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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偷生 (第二部)作者:路人甲甲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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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冉嘲道:“那个人希望亲手拿掉孩子,保住浅昔,却又无法承受那个罪孽。哼,我倒是佩服他的良心,只是有时候,良心不见得是好东西。”
  双真总算明白过来。倒还真的是凛会做的事。
  他一生都在救人,如今杀一次,还是自己的骨血。他的话,大概会想自己是为了不会看着爱人快速的老死而痛下杀手,留在浅昔身边只会让他痛苦吧。该说是他太固执吗?
  浅昔闹归闹,只是,那孩子,恐怕醒过来,还是会坚定地说,一定要把凛找出来。那个人,是他的命。
  “为什么告诉我呢?直接告诉浅昔不就好了。”
  “我说的话,那孩子不一定听得进去。双真殿下的话,他会听的吧。我希望你好好劝他,做什么事需要随心,却也该懂得章法,什么都一股脑投进去,也不怕把自己丢了。”不待双真有反应,她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和双真殿下私下谈谈,不知道……”她看了看风炎。
  风炎谅她不敢做什么,退了出去。
  双真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什么都没说,风炎自然不会问。
  回去已是深夜,双真困得很,风炎却一定要动手动脚,直到双真恼了,法术都动了真格的要赶风炎回他自己的房间,风炎才乖乖收了手。
  双真躺在床上警惕的冷眼看他,满脸写着,色狼勿近。
  风炎很无辜:“自然需要,我可控制不来。”
  “陛下应该多保重身体,肾虚也会死人的。”
  风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哪里听来的胡话?”
  双真翻白眼,懒得理他,转过身自顾自的想事。
  风炎毫不客气的贴过去搂住他的腰,感到双真杀人的眼神,风炎投降:“不做什么,就抱着睡而已。”
  双真也不再别扭,乖乖任他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风炎开口问道:“睡了吗?”
  “没,怎么?”
  “想问你个问题。”
  双真等着,风炎却迟迟没动静。
  莫名其妙。
  双真打算继续睡,风炎这才缓缓开了口:“双真,你恨我吗?”
  这话一出,双真愣了下,随即缓过神来,都要乐了。
  同榻而眠的两个人,只听过问“你爱我吗”,没听过问“你恨我吗”的。陛下大人果非常人可比。
  何况,风炎何等骄傲,哪时会问出这么窝囊的问题?
  难道拒绝求欢的结果这么严重?
  风炎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根,“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包括以后可能会对你做的事,都只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想要得到你,所以用尽手段。你不恨吗?”
  看来陛下大人今天打算忏悔。天要下红雨了。
  以前做的事……他是指曾经的伤害和杀了芸吧。
  那些伤害纵使再大,也不过是敌对时的战伤,倒还没听说过为了战伤要死要活的。倒是风炎之后对他的态度变了,怎么说他算是赢家吧。
  至于芸。这个名字好像成了上辈子的事情,除了手中强烈的青火仍在,一切都成灰。
  他也不是傻子,总会想明白。风炎当时若不出手,芸的行动只可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死在双真手上。那么,或许终其一生,双真都无法安宁。
  身边这个人……还真不是会邀功的类型。原来某种程度上他还是爱面子的。
  想到这里,双真忍不住笑了笑,转过身就这么亲了下去。
  真是个神奇的夜晚。
  风炎难得发一次神经想检讨,没想到换来如此奖赏。这个……是教育孩子们要勇于承认错误吗?
  风炎当然没有精力想那许多,只是抱着爱人吻了又吻,抵死不肯撒手,舔了嘴唇咬舌头,末了还得寸进尺的将狼爪伸进了双真衣服里。
  双真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腾出嘴巴喘着气骂道:“不想被我踢下去就再乱来试试。”
  风炎何其无辜:“是你先撩拨我的吧。”
  ……呃,好像是的。
  双真顺了顺气,退开一点:“晚安吻而已,你别误会。”
  风炎:“……”
  风炎拿定了双真吃软不吃硬,笑眯眯的贴过去:“你这么吻法谁安得下来?你总得解决一下我的问题再睡吧。”
  双真被某无良东西顶到,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可是,好像确实是自己动作在先,把人撩起来了就撤是不是不大道德?
  于是,心软的双真殿下打着速战速决的算盘,咬咬牙“出手”了……
  事实证明,在狼头子面前,心软绝对是大忌。
  双真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了,还要忍受身上凶猛得要命的兽类生物的冲撞,恨不得悔碎了一口牙。
  他真心觉得这人如此下去肯定会肾虚,连带着他……= =
  


问题 

  (30)
  第二天早上睁眼就看见侧卧着对他笑的风炎陛下。
  双真刚醒,虽然眼神清明,但是翻不动白眼,只好冷哼:“发生什么好事了你笑成那样?”
  风炎还是笑,笑得眼睛都冒光了还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蹭双真。
  双真都愣了,莫名其妙看着一只野狼变身宠物宝宝。
  他不是走火入魔了吧?还是狼族都会有精神失常期?
  双真实在受不了风炎的诡异,推他:“喂……”
  “双真,我喜欢你。”
  风炎的声音依然透着淡淡的笑意,从双真脖子那儿传进耳朵里,一阵酥麻。
  双真彻底愣了。
  ……其实、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干什么弄得好像第一次……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说。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
  双真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好像那情绪披着纱靠过来,存在感如此强烈,却始终看不清面目。
  不等双真说话,风炎抬起头看他,笑意仍在,更多了几分认真。
  他说:“双真,跟我回帝都吧。”
  风炎想了一夜,就想问这个问题。他可以等,可以忍,却无法不去问。
  双真一直很安静,从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安静,就这样承受了他的感情。或者说,那时候,甚至直到这个时候,双真也仍然无法独自面对一些事情,所以他靠在了自己身上。然而这种依靠或许根本构不成任何双真跟他走的理由。
  他却第一次觉得,爱可以成为剥夺理性思考的武器。如果“依靠”这个理由不够,那么,爱可以吗?
  双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原来他以为风炎会二话不说就把他带走,现在,他是在询问他?
  回帝都——那个囚禁了他那么多年的地方吗?
  风炎抬手摸摸他的面颊,笑道:“你可以想想,不用现在急着回答。”
  双真有些心乱,不怎么想去看这个笑得如此欢畅的家伙,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说:“我要起身了。”意思是你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
  风炎难得老老实实的让开了。
  双真翻身起来找衣服,沉默了一会儿,又缩回了被子里。
  “怎么了?”风炎不解。
  双真淡淡的:“你先穿吧,我衣服破了。你穿好了给我拿套新的。”
  风炎忍了半天才没笑的太夸张。
  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也不知道是谁撕破的。
  风炎还是没忍住,一口咬在双真的脸上。
  双真顿时要炸,刚打算大打一场,门外居然咋咋呼呼的冲进来两个人。
  前一个大叫:“风炎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里啊害我好找!”小身板蹦得特别快。
  后一个气得大喊:“死小鬼谁准你跑进殿下房间的?!”
  然后奇然和小栈双双定住。
  双真和风炎的姿势依旧冒着巨大的粉红泡泡,被子更是滑到了老下面,两个人被看了差不多。
  奇然最先反应过来,伸手就遮住小栈的眼睛,然后往死里瞪风炎。
  虽然说他不反对风炎和双真在一起,甚至是欢喜的,但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到是另一回事,这么看着自己护了这么多年的殿下被人欺负得脸都红了,心里是别扭又郁闷。
  风炎把被子扯了扯,一直盖到双真的肩膀,然后半眯了眼迎上奇然的视线:“你也该避讳一下吧。”
  “我跟着殿下百余年了。”言下之意,我和殿下之间无所避讳,末了还补一句,“我还帮殿下洗过澡呢。”虽然只是擦个背。
  风炎皱了皱眉,回头看双真,双真莫名其妙的回问:“休没看见过你洗澡?”
  “……”陛下大人无言以对。
  那边小栈已经握着奇然的手半天了,奇然忍无可忍,要把他推出去,他才知道该说正事:“我是想来告诉你们,那个、浅昔不见了啦。”
  
  双真他们找到浅昔的时候,他正坐在某个山坡上,周围地上白茫茫的雪几乎要将他掩盖过去。双真颤了颤,竟开始怀念那无雪的蛇族的山谷。
  他止了其他人的脚步,一个人走到浅昔的身边。
  意外的是,浅昔没有哭没有闹,就是冲他笑笑,好像招他一起来赏雪似的。
  双真酝酿了一会儿,说:“浅昔,你听我说,关于那个孩子……”
  “我知道了。”
  “啊?”
  “我知道了。我是水族直系,生下孩子就会快速老死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凛会走。”浅昔说得平平淡淡,只是咬着的嘴唇泄露了他的不甘。
  双真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那晚看见你们去找溟央,我就让小栈偷偷跟去了。没想到还真听回来惊天大秘密。我说呢,我力量那么弱也不像个个纯贵族,当年周擎帝捡我回去做什么。没想到,居然是最惨的水族。”
  那边小栈快被众人的目光射死了,委委屈屈的嘟哝着:“我哪知道不能说嘛。”
  双真叹了口气:“既然知道……”
  浅昔再次打断了他,问:“双真,你喜欢风炎吗?”
  双真能感觉到来自风炎的视线,却不敢回头看,顿了半晌,小声说:“……不知道。”
  小栈抬头看风炎,问:“双真又没说喜欢你,你乐什么?”
  风炎笑着摇摇头,意思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能不笑吗?今天他就是特别想笑。
  原来是恨,后来是放不下,然后是说不上喜欢,现在是不知道。他说过要好好培育的那颗种子,是不是已经发芽、正要茁壮成长了呢?
  浅昔又说话了,却是完全转了话题:“其实刚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就想哭。为什么不能要那个孩子呢?哪怕只是短短几年,我都想和凛还有我们的孩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我连小孩的名字都起好了的……凛这个大骗子……”说着几乎要哭了,浅昔吸了吸鼻子,睁大了眼睛不准自己掉眼泪,继续说,“可是我想凛一定是喜欢我所以不希望我死,双真,如果你喜欢谁,也一定希望永远陪在他身边对不对?”
  双真低头不回答,想浅昔也不是要什么答案。
  浅昔说:“我知道他走是因为孩子的死,因为是他千方百计动手的……他不让我自己动手,是不是就觉得我就没有罪呢?多傻。”他徒手拨着地上的雪,冰冰凉凉的,堆成一个球球,“因为罪恶感而走,却不因为爱我而留下,他的良心,比我还值钱呐。”
  眼泪掉进了小雪球里,浅昔赶忙用袖子抹掉,“说了不哭的,才不为了那浑蛋哭。”
  双真搂过浅昔,心里也难过得要命,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
  双真愣了愣。
  浅昔的语气不是在赌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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