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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不诉离伤(生子)全文-第12部分

小说: 不诉离伤(生子)全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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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冰寒潭曾经醒来过,这个孩子真的是属於他和自己的。

  风吟即使明知南宫桀并没有真正想起来,他对自己的也许只是占有而没有爱,还是宁愿去欺骗自己,宁愿相信现在紧拥著自己的人正是当初在玄冰寒潭的南宫桀,一切都没有变。甚至直到拥抱的感觉变得如此清晰,心痛的感觉如此凌厉,风吟还在想,这只是梦吧,一场永远都不愿醒的梦……

  南宫桀满意地笑著吻了吻风吟的鬓角,轻快道:“我现在就去退了婚事。”

  风吟的身子突然僵直,缓缓推开了南宫桀,声音寥落:“这样做,对雁二小姐不公平。”

  “我碰都没碰过她,又如何不公平?我若是真的成亲,对你才不公平。”南宫桀再次把风吟拉进怀里,笑道,“我爹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帮他传续香火,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还成亲做甚。”

  风吟把头抵在南宫桀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一切都似幻似真,还来不及思考便将他的理智一举击溃。

  南宫桀在风吟眼睫上轻啄,久久地凝视他氤氲著水气的双眼,却在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风吟已经抬头吻住了自己的唇。




第三十一章

  带著初次的羞涩,还有久违的激情,风吟双手紧紧搂住南宫桀的颈脖,似要用尽毕生的力气去加深这个吻,而自己早已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南宫桀只有一瞬的迟疑,便用力抱紧这副单薄的身体,热情地回应他的吻,直到唇舌间充斥著腥甜的味道,直到彼此都失去了呼吸。

  风吟从未奢望过南宫桀会想起所有的爱,他只是近乎以虔诚的姿态渴望南宫桀对自己的是爱,一点点也好,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留在他身边。

  耳鬓厮磨间,风吟察觉到南宫桀下体渐渐变大的灼热,不禁低下了眉,不自在地别过了脸,连呼吸都变得战战兢兢。

  南宫桀把唇探到他耳边,轻声问道:“可以吗?”

  风吟被南宫桀温热的鼻息害得浑身一个激灵,虽然身体依然觉得有些疲累,但又不想扫了南宫桀的兴,细细抽了一口气,沈声应道:“嗯。”

  南宫桀紧了紧环著风吟的手,顺势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手开始时轻时重地在他脊背上下抚摸。

  “你的身体……”南宫桀想著风吟前两天差点小产,不禁有些担心。

  风吟不堪情欲的身体在南宫桀的挑逗下也有了抬头之势,小臂不自主地环紧了他的颈脖,半眯著眼,瑟瑟道:“可以的……”

  听见风吟变得绵软的声线,南宫桀终於按耐不住,一把横抱起风吟急步走进内阁,把他轻放在小憩时躺的长榻上,不停地亲吻他微红的脸颊和轻颤的身体每一处。

  风吟只觉一阵阵的头晕目眩,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让自己随著快感的冲击而呻吟出声,身体跟著南宫桀的律动而迎上前去,似乎要将一直隐藏在心中的激情全部倾泻而出,化成如火般炽热的欲望。

  半柱香过後,南宫桀轻轻搂著还在激情余韵中颤抖的风吟,把一个绵长的吻落在他沁满了汗的额头。

  风吟急促地喘著气,抬起疲惫的眼,深情地望著南宫桀轮廓分明的脸,绽出一个幸福的笑,把手环过他的後背,用力把他抱紧,似要拼尽全力抓住这如梦似幻的甜蜜。

  南宫桀的手按在风吟的小腹,温柔地摩挲著,带著责怪的语气问道:“你还有多少事情瞒著我?”

  风吟也把手放在南宫桀的手背上,低著眉:“没有了……”

  “有些事情在我记忆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可是想不出到底是什麽……”南宫桀皱了皱眉头,沈思道,“你一定还有事情瞒著我,一定还有……”

  “真的,没有了……”已经过去了。

  风吟心酸地闭起眼,把脸靠近南宫桀坚实的胸膛,轻柔地蹭了蹭,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南宫桀轻呼出一口气,紧贴的下身因为风吟的动作而再次变得炙热,却又怕风吟承受不住而苦苦压抑再次抱他的情欲。

  突然感觉到自己火热的分身被轻轻握在沁著汗的手心,南宫桀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低下头看风吟动作生疏地抚弄自己的灼热,脸上的红晕分不清是还未消退的情欲,抑或是因做出如此举动而羞怯。

  南宫桀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暖流,把风吟更抱紧了一些,手抚上了他半抬头的分身,有节律地上下套弄。内阁中很快响起二人粗重的喘息声。

  随著风吟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南宫桀再也无法控制拥抱他的欲望,却又考虑到他腰腹疲累,动作轻柔地将他侧过身,绵密的吻一路落在他光滑的颈脖和後背,尽量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啊……”风吟反手用力地抓著南宫桀的肩,快感随著南宫桀每一次温柔的进出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南宫桀低下头轻吻风吟被汗濡湿的鬓角,轻缓的进出让这场情爱变得悱恻缠绵,两人都沈浸其中醉生梦死。

  最终风吟抵不住一次次的高潮而昏睡过去,南宫桀则似对待珍贵的宝贝,一直把他搂在怀里。

  风吟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变得漆黑,只觉身体酸软难受,动了动想推开抱著自己的南宫桀。

  “嗯?醒了。”南宫桀反而更是抱紧了怀中不安挪动的身体。

  风吟放弃了从他怀中脱离的想法,问道:“什麽时候了?你该要回去了罢。”

  南宫桀闷闷道:“快子时了吧,你就这麽想让我回去?”

  风吟笑了笑,道:“这样不好……”

  南宫桀知道风吟的意思,毕竟自己还是有婚约在身,便“嗯”了一声,道:“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风吟坐起身穿衣,却发现自己已经连抬手都变得困难,皱了皱眉,酸痛的身体又摔回了榻上。

  南宫桀已经穿戴好,见风吟眉宇微蹙,心里既是怜惜又是甜蜜,便拾起地上的衣物为他穿好。

  风吟背靠在南宫桀胸前,感受著他一如既往的温柔,浅浅地笑。

  “唔──”南宫桀正要起身,却见他突然抬手捂著胸口,上半身歪倒在软榻上。

  风吟忙撑起身子接住南宫桀倒下的身体,看著他口中不断涌出红黑的血,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第三十二章

  “啊──”南宫桀紧紧攥著胸前的衣服,用力地握成拳按压自己的胸口,痛苦地仰起头失声大喊,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滚,却也不能减少痛楚半分。

  “桀……”风吟思维变得混乱,看著南宫桀嘴角不断涌出红黑的血,心里猜是中了剧毒,急忙点住了几处连著心脉的穴位,强作镇静地安抚道,“我叫楚兄来……”

  “楚兄!楚兄!”风吟急步跑出扶月阁,来到了楚相惜下榻的亭台榭,“楚兄,把药箱拿出来,快!”还没等楚相惜发问所为何事,风吟已经冲进房去把他连人带箱一把提起,略施轻功便到了扶月阁中身体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南宫桀身边。

  “桀!”看见南宫桀痛苦如斯的表情,风吟只觉心如刀割,咬著唇把南宫桀痉挛的身体扳平,用衣袖一次次擦去他嘴角涌出的血。

  楚相惜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形,自知所有问话都是多余,二话不说坐在榻前为他把脉,眉头一皱,摊开布袋为他下针。

  风吟跪在床榻旁,紧紧握著南宫桀的手,豆大的汗珠顺著眼角滑下脸庞,分不清是汗是泪。

  楚相惜见风吟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忙停下手问:“小风,你是不是动了胎气!?”

  “我没事!”风吟闭眼忍耐小腹一阵阵隐痛,声音颤抖道,“快救他!快!”

  此时的楚相惜是两头顾不来,但见南宫桀情况更是危殆,便不再多说什麽专心为他医治。

  时间的流动变得漫长而难熬,风吟的思维已是一片混沌,只定定地看著南宫桀沈睡的脸,腹中的疼痛竟也渐渐察觉不到。

  待听到楚相惜松了一口气说出“暂时无事”这四个字,风吟一直强迫自己不能倒下的堡垒顿时崩溃,身体软倒在床沿,喉咙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楚相惜忙过去扶起风吟,拿出保胎丸给他服下,抱起他坐上床沿:“你们是一个接著一个出事,真存心让我不得消停!”

  风吟的手捧著南宫桀苍白的脸,问楚相惜:“他怎麽会这样?”

  “中了剧毒,”楚相惜皱著眉,“可是不至於致命,下毒之人是要慢慢折磨他。”

  风吟身子不可抑制地发抖:“可知是什麽毒?是否有药可解?”

  楚相惜叹气道:“没有一点头绪,也不知毒素散到了哪里,只能用金针暂时封住要穴保护心脉。”

  “现在先去通知教主他们,把陆医士也唤了来吧。”风吟有气无力地说道,抬手为南宫桀擦去脸上的血迹。

  待楚相惜走後,风吟低下头,细细用微凉的指尖描绘南宫桀俊美的眉目,心里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不一会儿,楚相惜带著南宫玄、颜歌、陆犹靖、还有一直低著头的雁落走了进来。

  雁落是一直在自己房中担忧不安著坐了大半天,一听见外面有异动也不顾旁人的阻拦跟了过来,只是远远见到床上南宫桀那惨白的脸色和月白衣襟上大片的血渍,她已经害怕到连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

  她相信殷奇渊没有骗自己,南宫桀只是受噬心作用才会这样,只要捱过这七日,他便会爱上自己……

  可是雁落那惊慌的表情却骗不过玲珑剔透的颜歌。

  “雁二小姐,”颜歌双手交叉,颇有意味地看著站在门口处的雁落,“自己未来夫君伤势严重,怎麽也不过问几句?”颜歌挑了挑眉,看著一脸慌张的雁落,深知若是担心绝不该是如此表情,她表现出更多的是心虚和恐惧。

  南宫玄回头看了看雁落,觉得确有些不妥,但也未有多想,无力道:“雁落没见过什麽世面,该是吓到了。”转头看著雁落道,“你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做不得什麽。”

  雁落呆呆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就跑,陆犹靖发话了:“毒应该中了好几个时辰,而且所中之毒并不是要一招致人於死地,而是渐渐侵入血肉,让人饱受折磨而死。”

  “什麽?”雁落转过身,难以置信忘著床上的南宫桀,“桀……桀表哥,会死?”




第三十三章

  陆犹靖捋了捋须:“此毒并不常见,如今连所中之毒都不知道,怕是……”

  颜歌盯著雁落,眼神的狠戾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我怎麽觉得,雁二小姐似乎有事瞒著我们?按陆医士所说,少主中毒那时是在早晨,不知雁二小姐是否……”

  “没有!”雁落别过头,尾音已经失声到分了岔,“我早上没有去找过桀表哥!你可以问任何人!我今日一直在房中没有出去过!”雁落想了想今日的计划,她一早借故把侍女遣走,而进入南宫桀房中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任何人,才如此信誓旦旦说出这样的话。

  “哦?”颜歌皱著眉,与南宫玄对视了一眼。

  南宫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雁落面前:“你若是知道什麽便说吧,姑父不会怪你。”

  雁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扯著南宫玄的袖子,哭丧著脸道:“真的不是我,我……我怎麽会害桀表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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