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泪 作者:13043755310(红袖2012-4-4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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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亲人,寒暄着彼此的生活,一大箩筐的废话和不着天际的话乱侃一团。仅接着大雷把志文安顿在了他那里,时隔两年看着大雷一副老脸孔,和当初一个样子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要说变化,就只能说是年龄又长两岁,别的就如以前照旧了。
坐在大雷的住处,又开始唠起嗑来,不过也觉得聊着津津有味起来,两个人乐此不疲。听着他谈他们以前的技工学校简直他丫的不是人,大多都分配在这里做苦工,就是纯粹的一台机器运作。吃的饭菜比家里的家禽都要差,工资一个月七八百块钱,把吃住扣下来就等于基本白做,充其量就是为别人添砖揭瓦。
好大一会儿谈到志文也是一大难题,花了几百块钱的餐饮费,大雷找到人事部的主任潇洒一顿连分苦力的工作都没安排好,讲什么文凭低一大堆的废话,吃喝玩乐后把大雷很委婉的寒暄走了。几百块就这样漂了,砸在水里面还可以溅起浪花声。看起来进大雷的厂里面已经成为泡影,只能够另想它法了。
来到宝安的第二天,大雷总算找朋友把志文安排在距他工厂附近的一家VCD厂子里面,新进员工工资自不用提,第一个月月薪三四百元。这也不错,对志文来说找到一个糊口的工作,谁让咱出门在外呢,混到这一步,只要有口口粮就是老天的最大恩赐,也算是上辈子积德的结果吧,回到家里也要烧高香,拜神佛,大大拜上一拜。
志文来到这里后,每天都可以看到数以百计的人出出入入在厂子里外。大多的招聘广告首先写到“本厂急聘XX若干名,有意者请拨打手机号136XXXXXXXX。除男工外,另进厂的人员H地男女工除外”,想想咱一个外出的打工仔也有太多的不易啊。
进厂的第三天,刚开始工作,就拜得一位师傅,年龄也比志文大不了很多,只是在这里工作的时间要比他久远一些。在厂里芝麻大一点的职权就懂得充分利用,不过看一看今朝的行情也不必大惊小怪之类的。尤其是在集体的工作中,众多的美女怎么忍得住冰封太久那种被雪藏的心思呢,工作中时不时的会摆上一个POSE,也有的在与巡回的主任经理之类的调一下情,用来满足一下内心的那份虚荣心。他们大多数领导们就爱吃着一口,如果换回自己的话就是适当的放松可以活跃一下气氛,提高工作效率。对于像志文一样的人就大不一样,特别是对于那些来到这里久远一些的又和志文一样的工人就会大大矛盾升级化了,他们会认为是伤风败俗。干吗他们当领导的调情叫做提高工作效率工人聊天就是不务正业呢,苍天可见。大多时候长得好看就是一种无形的资本,女人长的好看就是天生要给别人欣赏的,特别是对于那些异性。如果别的一些异性无暇顾及,还要找适当的机会,适当的场合诱huò男人勾起欲望,如果有什么PK的话,更能显现一个女人有着多么大得魅力所在,这就是资本,一般人能不能懂的。
领导还会大多时候还会指着那些眼红的工人骂骂咧咧,一旁的女人会扎堆的笑弯了腰,笑得好呻yín,好好好听。你说咱男人咋就这般命苦,工作之中被上司指着头皮骂,太不把工人当做人看了,大多数还是默默接受领导的这般恶语,他们临走时不会忘记冲着那些女人泡个媚眼,像是在对所有的女人说看我多MAN。只不过在他们走后,后面会有一群的兄弟在小声谩骂这些畜生真不是我养的,要不然、、、。
志文以前怎会受得了这份屈辱,想想在学校里身后也常带着几个兄弟,只有自己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自己的呢,后面就走出来骂道,你他丫的算什么东西,那么牛哄哄的,不就是钱比别多,在这里外加比旁人多点权,你以为别人买你的账,老子偏不,老子不干了”。一堆女人和一堆男人,看着这个小男孩还真男人。
骂完了,心里好像痛快好多,自己自然也要滚蛋了,工作没了,才知道口粮要断了。重新回到大雷的住处,原来这就是生活。
和大雷住邻居的一位大哥哥,和大雷同一个县城的人,所以他们谈话也特别的投机。他告诉志文,先前的时候也在县城的一所高中就读,而他的父亲就是一位复原军人,虽然复原了,却对他管教没得说。目的就是希望他可以顺利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这样对他以后的生活也会很好的。他现在才后悔当初怎么没听老人家的逆耳良言。
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可以听到住在整幢楼里面噼里啪啦的洗脸声,刷牙的,标志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每个人忙绿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日复一日都是同一个样子,早上的时候早早出门,晚上天黑好久才会回来。甚至有些时候去外面吃早餐时看到那些要工作的那些人,早餐还没来得及就要去上班去,晚上回来的时洗洗刷刷就要去睡觉了,除去礼拜天很少有外出不归的。月底数一下他们辛苦赚来的七八百元钱,还不及随便一些领导的一餐饭钱而已。也许这既是别人常说的打工一族吧,现在才终于有所理解,内心深处的触及。
在读书的时候白白浪费掉三年的大好时光,最后搞得功不成名不就的,大学也只能成为了天上的明星可望而不可即。其实,先前他的父亲早在为儿子筹备好了大学的费用,只等那一天的到来,想到了父亲的满腔爱心,而他自己却辜负了那份期望,深深的悔恨不已。
高考以后,那位哥哥自身的愧疚无法面对老父的颜面。于是,一天带着钱与怀揣梦想的人一起就来到了这所陌生的城市。来到以后没日没夜的上班才知道当初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在外面还要每天对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稍微有一丁点小小的错误,就有可能被老板炒掉。他此刻只能追忆过去,悔恨当初的不应该。
看着那些有学问的,每天坐在办公室吹着冷气,月底的时候数着数不尽的钞票,又在为自己的当初所发出哀叹声。自己却还要继续在忙碌当中奔波,这就是生活。
志文听到这些言语,心中也暗自感叹外面世界的冷漠与无助,有些想念远在家乡的父亲和母亲,不知道他们生活的是否过的还好,是否有想念着在外面的儿子,不时的有想家的触觉。
听到志文是刚出门的学生,那位大哥就非常的关切老乡或者说是他的后辈。至少对他来说自己是把那些有过来人的感觉告诉志文,趁着他现在还年轻,好好珍惜这美好时光,最好可以回去继续读书。外面的金钱永远不可能赚的完,等到有一天你真正学业完成以后再次回来的时候还会有大把的金钱等着你去赚,而且赚到的绝不止是今天的这些苦力钱。年轻的时候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知识,一旦离开学校以后,你的生活也就从此注定是要漂泊,而知识是漂泊的最有力栈板。
志文开始了沉默,深深地呼吸着异地的空气,不知道是清鲜还是浑浊,只知道自己是在游荡生活。
在宝安的最后几天志文也一直在忙碌的找着工作,结果也是一无所获,没什么进展。想到自己身份和文凭,到每家公司都要会吃闭门羹,慢慢的对找工作也就失望透顶。难道这就是自己当初的决定吗,他不断的问着自己。什么世间的繁华,外面的艳丽多姿统统都是些虚拟的构想,算起来只能是一副撩人的大千万物图画而已,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世间生活。
志文漫无目的的穿梭着宝安的大街小巷,一排排的建筑错落有致安静的躺卧着,所有的人和事物非都是那样的井然有序,四周的环境也是怡人可亲。只不过路上的行人显得格外较贵,外着华丽的艳服,都在街道匆忙的路过。人与人之间少些闲谈阔论,多了些冷漠与不屑,如同行尸走兽的漠然。高贵的头颅都是在仰望天空,好像是怕高贵的头颅低下去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而污晦了自己饱满的双眼。这些快节奏的生活或许只属于那些在一直奔跑的人,而他知道自己走路有些慢,赌情于看风景的人。
志文才感到家乡的好,房屋没有这里的雄伟、人群没有这里的错综复杂、钞票没有这里的多多;至少人与人之间多份和蔼、眼睛之间也会多份温柔。他们没有洋房,没有小车,没有过多的金钱。但生活却那样的平庸而不平凡,简单而不平淡。这就是生活的差别,生活的异样。
志文脑袋空空如也,只能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徒步着,希望一个人好好的静一下,认真深思一下。
不经意间,路过一处矗立着的一座学校。看到学校心里不免有一丝的欣慰,门口的大理石柱上清晰的书写着“清华附中”几个大字,看着出出入入的大多少男少女。应该他们大多都是里面的学生,至少在外表和年龄上来看,都是一些未来的希望。这个季节是很多人喜的时刻,也是一些人悲的所在。在通往天之骄子的地方,一些拿着通知书的学子们都在大声的欢呼着,因为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别人的认可,可以助他们更上一层楼享受大学的美好,这毕竟是他们汗水的结晶。不乏一些啜泣者在暗自悲伤,十多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是眼泪的狂澜,他们被拒之金门大殿之外,这些也许被人们认为的可怜虫,可是他们也曾努力过。
看到一群群的男女跨进校园,志文也忍不住走了进去,美丽的校园绿荫一片,是一种纯洁无暇的美。学校两侧的黑板报上书写着本年的辉煌成就:有清华、北大、复旦、南开、、、、全国大部分的名院都留下了本校学生的名迹。看着所感受到的那一切,志文心中不免撩起向往大学的神往。
回到大雷的住处,志文把自己所看到的那些讲给他,在大雷住处玩的那些很多朋友都劝志文离开这里,这里不太适合他,又讲许多他们自己的那些亲身感受与经历。志文也下定了决心离开这里,回到家里重新回到学校中去,实现他的大学梦,同时也让父母为他有一天感到自豪。
就在次日,大雷送别志文离开了深圳。临走之前大雷的那些朋友也一一为志文道别。就这样志文带着一个梦想离开了深圳,随着火车的北上和梦想一起出发了。
简单de生活也有那些痛楚 绝笔信
志文自己也却不知道这是通往罪恶的深渊,将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从深圳回到家里就像刚睡醒般,发生的似乎更像是一场梦、、、、、、
在第二天的早晨,火车带着志文重新回到熟悉的故土。此时此刻志文有着千言万语想对自己的父母诉说,虽然往返只不过是一周多的时间,他心里却认为自己学到那些在学校以前无法学到的真实东西,对他人生也是一次洗礼。发生了那么多以前未曾遇到的事情,更使他懂得了人生与现实的真实对照,当今社会又是什么样子,什么是江湖阅历,身在江湖又真正看到些什么。对他来说,或许是罪孽,也或许是、、、
临近傍晚的时候乘车赶回了家里面。首先,让他看到的是母亲,对着母亲那双眼睛不知道到底说些什么才是好。他的母亲却什么也没提起,只是关切的问对他说“看,在外这么几天累坏了吧,人也有些憔悴了,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给你煮些好吃的”。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志文一阵的辛酸,心里想着母亲如果能够骂上他两句该多好啊,关键的是母亲什么也没说,反而是他感到更加的难过,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外出的这些日子母亲是多么的思念自己的儿子,生怕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吃到些什么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