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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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小乐嘿嘿笑:小淫,平时你也不在乎这些啊,你不是巴不得……
我瞪了饼小乐一眼,饼小乐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我拿手里的篮球往小淫身边的地上使劲儿一掼:神经,你以为我要玩啊,以后再找我做这种做蜡的事情,你就是王八蛋,哼。
我气哼哼地转身走了,我听见阿瑟喊我:十八,十八……
我拿起扔在地上的微积分书,没有回头,直接往宿舍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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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别的女生(1)
我带着一种能够杀人的心情回到了宿舍,嘟嘟和苏小月正在抢着一本书,嘟嘟看着我黑着脸感觉很奇怪:十八,你怎么了,谁又欠你钱,还是你欠别人钱被追债了?
我哼了一声:该死该死的小淫,以后我要是再答理他,我就不是个东西!
苏小月翻了一下眼睛:哎,你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嘛。
我大吼一声:苏小月,我要和你决一生死!
苏小月瞪着我:十八,你疯了?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东西,是个面包还是个馒头,或者是个牙膏还有洗面奶?你是哪样?
我被呛得无话可说,只好连着哼了几下表示自己心情极度的不爽和愤慨,苏小月快速坐到我身边,眯着眼睛看我:十八,小淫怎么着你了?是不是欺骗了你然后又想不负责任……
嘟嘟推了苏小月一下:不要诋毁我的梦中情人。
我无奈地看着嘟嘟:得了,人家还不知道你在梦里等着他呢,嘟嘟你别犯傻了,那叫傻狗等夜狼,概率等于零,等于零……
苏小月盯着我:你说正事儿,小淫怎么着你了?
我费劲儿地咽了下口水:那个臭小子简直是,真是受不了了,一起玩个篮球,还是他和阿瑟起哄让我去玩的,玩着玩着我还没有什么意见呢,他倒是来了脾气,说是让我边儿待着去,说是碰哪儿都不合适,简直是,哼?
苏小月往我身上撞了两下,往后退:没有啊,我撞了你两下,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啊?
我抓了一袋方便面,没有答理苏小月,可恶的丫头,就知道挤对我,苏小月忸怩地朝嘟嘟笑:嘟嘟,其实十八应该理直气壮地说,小淫,你碰啊,我身上没有什么不能碰的地方,有本事你碰啊?对不对?嘟嘟,好容易遇到个帅哥……
我朝苏小月扔了一本书:哎,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知道不?我现在屁股下面就是火山。
晚上是高中生的家教,今天是数学,高中生和小学生正好相反,差的科目是文科,数学还成,最头疼的是英语,我也奇怪,对国外这个乐队那个乐队都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极其厌烦英语呢?很多孩子都是从歌曲里面学习英文的,估计是英文歌曲里面没有A、B、C、D的选择或者书面用语的程序。
高中生的母亲一看就是持家有道的女人,家里家外收拾得很利索,我每次去,都会给我沏上一杯菊花茶,热热的,看着就让人感觉温暖。高中生对我也是很尊重,老师长老师短地叫着,每次我走的时候也都会送到门外,很客气。
今天高中生有点儿古怪,很想问我什么事情又好像不方便开口似的,我开始鼓励高中生: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就问啊,难道你想等到高考的时候在考场上问吗?
高中生笑了一下:老师,不是那个问题?是……
高中生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老师,你在我这个年纪,有没有,就是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我吓了一跳,盯着高中生笑嘻嘻的脸:好小子,你早恋。
高中生紧张地嘘了一下:小声点儿,这事儿我就跟你说过,我爸妈不知道,哪是早恋啊,初中才是早恋,高中已经不是早恋了,老师,你谈过没有?
我尴尬地喝了一口水,我心里很想说的是:就我这样的,谁能看上我啊?
但是我还是很体面地温文尔雅地解释:这个问题嘛,我是一心扑在学业上,男生女生都一样,要以事业为主过早涉入情感生活,对将来那个发展,不是很好。儿女情长,为什么说儿女情长呢?就是因为英雄气短吗?是不是?现在你首要关键的事情就是考大学。
高中生笑:老师,你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怎么才考了这么个一般的大学啊?
我黑着脸:怎么才考了这么个一般的大学?我智商低,行了吧?
家教完后我还在路上想,现在的孩子真是开化得早啊,什么事情都懂得了,哪儿像我们?不能说我们,应该说我,我读高中的时候也有很多男生女生穿着漂亮的情侣装,也互相表达爱意,可能多年过去之后这些事情未必就不好,即使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能乱下定论。
他吻了别的女生(2)
骑车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感觉挺奇怪的,因为学校大门口好像站着俩人,但是我不太确定,等到慢慢靠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是肖扬和小淫。小淫像是猴子似的来回跳着,没有一分钟闲着的感觉,不是天生的多动症就是冻的,我还没有说话,小淫就朝我喊:十八,够给你面子了吧,两个大男人在这儿等着你,尤其是我,还是这么帅的一个人,几百年不遇啊。
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肖扬推了小淫一下:你不能老实点儿吗?吃了兴奋剂了?十八,我拖着这小子给你道歉,你说吧怎么罚他,阿瑟说了,就是把这小子压到五台山下也不委屈他……
小淫厚着脸皮朝我笑:瞎说,十八才不舍得呢,十八才不会那么狠心,对不对十八?
我朝肖扬点了下头,没有答理小淫,小淫有点儿急了,拽住嘟嘟的自行车:哎,十八,你说句话啊?别人不说话我最不舒服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你马上给我消失,看不见你我自然神清气爽了。
小淫在我另一边跟我并肩走着:十八,做人不要这么绝吗?我一直奇怪来着,我今天怎么着你了,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我一时有点儿哑口无言,我还真是没法说——就是你说的,什么碰不能碰的,防不能防的。
我气哼哼朝小淫吼:我自己雄性激素分泌多了,成了吧?
小淫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笑:这就对了嘛,咱们是兄弟嘛,多大个事儿,还没有邻居家死只猫的事儿大,对不对?
还没等我动手,肖扬就把小淫的手给拿了下去:小淫,你注意点儿,你还真当十八是男生了?
小淫笑:行了,知道了,真是啰唆。
走到学校里面一个有凉亭的地方,我意外地看见松树旁边有两个身影,其实我本人没有什么偷窥的嗜好,但是背着我的那个人的衣服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套衣服在学校里面除了易名没有别的男生穿过,是李宁炫彩的运动服。我吃惊地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那个镜头是影视剧常有的镜头,我再傻也知道是什么。我的心开始难过地跳动着,看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亲密地接吻,而这个男人是我心有初动的男生,我难过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小淫不怀好意地推了我一下:别看了,这么幼稚,有时间自己也谈个,亲身体验多好?
我被小淫推得有点儿踉跄了,肖扬伸手扶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了?
我估计我的表情肯定是悲伤到了极点,小淫下意识回头重新看了一眼我刚才看的地方,碰了我一下:十八,你,你没事儿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打战,像是被冷风吹了一样地发抖,我喜欢的男生在吻另外一个女生,这对我无疑就是晴天霹雳,我打战已经是很克制的表现了。我加快自己走路的速度,我看见肖扬疑惑地看着小淫:小淫,十八怎么了?
小淫没有跟肖扬说话,看了我一眼:十八,那个你也快要到了,我和肖扬回宿舍了,今天的事儿别生气啊?
我都没有回小淫的话,直接快速穿过凉亭的通道,拐向女生宿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锁了车子上了宿舍楼,一飞在我后面喊我喊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一飞不高兴地推了我一下:十八,你啥时候跟别人学会装蒜了,连我都不答理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还真想装蒜,可惜,不知道装出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大蒜。
进了宿舍,只有嘟嘟一个人在看小说,其他三个人全部卧倒睡觉了,我有点儿失魂落魄地拿了洗漱用品晃荡到水房,水房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直到凉水打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才恢复了意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有没有哭过。因为我脸上流淌的水我一直误以为是自来水,所以我就装作自己没有哭过,一飞刷牙的时候看我:十八,你怎么了,一副发呆的样子,谁惹你了?
我拿毛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水,慢慢转头看一飞:哎,你说,要是,我是说比如,一个打比方的例子,要是你很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和别的女生接吻,你会有什么感觉?
他吻了别的女生(3)
一飞喷了一口牙膏水:切,这么没有创意,要是我男朋友呢,我会去抽他。
我嗤笑,没有说话,是啊,易名和我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有抽自己的份儿而不是埋怨别人的份儿,有什么法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人世间的情啊,烦。
一飞神经质地看着我:十八,不会是你喜欢上谁了吧?
我朝一飞笑:哪儿能呢?你听说过我喜欢过谁?看了一个电影故事,为女主角感慨而已。
一飞开始洗脸:呵呵,想不到你还挺善感的。
我回到宿舍,还有几分钟就熄灯了,我拿出日记本,感觉一脑子的糨糊,握笔的手也跟着不争气,竟然也在寥落地发抖。我想起之前说起小意的事情的时候说过几句话: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喜欢的人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杳无音信,真是没有出息。
还有一分钟熄灯的时候我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易名,那一年的岁月,消融了你和我,而我,差那么一点儿,就爱上你了……
就这么着吧,并且而且也只能这么着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1)
到早晨我的生物钟开始苏醒的时候,我开始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劣质的木板还有着扎手的毛刺,有时候起床不小心还会撞到头。我不想去跑步了,就想这么发呆、躺着,我感觉我的人生让我很不爽,我不知道易名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一瞬间让我变得没有一丁点儿防守,可以在一瞬间让我感觉到很受伤。
我看着上铺的床板,苏小月把她的脑袋从上面伸了出来,诧异地看着我:十八,今儿,你怎么不起床了?平时你不是坚持运动吗?
我哼了一声:你这个丫头,我起床运动吧,你说我吃饱饭撑的瞎折腾,我不起床吧你又这么事儿地嘟囔,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干脆你掐死我算了。
苏小月的嘴张成○形:十八,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吃枪药了?还是做梦被人揍了?谁揍你了,你告诉我,我立马做梦,帮你找回来。
一飞睡眼惺忪地转头看着我:十八,苏小月,你俩神经吗?我们还要睡觉,睡觉。
我躺得实在难受,慢慢穿衣服起床了,准备去宿舍外面遛遛,不是还得活着吗?就算易名今天结婚了,我还是得自己活着,还是得喂饱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算小的胃口。想到这儿我开始难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这种失落中走出来,关键是每天一起上课,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