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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千里黄云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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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世杰怒道:“好没羞耻的丫头,你一早就知道你们不可能的,为父也早该猜到你与他情愫暗生,早知如此去盘龙岭之时便不带上你。”

    尹兰气得跺脚,她从不忤逆张世杰,此刻竟发起脾气来:“爹,我就是不知羞耻,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不去盘龙岭,我也不喜欢那个赵m,我怎么能跟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张世杰怒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等大事由不得你做主。再说陆崖此去大都说不上几时才回,我对他另有安排。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等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忘了他。到时与皇上朝夕相处,自然也就会有感情了。”

    尹兰哭道:“我不干,我要跟陆崖去。”

    张世杰一巴掌打在尹兰的脸上,尹兰白皙的面上立现五个清晰的指印:“放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出门,直到大婚之ri。”

    尹兰泪流满面,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她素知张世杰严厉,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出得去这个门的。转身伏案大哭起来。

    张世杰从未打过她,见她如此,也是不忍,又劝慰道:“女人嘛,和谁都是过一辈子的。何况你注定是皇后,将来掌管三宫六院,母仪天下,何等的威风,哪里委屈了你?”

    尹兰哭道:“我才不要什么母仪天下。若是这样,我一辈子也不会开心。”

    张世杰正sè道:“和忠义岛的大业比起来,你一个人的幸福根本就不算幸福。忠义岛只是我们权宜之所,若和大宋江山相比,也一文不值,为了大宋,你能牺牲自己,替我教导皇上,将来……”

    尹兰把脚一跺,转回内室,边走边说道:“还说什么将来,若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一辈子,做三辈子皇后,又有谁稀罕?何况将来他能不能真正当皇帝还不知道呢。”

    张世杰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心中敬重赵m,大宋江山在他心中更是重于一切,尹兰这话竟说赵m做不了真正的皇帝,正戳中他的要害,岂能不发火?吼道:“来人啊,给我看着这个野丫头,哪里都不许她去。”

    尹兰全听在耳朵里,回到房间把门一摔,倒在床上蒙头大哭,晚饭也不吃,张世杰也不理她,命手下女官ri夜把守,绝不许她出门半步。

    当晚,尹兰拿出辛不平送给她的那幅画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自己早知道和陆崖之间不可能有结果,此情此景在她心中也演练过无数遍,可此时真正要分别之时,仍觉得痛断肝肠,她手抚摸着画像中陆崖的脸,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陈一华和谢三安忙着收拾行李,他二人因为知道要去大都,都非常高兴,陆崖也觉得心情不错,想起师父交代自己去拜访一个叫做贾步平的老道,便把师父临行前要他转递的画背在身后,又带了金和弓箭这才起身。

    张世杰亲自把陆崖送上船,并把给陆秀夫的信交到他手中,叮嘱道:“此去大都见到你爹爹,务必把这封信亲自交与他,不得拆阅,到了那里你们父子相认,以后一切就听他的安排。”

    陆崖道:“伯伯放心。”陆崖打量了一下送行的人群,独不见尹兰,便问道:“尹姑娘呢,怎么没来送我?这几ri都未见她。”

    张世杰神sè尴尬,道:“她……另有要事,不在岛上。哦,对了,我给你的师兄准备了两匹快马,连同你的千里黄云兽,另外还有些盘缠,都在太郎的店里,你们登陆之后便去取了。”

    陆崖拱手道:“张伯伯想的真是周到。”又向人群中打量了几眼,却满腹狐疑,究竟尹兰去了哪了?为什么张伯伯好像很怕我问起她?尹兰应该已经把我们之间的事和他讲了才是,这几ri见他,他提也不提,莫非尹兰没说?他如今叫我去大都,偏偏尹兰不来相送,莫非其中有什么变故?

    张世杰见他似有所思,以为他还有什么为难之处,“贤侄,还有什么事吗?”

    陆崖心想,不管尹兰是否告诉张世杰,但是这件事总应该自己主动些才对,而且师父也交代过,要他当面提亲,便道:“张伯伯,不知道兰儿是否对你讲了,我们……”

    张世杰把手一摆,打断了陆崖的话,“好了,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早已经安排妥当,你就放心的去。”

    陆崖这才把心放下,既然张伯伯“早安排妥当”,那自然是已经答应了与尹兰的婚事,自己就不便深问了。

    而此刻尹兰在绣楼上手扶着窗台,看着陆崖的背影向太湖的另一边渐行渐远,唯有默默流泪,心中无限凄楚,崖哥哥,我的心里有多难过,你会知道吗?

    ..

    ..
第24章(上)得越龙天马行空
    晨风吹拂,酒旗招摇,太湖岸边两个少年牵着马,正在举目眺望。

    “江大爷,来了,来了。”说话的正是黄太郎,手指着远处的一支孤舟。

    “以后别叫大爷了,我们年龄相仿,怎么称呼大爷呢?叫江虎就可以了。”江虎看着那艘小船说道。

    “那可怎么敢,咱们做奴才的,叫大爷都叫习惯了。”黄太郎一边挠着头一边说道。

    江虎闻听一笑:“苏州之时,我骂你是狗奴才,你可别介意,当时那全是为了救皇上,我一时心急……”

    “大爷说哪里话啊?小的全明白。”

    江虎笑道:“你又叫大爷了,听着真他娘的别扭。”

    黄太郎见江虎外表粗鲁,说话也粗声大气,但骨子里却是比较喜欢交朋友的人,实在是一位耿直的汉子。他嘿嘿一笑,叫声:“那我就叫你声大哥。”

    江虎笑道:“陆大哥面前你就叫我江虎好了。”眼见小船越来越近,江虎挥手高喊:“陆大哥!陆大哥。”

    陆崖在船上也远远地看到江虎,自回到忠义岛后,也与江虎见过几次面,对他很有好感。想不到他居然在此为自己送行。

    陆崖登上岸,江虎迎上前去,拉住陆崖的双手道:“我在这等候多时了。”

    陆崖笑问:“太傅要你在这等我的?”

    “太傅不叫,我便不能在此等你?”江虎道。

    陆崖道:“如此说来,我真是感动,要你特意为我送行。”

    江虎哈哈大笑:“陆大哥,你太客气了,随我来。”

    说罢拉起陆崖的手走进酒肆内,谢三安,陈一华跟在后面。

    店内早已摆下一桌丰盛酒席。

    陆崖一见,问道:“江老弟,这……叫我怎么好意思。”

    江虎却拿起酒碗,“陆大哥和我不必客气,今ri这酒有三重意思,第一碗酒,感谢大哥当ri助我救驾之情。”说罢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苏州一战,二人并肩作战,早结下深厚友情,赵m当ri被擒,陆崖不顾危险,与江虎同赴患难,江虎心中不但佩服,也心存感激。

    陆崖本不太会饮酒,但见江虎如此诚恳,也只得把酒碗端起,喝了个jing光。只觉得这酒甚烈,一碗酒下肚,便觉得腹中火辣辣地灼热。

    江虎又满了一碗酒,“陆大哥,此去大都,不远千里,不知今ri一别,何时才能再见,老弟特为哥哥践行。”说罢便又要干。

    陆崖赶紧按住江虎手臂,道:“贤弟,不可,张伯伯刚才已给我践行过了……”

    “唉——!那是太傅给你践行,可不能算我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兄弟这个面子,否则就是看不起我,来,再干一碗。”江虎把酒碗高举,又是一饮而尽。

    陆崖无奈,只好又勉强喝了一碗。

    江虎又端起第三碗酒,“第三碗酒……”

    陆崖两碗酒下肚,此刻已经头晕眼花,“第三碗我无论如何是不能喝了,否则今天就走不了了。”

    江虎却道:“走不了就走不了,不过这碗一定要喝,因为小弟有事相求。”

    陆崖道:“有事尽管直说,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这酒……”

    陈一华早就等得不耐烦,“喝……喝不了,你还喝,不如给……给我……”说完一把夺过酒碗,喝了个底朝天。

    江虎一见陆崖面红耳赤,手扶着桌脚,摇摇yu倒,的确是不能喝了,便道:“既然陆大哥师兄代饮,那也是一样。陆大哥,你也知道,我父江钲失踪十年了……”

    陆崖恍然大悟,难怪在去盘龙岭之时问起江钲,张世杰吞吞吐吐,原来他并未加入义军,而是失踪了。

    “……现在我也没有他的消息,你这次去大都,若有机会便帮我找寻一下,虽然陆伯父在大都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打探到我爹的任何消息,但我总觉得他尚在人间……”

    陆崖慨然道:“这事难的很,不过老弟你放心,我这次去大都定会尽心竭力,找寻江叔叔的。”

    江虎道:“我也知道,人海茫茫找个人并不容易,何况我爹已经十年没有音讯了,但我总是希望有朝一ri可以父子团聚,等他老人家回来,重组江家军。”

    陆崖闻听感慨万分,自己与陆秀夫相见就在眼前,却还有那么多因战乱而支离破碎的家庭,何况江虎与我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

    想到这,陆崖却自己斟满一碗酒,朗声道:“兄弟放心,若江叔叔在世,我定当尽心竭力去寻找,让你们父子早ri团聚。”说罢竟是一饮而尽,毫不犹豫,然后将酒碗一掷于地。

    江虎哈哈大笑,“陆大哥,真是爽快人!”

    谁想陆崖却是真的不胜酒力,再支撑不住,手扶着桌案,身子却向下滑。黄太郎赶紧上前扶住陆崖,让他趴在桌上。

    “得,这下还真走不了了。”谢三安边说,边走到桌边,一只脚踩着凳子,眼睛盯着陆崖,抓起一只鸡腿大嚼。

    江虎觉得过意不去,“真想不到这样,陆大哥,我可真对不住了,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

    陆崖哪里能答应得了?

    陈一华却道:“不……不用过意不去,老四他……他自己窝囊。平……平时也这样。”说罢他坐在凳子上大吃起来。

    谢三安也是毫不客气,丢了鸡腿,举起酒坛子便喝,咕嘟咕嘟真如同喝水一般。

    江虎和黄太郎相视摇头,想不到给陆崖的践行宴,却填了这两个活宝的肚子。陆崖除了喝了三碗酒,什么也没吃到。

    江虎觉得过意不去,跟黄太郎说道:“我出去给陆大哥准备一些礼物,他留在这里你要好生照料,务必等我回来才能叫他走。”太郎应允,江虎说罢转身出门。只留下黄太郎陪着两个傻子饮酒。

    结果陈一华、谢三安二人也不知饥饱,竟把整桌的菜吃个jing光,而且开了几坛的好酒,和陆崖一样喝了个酩酊大醉。

    黄太郎无奈,只好吩咐伙计将三人抬到楼上房间。

    陆崖从中午一直睡到晚上才幽幽转醒。只觉得头晕脑胀,待下了楼来,江虎又早已经摆下酒宴,等候多时了。“大哥,你醒啦。快来用宴。我重新又摆下一桌,这次我们单独谈谈。”说着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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