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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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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抱至床上,只轻轻盖了床被子便作罢。 
  已经洗干净的她此时只能看见脸以上的部位,仍然像个瓷娃娃。尤其是那娇嫩的唇瓣,虽然毒素未清,还透着一抹淡青色,但却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他忍不住便想去疼惜这样的唇瓣,想去包容温暖这样的唇瓣。心中念头一动,他橘園黃橘子便俯下身覆在了她唇上。 
  立刻,他便感到一阵柔软甜香迷蒙了他的心智,这种感觉只有他的漓儿能给他,其他女人都不能!而这样的甜香仿似鸦片,一旦沾上便无法解脱。 
  他的吻逐渐由原来的轻柔缠绵变得粗狂有力,恨不得吸进她所有的甘甜。一想到她的甜美常常被另一个人享受时,他的心就难过到极点。 
  其实,他穿郧垂过一个晚上好觉。明明怀中也搂着女人,可却偏偏时时想起另一个男人怀中的雪漓,然后便兴昧索然,独自去了书房,他如此怀念的只是拥着雪漓入眠的情景。 
  想到这儿,他霸道地把舌伸进她唇齿间,勾住她香甜的小舌缠绵吮吸,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 
  忽而身下的人微微一声呻吟,他松开她,却听她念着,“痛,好痛!宸,快来救我……”她脸上的惊惶之色也显露出来。 
  他鼻子一酸,怎么忍心再怨她叫错了名字?通常这个时侯,她需要的是什么?他微微一笑,褪去外衣,也钻进被子里,长臂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而她,同往常一样就贴了过来。与此同时,又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是碰到了伤口。 
  殷雪翼不敢紧拥她,便用手梳理着她的鸟发,宠溺的吻接着落在她眉间、眼睛、鼻子、脸颊、唇瓣,耳朵,凡是可以留下印记的地方,他绝不放过…… 
  怀中的人轻轻一动,嘴唇翘得老高,似在抗议这打扰。 
  殷雪翼一笑,便决定让她好好休息,不再闹她,情不自禁想起了那首歌谣,那首他为她从小唱到大的歌谣,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始低声唱起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曲毕,他微笑着问,“漓儿小丫头,乖乖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票报,“王爷,钦天监抓到了。” 
  “嗯,进来吧。”温馨的回忆被打扰,殷雪翼有些不高兴。 
  部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将人往里一推,“滚进去!”钦天监摔着跟头入内,部下自己也跟着进来了,却被床上的一幕震住。 
  “王爷……对不起,我不知道……”部下慑懦着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看见王爷跟女人同塌而眠会不会是忌讳? 
  殷雪翼却丝毫不在意,如今的他,巴不得全天下知道雪漓是他的女人。当即下床,只帮雪漓压紧了被子,不允许她春光外泄,自已则随随便便被了件藏蓝色袍子。 
  “你就是钦天监?”他一边卷着袖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是……是小人!”钦天监唯唯诺诺答道。原本他今天正在花满楼和老相好偷欢,却不料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将他绑了来,而今又看见这男人和女人同睡一榻,抱怨的同时也暗自害怕,只是,他惊慌失措间顾不上去看那个女人是谁。 
  “你这两天可做了什么亏心事?”殷雪翼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没有……”钦天监的额头上已开始冒汗。 
  “真没有!”殷雪翼忽然爆喝一声,眸中寒光一闪。 
  钦天监打了冷战,背上却汗湿了衣裳,“我想想,我想想……” 
  殷雪翼便坐在床沿,静静等他开口。 
  钦天监一边擦汗一边说,“昨天和……和孟员外家的小妾幽会……” 
  “还有呢?”殷雪翼看起来似乎很有耐心的样子。 
  “大前天骗了刘府尹夫人五千两银子……” 
  殷雪翼默然不出声。 
  钦天监看了看他,继续道,“五天前挖了一户人家祖坟……” 
  “还有……还有替醉红楼的柳儿姑娘赎身……这算不算?” 
  殷雪翼一声冷笑,“你这是功德!” 
  “那……那就没有了……”钦天监抖抖索索。 
  “是吗?”殷雪翼拖长了声音,猛然又一声大喝,“宫里的妖妃事件是不是你搞的鬼?” 
  钦天监恍然想起,刚刚床上那个女人的脸像皇后,难道皇后也…… 
  “说话!”殷雪翼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维。 
  钦天监顿时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英雄,好汉,大爷,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并非……” 
  殷雪翼各奔不理他这一套,继续慢悠悠地问,“你打了她多少鞭?” 
  “一百,不不,两百……”钦天监被殷雪翼一紧一慢,忽高忽低的盘问吓得语无伦次。 
  “淋了多少桶辣椒水?” 
  “两桶,不,三桶,不,是两桶……” 
  “扎了多少针?” 
  “这个,这个,小的真的记不清了,大约三百针……” 
  “好!”殷雪翼吼住了他颤抖的声音,下令,“把他拖下去,打两千鞭,淋二十桶辣椒水,扎三千针! 
  钦天监只差没当场晕倒,高呼,“你大胆,本官乃御赐钦天监,你是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不想活了!” 
  殷雪翼一双冷目直视着他,“东南王殷雪翼,死了变鬼来找我!” 
  在钦天监一叠声的“王爷饶命”声中,他终究还是被拖了出去,开始还能听见鞭子打 在他身上时只喊哎哟的声音,后来便没了声响。 
 
  部下跑进来报,“王爷,他死了。” 
  “即便是鞭尸也要给我鞭满两千鞭,扎满三千针,再淋辣椒水!然后尸首挂到城楼上示众!”殷雪翼硬声道。 
  “是!”部下得令而去。 
  “等等!”殷雪翼忽的叫住了部下。 
  “王爷还有何指令?”部下回身。 
  殷雪翼微微思索,“皇后还有个儿子,去了何处,好好找找。” 
  “得令!”部下深深一个鞠躬,退出船舱。 
  殷雪翼重回雪漓身边,握着她的手,随着河水荡漾,船也轻轻摇摆,渐生疲倦之意,和雪漓相拥而眠。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夜晚,终于实现,如若梦中,熟睡的他唇边始终挂着微笑…… 
  他是被怀中的小东西给惊醒的,只是微微一动便醒了,依然还握着她的手。 
  “好痛……”雪漓一声!婴拧。 
  “漓儿乖,擦了药,再过几天就不疼了。”他低柔地回应她。 
  雪漓彻底惊醒,她躺在谁的怀抱?睁开眼,正好遇上殷雪翼亮晶晶的眼睛。 
  “翼哥哥?”她大惊,“怎么会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那个皇帝吗?”殷雪翼心尖拂过一丝不悦,眼眸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漓儿,许久不见,有没有想念翼哥哥?” 
  想念吗?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好像真的投有时间想起她,这于她而言有些愧疚,毕竟翼哥哥是抚养自已长大的人…… 
  “这是哪?我怎么和你在一起?”她顾左右而言他。 
  “傻丫头,你本来就应该和我在一起。”他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子,“你差点被火烧死了,是我把你救下来的。” 
  雪漓想起来了 
  妖妃,火刑…… 
  可是她不要在这里,她要去找芥儿!要见司衰墨!她稍稍一动,便全身疼痛,哪有力气走出去! 
  “我要走!他找不到我会担心!”她皱着眉说。 
  “你就不怕翼哥哥见不到你也会担心吗?”殷雪翼稍稍有些闷气,不过,这不怪她,是他自已愚蠢,把她送进宫的。 
  雪漓被他的话怔住,猛然发现自已裸身躺在翼哥哥怀里,脸登时通红。 
  殷雪翼觉察出她的窘迫,笑道,“小傻瓜,害什么羞,从小你不都这样吗?受了伤翼哥哥不给你治谁给你治?放心吧,翼哥哥投动你,翼哥哥不是畜生,乖,跟翼哥哥回楚州,这一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此去楚州,雪漓伤重体虚,完全无法动弹,殷雪翼一路悉心照顾,自不在话下。 
  且说风一天和瞿棒出宫寻找瞿若,人侮茫茫,完全没有头绪。二人一路打听,并拿了画像沿途询问,都没有结果。 
  最后,瞿真认为,她极有可能回了蜀州,于是,二人便沿西南方向而下。 
  殊不知,这瞿若并未走远,先是在玉京城内仿徨,然后发现风一天和哥哥追踪而来,便扮成了小叫花一路悄悄跟随。 
  风一天二人一门心思认为瞿若比他们先走一步,定在前方,而忽略了后方。 
  瞿若原本就想过回家,回到父王身边去,见他们二人也是往这个方向走,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一路跟在他们后面。 
  这日,来到一个小镇,远远地见他们进了一家店打尖,自已则站在墙边,遥望风一天绝世的风采。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她就是为他着迷,就是愿意这样远远的凝望他到痴迷。只是,她没有勇气再出现在风一天面前,一个残疾的她怎么配得上他的绝世风姿? 
  正出神间,她眼前一黑,似被个什么东西罩住,整个人便被扛了起来,她苦于无法说话,明明风一天和哥哥就在附近,她也喊不出声来。 
  也不知扛到了什么地方,此人将她放下,掀去罩住她的东西,却是一个大麻袋,让她惊恐不已的是眼前站着的这个人,居然是被贬出宫的前贵妃娘娘紫画。 
  此人的阴险毒辣她是知道的,第一反应便是吓得拔腿就跑,可她立刻被拽了回去。 
  “想跑?虽然我被废了武功,但是对付你一个小小的哑巴还是没问题的。”紫画揪住她的头发说。 
  瞿若吃痛,捂住头,不知道她要抓自已干什么。 
  “小哑巴,我跟踪你很久了,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乖乖跟我走。”紫画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为了防止你逃跑,还是给你吃下这颗毒药吧,到了地方我就把解药给你,若有异心,你就等着毒发身亡。” 
  瞿若无奈,只得跟着她。没想到紫画也迅速化装成乞丐的样子,对她说,“还是继续打扮成小叫花比较保险,跟我走吧!” 
  她扣住瞿若脉搏,两人来到河边,租了一条船,紫画便说要去楚州。 
  瞿若趁她不注意,取下头上簪子,在码头的石板上刻了一个标记——风一天能看懂的标记,上次风一天就是凭着这个标记找到她的,这一次还有那么幸运吗?早知如此,她在见到风一天的时候主动跟他会和该多好!事到如今,还是仰仗他来救自已。想着泪水便盈了上来。 
  紫画看着她,浮起嘲讽的笑,“哭什么?想起我风大哥了?呵,小丫头情窦初开,可惜我风大哥不理你!” 
  瞿若无法说话,否则定还嘴,像她这样的蛇蝎女人更加没人喜欢,还不是皇上的弃妃!索性转过脸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 
  楚州和蜀州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南,完全是不同的方向,虽然供一个码头,但是风一天认为陆路比水路快,所以竟然与瞿若错过了…… 
  这一路寻来,他心中十分忧急,担心那个小丫头一人上路会有风险,于是也细细思量,那个小丫头的一颦一笑开始频繁在脑子里重放,刁钻古怪的,活拨可爱的,有时想着想着便出了神。 
  他还记得当初把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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