你进门也不算出格。所以,今天叫你来,是让你与各位姐妹们见见,今后学着点。” 

“启禀李‘主子’,奴才不才,精于火枪,骑射与刀法过得去,也是个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战士,也从未奢想过名分之类。过去如此、将来也如此。而奴才这回违礼晋见王爷,是因为十三阿哥病势沉重却又不愿就医,而奴才生恐十三阿哥今后将不良于行而特地前来报信。若是李主子认为可以向王爷转禀十三阿哥之病况,奴才愿意向您细细禀报。” 

“这……这事体太大,你,还是等王爷回来,向他直接禀明了为好。” 
“是!” 
“那你退下吧!” 
“是!” 
桑玛硬邦邦地行礼,转身大步走去。 
门旁卷放帘子的丫鬟傻愣愣地看着她走到面前、伸出手……徒手就能杀人…… 
“我的刀?” 
刀?天啊!她要杀了自己吗?小丫鬟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被吓了一跳的是桑玛。“她怎么昏了?快,快找大夫啊!!” 
将后院弄成一团乱后,桑玛一听说雍亲王回府,就立刻冲了去。 
“王爷,十三阿哥病重!” 
 
 
没有四娘坐镇的铺子果然生意不行。当然她本来就没指望店面上有什么好收成,只是新提拔的人实在不得力而已。 
回去庄上的裁缝坊,正赶上几名绣工的领头者在发飙。 
“可儿娘?发什么脾气啊!” 
“啊,是龙佳姑娘!您不知道,可儿这小子书不好好念、整天跟着画师学画。我正骂他呢!” 
可儿是她儿子,今年十一岁的半大小子。 
“哦——我说可儿,你画的那是什么?鸡不鸡鸭不鸭的?”她指着小家伙被母亲抓到的“把柄”问道。 
小家伙脸涨得通红。“那是鸳鸯!鸳鸯……洗……水!” 
桑玛一个毛栗子敲到他的小脑门上:“你连鸳鸯洗水跟鸳鸯戏水都搞不清楚,画出来的又是四不像。你将来怎么养你娘呢!!” 
“……是……那个画师……一年能赚几十两……” 
“哦,那你知道这幅字能卖多少钱吗?”桑玛随手找出仔细收藏的一副书法缂丝——十四贝子亲手所书。 
“……不知道。”不过很好看的样子。 
“知道那上头写的是什么?” 
“……不认识。” 
“好,我告诉你,上面写的是:好花说看半开时,独到牡丹艳最迟。 十分香底十分色,诗人千古可曾知。还有,这幅字卖了三百两银子。” 
小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而如果你能请到当朝的大学士写一个墓志铭,大概要一千两银子的润笔。” 
“……一千……”气喘不过来了,不行了! 
“所以,小子,你觉得是现在画这个鸡鸭不分的‘洗’水图有前途,还是练好书法,念书考进士合算?” 
“书……书!” 
“好!有志气!将来你娘可是要靠你啊!” 
“嗯!” 
轻易打发掉一个财迷心窍的小子,桑玛一脸沉静。 
“可儿娘?” 
“是,姑娘吩咐。”可儿娘感激涕零,差点给她谢恩来着。 
“以后,这些绣铺就叫给你了。” 
“姑娘,这是——?” 
“我也不知道。但这庄子是和硕雍亲王的,没人敢动就是。”而城里的……桑玛皱紧英气的眉。那种不详的预感从何而来?自己为什么急急将四娘推开?还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自己做啥忙着……安排后事?! 

 
 
             *          *         * 
 
 
“侧福晋找过你?”胤禛是在一团乱麻之后才知道这事的,却见某个女人始终没有来“告状”,不免有那么一丝丝的忐忑。不过他是不会怕的! 
“是!”桑玛习惯以笔直的站姿回答问题、思考问题。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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