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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再陷重生by星火之光(美强 攻为受魂飞魄散b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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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净化的。 
  他像触摸鲜嫩的花瓣一般小心翼翼的抚上绷带,手指有些颤抖,然后抬头,深深凝望我一眼,突然退开几步,衣摆一撩就跪了下来。 
  “请允许我再次进入杀手堂受训。” 
  
  我面色一沉,示意左右的人都退下。 
  “我已经说过我不缺替这个帝座卖命的人。” 
  他缓缓摇头,稚嫩的声音坚定无比:“我不替流云帝王卖命,我只替你卖命。” 
  时间停格在这一秒,我随意在扶手上刮划的手指一个打滑,平静的外表下是自己才知道的波涛骇浪,我看着站在眼前年仅八岁的孩童,许久,开口说道:“那么,证明给我看吧。” 
  他磕了个头,没有再说一句话的转身出去。 
  大殿还是那般空旷,坐在最上端向下望,连空气都是寂寥的,但心底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视线向外头望去,天空是澄澈的青蓝。 
  
  他开始出任务,一件比一件凶险,一件比一件困难。 
  身形在抽高的同时,伤痕也在增多。 
  十年,他用了十年的时间固执的走进白堂,将众人踩在脚下,坐上第一把交椅的那天他对我说:“从现在开始,我来证明给你看。” 
  
  我的身边从此多了一个身影,时时刻刻陪伴在一旁,如影随形。 
  
  他很少出现在大众眼前,除了应对必要的来自于白堂杀手的挑战以及训练新进人员外,他很少会注意到别人,他的眼睛注视的永远都是我的一举一动。 
  每逢盛大的庆典或者人多的场合,他便会沉静的消隐在无人角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那淡雅的气息却隐隐萦绕鼻端,无声无息的溶入我的呼吸。 
  
  久而久之,对于全臣百姓来说,他便是这么一个形象:神秘阴冷,心狠手辣,能眨眼间取人性命而不动分毫表情。 
  我说予他听,他绽出赤子般纯真笑颜:“原来我有这么可怕?” 
  “你不在意?” 
  他歪过脑袋,“主上觉得我是这样一个人吗?” 
  我好笑的摇头,以上那段用来形容我还差不多,与这个璀璨的如同海波般干净的孩子实在是搭不上一点点的边。 
  “那就行了。”他毫不在意的说道,神情柔和的如同月光下的绮涟湖水。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的眼神早已在杀戮中磨砺的沉稳、冷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每当他望向我时,那双眼睛却会化为春水,温柔、腼腆,道不尽的柔情温婉流转。 
  傻孩子,以为我真的没有发现吗? 
  我粲然一笑,将他揽进怀里,那个当初冰冷如雪的孩子,现在温暖的如同阳光。 
  他慌张的绷紧了身体。 
  看着他都快同手同脚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翘起唇角,扳过他的头,在他屏住呼吸的僵硬中吻上他娇嫩的嘴唇。 
  他惊讶的倒抽一口气,随即便交融进两人纠缠的鼻息中。 
  地面上的倒影不再只有我一人。 
  
  “天杰,不要动。”我拿着画笔在板上涂抹。 
  他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的扭来扭去,活像上面有数条毛毛虫一般。他半是哀求的说道:“主上,我——。” 
  “你什么你,如果乱动的话,今天晚上你就做好觉悟吧。”我专心致志的描绘着画板上的轮廓,拨出半分心神来威胁他。 
  血色上涌,他的脸红的像块布头,尴尬的不敢再动弹一根小手指。 
  大致的草稿完成,我满意的左右看了一下,放下画笔,替他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他松了一口气,表情委屈的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孩子,“画好了是不是?” 
  “嗯。”我随意的敷衍道,注意力已经在他的嘴唇上,趁他不注意,低下头就是一个深吻,手则开始解他的衣扣。 
  他奋力挣扎着,“主上,你、你明明说。。。。。。”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今天晚上放过你,又没说现在。”我露出满脸的无辜,随后毫不客气的将他压倒在白色的长绒地毯上。 
  
  教我画画的宫中画师,一次无意间看见这副画后,欲言又止了半天,我终是不耐。 
  “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跪下,“草民记得陛下曾说过不再画人物肖像,如若有一天再画,这个人就是——。” 
  他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出来下文,我听的有些累,接口道:“就是所爱之人是吧?” 
  我以前的确是这么说过,但当时不过是顺口随便说说,绝没有想到这句话会有成真的一天。 
  想到他心思就走神了,今天好像有白堂的挑战,他现在该是在白堂吧? 
  面前的画师也看着我走了神,我面色一凝,敛住笑容,“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他一惊,不敢再看,“草民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懒洋洋的拨拢头发,“说。”不让你说你就会不说了? 
  “陛下,王者不能有弱点。”他诚惶诚恐的俯下身子沉沉说道。 
  
  王者不能有弱点,我嗤之以鼻,我相信一定能保护好他,我愚蠢的这样以为着。 
  
  他开始遭到不间断的陷害和栽赃,莲晴的数次遇刺、情报的外泻,一切的一切矛头都对准了他,最糟糕的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不是我做的。”他只淡淡的告诉我这句话,没有争辩也没有不安。 
  我抱住他,我信,我当然信。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背叛我,唯独你,绝不会。 
  
  朝中开始议论纷纷,众臣皆摆出一副忠诚的嘴脸,要求处置他。 
  我坐在上头只觉好笑,我早知这班臣子的心思,祸国殃民,呵,居然敢将他与狐狸精作对比? 
  我拂袖而起,扔下满堂潮水般对他的怒斥声,走出宫殿。 
  
  我确信,一定有人在故意针对他,原因却一定是为了我。 
  敌在暗我在明,我的仇家太多,一时半会竟也理不清头绪。三月的春暖花开,我却觉得心烦意乱。 
  臣子中多的是自以为为国为民的忠贞分子,我能阻他们多少时间? 
  
  过了两三日,南方的小城市里发生了一次暴乱,稍派了些人便镇压了下去,这本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我坐在案后,翻看着有关暴乱的汇报,纸突然从手中飘落到地上。暴乱的起义人,名叫萨恬,同时也是前阵子他出任务的对象。 
  闪电般不祥的预感刺进脑海,我暗道不好,感应到他的气息所在地后我瞬时变了脸色。 
  
  他被绑在高高的刑台上,头无力的低垂着,看不见他的脸。 
  我记得他早晨穿的是青色的长袍,如今却破败不堪,血迹湿透了衣衫,干后僵硬的蜷缩成块状。 
  “谁干的?!”我反手抓住身边最近的臣子,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有胆做却没胆承认,他在我手里颤抖的像是要散架,连咽几口口水才挤出一句话:“臣、臣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这流云大陆的江山。” 
  好个为了陛下!好个为了这流云大陆的江山! 
  森冷的勾起嘴角,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不能控制的痉挛着,深深掐进,他开始翻起白眼,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 
  
  刑台旁所有的臣子都跪下了,俯下身子磕着头,齐声说道:“请陛下为了流云大陆,绞杀此人!请陛下为了流云大陆,绞杀此人!” 
  他们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咒语般恶毒的环绕上空。 
  阴沉的天空下,我轻轻微笑了,甩开手里半死不活的肉体,直直的看着刑台上紧闭双眼的人。 
  
  似是被声音所扰,他忽然颤动了下睫毛,睁开眼睛。 
  远远的,我看见那里流动着似水般的悲戚。 
  静静的,如锋利的刀子般无声刮着我的胸膛。 
  你认为是我命令的吗?也是,不然你怎么会顺从的服刑。 
  
  我站在匍匐的人群中,隔着长长的距离,两相凝望,凄厉的寒风在我们之间盘旋哀号。 
  我抬起手,止住满场回荡的讨伐声。 
  目的是他的命吗?处心积虑的非要除去他,为什么? 
  
  死一般的寂静中,一个发际花白的老人站起来,健步走到众人面前,跪下说道:“自陛下统一流云大陆以来,臣一直跟随左右,陛下的圣明与谋略让臣下钦佩、赞叹不已。此刑台上之人分明有谋反之意,臣下深知陛下的仁慈之心,然,为了流云大陆的铁桶江山,此人非杀不可。”他抬起头,目光如炬:“愿臣下之死能让陛下接受谏言!”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便一头撞向铁柱,倒地而亡,鲜血染红了一地。 
  
  先驱者的勇气激发了众臣的悲愤,一个个站起来以性命相要挟,口口声声的为了流云大陆。 
  我冷眼旁观,无视身旁不停倒下的尸体,呼喊声、惨叫声,如幻影般朦胧,天与地之间唯一真实的只有高架上的那个人,遥远但清晰,深深的刻进每一根末梢神经中,刻进每一次心脏的起搏脉动中。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我极慢极慢的开口说道,“我在此宣布,第一死士——箫天杰,从此逐出皇宫,流放北方,永世不得踏出半步!至于其余的,”我扫视全场一周,“就不用再多说了!” 
  清冷的话语飘散在灰暗的天空下,众人面面相觑后,再次匍地,高声呼喊着“陛下圣明!” 
  没有去看他的表情,但分明能感受到他全身凄绝的气息,如冰般冻裂了空气。我硬冷着眼神,我保的了他第一次,未必能再保的了第二次。既然要受伤害,我宁愿亲手施刑,也绝不让他遭受其余之人的折辱。 
  
  受了重刑,只能无力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他,留给了我一个永远刺穿我心脏的麻木眼神。 
  那双曾对着我温柔似水的眼睛,如今却如一面光滑的镜子,空洞的反射着我的身影,无爱亦无恨。 
  我无情的转身,将他留在背后。 
  我要你活下去,如果我还不够强大到能够保护你,那你就必须要离开。 
  
  不多日,我找出了幕后黑手,可同时也等来了他的死讯。 
  我不能相信!我不愿相信! 
  那个永远会待在我视线里头的孩子怎么会离开?!这不可能! 
  悬崖上焦黑一片,一路干涸的血迹指出他的去向,如同恶魔的爪子将我拽入绝望的深渊。 
  我连“悬空术”也不及施展,全部的心思都在血迹的那端,我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却被浩哀从背后拦住。 
  浩哀带人搜索着整片悬崖,我木然的站在悬崖边,希望他能突然从悬崖下爬上来,笑着对我说这只是一场玩笑。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遍地狼藉嘲笑着我的痴心妄想,悬崖上只有一片死亡的寂静。 
  寂静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放出所有的感官满世界去寻找他的气息,穿过大街小巷,苍天碧海,云雾深渊。。。。。。 
  没有!哪里都没有! 
  不论是埃斯大陆,还是流云大陆,每个角落,每个空间,每一块土地上都没有! 
  我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颓然倒在地上。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即使不是冬天,这个世界也会苍白到可怕,无力到让人窒息。 
  没有了他,权利算什么?流云大陆算什么?整个世界又算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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