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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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皇甫卓是扶不起的阿斗,远远斗不过张崇俊,皇甫玄德又再加一码,把皇甫无晋推出来,明确他为继承凉王的正统,这无形中又给张崇俊增加压力,逼他再次加快西凉军内部的调整,最多十年,西凉军就和凉王没有半点关系了,那时,张崇俊就得来求自己。
皇甫玄德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准机会向西凉军这堆火中扔进一把把干柴,然后他便可以慢慢坐收渣利。
他不急,他父亲等了十年,他已经等了三十年,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陛下!”
申如意jiao声呼唤着皇帝,皇甫玄德低下头,将手伸进她衣襟,捉住了她那对nèn滑的双rǔ,笑道:“宝贝,你想要什么?”
申如意眼中飘过一道dang人心魄的媚笑,伸出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皇甫玄德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我想给哥哥生个儿子。
皇宫内没有任何妃子敢叫皇甫玄德为哥哥,就算是申皇后也不敢,只有申如意敢叫,她骨子里的野性和放dang不羁,给了皇甫玄德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刺jī,他被她mí得神hún颠倒。
皇甫玄德被她一声哥哥喊得yù火中烧,他一把将申如意摁倒在车垫上,喘着粗气道:“我现在就恰你种儿子!”
申如意嗲声媚笑道:“那晚上我还想要怎么办?”
“晚上再来!,…
申如意一边shēn吟,一边在皇帝耳边jiao声道:“哥哥,明天晚上点一堆篝火,咱们在草地上来,好不好?”
“好!听你的。”
在皇帝走了没多久,皇甫逸表给其他几个南山派的郡王使了个眼sè,众人悄悄告辞,一起离开了兰陵王府。
在皇甫逸表宽大的马车内,四个郡王召开了百富商行的股东会,皇上对百富商行和东莱商行征税的决心已定,他们必须要尽快商量出对策,将损失降到最低。
彭城郡王皇甫罗宋先开口道:“我认为还是得说服皇上,最好联合齐王一起去争取,务必请皇上延续现状。”
“屁!”准安郡王皇甫俊承低声骂了一句,“他现在只认钱,你找天王老子来也没用。”
“那你说怎么办?”皇甫罗宋恼怒起来,恶狠狠道。
一旁的汝阳郡王皇甫子翰连忙摆手。”你们两位不要吵…听听大哥怎么说?”
三人一起安静下来,眼巴巴望着皇甫逸表,皇甫逸表是百富商行最大的股东,他占了四成的份子,而其他三人一人占两成,他当然也最有言权。
皇甫逸表坐直身子,缓缓对众人道:“我今天考虑了一个晚上,已经有了一个方案,我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考一下。”
其他三人大喜,“大哥请说!”
皇甫逸表虽然极恨申国舅,但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住,他冷冷一笑,“你们没听出来吗?其实申国舅已经告诉我们该怎么办了,皇上是以齐瑞福商行为标准来征我们的税,也就是说他不看我们实际盈利多少,齐瑞福交多少税,我们就得交多少税,我们要想少交税,只有一个办法,逼迫齐瑞福把它的税降下来。”
说到这,他目光凶狠地看了一眼众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汝阳郡王皇甫子翰点了点头,“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只是光凭百富商行可能还对付不了齐瑞福,我建议联合东莱商行,我们一起对付他一家,我不信齐瑞福有三头六臂,它能对付我们两家?”
其他两人都表示赞同,皇甫逸表立刻拍扳决定,“好!既然大家同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我去找齐王谈联合之事,我们必须用最狠的手段,最快地打压齐瑞福,在明年四月之前,将它的税银打压到十万两银子之内,另外,皇上那一头也要争取,咱们还得利用楚王,让皇上尽量对我们网开一面,咱们得双管齐下。”
细雨门g门g中,三名王爷下了马车,各自回自己的车内,马车分道而行,渐渐消失在雨雾之中。
申国舅也走得比较早,他心中也同样是充满了忱虑,皇上忽然册封皇甫无晋为嗣凉王令他措手不及,从国公到嗣王,虽然爵位只差一级,但这两者截然不同,这就像平妻和正妻的区别。
到了王这一级,便可拥有封地的资格,所以朝廷中的王爷们除了亲王之外,都不准离开京城去外地为王,但皇上却不仅封皇甫无晋为嗣凉王,而且还没有限制他离京,依然准他继续去楚州。
申国舅当然也知道,皇上的真正用意是对付西凉军,封皇甫无晋为嗣凉王,却把他放到楚州去,嗣凉王是从一品爵,而楚州梅花卫将军和水军副都督都是从三品军职,爵位和封地不配,爵位和职位悬殊,这里面的种种关系就显得非常不合情理,非常诡异,很明显是不让皇甫无晋有机会介入到西凉军中。
这些都和他申国舅无关,申国舅担心是无晋以嗣凉王的身份去楚州,会给楚州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四十年来,楚州还没有过王爵在楚州任职的先例,有皇甫无晋在楚州坐镇,他申国舅还能控制得住楚州的军队和官场吗?
申国舅望着车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他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忧虑,最近皇上明显对他打压太多,而太子却步步强势,从皇上召见楚王的次数便可以看出,明显减少了。
申国舅心中有点后悔把申如意送进宫,申如意进宫,严重打压了皇上对申皇后的宠爱,听申皇后的身边宦官说,皇上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去皇后的寝宫。
对申皇后的冷落必然会影响到皇上对楚王的态度,难道皇上已经决定放弃对楚王立嫡的想法?
申国舅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太子登基,对他们申家将是怎么的夹顶之灾?
而这一天会多久到来?十年还是五年?申国舅得到御医的消息,皇上和淑妃房事太勤,将严重影响到皇上的健康,皇上现在看起来身体不错,可一旦出事,身体将立钊崩溃。
申国舅心中恨死了申如意,这个愚蠢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是在将申家送进yīn曹地府吗?
雨夜中有马蹄声传来,很快一名骑马之人靠近了申国舅的马车,“是谁?”申国舅的shì卫厉声喝道。
“我是皇上近shì骖奉恩,有紧急情况要见国舅爷。”
这个骆奉恩是皇帝身旁的一名宦官,被申国舅买通,他今天晚上也随皇甫玄德来参加无晋的婚礼。
申国舅听他声音焦急,又有紧急情况,他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宦官骖奉恩上前急声禀报道:“国舅爷,刚才陛下在回宫路上忽然吐血晕厥,宫中已乱作一团,马公公请国舅爷紧急入宫。”
…‘啊!……申国舅大吃一惊。a。
………【第一百三十八章 杀机暗藏】………
马车在雨夜中疾奔,宽大的车厢俨如一间小屋,门窗紧闭,车厢内一片漆黑,京娘从皮袋中取出了明珠灯,车厢内顿时变得清亮。
苏菡笑道:“还是你细心,这个我倒忘了。”
京娘有些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我从小穷怕了,总觉得身边要有点值钱的东西。”
苏菡点了点头又笑道:“这盏灯不光值钱,而且很实用,有了它,夜里马车内就不用点蜡烛了。”
她见京娘身旁还有一只长条型木箱,颇为笨重,便笑道:“带点细软就行了,还带这笨箱子做什么?”
京娘连忙将木箱交给苏菡,“主母,这是公子最重要的东西,可不能忘记。”
“是什么?”苏菡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件武器。”
苏菡见箱子有锁,便放弃了好奇心,她挑开厚厚的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正好无晋就在车边,对她笑了笑。
苏菡见外面雨下得颇大,无晋也没有雨具,身衣服都湿透了,不由心疼地道:“夫郎,你也进车里来!”
无晋摇摇头笑道:“不用了,马就到东门,出了城,很快就到军营。”
他见前方一里外便是城门,又道:“把车帘放下,不要打开!”
苏菡连忙放下车帘,马车加,向城门疾驶而去。
.........
京城的城门夜间都在是亥时关闭,次日五更开启,在此期间,除非有特殊情况,一般城门都不予开启,尤其定鼎、长夏、建春和永通四座主城门,更是控制严格,任何理由都不得开启。
另外还有水路,洛水横穿京城,虽然水路也是一条路径,但河道两边布有水寨盘查,白天也难以出入。
但如果有紧急情况,还是可以从其他几座小城门进出,如厚载门、东门等等,紧急情况指圣旨和军情,除此之外,还有极少数人有夜间出城的权力,一般是太子和亲王,但内卫监军江阁老也有一面可以出城的金牌,这是皇甫玄德给他出城调集军队所用。
此时,这面特殊的出城金牌就在无晋手中,渐渐地,马车靠近了东门,马车旁边除了无晋跟随外,还有十几名王府侍卫。
“公子,你看前面!”侍卫头领刘庆一指着城门处道。
无晋已经看见了,城门处被火把照得通明,一队数百人的队伍正在出城,中间有三辆宽大的马车,无晋一眼认出了马车的标识。是齐王。
他一摆,马车停下,远远地看着齐王出城,这个时候,他不想被齐王现。
齐王有特殊令牌,可以出城,他走得也十分仓促,带着齐王妃,收拾一些细软便匆匆离去。他不像无晋,逃到城外的军营便安全了,他身边只有三百侍卫,只有逃到偃师县他才安全,那里有他的三千驻军。
皇帝出事的消息还在严密中,东门守军并不知晓,他们只简单验了一下齐王金牌便放行了。
齐王队伍出了城,他们不敢停留,向东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雨雾之中。
等了好一会儿,无晋的马车才缓缓来到城门口,一队士兵前拦住,守城门的校尉姓方,他快步走了来,他心中有些奇怪,平时极少有晚出门,怎么今天一下子来了两批?
他走前,一下子认出了无晋,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凉国公,请问可有出城令牌?”
无晋改封嗣凉王之事还没有传开,守城军士并不知道,无晋取出江淹给他的金牌,递给校尉,“这个可以吗?”
方校尉看了一眼,竟是内卫金牌,他肃然起敬,远远一挥手,“开城门!”
他将金牌还给无晋,“这面金牌可以出城,将军请!”
城门轰隆隆地打开,车夫催动马车,向城门驶去,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在雨夜中极为清晰,并远远听见,有人似乎在大喊什么?
无晋心中暗叫不妙,他抽出剑猛地一剑劈向拉车马匹,挽马吃痛,陡然加,向城外狂奔而去,无晋也紧跟马车,瞬间冲出了城门,这时,后面雨幕现一队骑马,他们大喊:“关闭城门,田大将军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出!”
校尉愣住了,他望着已经出城的马车和十几名骑士,想把他们追回来已经不可能。
骑兵队瞬间赶到,为都尉见马车已经出门,他狠狠一鞭向方校尉抽去,破口大骂:“混蛋!我老远叫喊,为何不听?”
方校尉不敢反抗,忍住痛道:“雨夜中听不清楚,听清时他们已经出去,来不及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