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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从寡妇到贵妇 作者:一个小瓶盖(晋江vip2014-10-15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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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几个同车来的妇人们说了会儿话,不多时大家陆陆续续的就都回来了,王大郎也在稍晚的时候,急匆匆的向这边奔来。

    眼见所有人都到了,那赶车的大爷呼喊一声,一车人开始踏上了回村的路途。

    抵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大黑了,皮氏等人早就在门口伸脖子等呢,顾不上说什么话,一家人急急的就开始熬药,直折腾了大半宿,才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喂进了孩子的嘴里。

    “大郎,买药花了多少钱嘞?”皮氏一脸肉疼地问道。

    王大郎沉默了下说道:“花了五两银子。”

    皮氏听了一口心血险些没喷出去,要知道,这年头,三两银子就能买一亩地的。她前些日子,刚为王七郎那小畜生赔了五两银子,现在又花了五两银子。

    “都是你这个败家娘们!!”皮氏想起罪魁祸事,便又是一顿发飙。

    田氏昨儿已经被揍怕了,见皮氏红着眼睛向她来了,嗷的一下就要往丈夫后面躲。

    王五娘和王六郎两个,站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眼见这一家人又开始闹起来,苏慧娘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的屋里走去,进了屋,反手把门栓插上。

    柴房里黑兮兮的看不见人影,然而苏慧娘却停下了脚步,对着那堆柴火,皱着眉叫了声:“你在?”

    没有人回答她。

    苏慧娘一双眉头皱的更紧。

    “出来!”

    半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极瘦弱的身影从柴火堆后露出了半个身子。

    他果然在!苏慧娘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头。自打“烤鸡”事件后,这孩子就总是时不时的就猫到她屋子里来,弄得苏慧娘现在都不敢进空间里去了。

    “你再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我就把你的事,告诉你娘去!”

    “那老贱人不是我娘”片刻,一道狼崽子般凶厉的声音响起:“还有这地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占了我的东西。”

    他的意思是,这柴房原先是他的栖身地吗?

    苏慧娘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你心肠好……”那狼崽子嘟嘟囔囔地说道:“就同意让你住这吧。”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苏慧娘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招了招手:“你过来。”

    狼崽子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苏慧娘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怎么又是一身伤?”

    狼崽子耸了耸肩膀,一副豪不在意地样子。

    苏慧娘摇摇头,说了声:“等着!”

    然后就开门走出去,提了桶水,趁此机会她进了趟空间,包了五个包子,几块酥饼,还拿出了买来的两根蜡烛。

    “什么味?”狼崽子鼻子一阵耸动,一双眼睛直钩钩的看着苏慧娘怀里,一副要扑上来抢的样子。

    “先去把脸洗干净”苏慧娘没好气地对着他说道:“你脏的就像是刚从泥塘里爬出来的一样。”

    狼崽子凶狠地看了苏慧娘一眼,对方却全然不在意,一副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把脸洗干净的表情。

    “小心着点,别渐到地上水,这屋里本来就够潮的了。”

    “哼……”

    趁着狼崽子在那里跟水战斗,苏慧娘在屋子里点燃了根蜡烛,这柴房离皮氏她们住的地方比较远,一根蜡烛又没多少光亮,倒不渝被发现的危险。

    终于告别了一入夜就变瞎子的日子,苏慧娘感动的都快哭了。

    把狼崽子洗完的脏水直接泼到外头,重新插好门栓。

    “给你!”苏慧娘微笑着把怀里的食物递给了他:“还有些热乎呢,快吃了吧。”

 第9章 田间农忙

    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小孩儿,苏慧娘眼中不禁划过一丝怜悯,这样年纪的孩子正是该承欢父母膝下,无忧无虑的时候,可是他却有家甚于没家,不仅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连栖身的地方都没有。

    “慢点!”苏慧娘微笑着说道:“别噎着了。”

    王七郎却是不管,他吃起东西来就有股子凶狠劲儿,生怕别人跟他抢似的。

    没一会儿功夫,五个肉包子就被他吞进肚子中了,苏慧娘问他吃饱了吗?

    王七郎点了点头。

    “呶,这是几个酥糖饼,你自己留着,明天饿的时候……”

    王七郎不等苏慧娘把话说完,拿过酥饼就往嘴里塞。

    看着噎的脸色通红,却依然执着的把饼子往下咽的小孩儿,

    苏慧娘有些傻眼的问道:“你不是说吃饱了吗?”

    那可是五个大包子啊,就是再饿,也应该饱了的吧。

    “不吃……会被人……抢走……”小孩子在吞咽间,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知怎地,苏慧娘听到这句话时,突然感到心中一软,情不自禁地她抬起手,摸了摸小孩儿的一头刺毛。

    王七郎浑身一僵,就在苏慧娘以为他会打掉自己的手时,小孩子又嘟囔了两句别人听不懂得话嘴巴里咀嚼的速度更快了。

    “以后要是饿肚子了,就来找我。”苏慧娘柔声道:“不过你可得小心了,千万别让人给抓住。”

    王七郎不屑的冷哼声,大意是凭他们那帮蠢材,怎么可能抓到小爷我。

    因为有着小孩子在,苏慧娘不方便进到空间里,稍晚的时候,就熄了蜡烛,睡下了,当然她睡的是简易木板床,王七郎则睡在房角的柴火堆上。

    次日天明,苏慧娘睁开眼睛,发现王七郎已经走了,趁着这个功夫,她赶紧进了趟空间,泡了个温泉,洗去了一身疲惫,整个人又觉得精神焕发起来。

    拿着新买的羊角木梳,苏慧娘开始细细的梳着自己的头发,要说这个身体上最好看部分,当属这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仿佛所有的营养都被这些头发吸去了一样,它们显得既茂密又柔顺。照着泉水慢慢地梳着,渐渐地,苏慧娘的心神却开始飘到了其他地方去。

    王家必不是个久留之地,对于这点苏慧娘心知肚明。

    皮氏刁钻刻薄,田氏好吃懒做,王五娘装腔作势,王六郎游手好闲,整个家就王大郎还算有些良心,却也是个闷嘴葫芦。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就像皮氏说的那样,在她们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二两银子买来的丫鬟干的好了她们会觉得理所应当,干的不好了,便是打死都有可能,她们根本没有拿自己当过家人看过,留在这里,苏慧娘这一辈子都得给这家人当牛做马。

    这怎么能够允许?

    不过此事,倒也好办,以皮氏贪财的性格,只要有足够的银子,自己一定能够脱身。

    最重要的是以后的着路,苏慧娘暂时并没有离开王家凹的打算,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希望能在这里扎下根来。

    一定要在入冬前,解决掉这件事,苏慧娘苦笑的想着,否则的话以那柴房的温度,自己可是吃不消的。

    话说回来,皮氏等人似乎一点儿都不奇怪自己识字的事情,苏慧娘的脸上流露出一股若有所思自己卖身的那二两银子,肯定是留在原主的父母手上了,若是能够联系上……脱身的指望,便有出路了。

    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大堆,苏慧娘暂时收了心神,把自己的一头秀发梳了个简单的盘髻,看起来果然利索多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烂衣裳,苏慧娘决定今晚一回来,立即就开始动手做衬衣,她受够了没有肚兜,没有亵衣,没有亵裤只能挂空挡的日子了。

    推开门走了出去,苏慧娘意外的发现田氏也得得索索的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眼眶通红,左颊处泛着青紫。

    见着苏慧娘看着她,田氏梗着脖子哼了声,跑到厨房去,不一会房顶的烟囱上就开始冒烟了。

    看来没少挨训啊,苏慧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

    照常的剁沼藤拌苞米叶喂猪,上午的时候又给王宝儿煎了药,苏慧娘过去看了,小孩儿脑袋上的肿包已经开始软化下去,也不总哭了。田氏因着害家里无缘无故的没了五两银子,一下就被皮氏从天上打到了地下,完全取消了她“少奶奶”的权利,变成跟苏慧娘一样需要干活了。只是她那人,向来就是爱偷奸耍滑的,重活累活全退给苏慧娘干,自己竟检些面子活干。

    时间就在这种繁忙中悄然走过,转眼间,便入了秋,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对于农民们来说,秋天象征着收成,象征着自己过去一年的所有收获,也象征着农忙的时候到了。

    九月下旬间,便见田地里麦浪翻滚。一家一家人,无论男女老幼,皆来收割。他们要抢在霜降前把麦子割好,否则的话会影响收成。王家人自然也不列外,除了留下一个王五娘在家照顾宝儿,连带着给他们送饭,便是整日不务正业的王六郎,都被田氏硬逼着下了地。

    自然,苏慧娘就更不用提了。

    “唉呀妈呀,俺不行了!”田氏撇了手里的镰刀,一屁股就坐在了泥地理,压的屁股底下的麦子倒了一大片,她呼天抢地哼哼道:“不干了,累死个人了!”

    “少在那里给老娘叫苦!”不远处的皮氏支起腰,满头大汗的叫骂着:“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到你这就累死累活的,大郎把你娶进家门,可不就光让你生娃娃的,若是这样,还不如取头猪,她可比你能生多了,赶紧给老娘起来干活,再犯懒,看不打死你。”

    田氏实在是累的荒,肚子又饿,根本使不出什么劲,只在那里蹬着腿道:“娘啊,俺肚子饿了,五娘她咋还没过来送吃的……哼,就她好命,自个在家享福,不管咱们的死活。”

    “要你说嘴。”皮氏最是个护犊子的,闻言立即呛声道:“我家五娘是娇养着呢,日头这样大,万一把皮肤晒伤了咋办,她以后可是要嫁给大户人家当少奶奶的。”

    田氏还欲还嘴,却被身旁的丈夫呵住了。

    “再犯懒,今你就留在这,别回家了”王大郎皱着眉头说道:“你看看人家弟妹,干的活是你的两倍,也没叫一声累。”

    田氏闻言不禁向着远处望了一眼,果然,苏慧娘走在前头,遥遥领先了。

    “前些天,镰刀都还不会拿呢,学地咋那样快?”田氏嘟嘟囔囔地几句,眼见婆婆和丈夫唬着脸看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起了身,继续开始干活。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王五娘总算姗姗地过来送饭了。

    苏慧娘摘下头上的草帽,把脸上脖子上包的的湿帕摘下来,她嗓子眼渴的冒烟,当下就端着碗咕噜噜的喝了起来。王五娘做的是玉米饼子,配着咸菜,吃的人直噎,一旁地王六郎就不满地嘟嘟囔囔了起来,苏慧娘看着好笑,心想,你一晌午就坐在树下纳凉了,根本没干什么活,这时倒是挑剔上了。

    众人吃了晌饭,便又开始继续干活。田间干活绝对是要下死力的,苏慧娘现在握着镰刀的双手上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血茧,整个腰部已是没了知觉,可是她硬是咬着牙干着。

    便是再叫苦叫累也不会有人觉得心疼,何苦又去讨那个没趣。

    从日升干到日落,从日落干到天黑,直到已经完全看不见周围景象时,今天的劳作才算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几个人开始往回走。谁想到,王五娘却没在家,锅里也没有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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