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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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问却红尘,岁月终究老。孤鸿天涯,志在苍穹,清笺血染倍娇娆,千古萧萧。
多情总被无情恼,天若有情,缘何恨意夭夭?冷暖意,总关风月,断却尘缘锁相怜,长风遥遥。
在讲的时候,我看见朱檀看了我一会儿,仍旧低头写着什么,差不多讲完的时候朱檀照旧上台说了一些关于诗词鉴赏的好处,我累得有点儿想睡觉。下课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来着,然后很多人都跟着鼓掌,我想帮朱檀把录音机和磁带送回办公室,但是朱檀不让,让我回去,说是她一个人回办公室还有点儿别的事情,改天再找我。
之后朱檀拎着录音机走了,苏小月和一飞开始围着我,嘟嘟抢过我手里的教案,苏小月揶揄我:十八,你说我们来你会更傻的,可是我们来了你也没有傻啊,真是白来了。
一飞笑嘻嘻地看着我:十八,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厉害的刷子,厉害。
我拿过嘟嘟手里的教案:又不是言情小说,你看什么劲儿?
四个人出了阶梯教室,很是意外地看见阿瑟站在走廊里面还没有走,小麦拿个本子递给我:十八,给我签个名字吧,哪天你成名人了,我能跟着借点儿光。
小淫靠在栏杆上看着我们,佐佐木站在阿瑟身边,阿瑟朝我笑:十八,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什么都行啊,中午一起吃饭吧,怎么样?
一飞朝阿瑟白了一眼:真没有创意,又是吃饭。
阿瑟盯着一飞笑:哎,我还真的感谢你,要是没你,我还真没机会认识十八这个家伙,这家伙真是太有意思了,虽然听说你和那个送了你一束玫瑰花的男生好上了,但是话说回来,一家有女百家求,求得着求不着都没有必要成为仇人,对不对?我就是这么大度,所以嘛,一起吃吃饭而已,我就是很想交十八这个朋友,怎么你不放心?
一飞看着我:十八,要一起吃饭吗?
我犹豫着说:下午还有课的,不去了。
阿瑟打了一个响指:好说,那就晚上,怎么样?
我解释:晚上我有家教,没有时间。
阿瑟皱了一下眉头:哎,明天晚上呢?
一飞岔话:十八一三五二四六晚上都有家教,只有星期天有时间,你笨啊?
阿瑟拍了小麦的头一下:那就这个星期天,到时候我给你们电话,记着,不准放我们鸽子,你们几个人都要来——要是寝室别的人也要来的话也没有问题,就是一个热闹。
下楼的时候,嘟嘟悄悄对我说:十八,小淫真帅。
我无意识地回头,看见小淫靠着栏杆,手里拿着一支烟,正在朝下看,看见我回头看他,小淫朝我点头,温和地笑了一下,我回过神,瞪着嘟嘟:真没有出息,帅个头啊?
第十四章?好心不得好报
回到宿舍,苏小月朝我笑:十八,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能讲出个一二三来,读工科学校,这是亏了。
我叹息:也没有什么亏不亏的,能考上来已经不错了,按照我当时脑袋重创之后的智商,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嘟嘟朝我乐:伤心的事情每个人都会有,重要的是心态。哎,一飞,星期天真的和阿瑟他们一起吃饭吗?我好想认识那个小淫啊,长得真的挺像言情小说中的主人公,尤其是他的酒窝,真不是一般的迷人——那天要是我就好了,我很乐意让小淫抱着然后甩出去……
一飞乐了:还真是有人这么犯贱,你以为你的身体摔一下之后能跟十八似的?估计你一百天也爬不起来,哼。
下午的课是企业管理,极其的空泛,像大象的骨架一样没有什么肉,但还不能不上。这个学期的学分是3分,上课之前我提前去了教室,坐到前排,那时候易名还没有来,我不想看见易名和许小坏坐到一起时候的情景。
初次的讲课计划(5)
两节企业管理课上得大家昏昏沉沉的,我只是机械地往笔记本上记着重点,脑袋像糨糊一样发木。晚上是高中生的家教,今天应该讲数学了,是解析几何的部分,很复杂,一个公式加一个公式,上个月,家教的费用已经结了,这个月也快要结账了,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是最快乐的。
上完课之后我直接回宿舍了,想稍微睡一会儿,怕晚上没什么精神给人家上课。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还没有睡二十分钟,电话就响了,盈子接了一下说是找我的,我心生奇怪,于是接了电话,电话是学校教务处打来的,让我马上去学校教务处一下,原因是我们班级有人把我告了,理由是贪污公款。我一个激灵,靠,我啥时候贪污公款了?
我跑到综合楼的教务处,怎么事儿都搞到我身上了,我哪儿有公款可以贪污啊?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务处的时候,教务处的科长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是十八?
我点头,教务处科长指着旁边站着的六个人对我说:你解释一下吧,怎么回事儿?
旁边站着的六个人是我们班级的贫困生,不属于学校管的范围,经过几分钟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一个大概:原来每个月我从阿瑟提供的存折上取钱提供给这六个人,后来我们一个班级五个由学校出钱的人就问这六个人能拿到的钱是多少,结果双方的钱数一样,由学校出钱补助的贫困生就说:不对啊,按道理企业赞助的贫困生得到资助的钱应该比学校给出的钱多才对,因为企业比学校有钱。
然后六个贫困生在经过一番商量后得出结论,多余的钱肯定是被我贪污了,要不然,我也是贫困生怎么也生活得不错,而且还没有申请学校的补助。于是他们就跑到学校的教务处把我告发了,让我返还贪污企业赞助的多于学校补助的钱数,教务处科长也是一头雾水,说是除了学校补助的五个人,没有什么企业赞助啊?
然后教务处科长才打电话叫我来,核实这个事情。搞明白事情的来由之后,我的脑袋嗡了一声。我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六个人理直气壮地看着我,要我解释明白。我的脑袋在极度眩晕的状态下,我想到了阿瑟,我勉强镇静着自己:你们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这个事情一会儿就能解释明白,保证是一清二白。
教务处科长点头:那快点儿,这个事情还是搞明白的好。
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拿了阿瑟给我的存折,还有那六个人领取钱时候的个人签字纸条,之后我才想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阿瑟在哪个宿舍,也没有阿瑟的电话。我跑到综合楼佐佐木上过自习的房间,佐佐木不在,然后又想起那天佐佐木在隔壁房间找的小淫,我又跑到隔壁房间,没有看见小淫,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战,最后我跑到操场上,在踢球的人群中没有看见阿瑟,但是看见了小淫,我一口气冲到小淫身边,把小淫吓了一跳:哎,又是你?干什么,我在踢球。
我忍着自己牙齿打战的慌乱,看着小淫:你帮我找到阿瑟,求你了。
小淫愣了一下,把球传给别人:你怎么了,怎么手都在发抖?出什么事情了?
我重复了一遍:你快点儿帮我找到阿瑟,快点儿。
小淫朝别人打了招呼,领着我去阿瑟的宿舍,阿瑟和小麦不在。小淫拿着电话拨了一个号,好像是通了,我听见小淫说:阿瑟吗?是我,唉,对,你现在在哪儿?十八找你,好像有很着急的事儿。对,她脸色不大对,一个劲儿发抖,没说,你快点儿回来,我和十八在楼下等你,好,挂了。
然后小淫领着我,到了宿舍楼下,等着阿瑟,小淫扭头看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着急找阿瑟?
我机械地摇着头,牙齿还在上下打战,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应该哭还是笑,还是别的什么,我只想快些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不然我晚上连梦都做不好。大约十分钟,我看见阿瑟和小麦跑着过来了,小麦跑在前面:十八,发生什么事情了?跟鬼叫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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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讲课计划(6)
我看见阿瑟跑过来,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我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拽着阿瑟的胳膊就往综合楼跑,阿瑟气喘吁吁地问我:十八,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了?
我忍住自己身体发抖的劲儿:阿瑟,你跟我去教务处,我要疯了。
阿瑟诧异地停下来:哎,好端端的,我干吗跟你去教务处?
我一边拽着阿瑟的胳膊一边解释:不是你的事情,是我出事儿了。
然后我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接着拽着阿瑟往综合楼的教务处走,阿瑟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没有说话。
我拽着阿瑟到了教务处,教务处科长和我们班级的六个贫困生都在等着,看见我来了,其中一个贫困生马上理直气壮地说:十八,这个事情躲是躲不过的,你今天要给我们一个明白,不要以为你是班长就可以无法无天,中国还是有法律的。
我惨然一笑,把手里的存折还有每个贫困生领取钱时签字的字条都放在桌子上,我虚弱地对教务处科长说:其实当时没有企业赞助,是我身边这位同学自己还有他的几个朋友一起资助的,因为他们不大愿意让别人知道是自己在资助,所以坚决不让我说出来,于是我自己编造了企业资助的谎话。这里面每笔钱的领取都有签字,存折里面的钱数也都在,事情就是这样,我身边这位同学就是这个存折的主人。
教务处科长惊愕地看了阿瑟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有这样的事情?可是……
阿瑟冷笑一下,把存折收起来:就到此为止吧,你们这些人,真是很有志气啊?问得好啊,哎,有没有哪个人现在站出来,说把用我的钱还给我,有没有?哼。
阿瑟还要说什么,我拽着阿瑟的胳膊:算了。
我对教务处科长说:要不要让我身边这个同学拿身份证带您去银行核实一下存折身份?
教务处科长摆手:不用了,要是企业行为的话肯定会和学校联系,你们这种私人行为我们无权过问,你们都回去吧。
出了教务处之后,我的腿一软,差点儿摔倒,阿瑟伸手扶了我一下,气哼哼地看着我:十八,我跟你说实话,我帮过那么多人,都没有你们班这几个人操蛋的,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还真是个真理。
小麦和小淫从对面迎过来:阿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转过头,靠着栏杆往下看,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地落下去,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么委屈,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值钱。我听见阿瑟小声对小麦、小淫解释着什么,这都什么事儿啊?本来就不该我操心的事儿,到了这个地步,理直气壮地告我贪污公款,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他大爷的,我也得有东西贪污才行啊!
好一会儿,我看见自己往楼下滴着的泪水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是红色的?我不相信地拿手摸了一下,真的是红色的?不过不是从我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是从鼻子里面,我惊讶地往后仰着身体,背对着阿瑟他们,开始快速朝楼下走。我听见小麦喊我的声音,我没有答话,我有点儿吓坏了,用手抹了几下鼻子,还好,没有流多少。
当阿瑟转到我前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拿手捂住了鼻子,我听见阿瑟惊叫:十八,你怎么了?血?从哪儿来的,你放手。
小麦把身上的面巾纸递给我,我慌乱地拿着面巾纸擦着鼻子,小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