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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使的愤怒by多云(受误会攻和别人上床,愤怒中把攻上了 he)-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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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醒——!”
  我震惊地站起来,一种剧烈的晕眩袭来,我将要跌倒时,方景生一把搂住我,我勉力推开他,转身看去,发现一艘快艇已到达船舷边,水手正放下软梯,方晨象头猎豹般窜上甲板,转瞬就冲到我身边。
  还没容我反应,他一个耳光猛地甩过来,把我打得一个趔趄。我扶着帆布椅几次想直起身,但竟然无法做到。脑中轰鸣着,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有一丝腥甜的味道。
  没有人过来扶我一把。
  我咬着牙直起身。 心脏快速跳动着,汗出如浆。
  扭打在一起的方晨和方景生已经被水手们隔开。我眼前模糊,偶然瞄到脚边滚落的半个石榴,赶紧捡起来咬一口,一点糖份,我只需要一点点糖份。
  方晨一步跨过来劈手夺下我手中救命的石榴,扔在一旁,将我胳膊一拧,推搡着下到快艇上。那小艇倏地闪电般飞出去,我没坐稳,头咚一下撞上舷栏。我整个人向后翻倒,严重的低血糖加上猛烈撞击终于打垮了我。方晨从后面抱住我,有些慌乱地急问:“苏醒,苏醒,你……你怎么了?”
  我试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都失败了。他死死扣住我,我无力的抗争实在是微不足道。他的手抚上我的唇角,
  “啊,流血了,对……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给我擦拭,我把头扭开,
  “……没事……那……那是石榴汁……只是石榴汁……” 我把咸腥的血都吞到肚子里。方晨打人的手劲可真大。
  “……糖……你有糖吗……?” 我吃力地问。胃里翻搅着只想呕吐。冷汗早将衣服湿透。
  方晨这时才察觉问题的严重,他将我的头抱在怀里,频频为我擦拭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糖!快给我糖!” 他向快艇上的水手喊着,那人茫然地看着他,摇摇头。
  我闭上眼,觉得整个天空都掉下来压在我身上,终于渐渐失去了知觉。
  迷梦中听到有人絮絮低语,我感觉烦躁,想堵住耳朵,却无力抬手。闭着眼等待意识回归。
  “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情况很严重吗?” 那是方晨的声音,说的是英语,他的牛津口音非常优雅。
  “严重的低血糖会导致休克,所幸他被及时送来了。” 这位大概是医生,他的英语口音极重,我勉强才能听懂。“而且,这位患者体力消耗很大,好像——”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精神压力很重,睡眠也严重不足。”
  我感到放在被单外正在输液的手被人紧紧握住,还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方晨。
  “不过,他很年轻,体质也好。只要注意营养和休息,很快就能恢复了。” 医生的话语随着他的脚步声一起消失在病房外。
  我慢慢睁开眼睛,方晨焦虑的面容就在眼前,他看起来有点憔悴,眼下有浅淡的一抹青色。他抓着我的手猛然收紧了,
  “苏醒,你……你……”
  我失神地看着他,嘴角漾起一个笑,心底还在狠狠地疼着,
  “没事,我没事,就是……少吃了几顿饭……”
  我无论如何对他拉不下脸,狠不下心。太爱他,只有自己万劫不复。
  “苏醒,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手心里磨蹭着,象在忏悔。
  那么多事,叫我从何说起!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其实,我最想问的是昨晚电话中的那个女人,
  “——方晨,我,和你父亲什么事都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一字一顿地说,希望他能听得清楚。
  方晨的眉头瞬间拧起来,眸光既冷且硬,
  “……” 他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我反握住他的手,勉力握紧,
  “方晨,你,——必须相信我。”
  我们的身份,地位,全都相距万里。如果连彼此信任这个基础都失去了——,我不敢再想。被单下的手微微哆嗦着。就让昨晚方晨身边的那个女人下潜到记忆最深处,我不会问他,也不会再怀疑他。

  第三十章

  当天晚上我就出院了。以前上学军训时,我也曾低血糖过,就喝一碗糖水顶过去,我可一点也不娇气。
  躺在床上,方晨紧紧挨着我,手指在我胸口一下一下地轻轻划过,他似乎有点心虚,不敢看我,
  “……苏……我给你打过很多电话……”他闷声说。
  方晨的手指神经质地忙碌着,我一把握住,翻身半坐起来,
  “方晨,前天,我在吉隆坡的一座庄园,也曾经见过你的父亲——” 我盯着他的眼睛,决定问个清楚。
  方晨的手一抖,他也撑起身,却被我轻轻又推回枕上,
  “——你父亲叫我‘阳’!”我的声调特别平稳,方晨却一下子睁大双眼,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微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我不为所动地继续说下去:“——今天,那条船叫‘晨阳’,方晨,你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方晨的双眼迅速漾起水雾,“——苏醒,原谅我,我一直……一直……瞒着你……”
  他的手在我的掌握中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我努力握紧,想稳住他激烈的情绪,
  “……他们在那条船上相遇……那曾经是……我和靳阳的船……”
  他和靳阳的船!——可他们——他们是谁?难道真像我心里想的那样吗?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那年夏天,我和靳阳都是十七岁,刚考完A…LEVEL,等着放榜,很无聊,就回香港休假。在那条船上,他——”
  方晨停下来,喘口气,缓慢地接着说下去,“——他和我父亲相遇了——”
  方晨的头在枕上转向另一侧,几乎埋在了枕头里,他的声音像从地狱里发出来。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太阳穴隐隐跳着。——方景生是靳阳的舅舅!虽然,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至今都记得他们当时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神,——那种饥渴,那种绝望——”
  方晨的手抓紧了被单,
  “可笑的是,我从未察觉,虽然有时也觉得不妥,却并没留意。即使靳阳决定不回英国升学,而是留下给他做助理,我都没有在意。直到——” 方晨抓住被单的手剧烈哆嗦着,“——直到去年回国前,还是在那条船上,我发现他们……他们在一起……在……床上……”
  方晨猛地翻身,将脸完全埋在枕头里,“而在这之前几年里,他……他还和我保持着关系……” 那声音战栗着,模糊不清,可还是像柄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迅速地默算了一下,六年,整整六年,靳阳和他们父子二人同时来往。这种混乱,惊人的关系实在令我恐惧。不过,我总觉得漏掉点什么,
  “靳阳和你父亲,他们之前没有见过吗?” 我重新躺倒,将方晨揽进怀里,
  “靳阳从小就在英国住读,而我父亲,一直在世界各地治病修养,连我都没怎么见过他,所以,靳阳和他不曾碰面。”
  方晨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轻轻蹭着,他微卷的发丝擦着我的脸颊。
  “你父亲如今的精神状况不稳定,如何能和靳阳保持这种关系?” 我的疑惑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陈述而减少。
  “……他……他当年还不是这样,……他……就是记忆缺损,……后来……后来……” 方晨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近乎呜咽。
  我吻着他光洁的额头,浓长的眉,明秀的双眼,心中恻然,不知是为他——还是为景生?靳阳为了永久占有景生,引诱着他吸毒,致使他的病情加重。而方晨——这几年,竟被陷入不伦之恋!
  “……都过去了……晨……都过去了……” 我在他耳边轻声安慰,眼前却摇晃着靳阳赤红的双眼和狂乱的神情。真的都过去了吗?
  靳阳令方景生的病情失控,于是,他被禁止再出现在景生身边,方国生主席当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一件丑闻——是否因此,就有了靳阳和郭薇的婚事。一个毫无背景的小秘书大概是最好的结婚对象。
  ——但,景生显然对靳阳难以忘怀,——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这可怕的声音又响起在我的脑中,于是——方国生想起了我——又一个代替品!
  我因为恐惧愤怒而浑身发抖,靳阳仗着自己是方国生的独子才敢如此有持无恐,——而我,则只佩成为他们的一个牺牲品。
  方晨微侧头,吻住我的嘴唇,他的舌近乎疯狂地在我口中搅动,似乎要吞下我全部的呼吸,
  “……苏……苏……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 他急喘着,问话断断续续地滑进我的嘴里,
  我回吻着他,舌头卷住他的舌吸吮,阻止他继续追问下去。我不会离开他,他根本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为了方晨——我甚至愿意放弃我自己!
  我们在滨城又逗留了一个多星期。和分公司的筹备人员接洽开会,奇怪的是,那天到饭店接我上船的年轻人好像凭空消失了,我询问了一下,分公司里从无此人!——看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和方景生的每一次邂逅都是由方国生直接操作。
  方晨没有再问起这一切经过,想起在香港那晚我隐约听到的电话,估计方晨早已知道方国生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那么,靳远然又是什么态度?他不见得会为了一个友人之子而违逆自己大权在握的妻子,更不会损害自己儿子的利益。
  像底片在显影剂中浸泡过一样,所有的前因渐渐在我脑中成像,而后果,我还一无所知!
  所谓爱劫就是如此吧——方晨好像我命中注定的一个劫难,爱——早已深入骨髓,而劫——如果避无可避,那就由我一力承担吧。
  我和方晨一起到地盘去查看,大马当地的分包商热情有余而经验不足,和他们开会简直就像打仗,又要据理力争,寸步不让,又要顾及他们的感受,不能逼人入穷巷,一天工作下来,我们俩都精疲力尽。
  ——方晨,似乎总有点心不在焉,开会时,我常常发现他在走神。——生活,如何才能重回轨道?而我心里朦胧地猜到:对于方晨来说,有些事发生了,就很难再挽回。
  他的心事重重特别表现在床第之间,一场欢爱,疯狂地开始,却草草收场,白白辜负了南阳温情,浪漫的月夜!
  “……晨……你……有心事……?”
  我疲乏地仰倒在床上,将汗湿的他扯进怀里,
  “……没……没有……” 他的喘息未定,
  既然他否认,我也就不好再追问,但心里还是为他感到焦虑,希望自己能够替他分担。
  “嗯,方晨,有件事——”我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问他,“——原来的主要供应商为什么换了,那是经过招标选定的,我们这样随意更换可是要赔偿的,新供应商不见得会让利那么多——”
  方晨一听,眉头立刻拧成一个结,他脸上出现不耐烦的表情,
  “……呃……苏……这都是董事局高层最后的决议……”他偏过头去,不看我。
  我立刻噤声,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方晨总是心事重重,所谓董事局高层——想必就是方国生主席了,她当然有权干预此事,只是如此一来,就陷方晨于不义,因为和原供应商的合约都是方晨一手经办的。
  而这个新供应商:美国AND… OR公司不知是什么来历?
  “——苏醒,如果你有雄厚的经济基础,不用做现在这份工作,你想干点什么呢?”方晨似乎要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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