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穿越时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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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汶忽然跳到君望面前指掌之遥,“我们是兄弟了,还公子来公子去,你不累啊?来,我们来比比,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杨汶哄说一会,君望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出生日期,两人比一比,居然是君望比较年长。
“真不值,才晚出生几天就得当弟弟。我也想当一回兄长,”杨汶老大不欢喜,“而且看上去也是我比有担当呀。”
对于没自知之明的小子,君望一概无视,不然早晚会气坏自己。还好这杨汶虽然被家中宠得有些娇蛮,但总算比君望想像中的来得容易相处。
看来青梓帮不以为两个小不点可以逃到什么地方去,看守的人不久就撤下了。杨汶入了帮,自去干事,君望却每天无所事事,闷出鸟来。
这青梓帮的大本营在山谷之中,寨中遇上的都是男子,其中不乏跟君望差不多年纪的孩子。要落草为寇,身世多数不光彩,君望在华街的时候早就学懂不要问得太多。好像负责照顾他三餐的言衣,无论如何想也实在不像是匪盗。柔目如水,貌美胜玉,不是那身粗布衣的话,简直比华街的花魁还要俏上几分,见他年纪也不大,约是二十上下,就是瘦弱了些。
不过性情是一等一的,君望听他温文问候了好几次,也不好意思再冷脸相向了,“言兄实在不必多礼,君望是不识大体的乡下人,且是过客,随我去也罢。”
言衣还是未语先笑,有如勾人魂魄的鬼魅,“我是自己烦闷,才逗君望说话。大伙儿总是早出晚归,谷中平常连人也不多见,难得有个伴儿。”
被那双眼睛看着,君望差点就心跳加速脸红耳热了,还好以前在华街时对各种美态训练有素,“言兄说笑,我种粗劣小儿,怕碍着言兄的眼。”
“被当家挂在心上的,我可是赶着来认真结交呢。”那丝嗔意半真半假,叫君望脸容僵了几分。“林兄弟的英勇事迹,帮中兄弟可是津津乐道的。”
要死了,君望深信枪打出头鸟,被人这样留意绝到没好事,“言兄别打趣我,我那叫不知好歹。什么英勇事迹,可真折煞君望。”
“连平常对其他人不闻不问的韦当家也细意留神,林兄弟自有过人之处。”言衣笑盈盈的样子看在君望眼中不知怎地有些令人生寒。
君望勉强回话,然后再藉故推说身体不适,把言衣送出去。
留下来一个人发呆,不知小胖子那家伙怎样了?
那天杨汶被人送回来已接近夜深,不过闲了整天的君望想多知道外边的消息所以还醒着,于是愕然地见杨汶一身破烂损伤,就是那天被劫之后也没这种惨状,“你们…那个,遇到官兵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杨汶累得不成样子,像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摇了摇头,喝下君望送来的水,惨兮兮地大口喘气,“没有…我只是…参与帮务…”
“帮务是什么?”君望没好气,“你混身是伤,又一身泥巴。”
“…那个,我是…去耕作了。”杨汶这位小少爷红着脸喃喃地说。
君望呆呆的看着他,“啊?”
“是这样的,都说青梓帮格守侠盗之名,不会胡乱作案,要养活帮众就得下田耕种。这会子正该春耕,我又是新加入的…”杨汶拼命解释,君望则强忍笑意,要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孩子甘心下田,君望快要爱上这青梓帮了。
“才下田就这样子,我还以为你去跟谁拼命去了,”君望尽量收敛笑意,为杨汶置理伤口,“怎会伤成这样子,那些耙犁会咬人吗?”
杨汶呼痛,愤然自辩,“我从没有这样努力的,谁想到我杨汶也要擎锄耙泥!你也该称赞我啊。”
君望看到这等惨状,只是笑,“光是耕作的话,那我明天起也一同帮忙吧,我的气力至少比你好。”
可是笑归笑,杨汶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不妥善处理也很麻烦。君望跟杨汶说一下,就打算去跟言衣讨些药石回来,不然这皮嫩肉贵的小家伙真的会受不了。
看来这青梓帮也很平民化呢,君望边走边想,没什么隐世秘方吗?要起义作战的团体,以为是更不食人间烟火的。轻敲木门,言衣的房子是除了当家的大宅外唯一认得的,顾不得是否打扰,还是杨汶的身子要紧,那孩子可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怕他身子太过虚弱,轻伤也会出事。
言衣开门见是君望,微楞之后尽是欣然。听他说了缘由,就笑着把上好的伤药找出来,“那些家伙真是的,就不会怜惜新人,让我跟老大说声,叫那位小兄弟休息多几天才好。”
君望正要推拒,刚巧有人来说韦当家要见言衣,君望自是想要告辞。言衣美目一转,拉着君望就走,“你自然要随我去找当家陈情,他们这样欺负林兄弟的朋友实在太不知死活了。”
门后
这些年了,君望仍是不习惯这样黑的黑夜。
记忆之中的黑暗,总是有人们死心不息地点起的灯光,总有不甘寂寞的莺莺燕燕之声。
太黑的夜,太闪烁的繁星,都叫君望心颤。
虽然言衣外表纤美,但手上的力度宣示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君望花尽力气也甩不开言衣的手。
这种时分,君望只想早点拿药回去给杨汶,要知道夜色都是妖娆的。
言衣像是很熟悉韦敬洛的大宅,虽然无人侍候,也是进出自如,在偏厅点起小灯,姿态轻柔地向君望低语,“当家该在房中,我去看看。你先在这边稍息,喝下这热茶暖身,你的手冰冷得紧,我去给你说说就回来。”
君望想要拒绝,但在言衣欣切的期盼下喝下热茶,想再说话时,那言衣己翩然而去。留下孩子楞楞的捧着茶杯,无奈地再呷了一口,不知该留该走。
韦敬洛的房间就在偏厅后方,夜静之时,其中说话声隐约可闻,尤其是言衣渐高的质问之声,“当家不是早说从此不动心?当家对言衣所说的,就真的只是搪塞之辞吗?”
君望叹气,起身欲走,对于这种肥皂剧他一向不感兴趣。偏偏这时身子发麻,动不了。死盯着那杯热茶,该死,早知就不贪图那一点点的暖意。
“言衣,你何苦捕风捉影。”韦敬洛的声音中都是不耐烦,“我只是要你对他多加看顾!”
“所以在子夜唤我前来?当家你对他可真念念不忘,无时无刻不惦记那张清丽的脸孔!”言衣冷冷质问,“言氏精于药石之道,从不外传,而你却要我收他为徒,别说那只是个男孩,就是女子拜我为我还不会答允!”
“我见他为人聪明处事磊落,你又怕言氏秘方绝后,我才提议你收他为徒…”
言衣打断他,“你记不记得当天你怎样答应我的娘?那天她找到身负重伤的你,歇力施救全你一命,你不是答应了我娘会照顾我?”
韦敬洛的声音软了几分,“我对言衣哪有不周之处?你就这时跟我说清楚,我好去改。”
“你再不肯正眼看我,”言衣带着哭音,“你说不爱男儿,我认命了。但那林君望到底算是什么?”
“怎么又扯到他那里去…”v
“我的身子就那样不堪入目吗?”随语声落下,一阵布帛撕裂之声清脆地响起。
君望闭目,声音却更加清晰,涌入耳中。
“言衣…”
“别说话,别再说话了,韦敬洛,我厌倦了你口不对心,讨厌你不停的拒绝。别说话,敬洛,这晚让我服侍你。”
是吻,是爱抚,还是相拥?衣衫相磨的悉悉声。
韦敬洛在抗议,不过君望同意言衣的说法,的确是口不对心,连呼吸都急促,声音都沉哑了,那声声的抵抗似抑压的闷吼,像是蹀血的野兽。
言衣的声音迷离缠绵,宛如天罗地网,“这些日子,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吧?”衣衫之声更乱,如翻了天。
被燃烧的呼声,“言衣,你对我用药?”
“哎呀,别都赖到我头上来,”连笑声都是诱惑的,“我没有呢,身子可是热得很,涨痛难受?你一直太过忍耐了。除我起舞,岂不是好?”
“言衣!”
伴着燕语莺声,是人体相触的暧昧之音,像吸啜,似气息。
像是不再与本能抗争,室内的声音激烈起来,言衣的哼鸣更甜更娇,软软的如蜜黏人,“别这么大力,会痛,嗯。”袅袅余音,挑动心弦,轻吟如催情之歌。
“敬洛健壮如昔,”言衣像在品论精品,“我爱你快狂乱的眼眸,你以后只看我好不好?这双眼只看着我好不好?”
韦当家可有回答?那像野兽的低吼算不算是回答?
“我这身子都是你的,这肤子难道不比女人更细更嫩?你也来告诉我,我哪里及不上其他人。”夹杂忍不住的呻吟声,言衣也像要发狂,“别停在那处,敬洛,别停下来!你身下的是我,是言衣,心中只有你一人的言衣。”
靡靡之声停不下来,激烈的肢体交缠,牵动室中物品都要晃动不休。
“…别停…再快些…再用力些…我不怕,我要你…敬洛,敬洛!”
更下流更放浪的淫声浪言不绝于耳,叫男人的情欲怒暴激焚。
过了不知多久才等到风暴稍停,急促的喘息此起彼落。
君望的身子终于可以微动,好不容易挪动几分,带麻的腿子却扫到椅角一并倒下,吵得厉害。
“是谁?!”韦敬洛暴喝。
言衣弱而绵延的轻笑,用力把房门大开。跌倒在地的君望举头一看,看进半裸的韦当家双眼里去。
“对,对不起。”哑声低喃,呆了好久的君望挣扎着起来,不理身子麻痛,连跑带跌地冲了出去。
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滚回自己房子,发觉杨汶早就等不及,已经累得昏头大睡。
天还有很久才亮。
君望用被子捂头而睡,窝在床上却是怎样也睡不下,那淫靡之声继续在耳边此起彼落,没完没了。
他明明一点都不想,但身子的反应却是直接得控制不住。
双目通红的君望痛恨自己的身体,只是辗转之后手中还是留下初次的发泄,空虚的快感与莫明的罪恶感,然后他不知道自己讨厌的是谁,想要杀的是谁,也许,他只是恨自己的意志不坚。
一早起来的杨汶看到君望的脸色比自己还要委顿,完全不明所以,不过好歹也上了药之后,真的没那么痛了,“我没有大碍啦,这是上头给我的试练,不回去田中努力不行。”
君望没有表情,“只不过是个孩子,别要逞强。好好休息,以后才能走更远的路,万一弄坏了身子更糟糕。”顿一下,“而且我也想舒展筋骨。”
杨汶浑身酸痛,动一动就难受得要哭,挣扎之后最终只是询问,“昨夜你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神色尽变?”
君望摇头,“大弱是春夜微寒,受了些凉,等下就好。”
杨汶装作明白,青梓帮来人找他时,君望就自告奋勇说要替他帮忙春耕。目送君望随晨曦出去。留下的孩子摇头苦笑,“着凉?原来着凉会叫人如此沮丧,我杨汶可是受教了。”
关于锁文
关于锁文,因为晋江处于非常时期,所以依命把部份篇章暂时锁起。(锁的原因是H,NP,不伦和未成年受。)
想知道详细的人可以到bbs。jjwxc/board。php?board=17&page=1 看相关讨论。
这篇会继续更新(应该)。
请各位与其他作者大人一起共渡困境。
另,谢谢留言的朋友们^^
因为水杯对文字有些困惑,所以没有回覆。但一直都感谢在撒花的大家~以后有时间再详谈^_^
误会
杨汶想睡,可是习惯每天早起的身子怎么也睡不下,在床上翻来弄去。又没书籍又没什么玩意,闷得发呆的开始佩服那君望居然可以乖乖待了这么多天,看他的样子,本来以为也是不安份的主儿。
虽然快闷出鸟来,但这里的膳食却真不错,比想像中好得多,不然杨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