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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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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若这是牡丹阁阁主预先设计好的一环计策,他们倒也能猜到一二,难道这位公子有神通能够预先知道牡丹阁阁主今儿个不弹琴了,改换吟诗作对,甚至连命题都给撞上了?!
    牡丹的表情僵硬如石,惶惶地窥了一眼身后主子的脸色,心咯噔一下便沉进湖底了。
    周围的声音很安静,那些人似跟她一样无法按受,亦或者是被她的文采震撼了,总之没有一道质疑的声音发出。
    “公子厉害,牡丹甘拜下风。”牡丹阁阁主终于认输了。
    已经不需要再进行评判了,本来作诗便不是她的强项,如今她也没有更好的诗词来继续跟她对抗了。
    此时,巧弄已经差不多气歪了嘴了。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总算能够深深地体会一把了!
    靳长恭,等着瞧,下一局绝对要让人输得裤子都脱光为止!


 ☆、第四卷 第四十三章 赌命
    搞定牡丹阁阁主,靳长恭星眸在剩下之中的人一一望向,最终挑出了兰阁阁主。
    兰花阁阁主果然人如幽兰空谷,他擒着温润的笑意,一身兰葶玉树的舒服气质,令靳长恭身为女人的颀赏水平稍微多瞧了几眼。
    可落在巧弄桃蒶黑眸中,却是色眯眯,淫荡荡,这眼光渣到底的永乐帝,竟然无视他的美貌,却对着兰阁阁主瞧得心神荡漾,他恨不得拿一块小手绢咬来磨牙,可恨之,唾弃之——伤自尊了!
    “这位公子文采斐然兰佩服,兰却别无它能,唯棋艺一途尚能拿得出手,便劳公子与我比棋了。”一双充满善意的黑眸微微含笑,文质彬彬,完全符合小话本内闺阁女子幻想的那种优雅风度翩翩的才子佳人。
    靳长恭牙一酸,一个男子如此说话,的确不是她那一道菜啊,她比较喜欢不作做不迂腐,特别是能够体会她丫的一个半文盲苦楚而好好话说,说人话的!
    刚才的颀赏就如流星一闪,她恢复了一贯的不冷不热,但面对兰阁阁主她却也给足了面子,只因他跟公冶在气质上倒有几分神似,瞧着还算顺眼。
    契刚才看陛下对那些个美女都不冷不热的,偏来一美男她便立即双眼冒光,这意味着什么,陛下果然长偏了呀!
    “公子,他的棋艺曾打败过棋艺界的欧阳老,现在基本上算是杀遍靳国无敌人了。”契可是情报专家,刚才一来一回也顺便探听了一下十二阁阁主的底细,虽然很粗浅,但别人知道的至少他也知道了。
    契小声凑到靳长恭耳朵说完,便退开,浓眉一横,用眼神使示——陛下,上吧,出损招吧!出阴招吧!别因为他是娇花,便怜惜他,使劲地给他蹂躏!
    而靳长恭根本没有收到他的频道,她看着下人抬上来的棋盘,与两篓棋子。
    若要问靳长恭的棋艺如何?这便要问那受害匪浅的靳微遥了,毕竟前身永乐帝的棋艺便是他一手一脚教授的,记得他教了前身三个月,对方只要末将我方当成敌方吃了,便算是一大幸事了。
    而本身靳长恭是不懂棋的,这不懂的程度甚至不如前身,至少前身还认得哪颗棋是摆在哪处的,所以一个完全不懂,一个半懂,她如今就是一个臭棋篓子。
    兰阁阁主观察着靳长恭的神色,他自问阅人无数,却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变幻,她此时就像一汪大海,看似平静,但谁又知道海中有多少内涵了。
    “请问公子要黑棋还是红棋呢?”兰阁阁主礼貌道。
    靳长恭端坐于凳上,他们下的是黑红象棋,她抬眸微微一笑,也不客气道:“黑子。”
    隔着面具,兰花阁阁主唯见她薄唇微勾,一双星眸睫毛下弯,顿时便令她锐利的棱角柔和了几分,有一种如玉石粹取精华般光华流转,他猜这位公子或许长得并不差。
    “嗯,那请吧。”
    他们开始摆棋,而靳长恭这时,毫无疑问传音给了靳微遥。
    “闻人微遥,这一局若你不能帮寡人赢下,便算将功续罪,否则凭你私下行为不检点,且被寡人逮个现场,你那太傅一职便算是泡汤了!”
    靳微遥举酒杯的手微顿,听到靳长恭那一番暗着求助,明着威胁的话,心中不怒,反而喜悦,她的棋艺有多臭他自是知道的,刚才看她向莲谨之求助时,他心底便有些隐怒,觉得她也太看得起他了。
    不过,此刻轮到他了,他又觉得之前心底的不舒服已烟消云消了。
    “长恭,若我帮了你,你是不是能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呢?”
    靳长恭蹙眉,棋已摆好,红棋先行,于是兰花阁阁主已经开始了。
    “你敢要挟寡人?!”她怒道。
    靳微遥却不急不徐,饮了一口清酒,温柔道:“长恭,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唤我微遥,就算是你的下属,你的臣子,你不是也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莲谨之吗,难道对我就不能一视同仁?”
    靳长恭被隔应了,看着兰花阁阁主下完第一步棋后,疑惑地等待她举棋,她心中一急,但脑子却越发地清晰,她知道妥协是最好的途径,便咬牙道:“微、遥,怎—么—下?”
    老子能屈能伸,等过了河,立马就去拆你的桥!
    契在旁边探头探脑,看靳长恭那稳如泰山从容而自在的表情,心中大定,陛下乃难道真是已经练就了神奇的棋艺?
    可是平日里,真没有看过陛下有闲心搞文艺,她基本上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办公的路上,老实说闲时她就躺着搞阴谋,呃,搞政策,他倒不知道陛下私下还如此多才多艺。
    契骚年,你确定是说她,而不是她背后的男人吗?
    由靳微遥插手这一局棋,兰花阁阁主会输,那是注定的。
    为何呢?
    那自然是因为靳微遥与兰花阁阁主或许两者棋艺相当,可是有时候棋如人生,一个的见识与心胸决定了他的棋路,兰花阁阁主就算棋艺再精湛,亦不过是一介被温室培育出来的艺术品,而靳微遥却不同,品棋即品人,棋局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剑拔弩张,杀气太重,他必然会战无不胜。
    “兰,自愿认输。”指尖微颤地举在空中,兰花阁阁主笑得有些勉强地放下手中一枚“相”棋,起身朝靳长恭深深作了一揖。
    棋局明显胜负已分,他——技不如人,另则亦心惊不已,此少年的棋势充满了霸气与杀气,实非他一介文人能够扛横的,所谓观棋如观人,此少年——绝非泛泛之辈啊!
    “承认了。”靳长恭瞄了一眼棋局,嘴唇微扬,眸光却深邃幽暗。
    好一个靳微遥啊!
    “喂喂,我们没有看错吧,那黑袍少年真的又赢了一局了?!”连胜三局,第一次或许称之为侥幸,第二次是运气,那第三次呢?
    ——那绝对就是实力了!
    “他是谁啊,为何要故意戴着面具,莫非是别国的人,戴了面具专程掩饰身份?”
    “谁知道,不过他刚才那棋局咱们隔得远,瞧不仔细,但看兰花阁阁主那惨败灰暗的表情,便知道绝对是一局好棋,可惜看不清啊!”
    “嘿,赵兄,咱们要不要来赌一赌,这黑袍少年最终会败在哪一阁阁主手中?”
    “好啊,来来下注,这真TMD是我活这么大看过最亢奋的一幕了,我赌了!我赌你全胜,哈哈哈哈——”
    “看来,赵兄是打算给咱们送钱啊,哈哈哈——”
    听着周围的欢闹声音,十二阁阁主的脸色都有些难看,靳长恭一次挑战十二阁阁主,而十二阁阁主相当于泉采阁的门面,如都让她踢了,那泉采阁的面子该往哪儿摆啊?
    从这三局来看,他分别挑战的是画、诗、棋,全胜而归,这么说来这少年该是一个才高八斗的惊艳才子,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反其道而行,她既然文的如此了不起,那他们就来奇的!
    为何不来武的,刚才过试炼试的时候,她已经很好地展示了她的轻功绝妙,从武上下手,十二阁阁主恐怕都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巧弄十分纠结地盯着靳长恭,他脑中既震惊又难以置信:这货竟然是一个文才武略皆通的怪才?怎么可能?永乐帝的文不识丁这绝逼是事实,这货如果不是被冒充了,那就是她一直设了一个假象愚弄了天下人!
    可这么做,她有什么好处?巧弄一向才思敏捷的脑子竟然会不够用,总觉得好像某一个关建地方被卡壳了。
    接下来的各位阁主,各出奇招,有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也有使出一些比较偏门的挑战项目。比如一般人根本不懂的验宝之术,如圆规算数,如钢索跳舞……
    要说验宝自然难不倒靳长恭,算数她虽算不上精,可是经商神化公冶精啊,她暗中让他帮了一个忙,至于跳舞的话,她的确不行,没办法她唯有搅局一趟,一招缠丝在暗中给人家妖娆多情的杏花阁阁主使绊,最终结果她自然就不劳获胜。
    另外还有一个她现场的帮手多,自然结果不言而喻。
    随着她一场一场地陆续胜利,十二阁阁主已经心受其扰,意志溃散,接下来的比赛更是输得一塌糊涂。
    要说啊,人就不能自作聪明,实则如果他们一开始不大意,光是琴书画这三关,就算有人替靳长恭作弊,她也胜不了的,再则她总不能次次都下阴招将人家暗中打残吧?
    这样一来,就算人家拿不准证据,也铁定会怀疑身为第一嫌疑人的她。
    可这世上都是万金难买早知道啊,结果已定,也就是谁也无法再改变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桃花阁阁主——巧弄公子。
    他始终保持着良好的修养,眼眸似月牙儿弯起,但天知道他私底已气炸了!
    好你个靳长恭!本事倒不少啊,那就换我陪你玩玩吧!
    啪啪清脆的掌声,巧弄公子走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鼓着掌走出来,他修长有致的双眉竟然如出一辙,均匀分列两旁,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扇动,蕴含的两股清波流盼生辉,折射出盈盈玉光,不点而朱的红唇似笑非笑地翘起,虽末观其全貌,已觉其风姿气度魅惑异常。
    他笑言道:“这位不透露身份的公子,真是令巧弄佩服不已,一次便挑战胜了十一位阁阁主,并且大获全胜,如今也就只剩我一人了,泉采阁开张以来,倒是从来便没有人挑战过我,这一次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该与公子比些什么好了?”
    说到最后,他似有些为难地蹙眉。
    靳长恭却早就想好了,既然他愿意送这么一份人情绪她,她何乐而不为:“那我们赌命如何?”
    巧弄表情一变:“什么?!”
    大厅内的人全都惊讶异常,刚才那少年是说要跟巧弄公子赌命吧?
    这也就是玩玩儿而已,需不需要这么血腥啊?
    而靳长恭则面目清俊,以灯光渡了一层明辉光泽,要说到现在靳长恭还看不出是谁想整她,就白瞎了她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了。
    之前某几次比试都有人暗中明着给她设陷阱,挖深坑,打埋伏,当然凭她早有察觉都一一化解了,这其中亦有楼上那几位暗臣相助,可是别以为她没有看出来每一次她这边出事,那个巧弄公子都会有些细微的情绪变化。
    虽然被掩饰得很好,可惜她一早便盯着他了,所以并不会错过。
    她想一次是巧合,那么几次呢?总不能一直是巧合吧?
    巧弄掩唇似嗔如怨的瞟了一眼靳长恭,眉目传情间别有一番滋味:“呵,公子是在跟我说笑吗?不过就是一风月游戏,又何必严重到拿命来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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