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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番外 作者:拜拜小妞(潇湘vip2013-11-13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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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红色的婚姻登记,一本绿色的离婚登记,所有人讶异。
    陈琦诧异的瞪着桌子上的颜色不一的本子,打开一看,苦笑一声,“这是什么意思?”“爷爷,我听您说过,南宫家不允许有离婚的先例,我这次冒昧的为婆婆办了这场离婚手续,希望您不会生气。”项安琪和颜悦色的看向南宫傲,希望他能听自己说完原因。
    南宫傲本是有些惊愕,却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接下来呢?”项安琪拿起两个本子,笑道:“二十五年前……”
    ……
    一场发布会即将开始,几乎全城的媒体记者悉数到场。
    而这背后最大的策划人也躲在暗处看着这场好戏的上演,所有人都屏息等待。
    陈琦面无表情的推开会议室大门,铺天盖地一阵闪光袭来。
    她不动声色的站在台上,俯视而下,一阵心凉,对于功成名就的那天都未曾见过如此阵势,果然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一个个都想看着她的笑话。
    “请问您与陈钰颖小姐是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嘛?”
    “我们好奇的是陈钰颖小姐说的话是真的吗?”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匿名发信来报社直至当年您在国外产下一名女婴,请问这是真的吗?”
    “……”
    陈琦似乎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个个就早已迫不及待的将问题一一抛出。
    她冷不丁的露出一丝冷笑,巡视一下台下一个个想要剖开她来探个仔细的众人,情不自禁的冷冷发笑。
    她说:“对于三天前传出的那件事,我在这里会一一解释,请各位先安静下来。”
    陈琦摊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照片,一按手里的遥控,她的身后镭射光线渐渐的明亮。
    她笑道:“陈钰颖的确是我的女儿,是我在法国跟前夫生下的女儿。”
    “前夫?您之前结果婚?”
    再次的一片哗然。
    说着,陈琦再次换下一张照片,上面清楚的映着二十五年的离婚证书,“这是我在二十五年前跟南宫甫的离婚证明,那一年他犯了错,我们和平分手,过后我去了法国,也算是公职,在那里我又认识了我生命中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钰颖的父亲。”
    她换上一张照片,图片上,两人极其的恩爱。
    “这个男人给了我第二次爱情,就在那里,一年后,我生下了我的女儿陈钰颖,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男人吸毒贩毒,我跟他的婚姻也在那一年宣布解散。”
    陈琦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微微一颤,换上了最后一张照片,是结婚证。
    她微微泛笑,“或许是命运捉弄,我回到了中国,因为思念自己的儿子,我和南宫甫再次结婚了,所以,我请大家听清楚,陈钰颖不是我的私生女,是我光明正大生的女儿,是我光明正大跟前夫生下的独生女,不是你们口中的丑闻,请你们立刻登报道歉,并承认我和她之间的血缘关系。”
    一句句厉言呵斥,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全部哑然,没有一个提问,四周显得那样的安静。
    “请问这张离婚证明是真的吗?虽然二十五年前我们大部分都还是懵懂小孩,可是谁不知道南宫家族的势力,对于这小小的离婚证……”
    “如果你们还有问题,我的律师会给你们解释清楚,但是我们也会在法庭上解释清楚。”陈琦言尽于此,不再吭声的走下台。
    背后,仍旧是一片闪烁的灯光。
    项安琪站在台后,轻轻拍拍手,“辛苦婆婆了。”
    “你认为他们会相信吗?”陈琦有些茫然,从他们的眼中几乎都看不到信任二字。
    项安琪随意一笑,“他们信不信没关系,只要市民们相信您就可以了,媒体本来就是喜欢大肆宣扬,喜欢扭曲事实,更喜欢那能彻底击溃人的丑闻事件。”
    “不管怎么样,钰颖现在终于可以叫我一声妈了。”陈琦露出久违的笑容,背负了二十几年的阿姨,今天终于可以一次性撇清关系,她是母亲才对。
    一场发布会的告捷,事态似乎平息了一两天,而在南宫傲的部署下,副市长江甫的腐败行径在众人前一览无遗,所有人都知道了平时恭顺的江甫竟然结党营私,不仅洗黑钱,还连同黑社会大肆的非法占用民用土地。
    一夕之间,关于陈琦的一切事情尽数被江甫事件淹没,而这一次检察厅也因为江甫事件变得异常忙碌。
    整整在检察厅工作了三天的项安琪,终于回到了南宫公馆,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走上了二楼。
    房间里,灯光很是黯淡,几乎是看不见窗外的任何阳关。
    “你吓死我了。”项安琪被床上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得心口一紧。
    她走近一瞧,是睡意朦胧的南宫煜,这么一看,她突然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差不多一周没有见过这小子了。
    南宫煜挣开了眼,一手撑在床沿上,脸色微微泛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才查清楚账目,累死了。”项安琪索性不管不顾他的存在,直接脱下外套,乳白色的内衣就这样不遮不掩的映入他的眼眶,惹得她脸色更是绯红。
    南宫煜心慌意乱的侧过身,眉头微皱,“你在做什么?”没想到时隔几天,她竟然会变得如此主动。
    项安琪丢下外套,漫不经心的走进浴室里,打开莲花淋浴,“三天没洗澡,浑身臭死了。”
    南宫煜胸口砰砰乱跳的急忙拿着床边的外套,如果留在这里特地会按耐不住她的美色诱惑做出什么事,必须立刻离开。
    “对了,帮我拿下浴袍,我忘记了。”浴室里,她柔柔绵绵的声音响彻在屋子里。
    一双手,温柔的掀开浴室厅门,微微的挥动着手里的浴袍。
    “谢谢。”水声停止了流动,项安琪披着披上浴袍,头发上还湿漉漉的滴落着水滴,双脚未穿鞋的走出浴室。
    身上一股淡淡的蓄意草花香,她边走边不经意的擦着水珠,一路上是留着她欲浅欲深的脚印。
    南宫煜强忍着内心的蠢蠢欲动,闭上眼,不看不问不想就了无牵挂。
    项安琪盯着傻傻站在浴室外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靠近他身,指尖的细腻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和的声线从他耳边响起,她幽兰吐气的说:“你怎么了?”
    他后背不仅泛起一阵悸动,心坎处的小鹿在不停的抨击着他的心脏,手心里一阵冷汗。
    项安琪一手靠在他的肩膀处,一手轻抚着自己身上的浴袍,笑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南宫煜脑袋阵阵发热,他想要抑制住,他想要对她冷冷淡淡,可是,这女人,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赤身在他眼前诱惑他?她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生理上的动物吗?
    项安琪绕过他的后背,站在他的身前,一手轻微的在他眼前挥动,他神游天外了?
    南宫煜收回眼神,阵阵心慌的盯着被热水沐浴完后脸色微微泛红的她,那自然流露的白里透红就如那细柔的果冻,轻轻一触碰,柔柔的在他眼前闪动,惹得他,方寸大乱。
    “你到底怎么了?”项安琪不明所以的双手捧住他的脸,这男人不过几天不见,怎么变得傻傻的了?
    南宫煜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气,突然而来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一刹那间,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某个部位正在愈演愈烈。
    项安琪靠在他的肩膀处,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抱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对着他的右耳,那让人无懈可击的轻柔声线飘荡而起:
    “是不是因为我的工作你才会这样冷淡?”她有些诧异,自己竟然会主动这样抱住他,而语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这样的温柔,难不成就因为那一个夜晚后,自己变了?
    南宫煜几乎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柔情抨击,他的手微微颤抖在她的后背处,想要抱住,却又无可奈何的放下,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邪魅的一笑,略带挑逗的意味,冷冷一哼,“你……喜欢上我了?”
    项安琪手足无措的推开身前的他,惊慌间才回过神,自己竟然主动抱了他?难不成是因为那一夜后,自己积攒了二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性爆发了?见到他就一时忍不住心潮窜动?
    南宫煜嘴角微微上扬,那笑靥如花的脸颊带着那丝丝狡黠,他步步靠近步步后退的身影,一手,轻柔的靠在她的脸颊处,温柔一闪而过。
    他的嘴一张一合,“是不是很喜欢跟我同床共枕?其实,你应该知道本公子从来就是来者不拒。”
    “我想你误会了。”项安琪微闭上眼,脸色绯红的绕过他身,朝着洗手间而去。
    他的手不经意的抓住她的浴袍,轻轻一扯,她的身子被一股劲带动,竟失去重心的往他一靠。
    浴袍从她光滑的双肩处慢慢滑落,渐渐的,落在了他的脚前,而她的身子不偏不倚的靠进了他的怀里,撞个满怀抱。
    时间,静止不动,两个身影,呆若木鸡。
    他只想叫住她,本想再说一些轻薄的话让她讨厌自己。
    她只想立刻离开这里,却不料手劲一松,浴袍掉了,身子也跟着倒了。
    而这一刹那,她衣不附体的躺在他的怀里,瞬间,静谧的屋子里,只听见两颗惶惶不安的心跳声,咚咚咚,好似一出没有节奏的交响乐。
    项安琪眨了眨眼,第一次如此角度望着他,灯光从他的肩膀深处慢慢的映射而下,就如身后摇曳着耀眼光芒,而他的额角,有些汗水慢慢的滑落,他在紧张?
    南宫煜按耐不住心底深处的那丝丝冲动,特别是她如此性感的裸露在自己眼前时,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不知是不是过了几万年的时光,天地万物变得虚无缥缈,四周,很静,静的只剩下这两道身影……
    ……
    天色渐沉,四周无风。
    一张大床,一地的凌乱。
    她靠在床垫上,脸色微微泛红:“我、我好像——”
    他侧过身子,咬住下唇,为什么一没忍住冲动就又抱着她上了床?这男人的尊严怎么就这么不值钱?
    项安琪侧过脸,看了一眼背对过身子的他,突然间,她的手轻抚上小腹,一丝冷汗竟从发丝中慢慢的溢出。
    南宫煜翻转过身子,双眼无助的望着天花板,他要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独处一室的后果。
    他深吸一口气,“你要知道我们都是正值壮年的年轻人,有那么点冲动是应该的——”
    “我、我肚子好痛……”项安琪咬紧牙关,脸色瞬间苍白无色。
    南宫煜惊愕的侧过身,盯着面无血色的她,急忙从床上跳下,打开屋子里所有灯光,光线下,她脸颊处毫无血色,像似一张无颜色的白纸,白的骇人。
    “你怎么了?”南宫煜手足无措的抱住她颤抖的身子。
    项安琪双手紧紧的捧住小腹,她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正在她的双腿间止不住的往下倾泻。
    她的手,颤抖着,轻轻的掀开被子,瞬间,屋子里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骤然,两人惊骇呆愣。
    “好痛。”下一刻,只听见项安琪撕心裂肺的吼叫。
    他不知所措的抓起她的长裙,不能就这么带她出去,他在泪水中,无助中,害怕中,终于替她穿好了衣裙。
    眼前的路,好模糊,他抱紧已经昏迷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
    那一张大红的床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粘稠的液体,仔细一看,洁白的被单上已然被染上了一层红霜。
    虽然已经昏迷,而项安琪仍然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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