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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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那个女生答应了一声,朝我笑了一下,先走了,我下了车看着小淫:有事儿就说吧,过一会儿宿舍就该熄灯了。
小淫背过身,点了一支烟,朝我笑:那天真的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无所谓,又不是我的东西被人漠视。
小淫点了一下头:也是,不管怎么说,我是不应该随便丢别人的东西,不过我没想到你脾气够大的,竟然把我们这些人都甩到一边,我和阿瑟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淫笑了一下,手里的烟一亮一亮的,我没有说话,推着车子慢慢走着,小淫扭头看我:我为嘟嘟的事情说对不起,如果还不行,是不是我给她买枝花,再买个什么卡片或者猫熊之类的东西,当面赔个不是?
当小淫说到猫熊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笑小淫,是笑自己想象中的猫熊那种笨笨而且可爱的样子,我忍住笑:算了,你既然不会和她有相处的机会,就不要给人家希望,好像怎么着似的。
小淫犹豫了一下,看着我:十八,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能会用自己的真诚看待别人,这也是阿瑟和我们愿意与你做朋友的原因,可是问题是并不是别人都真诚,很多人都是抱着一种似是而非的心态,如果别人不真诚,那么我呢?是不是要真诚到底呢?让自己受伤害吗?
小淫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无话可说,也是,比如许小坏,我担心她会受到伤害,但是她自己根本不在乎会怎么样,反而似乎很想尝试或者比拼一下谁更有魅力。想到这儿,我叹了一口气,感觉挺理亏的,小淫又点了第二支烟,笑着看了我一眼:你呀,慢慢成长吧,和我们比,你的想法,有时候真的,不是说不好,只能说是很,很孩子气,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和天真,等价交换的理论并不适合人际交往。
快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我转头看小淫:我快要到了,你回去吧。
小淫吐了一口烟,伸手拍了一下,笑:不过易名有一点说对了,你适合当兄弟。
说完小淫转身走了,我骑着车朝女生宿舍方向走去,小淫提起易名,我突然变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自己最先动了心?还是因为别的?
回到宿舍,嘟嘟趴在床上落泪,不用问,肯定是因为言情小说里虚构的主人公让她伤心欲绝,难道爱情真的这么有魅力?就连虚构的都能让人肝肠寸断,有意思。
苏小月转身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苏小月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水,苏小月平时就是一副石头心肠,她能哭?首先她不会因为言情小说哭泣,我慢慢站到苏小月的窗前,用手碰了碰苏小月:哎,你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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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的解释(2)
苏小月低着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有点儿红,看着我:十八,我,我爷爷去世了。
我哦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手拍了苏小月的肩膀几下:不要太难过了,人都会有那一天的,免不了的,免不了的。
苏小月压抑着声音,一飞已经睡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一个人怎样过自己的人生,怎样的与众不同,到最后都一样。好像圣经说过:你来自泥土,必将回到泥土。这话是圣经说的?还是中国人的古话,我有点儿搞不清楚。按照女娲用泥土造人的传说来讲,这句话应该是中国人先说的,祖宗的话真是有道理啊,不用多少年,我也成一堆泥土了,不知道那个时候形状能不能好看点儿?
这一晚我没有睡好,不知道为什么,半夜还觉得腰部有些疼痛,像是烧伤似的。我翻了身,没有点蜡烛更没有火柴什么的,我迷迷糊糊间觉得很奇怪,但还是觉得凑合着混到天亮再说吧。
当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我极其疲惫地爬了起来,先去检查自己腰部疼痛的地方,我看了好长时间,没有发现什么,但是腰部有明显的两个红点儿,一个大一个小,很疼。我怀疑是不是跳蚤,不过大冬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跳蚤,我跳下床开始找原因,最后我发现我的床单上有三个小洞,好像是被烧坏的,真是奇怪!我找不到原因,忍着痛穿好运动衣准备下楼跑步,出了宿舍楼,外面起风了,我打了个冷战,朝操场跑去。
操场上很安静,只有几个早晨坚持做运动的人,从树上飘落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地响,叶子的颜色没有了叶绿素,像是消瘦老去的人。我想起昨晚苏小月说她爷爷过世了,咳,人啊,很多时候活着就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程而已,无论贫穷富贵无论英雄市井无论君子小人无论圣人白丁。
易名没有出来陪着那个女生打篮球,估计是天太冷了,我哈了口气,想让自己变得更暖和一些。网球场上空荡荡的,我嗤笑,阿瑟昨天还说今天会给我解释,还说什么如果我不给他机会,就当他看错了我?哼,谁看错谁还不一定呢!我摇头,跑到中间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个人在看台上朝我招手,我仔细看了一下,没有看出来是谁,跑得更近了一些,才看出是小麦。小麦整个人缩在宽大的运动衣里面,双手抄在一起,一个劲儿地跺着双脚,朝我哆嗦地招着手。我诧异地停了下来:小麦,这么冷的天,你疯了,跑到看台上?
小麦往下走了两个台阶,有点儿打战:十,十八,阿瑟,阿瑟昨晚家里有事儿回家了,今天中午能回来,他让我告诉你中午他找你,我昨晚想打电话告诉你的,但是我给忘了,所以只好早晨跑来等你,等你,跟你说一下。
我看着小麦:真是的,你等了多长时间啊?快点儿下来。
小麦哆嗦着又往下走了一个台阶:有半个小时吧,我怕睡过头,所以直接过来了,阿瑟说做人不能,不能失信,不然很没有水准。
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让小麦下来,他慢慢往下走,我在台阶下面等着。不知道怎么的,很突然地,小麦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竟然从四个台阶上跌落下来,我吓了一跳,慌忙跨过栏杆,飞快地往小麦身边跑,但还是晚了,小麦跌了下来,捂着双腿极其难受地看着我:十八,好疼啊……
我着急地蹲在小麦身边:怎么样了?哪儿疼啊?
小麦的眼泪一瞬间就落了下来,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小麦坐在地上站不起来,抱着被磕到的腿疼得龇牙咧嘴的,我一咬牙,蹲在小麦前面:小麦,你把双手搭上来,我背着你先回你的宿舍。
小麦挣扎着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扶着旁边的栏杆,站了起来,往上托了托小麦的身体,可能碰到了小麦的腿,我听见他小声哎呀了一下。我背着小麦往小麦的宿舍走,拐过两个楼,到了小麦的宿舍楼,小麦让楼道阿姨用传呼机叫人下来,过了几分钟,我听见楼梯的地方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我听见小麦喊:佐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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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的解释(3)
我抬头,看见佐佐木走在前面,衣服都没有穿好,后面跟着小淫,小淫吃惊地看着小麦:十八,怎么了,小麦怎么了?
佐佐木慢慢把小麦转到小淫背上,我大概说了一下小麦摔倒了,佐佐木看了一下手表:小淫,不行啊,现在医务室和医院都没有正式上班啊,七点不到啊?
小淫看了我一下:十八,你先回去,我和老佐先带小麦上楼,到八点的时候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小麦,你先忍忍。
我着急地看着佐佐木,我也很想去,但是想到上午约了朱檀,真是没有办法脱身,我看着小淫:你们回来之后给我宿舍打个电话,不管我在还是不在都给我留个口信,好不好?我上午约了朱檀,是九点,走不开。
小淫点点头:放心吧,我们上去了。
上楼拐弯的时候,小麦泪眼蒙眬地朝我招了招手:谢谢你,十八,你回去吧。
提前的寒假计划(1)
回到宿舍,我还在担心小麦的腿,一飞已经起床了,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杂志。我坐过去,让一飞看我床单上的三个小洞,一飞看了一下,又看了我床上的东西,最后得出结论:十八,肯定是你的充电灯漏硫酸了。
这个结论让我无比惊讶,我用手摸着自己腰部灼痛的地方,感觉好像真的是被硫酸烧的似的。对于充电灯里面的成分,我是一无所知,不一定是硫酸,但是看来肯定是酸性物质,我无奈地摇头:看来省去十五元并不是一件很完美的事情,呼啦就在我的腰部留下了印迹,幸亏是腰部,不然惨了。
一飞同情地看着我:十八,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把充电灯放到地上或者床下比较安全,不然烧到哪儿都不合适,烧到哪儿都会疼。对了,你腰部烧疼的地方用清水洗洗吧,别感染了。
我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九点钟,去了朱檀的办公室,朱檀正在整理着一大堆资料,办公桌上乱乱的,看见我来了她招呼我坐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跟我说:十八,明天星期一,是你们系必修的诗词欣赏,我想还是由你来上,你回去准备准备。
因为之前已经上过两次课了,所以当朱檀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陌生或者惊讶,反而在心里燃起一种强烈的表现欲。而我也在一瞬间知道了自己表现欲的源头,是易名,我在想,易名会怎么想我呢?如果这种表现也算是一种优秀,那么易名会不会因了我的这份优秀,而对我产生另外的感觉呢?尽管阿瑟对我说过,一个人如果真正喜欢另一个人,和那个人是否优秀没有一点儿关系,但我希望阿瑟是错误的。
我发呆的时候听见朱檀喊我,回过神,朱檀笑吟吟地看着我:十八,寒假你回家吗?
我摇头:不回家,有家教脱不开身,有事儿吗?
朱檀哦了一声:是这样,下学年有我好几门课,但是教科书还没有出来,书由我主编,其中有很多章节还没有准备,我一直在进修,忙得有些时间不够,是很不够,我觉得这些章节你完全可以写出来,当然,我会给你付费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开始惊讶了,首先惊讶的是朱檀说她会给我付费用,其次是惊讶我还有这个水平,我发呆地看着朱檀:可是,可是我,行吗?
朱檀笑:怎么不行呢?不会这么没有自信心吧?如果你没有这个水平,我也不敢让你帮着写。
我犹豫了好几分钟,然后看着朱檀:要是你觉得我行的话,那我就试试吧,寒假我有时间。
朱檀笑:好啊,这样你可帮我大忙了,费用等全部整理成稿之后我一起付给你。
其实,我知道我做这件事真的是为了钱,所以朱檀说到费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客气的还口。之前我知道英语专业的老师出字典的时候也是让本专业的学生帮忙整理单词资料,但是没有任何费用,如果朱檀肯付给我费用,那我就赚了,反正寒假也没有事情忙。
朱檀在我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期末考试后会把教科书的资料给我,我有点儿兴奋过头,在回宿舍的路上才冷静下来,学校的计算机房是每天白天开,每个小时两元,可白天我正好有家教,那我怎么写东西?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兴奋过头了,这可怎么办?
回到宿舍我还在为这件事情发愁,难不成真的让我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写?我叹气的时候嘟嘟睡眼蒙眬地打着哈欠: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