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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与君缠绵(高干)+番外 作者:奈菲尔 (晋江vip2012-03-23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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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静头更痛了,又被他绕得晕乎乎的,只好打断他,“我们这样的关系有什么好?要是能够选择的话当初定会抵死不从。”
  
  “可惜木已成舟为时已晚。”秦珩把车驶进别墅,暧昧地补充:“还有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你应该向身体多学习,不要总口是心非。”
  
  “换别人也一样,身体的反应做得了准吗。”
  
  秦珩神色懊恼:“耍赖的女人真麻烦。”
  
  “知道麻烦就滚一边去。”她一点也不客气。
  
  “最近我很累对我温柔一点。”
  
  余静无语,这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嗤笑:“谁对你温柔找谁去。”
  
  “今晚周依对你说了什么?心情大受影响。”他早就察觉她的不对劲,第一感觉就判断出是周依那个麻烦精。
  
  “没有的事,你冤枉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一改。”余静不得不承认今晚周依的确是刺激了她,看着她能够坦然看开过往她就大受刺激。为什么她就不能抛开过去迎接新生呢,为什么要死钻牛角尖不能放自己好过?“还有像你没事找事不累才怪。”
  
  “总之你必须无条件的对我温柔。”
  
  “你有毛病。”
  
  “那也是因为你。”
  
  为五斗米折腰的生活就如蝼蚁搬家,春蚕到死也不能闲下来喘口气。又因为昨晚喝了点酒,早上起来头隐隐作痛,秦珩还笑她:“让你别喝还不听话。”
  
  “你管不着。”
  
  中午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因为在公司吐了两次,隔夜吐特别难受,脚步虚浮眼也花了,感觉肺部都被抽空了一样,人就如在云端锦绣堆里化成了灰烬。第三次跑卫生间的时候,胃已经没东西可吐了,好不容易回到办公室,周总电话打进来口气温和,“今晚公司员工出席酒会,下班后记得换礼服。”
  
  余静莫名其妙,但是老板发话她不好问,放下电话嘀咕几句。心想她什么时候成了外联部的人了?又不是行业酒会。
  
  下班后先回去换了一套礼服,不知是不是为了故意气秦珩,那么多礼服偏就挑了套裹胸黑色长裙,裙摆下垂还有几许褶皱,抹了淡妆掩盖苍白的脸色,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觉得效果不错。
  
  可惜脚步虚浮了,又加上黑色更显清瘦苍白。让余静惊讶的是老总亲自驱车过来接她,已然她是什么重要人物。余静受宠若惊,坐在前往某知名餐饮娱乐场所的路上愁肠百转。 


三十五、免费服务
 
    她又不是公司骨干,又是周总亲自当她司机,余静唯恐大事发生。当站在觥筹交错的会客大厅,余静有种置身梦中的恍惚感。类似的场合她来过几次,还没毕业的时候秦珩早已步入社会,而她作为他不定时的女伴出席。只是那时有他为她挡着,现在置身这陌生又略熟悉的情景里,余静只觉好似在拍情景剧。
  
  又因时隔已久,余静似若融入不了这华丽虚伪的画面里,也不知今晚充当什么角色,只有默不作声跟在周总身后,脸上至始至终挂着礼貌地笑容,偶尔有人寒暄,周总的介绍也是含糊而过。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人和人的缘分微妙到这地步,就连这种场合都会遇到他。其实只要她稍稍动用脑子想一想就能猜出,只是不愿意深想自寻烦恼罢了。从莫名其妙地升职,然后和老总一番各怀心思的对话,又到老总亲自督阵。她不是傻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没有利益驱使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周总和人寒暄了一阵,带着她直奔秦珩处,秦珩和几个人点头谈论什么,她看了一眼点了下头。走近了,周总殷勤地和秦珩握手,又恰到好处地把余静‘引荐’出去。秦珩不动声色,仿佛两人是陌生人还十分搞笑地握手。尤其是他那一脸郑重其事,余静反应也快立时就明白场上的微妙气氛,很是配合他伸出纤纤细指,如若陌生人一样道:“久闻秦总大名,以后还请秦总多多关照。”
  
  余静在说这话时死命地憋着气,深怕一不留神就破功。到是秦珩淡然自如,对她点了下头就和其他人寒暄了。余静知趣,心想老总对她应该很失望,在周总朋友过来聊时余静终于找到了抽身的机会,借口上洗手间匆忙离席。
  
  因为开始被人灌了两杯酒,昨晚的酒精还残留体内呢,现在更是虚浮的不行。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脸,补了妆容,喘了口气后走出来,正琢磨着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就见走道拐弯处有人在讲电话。
  
  余静不屑偷听,但还是听见了关键两句,女声说:“我不管,我只需要结果。”
  
  隐约觉得这女声有些熟悉,又记不得在哪里听过,当她走过时,不经意往角落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赵瑜对着电话滔滔不绝。余静无心细听,匆匆回到会场,这时候会场已在放舞曲,第一轮早已结束,步入了肢体交流的桥段。
  
  目光在舞池里飞一般地掠过,惊讶的是竟然没看到秦珩。余静知道秦珩的舞跳得既优雅又从容,气质天成得令人嫉妒。这种场合没见他,余静不免叹息一声,又少了道给人观赏的绝美风景。不过要想骗他跳一曲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用他的话来说一个好端端的人何必徒增少女的烦恼?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没有能够反驳他的话。这男人不管站在哪里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尽管他处事低调。
  
  “看什么那么入神?”
  
  耳边忽然出声,想得入神的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瞪肇事者。口气恶劣:“没事出来吓人啊?”
  
  “是你想得太入神了,我已经喊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秦珩一脸委屈。可他那身段哪有委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余静看了就来气,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去陪你那些客户啊,我可没钱支付你。”
  
  秦珩低笑,然后又是不可抑制地笑,很显然她又一次娱乐了他。余静索性不去理他任他笑够,抿了口橙汁润喉。秦珩笑过了,又一本正经地说:“算了,陪他们不如陪你划算。”
  
  余静迟钝半晌,“才不要你陪,尽搞官僚主义。在说我没钱支付给你。”
  
  “我免费提供义务服务,包你满意。”
  
  “比如?”余静心里不爽,目光正好触及周总的方向,看到他拥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娇欲滴的美女摇曳着舞姿,心底莫名来气。长这么大不是没被人利用过,但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只觉很反感。也许是新仇旧恨挤压到了今日,然后排山倒海的将她推至爆发的边缘。
  
  “只要你开口,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余静白他一眼,“童言无忌,没大没小的。”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吧。”他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她后脖颈及侧脸,似有若无地一阵酥麻,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
  
  “谁关心你了,我只是出于人道。还有你什么时候和我们公司有合作了?我怎么一直没听说?”
  
  “只是生意往来,并非是冲着你过去的。”秦珩淡淡地解释。
  
  “又没人说你是冲着我来,自作多情。”明明是自己自作多情反倒诬赖秦珩,还能理直气壮,也许正如余妈曾说,不要仗着秦珩宠你,你就仗势欺人。
  
  他沉吟片刻,“你就当我是冲着你去的吧,反正你不在乎。还有你们公司有事没事要那么多未婚男性做什么?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夜店出来的。”
  
  余静嗤笑:“你这笑话一点水准也没有,亏你还是某大学毕业生,枉费了虚名。”
  
  “越来越牙尖嘴利了。”
  
  余静愣怔,这一板一眼的对话她竟然对答如流,没半点卡壳。若是其他时候,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恰好这时候有美女过来邀舞,秦珩拉过余静,“我舞伴在这里,如果你不介意你们可以切磋。”
  
  余静气得牙痒,有碍于面子不好发作,美女悻悻离开,走时还不忘三回头,那眼神有嫉妒有疑惑,余静顿时又神清气爽了。也许女人天性就虚荣,而秦珩恰好满足了她这一虚荣心。
  
  又一曲舞曲响起秦珩拽着她跃进舞池,带着她飘然的转着较高难度的动作,余静被绕晕了,只有随着他的节奏翩然舞动。舞池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余静的眼神特别好使,亦然如她健忘著称的人。舞池另一端一位翩翩佳人随男步翩然起舞,场中的灯光打在那对壁人身上,男的帅气女人的俊俏,吸引了不少眼球。
  
  “你旧情人来了你打声招呼?”余静故意踩他一脚。
  
  秦珩吃痛,带着她翩然转身,两人对换了位置,他看到了她所看到的场景不由失笑。觉得今晚的她不把他气死是不罢休的,可他上过一次当后还上当,除非是没脑子。
  
  “你还说我冤枉人的习惯得改一改,我看你也得改一改了。”
  
  一曲下来她气喘嘘嘘诚然是久不运动的结果,秦珩把她带回休息区,手一送她就顺势跌入软椅里。秦珩对付这种场合早已是身经百战,可她犹如局外人,在软椅里休息一会,周总过来,万分关切:“是不是累了?要不让人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久等的赦免命下来不由松了口气,忙说:“不用麻烦了,我打车回去。”
  
  “不早了一个女孩打车不安全,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余静心想你也知道不安全那还把我拉来,嘴上却笑着说:“已经习惯了,周总忙正事去吧。”
  
  她没有打招呼就溜出来了,外面气温很低,她穿得又很薄,走出大门时迎面冷风一吹,立即打了个喷嚏。
  
  说来还真是巧,从周子扬生日聚会上打了照面,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赵瑜衣着时尚,身上似有若无飘着兰蔻的香水味。若说她一个讨厌香水的女人识别能力很弱才对,其实她对香味不敏感,能够识别兰蔻那是因为有一段时间,她几乎是闻着她过来的。那段记忆犹新想忘记都难。
  
  “余小姐好巧,你和朋友过来?”
  
  “赵小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还真有缘。你等人?子扬没来接你?”
  
  余静不愿解释,淡淡一笑:“赵小姐呢。”
  
  “等朋友,不好意思车来了先走一步,子扬没来接你?也太过分了点。”赵瑜口上说着过分,可那笑容分明写着得意。
  
  余静不与她计较,觉得跟不相干的人计较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她从不想为难自己,往往又不得已为难自己。她万万没想到秦珩也溜了出来,还把车也开来了,余静记得他喝过了,不由心紧。他摇下车窗,似是调笑:“半途逃跑。”
  
  余静紧了紧外套,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车里暖气十足,可她还是冷得发抖,俨然如同凌晨还在枝头挣扎地残风落叶。
  
  “以后不要和不相干的人来这种场合。”
  
  她靠着玻璃微眯着眼,诚然要睡过去了。听了他的话困倦地说:“你以为我想啊,人为五斗米折腰,要不是你们资本主义剥削劳苦人民,谁乐意来这种场合啊。”
  
  “你最近太辛苦,要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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