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谈谈情by暗云天(虐受后虐攻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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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微有些晕眩,我感觉好像走路都踩在棉花上,很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感觉还真他妈不错,我从小到大都是乖乖仔,早知道喝酒的感觉这麽好,我就该早点尝尝。
我靠在洗手台上,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做神仙的时刻。
蓦地,我的嘴被堵住,几乎不能呼吸,我惊恐地睁开眼,是那个叫家琦的男人,他紧紧抱住我,不停吻我的脸,我的唇,嘴里还喃喃道:“是你勾引我,是你勾引我!”
这是什麽话?!但是,好像孟启澜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一想到孟启澜,我又是惊惧又是愤怒,猛地推开了他:“你疯啦!我他妈的什麽时候勾引过你?!”
我愤然转头,正好看到对面墙上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呼吸急促,满脸通红,双眼晶莹,竟是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感。
那。。。。那是我吗?我抚上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地瞪这镜子里的我,转身冲出了卫生间。家琦在身後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敢回头,我也不能回头,不!我不是!我不是该死的同性恋!!我对自己说,让一切都结束吧!
我钻进出租车,回到我的公寓。房间里已经弥漫出阵阵炖排骨的香味,我饥肠辘辘,却丝毫没有食欲。
我走进厨房,看看地上已经冰冷的孟启澜的尸体,该来的还是要来,已经发生的事没有办法再挽回,那麽,让我来接受这一切吧。
我平静地拿起电话,报了警。
3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事实上我现在哪里都去不了。我的这间公寓本来就不大,仅一室一厅,而现在屋子里到处都是警察。
门外还有一些消息无比灵通的小报记者试图闯进来,几个警察拦在门口,不停地有记者发问。
“警察先生,请问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吗?是孟氏集团二公子孟启澜是吗?”
“警察先生,请问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
“警察先生,请问死者和屋主是什麽关系?”
。。。。。。。。。。。
。。。。。。。。。。。。
“好啦,好啦,请不要打扰警察办公,目前一切无可奉告!”一位高个子警察将记者向门外推,又从门外拽进来一个明显是刚刚赶到的法医。
“啊!邱法医,快进来,林警官正在等你呢!”
我抬眼,看著这名邱法医进了厨房,门外记者的吵闹声和楼下的警笛声吵得我头脑发胀,加上酒劲上涌,我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面前站著的是那位年约四十的林警官,国字脸,皮肤微黑。
“我叫林炳辉,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
我点点头:“你好!”
他不理我的问好,直接问道:“你叫何奕,是你首先发现尸体的?”
我皱皱眉:“对,这些你们不是都问过了吗?”我最讨厌的就是无故被人从梦中叫醒。
“你和死者孟启澜是什麽关系?”
我有些不耐烦:“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
这时,那名邱法医从厨房走出来,凑近林炳辉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
林炳辉转过头来,看著我的目光别有意味:“对不起,你必须跟我们回警局录口供。”
早料到回如此,我耸耸肩,拎起沙发上的外套,两名警察将我带上了警车。
看来,孟启澜还真是个人物,他死了,闹得整个警察局今晚都不安生。在警察局,两个警察连夜给我录口供,林警官亲自监督。
“孟启澜是几点到你家的?”
我略略回忆了一下:“大约下午五点。”
“你们在一起做什麽了?”
我的脸有些发烧,迟疑片刻,终於道:“做爱!”
“当”的一声,坐在我面前的那个年轻警员的笔掉在桌子上,他急忙捡起来,道:“什。。。。什麽?”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气,孟启澜,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被这样难堪的询问,我大声道:“做爱!MAKE!LOVE,懂了吗?”
林警官插口问:“你们这种关系有多久了?”
“大约两年!”
“你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知道。”我闷闷地说。知道又有什麽用?他还不是一样不肯放过我!
“那麽”林警官凑近我:“你嫉妒吗?你害怕他因此而离开你,所以一气之下,杀了他,是吗?”
我震惊得几乎跳起来:“你。。。你胡说!我没有!”天啊!这个林警官把这件事整个儿弄拧了!
林警官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是否“正常”。
“除了孟启澜,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
妈的,当我是什麽?!我没好气的说:“没有!”
“那麽,你们後来呢?”
“做饭,然後我们有点争执,後来我就跑出去,到暗香酒吧呆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死在厨房里,我。。。。。。。。我就报了警。”我把重复了N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们因为什麽起争执?”
我耸耸肩:“小事,就是。。嗯。。。类似於该谁做饭啦之类的。”
“为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你就离家出走?!”
我叹了口气:“林先生,虽然这是小事,可这种小事日积月累起来,也会让人受不了,总得让我爆发一下吧!”
“所以,你就爆发了,不小心杀了他,再离家出走?!”
我怒瞪著他:“林先生,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乱说,我会告你诽谤!”
林警官笑了笑:“好吧,你大概什麽时候到暗香酒吧,有没有证人?”
“大约10点,吧台少爷SAM 认识我。”
林警官点点头,看看年轻警官的记录,又问:“你什麽时候离开暗香,什麽时候发现孟启澜的尸体?”
我皱眉:“11点离开暗香,大概11点半报的警,後来你们的都知道啦!”我很烦回答这种翻来覆去的问题,但是我知道这是警察局录口供的一种手段,反复在不同时间,问你同样的问题,企图搅乱你的思维,让你前後矛盾,最後抓住你的小辫子,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因此,我竭力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各种各样问题的答案已经在肚子里演练了好几遍,应该没有什麽破绽。
4
这时邱法医走出来,交给林炳辉一张单子,林炳辉浏览一下,点点头:“嗯,你带他去吧!”
邱法医转向我,说:“你好,我是邱少名,负责这件案子的法医,请你跟我来。”
这是要干什麽?我纳闷地跟著他进了卫生间,邱少名递给我一个一次性塑料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
“什麽?”
“取精液样本!”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他的笑容有些邪气,他很高,好像每个男人都比我高,我很郁闷的想,而且他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帅的法医,尽管我没有多少机会见到法医,但是我肯定再也见不到比他更帅的法医。
他的笑容让我脸上发烧:“我。。。。。我自己来。”我抢过杯子,躲进厕所门後。
可能是我今天和孟启澜做得太多,我自己努力了好半天,都没有收获。邱少名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来:“还是让我帮你吧!”他竟然从我身後抱住了我,我身体僵硬,邱少名的手握住我的欲望,来回套弄。
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法医还要帮人干这个?不管我心里怎麽想,我的小弟弟却在他的手法下起了反应,没多久,白色乳液喷涌而出。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靠在门边,低垂著头,久久不敢抬起来。
“别不好意思,任何男人都会有这个反应,何况。。。。。你还是。。同性恋。”
我抬起头:“我。。我不是同性恋!”
邱少名一边洗手,一边看著我,语声带著嘲笑:“你不是同性恋,会和孟启澜在一起吗?那个家夥,口味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瞪著他,无法反驳。
邱少名笑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迷人,难怪孟启澜会和你在一起。”他凑近我,上下打量我半天:“可惜,是朵带刺的玫瑰。”
他伸手拔我的裤子,我惊叫:“你还要干什麽?”
他伸出一根棉签:“我还需要取你直肠里的样本。”
我的脸一定红得如猴子屁股,我又羞又恼:“我都承认和孟启澜有关系了,为什麽还要做这种检查?!”
邱少名叹口气:“何奕,法庭上是要讲证据的,这些检查都是必须要做,而且还要存档,留作证据,否则,你以後如果翻供,谁拿你有什麽办法?”
“他。。。他们都在怀疑我杀人,他们会起诉我吗?”我忐忑不安。
“原本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不过,嗯,我还是可以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这宗谋杀案的第一嫌疑人,只要我们收集到足够证据,肯定会起诉你。”
我低下头,不说话。邱少名说了声对不起,脱下我的裤子,摸到我後庭,我感到他的一根手指进入我的後穴,似乎来回打著转儿,我情不自禁地收紧。
他凑近我耳边,轻轻笑道:“宝贝,你真迷人!”我来不及发怒,邱少名就将棉签伸进小穴里,迅速刮了一下退出来。
我红著脸跟著邱少名走出卫生间,邱少名向林警官打了个招呼,看了我一眼,消失在门後。
林警官拿起记录本,迅速的浏览了一下,似乎暂时没有什麽问题要问,於是他说:“好吧,你在这份笔录上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不过,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这座城市,而且你必须随传随到,如果搬家,必须通知我们,明白吗?”
我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走出了警察局。
5
风轻轻吹在我的脸上,好像情人的手一样温柔,这好像是那本小说里的台词。情人的手,我情不自禁地摸上脸,虽然被孟启澜打的一巴掌已经看不出痕迹,但还是隐隐作痛。我有情人吗?我还有资格找我要的情人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自由多久?
我抬头,看著这座城市的美丽星空,我也不知道还能拥有它多久。
我回到公寓时,发现警察局的办事效率还蛮高。尸体已经被抬走,房屋里好像被扫荡一样,所有抽屉,衣橱都被搜查过,包括床上的床单被套都有被取样的痕迹。
这样的屋子我没有办法再住下去,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找了一家简陋的酒店,准备暂时待两天,直到我重新找到房子,或者直到警察先生请我蹲免费的班房。
天很快就亮了,我爬起来,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在酒店。想起今天是星期一,我连忙洗漱换衣,准备上班。
我工作的公司是一间日资小公司,叫四环贸易商行,做进出口贸易。
孟氏企业曾是四环的大客户,我曾依靠孟启澜的关系,给公司做了几个大单,所以在上个月,我被升为业务课课长。想到这里,我不禁也怀念起孟启澜的好处来,可是,无论怎麽样,这并不意味著我愿意成为他的禁裔。
我换好衬衫西服,拿起公文包,走出酒店大门。我随手从大门旁的无人授报栏,买了几份报纸,我知道星期一的报纸都很厚,上面有很多租房信息,我想要快点租到便宜点的房子,天天住酒店,我这个新任课长也负担不了。
当我的目光看到头版的大标题,我全身血液都好像被冻住,《孟氏副总裁孟启澜神秘公寓离奇死亡,警方带走其秘密同性情人,情杀?仇杀?》,我连忙翻开後面几份报纸,几乎每一版都有关於昨晚的案子,题目更是一个比一个八卦,看得我大热天冷汗直冒。
《孟二少金屋藏娇,美貌同性情人大暴光》,後面还附有一张我的照片,我几乎快要晕过去,这些记者真是神通广大,我该不该起诉这份报纸,向他们讨回我的肖像权?!
我苦笑,又翻开一版,《孟氏总裁新婚燕尔,昔日情人醋海生波》,我浏览了一下大意,这份报纸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我是凶手,可是字里行间分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