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男公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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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公公双手环抱于自己胸前,笑吟吟的接口道:“晨曦这孩子毕竟是心地善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仍然是担心咱家的安危,于是他就像我计划中的一样,自己先出了地道,中了我们事先的埋伏。说起来,这大部分还得归功于你。”
乔羽愕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喜公公慢悠悠的说:“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晨曦既然还对咱家心存感情,说明你还没有把我当年毒害他母亲的事情告诉于他,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出去的。”
乔羽懒洋洋的说:“这又什么区别吗?反正无论晨曦是否按你的计划出去,事情的最后结局不早晚还是会发生吗?反正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着落,我们早晚还是会落到你的手中。”
喜公公笑的高深莫测,摇头晃脑的说:“非也!非也!晨曦只要一天不出地道,咱家就拿你们没有办法。”
乔羽迷惑的摇了摇头。
喜公公继续慢悠悠的说:“首先咱家不可能让影和风,甚至顾然到地道中来捉拿晨曦,因为那样就泄露了咱家隐藏多年的地道,就等于表明了咱家一直不信任他们,所以咱家是宁可任你们两人在我眼皮底下逍遥,也不会泄露这个秘密的。另外,咱家也不会独自一个人亲自下地道来捉拿晨曦的,因为咱家一直以为你早把当年的一切告诉晨曦了,那么晨曦就有可能对咱家痛下毒手,而咱家目前为止还不忍心除掉晨曦,所以单打独斗,咱家是拿晨曦没有办法的,所以说晨曦只要一天不出地道,咱家就拿你们没有办法。”
闻此言,乔羽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仁造成的,真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悔的肠子都快要青了。
乔羽越想越气,越琢磨越是追悔莫及,本来她就大伤体力,再加上几日没有进食饥寒交迫,此时有加上内心凄苦悲痛,于是走着走着,乔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晕了过去。
未穿的嫁衣
乔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柔软的滚绣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柔软的滚绣棉被,阳光正暖洋洋照射着自己,看来是一个大晴天,正想伸个懒腰,突然忆起了自己这是在古代,而且自己昏迷前还落在了那个变态而恐怖的死太监手中,乔羽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衣服竟然全没有了,此时自己身上仅着了一件穿不穿作用不大的鲜红色的办透明丝织睡衣。
就在乔羽吓得面无人色,欲哭无泪的时候,有人挑帘而进,乔羽忙拉紧被子,哽咽着大吼道:“出去!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
来人只愣了一下,就爆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感觉到不对,乔羽茫然的抬头,发现进来的这个人竟然是风情万种的影,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影袅袅娜娜的走到近处,先是风情万种的掠了一下滑落的发丝,之后以手掩嘴妩媚的笑道:“谁惹你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对姐姐的床不满意啊?吆!我差点忘了,顾然那个臭小子说过我不能在你面前充姐姐,只能当姑姑。要不,你是对姑姑给你换得这件的睡衣不满意?”
乔羽再次松了一口气,不太确定的问:“真的是你给我换得睡衣?”
影柔柔的说:“当然是我,除了我;别人哪有那么精致的睡衣,要知道这件睡衣可是我花了好价钱,请名裁缝精心制作的,与其说它是一件睡衣,倒不如说它是一件嫁衣。”
“嫁衣?”乔羽不解的反问。
影悠悠的叹了口气,略带哀怨的说:“是的,它曾经是一件嫁衣,它是我精心挑选亲自设计,专门请都城最有名的裁缝特意制作的嫁衣;但是这却是一件我未穿过的嫁衣。”
乔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身上这件穿和没穿区别不大的睡衣,张口结舌的说:“这能见人吗?”
影目光忧郁的凝视这件睡衣,更觉得幽怨的说:“本来它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说起来话就长了。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你这样的纯真少女,那时的我豆蔻年华,风华正茂,国色天姿,可是一场弥天大谎从天而降,一夜之间我失去了唯一的至亲至近的哥哥,也失去了一直疼我爱我的嫂嫂,之后年仅十四五的我就开始带着不到两岁的侄儿亡命天涯。几经波折,我终于弄清了害的兄嫂无辜送命的仇人是谁,但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以我的能力根本是没有可能报此大仇的。万念俱灰之下,我决心暂且抛弃这段仇恨,只希望能让自己目前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侄儿顾然好好长大成人。于是为了谋生,我开了一家小店,后来我就认识了他。”
乔羽惊讶的发现一向风情万种妩媚似乎天成的影此时竟然也显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心里很是纳闷,到底什么样的男子能够使这位绝顶性感美女倾心,总不会是那个变态的太监吧?
想到这里,乔羽鬼使神差的几乎没有经大脑考虑的,竟然脱口而出:“你说的这个人总不会是喜公公吧?”
影身子一颤,目光顿时变的凌厉无比,她如刀般的目光锐利的射向乔羽,声音几乎没有温度的问:“喜公公?他是我今生最大的仇人。就是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他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了;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费尽心机把你从他手中要过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仇人__ 喜公公。”
乔羽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心想难怪她能成为杀手组织中举足轻重的影,原来这般的风情万种的人也可以如此的恐怖。
乔羽忙使劲摇头,连声说:“对!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影的表情这才缓和,请掠了一下鬓前滑落的几丝乱发,瞬间又恢复了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样子,她继续慢悠悠的讲道:“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在有了打算抛弃仇怨,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打算后不久,我就开始注意到了他,他那时候还只是一个落魄的少年剑客,他每天傍晚都来我的店里喝酒,他的银子有限,所以每次都只是要上一小坛酒,从来没有点过菜,而且他每次喝酒都喝得很慢很慢,直到打烊了才离开,虽然他从来没敢正眼看过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喜欢我的,于是每天我都把那个他常坐的临窗的位置给他留着并且送他几个小菜。那一段日子,他天天傍晚都来,风雨无阻。可是就在我们的感情渐渐明朗的时候,他突然不再出现了。”
乔羽心想既然是一个落魄的少年,那一定就不会是变态的喜公公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开始沉浸于影的故事中,着急的追问:“他不会就这样失踪了吧?”
影妩媚的笑笑,柔柔的说:“他没有失踪,一个月后,他突然奇迹般的出现在了我的客店中,他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最近结识了一个贵人,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终于有钱了,之后,那晚,他要了好几坛酒,最后他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们醉醺醺的跑到房顶上去看星星,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害羞的对我说,打他第一次来店里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我,只是由于他一无所有,怕我跟着他受委屈,所以一直隐忍着不敢表达,现在他终于有钱了,有能力照顾我了,希望我能够嫁给他,我们共同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于是我就精心挑选这块红纱布,之后亲自设计,专门请都城最有名的裁缝特意制作了这么一件嫁衣。这件嫁衣本来共两层,你身上这件仅仅是里层。”
乔羽瞠目结舌的问:“那外层呢?”
影苦笑了一下,幽怨的说:“外层还没做好的时候,有一天他带了他的贵人,也就是他所加入的杀手组织的老大过来见我……”
乔羽恍然大悟,接口道:“我明白了,他当时加入的杀手组织就是烛之影,他的老大就是当时的夜老大——喜公公。”
影点点头,哀伤的说:“对,他的老大就是喜公公。就在我打算放弃一切恩怨的时候;上天把我的仇人送到了我的面前;当时的我真的很迷茫恨彷徨;徘徊在复仇和放弃之间。”
乔羽紧张的问:”你当时到底选择了什么?”
影淡淡笑笑;避而不答;反问乔羽:”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
乔羽想了想;毫不犹豫的说:”有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陪着;我会选择放弃。”
影点点头;轻轻的如同梦幻般的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一旦我复仇失败;可能会伤及他和顾然;所以我打算放弃;可是就在我再一次打算放弃的时候;喜公公他却像那天绑架了你这样;突然把我绑架到了他的密室中。”
故技重演
乔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他--他--绑架了你?难道他知道你们之间的仇怨?”
影恨恨的说:”他如果知道我们之间的仇恨的话;以他的心狠手辣;你想我和顾然能够活到现在吗?”
乔羽更加的不解了;惊讶的说:”那他到底为什么绑架你?”
影的面上掠过一丝苦笑;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就像你也不可能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绑架你一样。我想也许由于他自己是太监的缘故;自己无法幸福;所以见不得别人之间相亲相爱吧。”
乔羽赞同的点点头;忙问:”那后来呢?是他去救你了吗?”
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哀怨的说:”当年的我可没有现在你的这么幸运;也不可能像你这样置生死于度外;因为我的命不仅仅属于我自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不知道他是太监;假意示好;情意绵绵。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又可能暂时不动我。”
乔羽不解的问:”为什么?”
影淡淡的说:”你想他作为一个太监;他虽然功名利禄武功钱财样样不缺,但是没有女人爱他就更是他心中的痛,所以几乎所有的太监有了钱财之后都会爱好女色,因为只有女色才能让他暂时的忘掉他已经不是男人的事实。如今难得有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怎么这么快就自己拆穿自己并不是正常男人的事实呢?”
乔羽忐忑的说:”可是他早晚不还是要暴露的吗?”
影点点头;继续说:”是的;我也知道他早晚会不惜暴露自己太监的身份对我下手;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我把自己亲手设计的嫁衣的外层上装饰了很多飘带和花朵;并且事先在那些飘带和花朵中暗藏几枚毒针;之后在他面前假意跳舞,频频挑逗,原想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攻其不备,谁知道……”
影说到这里突然全身颤抖,掩面而泣,不能成语。
乔羽紧张的屏住呼吸,低声问:“别伤心了,喜公公那么奸诈,你失手是正常的。”
影苦笑了一下,绝望而痛楚的低语:“谁知道,在我舞到达高潮,一颗一颗解下外衣的纽扣,正准备对喜公公下手的时候,他竟然出现了,原来喜公公故意一直让他藏在屏风后观看,他竟然亲眼目睹了我为了报仇不得已的那些挑逗,当时他的表情充满了震惊、愤怒、失望和痛心,怒火冲天的他狠狠地甩给了我一巴掌,之后摔门而去。”
乔羽听着这么忧伤的语气,看着这么忧伤泫然若泪的影,眼眶也不由得跟着湿润。
影昂起头,尽量的不让泪珠滑落,继续忧伤的说:“当时的我是既伤心绝望,又无地自容,可就是在我痛心几乎想一死了之的时刻,喜公公他竟然……他竟然一把撕掉了我已经解开纽扣的外衣,扔出好远,之后大笑着让我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