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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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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多少。
    而一张红木雕花八宝床,密密的被一色绣了几枝潇湘妃子竹的烟雨纱所遮了,见不得里头的摆设,隐约只闻床边缩身在角落里,窗门抵挡不住一阵寒风拂过雨纱,偶尔可见有一个木然着表情,绝望,茫然,无声流泪的小姑娘。
    她约十五、六岁年纪,侧脸与秦舞阳有个六、七分相似,不过五官气质却平凡些许。
    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似的,那裸露在外的肩臂全是青紫暧昧的痕迹。
    “雪无色,我一定要杀了你!小毓被困在地牢三年,好不容易才从那地狱般黑暗的地方放出来,你个畜牲就跑来欺负她,你还是不是人!”秦舞阳全身因为愤怒,而激烈地颤抖着,那一棍子就呼啸着风声朝着雪无色砸去。
    雪无色双唇惨白,他会武功,自然不会害怕手无寸铁的秦舞阳,转易劈手一挡,便再次将秦舞阳的攻击撞退几步,可是他的话却令他心头一震,胸腔激烈地起伏着。
    他视线扫向躺在他床上的那个女人,看到她一身明显被蹂躏的凄惨模样,张了张唇,眸光似被寒水浸泡过一般,冷得慎人。
    秦舞毓对外界的一切好像都陋断了,像是一个失魂的木偶娃娃,呆滞着一动不动,若非她那两行眼泪无声地滴落,恐怕看到的人都会认为她已经傻了。
    看到自己珍若宝物的妹妹被如此糟蹋,秦舞阳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明知道不敌,甩掉木棍,直接冲上揍打他一拳。
    雪无色蹙眉大脑一片混乱,而秦舞阳也跟疯了一样说不通,他正想躲开,只闻惊天动地“啪”地一声,虚掩的房门便被一道怪力瞬间踢倒,撞开两边。
    一道似威虎凛凛身躯,气势摄人的身影已站在门口,冷冽的寒风夹带着门外“呼呼”拂动的风雪刮进房内,室内顿觉一片冰天雪地。
    雪无色在看到来人时,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脑袋一片空白。
    连秦舞阳的拳头挥到面前,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呯”地一声被秦舞风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倒踉跄退后,一个不小心抓到,撕啦一声,整片遮掩的烟雨纱被他撕断落地,他一惊回头,瞳孔一窒,没有了隔挡床纱,床上的全部绯色景象已经不留一丝余地,全部落入众人眼中。
    将房间包围的禁卫军,带着两名随身太监的福公公,还有神情阴晴莫辨的靳长恭,他们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身上。
    “啊~”终于,感觉到房内突然蹿出的人正看着她,秦舞毓猛地抬头,就像最后一根弦紧绷地扯断了,开始疯狂地抚耳大叫。
    “啊~啊啊啊~~~~”
    房内所有人被这一声凄厉的尖叫吓了一跳。靳长恭乍听到这歇斯底里的尖叫,再看向衣衫不整,脖颈发硬,两眼发直的雪无色,她兀自闪过一丝猜测:莫非这秦家姑娘是个受害者,是雪无色胆大妄为将人家给OOXX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看那家伙一脸害怕得僵掉的傻样,他真的有胆子敢这种事情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要做,凭他的脑子也不会这么笨,第二天就被人抓奸在床了,毕竟他也是能够在残暴的永乐帝身边待够三年时间人精之一。
    “啊啊啊啊~~~啊啊~~~”
    靳长恭听着一直绵绵不断的“魔音灌耳”,眼角一抽。
    “秦舞阳,再不让你妹妹闭嘴,寡人就让她永远地闭嘴了!”靳长恭横眉一扫秦舞阳。
    她感觉眼前跑过一群草尼马,她在考虑问题,她就在那边一直鬼哭鬼叫,叫叫叫,叫个个鬼啊,吵得她头都痛了!
    秦舞阳一听靳长恭的声音,简直比万金油还管用,一瞬间便醒神了,他立即冲到床边,和着被子一起将秦舞毓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一脸心疼一脸自责地安慰,道:“小毓,冷静点,没事了,别叫了哥哥来了,乖~你冷静眯,不会有事了,一切都好了,有哥哥在,所有敢欺负你的人都被我打走了,没事了,没事了……”
    可秦舞毓听着秦舞阳话,停了叫喊抬头怔怔看着他流泪,可还没一会儿,她再次抱着秦舞阳再度哭喊起来。
    “哥啊~~~哥~~”
    此刻,雪无色心跳得厉害,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他不敢看靳帝的表情,只是全身僵硬地坐在地上,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怕再在骆驼上放最后一根毛,将她惹急了,直接就将他的脑袋给摘了。
    止不住秦舞毓的哭喊,秦舞阳边拍着安慰,一边偷偷觑着靳长恭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当即背脊上的冷汗越流越多,他怕她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一时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福公公站在靳长恭身后,绿豆小眼瞧着眼前这一片混乱场面,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以往陛下身边总是花公公替她处理这些事情,此刻花公公不在,如果他能够替陛下分忧,也许陛下也会高看他一眼也不一定。
    于是,他瞧了瞧陛下明显阴沉的脸色,便指着秦舞毓尖声尖气地道:“放肆,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碰陛下的男人,如今又不知道死活竟然还敢污了圣听,大声喧哗,来人啊,将这个女人抓起来,待陛下发落!”
    福公公虽然下令了,可是禁卫军却将目光投向永乐帝,没有她的吩咐,他们是不敢轻易行动的。
    秦舞阳一阵惊悸,猛地看向站在门口环臂的靳长恭,见她表情冷漠不言,就似默许了一般。
    他立即松开秦舞毓,跪地便磕头,痛声道:“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都是雪无色那畜牲做的,她是无辜的。”
    “秦舞阳,你别含血喷人,你妹妹的事情,我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她在我床上,又不是我在她床上,这件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雪无色听到秦舞阳的话,终于还是振作起来了,他愤然反口厉声道。
    “你,证据都在……呃,陛下,您想做什么?”
    就在这两人争执孰对孰错时,秦舞阳错愕发现靳长恭竟然直接越过雪无色,朝着床边走去。
    房内的人都怔怔地,咽了咽口水,疑惑而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
    靳帝想做什么?
    ——杀了那个叫秦舞毓的女人?
    ——揍死那个玷污了她男宠的女人?
    ——将那个通奸的女人,以十分残忍的手段杀了?
    总之,现在他们脑海中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然而,靳长恭虎步跨到床边,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势如雷霆出手了,可也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并没有任何惨烈事情发生,她只是一把掀开了裹着秦舞毓的被褥。
    冷风拂来,被下那没有遮掩一条白赤赤的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完全暴露,看得众人眼睛瞪圆得像一个灯泡,倒吸一口冷气。
    而秦舞毓就像遇到怪物一样,傻怔地看着靳长恭,浑身麻木僵直。
    “小毓!”秦舞阳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立即粗鲁地扯掉靳长恭拿着的被子,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重新披在秦舞毓的身上。
    “陛下,你在干什么,小毓已经够难堪了,你怎么还能在众目葵葵之下掀开被子!你……”他将秦舞阳重新遮得一点都没有露时,扭过头便愤怒的高声控诉。
    靳长恭狞眉一皱,眸色凌厉,直接就一掌挥去,只闻“噗~”地一声秦舞阳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摔倒在雪无色的身边,闷哼了一声,嘴边有血。
    这一击只是警告,所以秦舞阳只会痛,不会死。
    “秦舞阳,记住自己的身份,寡人做事还需要你的应允不成?”抿着水润的薄唇,幽深的黑眸再次陷下,冷入骨髓的寒。
    感觉到她的声音中隐藏的极度危险,秦舞阳这才蓦地一惊醒,忆起自己跟妹妹的处境,同时他也记起以前那些背叛靳长恭的人,被发现从来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而那些男宠与人通奸的下场更是惨绝人圜,死不瞑目。
    怎么办?他的心一沉,小毓与雪无色的事情,无论事实是怎么样,无论小毓是对或者是错,永乐帝都一定都不会放过她的!
    帝皇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这是他从苍国那一战中明确地感悟到的一个道理。
    “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是受害者啊!”秦舞阳一急,扑倒在她腿边,苦苦哀求。
    靳长恭直接无视他,刚才虽然匆匆一眼,可是至少能够让她看清楚了床单上的血迹,还有交合的污秽,而秦舞毓那浑身的暧昧痕迹也的确便被侵犯的样子。
    看来,秦舞毓的确是失身了。
    “你上了她?”靳长恭走前一步,扫向雪无色,凝视那姣好的面容,眸光是化不开的幽深。
    雪无色一颤,爬起跪在地上,洁圣似梨花般哭道:“陛下,冤枉了,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一睡醒,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就出现在奴才床上,然后秦舞阳就跑到奴才这里闹事,奴才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秦舞阳一听,见他将过错都推得一干二净,怒气便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焰腾腾地按捺不住。
    雪无色,好个不知道!难道他不知道,就是在怀疑是他妹妹爬上他的床吗?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就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雪无色一听又是秦舞阳在扯他的后腿,血液疯狂地在太阳穴冲突:“秦舞阳,别以为你妹妹是个什么单纯无知的好女人,明明经常看到她跑到后宫里拈花惹草,你真当我是傻瓜吗?”
    “你胡说,我妹妹久在深闺,又被幽禁三年,只是想出去透口气,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情!”
    听着,他们越扯越远,什么拈花惹草,什么透口气,看来这三人变成如今这样其中的过程还有别的插曲不成?
    “福公公,以往宫里若出现通奸的情况,寡人一般是怎么处理的?”靳长恭任他们吵,走到桌边坐上,倒了一杯茶水,晃了晃杯中碧绿的液体,笑着问身边的福公公。
    福公公一愣,看到陛下眼中闪烁的恶魔光泽,头皮一阵发麻,当即一哆嗦,迅速道:“回陛下,您,您一般会将奸夫处于宫刑,然后再下油锅炸,或者将所有刑法行使一遍,至于奸妇则送进军营当军妓,犒劳全军将士,并且奸夫与淫妇皆会坐连九族,斩尽杀绝。”
    福公公的话一落地,秦舞阳跟雪无色的声音已经卡在喉咙,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你们听到了,现在还需要吵吗?”靳长恭玩着手上的茶杯,睨向他们两人笑得漫不经心。
    争?还需要争什么,无论再怎么争谁对谁错,结果都是一样!
    两人一脸死相,委顿于地。
    这时,秦舞毓像是清配过来了,她慌乱地看着四周,突然裹着被子冲下床,跪在地上,使劲磕头:“不~不要杀我哥,求求你,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不要杀我哥。”
    靳长恭看到突然“回光返照”的秦舞毓,唇畔逸出一丝笑意,密密匝匝的长睫微眯道:“哦~这件事情,你哥跟寡人虞与你没有关系,你又说跟你哥没有关系,那你们倒是给寡人一个解释,到底跟谁有关系,是雪无色,或者还是别的什么人呢?”
    秦舞毓感到一道犀利,似能穿透一切伪装的眼睛射在她的身上,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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