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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千里黄云记-第95部分

小说: 千里黄云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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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两柄飞刀同时打到小刘的臀部和后背,却是刀柄在前,未曾伤他。

    陆崖一皱眉,道:“怎么拿手下人当挡箭牌?好在我无意伤人。否则他岂不是枉死?”

    王孝满面羞惭,自己有杀陆崖之心,他却并无伤我之意,我又为了保住双脚,竟拿自己人来挡住飞刀,论武功、论德cāo,全都输了。

    他站起身来,后背上满是尘土,也不拍打,拱手道:“陆崖,你赢了,人你带走。”

    陆崖笑道:“知道输了就好。”说着来到桌子近前,将外面的布扯下,那女子眼泪汪汪看着陆崖。

    他这才看清,这女子果然貌美,虽然梨花带雨,却掩不住她国sè天姿,虽然不及尹兰清丽脱俗,也不及向南奔放,可却独有一种吾见犹怜的风韵之姿。

    王孝趁着这功夫,与众打手转身离去,垂头丧气的样子惹得人群中一阵哄笑,王孝新败,心中懊恼不已,听人群嘲笑,顿时杀机又起,将手一扬,不知道从哪里弹出一个极小的暗器向陆崖打过来。

    那暗器无声无息,陆崖正在替那女子解开绳索,毫无察觉,邹天际和闫宝龙一直混在人群之中,见那王孝扬手,忍不住高声叫道:“陆崖小心!”

    陆崖浑然不觉,听到小心,再回头躲开已然不能。

    忽然人群中跳出一个白衣书生,手持一把羽扇,猛地一挥,暗器钉在羽扇之上,那白衣书生,衣带飘摆,比起陆崖嬉笑顽皮来,动作飘逸,潇洒至极。书生摇着扇子对王孝道:“王大人,暗箭伤人,果然武功高强的很。”

    王孝一见此人顿时矮了半截,满脸羞愧,只说了句“后会有期!”转身便离去了。

    那书生转过脸来,拱手对陆崖说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陆崖却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那人羽扇一挥,也不知道收了什么过去,见他打招呼便也含笑施礼道:“在下……”才说了两个字陆崖便愣住了,原来面前的书生非是旁人,正是自己最怕见到的张。这是他第四次见到此人,虽然不知道他接到的暗器是什么,但从刚才张的动作来看,举手投足毫不费力,身法飘渺潇洒,武功实在比自己强得太多。

    张含笑先自报家门,道:“在下张,江湖上人称抽刀断血。”

    陆崖心想这张在邓剡门前他连看也未看自己一眼,他还不认得我,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在下,在下陆崖,江湖上……”江湖上称我什么呢?我三个师兄都有绰号,唯独我还没有,该怎么说?有了,他接着说道:“江湖上人称黄云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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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中)再相逢是友是敌
    ★感谢沐沐格子和牛大哞打赏,今ri双更

    他接着说道:“江湖上人称黄云大侠。”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这黄云大侠的名头是当ri调戏向南时自己乱取的,想不到今ri却派上用场。

    张听完哈哈大笑:“好一个黄云大侠,我却不曾听说。”陆崖闻听他语气中似乎有嘲弄之意,暗忖凭我的名头也配称作大侠吗?

    不想张却道:“不过今天你打抱不平,我很是佩服,侠这个字勉强当得起的。”

    陆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张是蒙古的高官,却自称江湖中人,一点架子也没有,他是忠义岛的死敌,又是歼灭崖山二十万宋军的元凶,自己岂能与他同流合污?便默不作声。

    这时那女子走了过来,对着张道了一个万福,“张老爷,你可来了。”说着啼哭不止。

    陆崖此时才知道,那女子方才呼叫的张老爷便是他。

    张微微一笑,将那女子的手拉过,那女子顺势依偎在张怀里,神情举止极是亲密,就听张说道:“蝴蝶,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你这就跟我回府,咱们永远都不分开。”

    蝴蝶自然是那女子的名讳,听完却把他的嘴捂住,道:“张老爷,我的身份怎么配……”

    张笑道:“你还不信我,以前总是太多顾虑,让你受了这许多的委屈,都是我不好。”

    蝴蝶还要说话,张却拉过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对围观众人朗声说道:“我张今ri当着诸位父老乡亲的面,发誓愿与歌ji蝴蝶白首偕老,守护她一辈子,如违诺言必天诛地灭,不得善终!”蝴蝶赶紧又将他的嘴捂住,虽然泪痕未干,但眼角满含笑意,一副幸福的模样。

    人群一阵哗然,闫宝龙看了看邹天际,冷笑着低声道:“这张疯了不成,以他的身份却要娶一个ji女?”

    邹天际也摇了摇头,“收做侍妾就好了,何必那么认真?”

    陆崖也不解其意,张不是要参加比武大会迎娶向南吗?怎么却说要与这叫蝴蝶的歌ji白头偕老?

    只听蝴蝶微笑着说道:“这么做太委屈了张老爷?何必要所有人都知道?”

    张已然高声说道:“我喜欢你,光明正大,何必怕别人说三道四,从前你不愿意跟随于我,只因为你我身份悬殊,可经历这件事我怎么能再叫你流落风尘?”说罢环顾对众人拱手道:“以后蝴蝶就是我张的女人,请诸位父老做个见证,将来若有人欺负她,烦劳各位告诉我一声,定有重谢!”

    陆崖闻听暗暗点头,不禁佩服张敢爱敢恨,管他什么门第出身,只要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惧怕任何风言风语,大声说出自己心中喜爱,倒非是常人所能为。等回到忠义岛后,也应该像他这般将对尹兰的爱意公诸于众。

    他虽然如此想,有些人却不以为然,议论纷纷,认为张这是被那女子迷了心窍,他也不过是个好sè之徒而已,但张自己却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竟当众将蝴蝶抱在怀里。

    蝴蝶羞红着脸,挣扎了一下,便任他抱着了。

    陆崖见此间无事,便要转身离去,才走了两步,张忽然叫道:“少侠,请留步!”

    “事情已经了结了,我还得回去吃饭,恕不奉陪。”说罢,陆崖转身又走。

    张伸出羽扇拦住去路,陆崖有意试探张的武功,便道:“我还有事,不用谢我了。”说着足尖点地,从张胳膊上跳了过去,落地之时,张却已然到了面前,也不曾看到他如何走过来的。

    呼的一声,张羽扇横扫陆崖耳侧,他这也是试探陆崖的武功,因此并未发力,陆崖闪身躲过,同时双掌齐发,一招“山影千叠”直取张面门。

    张一愣,向后退了两步,驻足道:“阁下是亦摄斯连真的门下?”

    陆崖也不答话,变掌为拳,如闪电般向张小腹打来,张轻抬左足,挡住来拳,笑道:“这是奔雷拳?”

    “那看看这个!”陆崖飞身而起,从上而下铁脚飞出,张不躲不闪,单手向旁一拨,打向陆崖小腿,陆崖身形一晃,这一脚便踢偏了。张一时没想出这一脚的来历,实际这是谢三安的铁脚神功再加上付二探的纵跃之术。

    陆崖才一落地,又变拳为爪,竟是方才王孝所用的五禽戏中的虎爪。张侧身避过,陆崖又脚走八卦游龙步,从背后一打出一记“惊雷裂空”。

    张一个筋斗,跳出圈外,笑道:“少侠,别打了。我有话说。”

    “张大人有什么话说?想不叫我走吗?”陆崖也知道自己不是张的对手,方才自己几个变化都被他识破,而且他有意避让,并未出手攻击自己,已经是很给足了他这个“黄云大侠”面子了。

    张把羽扇递过来,从扇子上取下一物,陆崖此时才看清楚,那是一根极细的金针,方才若不是张用羽扇接住,自己恐怕要遭王孝的毒手。

    张将金针随手一丢,道:“今天多谢你救了蝴蝶,我没什么好答谢的……方才见你连施展几样武功,我很是佩服,可惜你的功力杂而不纯,若要参加比武大会,恐怕难以取胜。”

    陆崖一愣,问道:“我几时说我要参加比武大会?”

    张摇着扇子笑道:“这么好的身手不去参加比武大会岂不可惜?我方才见你武功兼具南北之长,又有些西域的武学参杂其中,而且现学现卖,足见阁下天资聪颖,是个练武的奇才。”

    陆崖道:“那又如何?”

    张拉过蝴蝶,道:“我现在要先带蝴蝶回府,如果不嫌弃我想请你今天黄昏之时到东市的祥和书斋一聚,咱们一起切磋武艺,到时候我等你。”他也不待陆崖答应,拉着蝴蝶的手,转身离去。

    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就散了,黄云大侠的名头却也已经在京城打响。

    待张走后,陆崖问闫宝龙、邹天际二人:“他约我去邓叔叔那里一聚,不知何意。”

    闫宝龙道:“早叫你莫管闲事,如今却惹上张这阎王,我看去了凶多吉少。”

    邹天际也皱眉道:“除了他,我最担心的还有那个姓王的千户,他知道你和陈当家有关联,恐怕将来对我们举事不利。”

    陆崖冷静下来,也觉得此事自己做的鲁莽,便道:“这件事我没考虑那么多,不要误了大事才好。”

    闫宝龙摇摇头,“陆崖兄弟,其实这件事肯定是他们内部的纷争,你实在不该卷进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教陆崖没有主意,好像这件闲事的确是管错了,这不但关系到忠义岛几百个弟兄的xing命,也关系到醉太白在大都的立足,只希望不要牵连到陆秀夫才好。

    邹天际见他愁眉不展,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姓王的武功虽然不弱,但充其量是个千户,能掀起多大风浪?我看你晚些时候不如就去会一会那张,反正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去探探他的口风也好。”

    陆崖心想不错,便道:“劳烦两位去通知邓叔叔一声,我黄昏去的时候,只装作不认识我。”

    为防意外,他先回秀苑去取双鞭,又睡了一觉,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前往邓剡居所,途中暗想:张虽然客气,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双方又是敌对阵营,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出自己的武功乃辛不平所传授,故此此次相会,须得小心从事,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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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下)再相逢是友是敌
    到了祥和书斋已经过了黄昏,小童在门外侍立张望,见陆崖来到,便问:“你怎么才来啊?”

    陆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高声,压低声音问道:“邓叔叔知道白天的事了吗?”

    小童点点头,看来邓叔叔已经早有准备,陆崖这才把心放下,跟随小童迈步进去,嘱咐小童道,“只当作以前没见过我。”

    小童会意,低声道:“老爷都交代过了。”又向里面喊道:“张大人,你等的人总算来了。”

    张闻听,也没穿鞋,光着脚便出门相迎,脸上和蔼可亲,完全不像自幼就沙场征战的将军,更象是附庸风雅的穷酸儒者,唯有身上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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