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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 作者:宝马香车(潇湘vip2014-08-19完结)-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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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怎么示范?!”
  他也完全听不懂那个词汇好吗?!她又没有事先知会过他!
  “很简单的啊!”皇甫长安却是一脸理所当然,好似在说“你一定会的!”,见他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即便邪笑着勾了勾嘴角,语调顿然间暧昧到了极点,“就是那天晚上,本宫坐在你身上对你做的那样啊!”
  其中,“本宫坐在你身上”这几个还刻意加重的语调,透露着几分莫名的意味。
  在场之人都不是神马纯情的孩纸,一听这话,瞬间就意会了几分,不由得对皇甫长安投去了惊悚的一瞥……看丫年纪轻轻个子矮矮的,没想到竟然这么重口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还有救吗?!
  几个字听在宫疏影耳里,却又不是同一个意思……对上皇甫长安那眨得眼皮都快抽筋的眼睛,宫狐狸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强调那几个字,并不是为了强调那几个字本身的意思,而是为了强调她身为“总攻大人”的尊严!
  因为,一般在啪啪啪的时候,明明都是他在上面的好吗?!
  嘤嘤嘤……好羞涩,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好在脸上还有一个面具挡着,不然人家都要羞红脸了呢……
  不过,既然总攻大人亲自开了口,他也就没有了推拒的理由。
  宫狐狸其实心知肚明,皇甫长安为何没有点别人,而单单是点了他,就是因为他比较风骚,比较听话,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不然,这事儿要放到皇甫砚真身上,估计直接就能把整张赌桌给掀了!
  他就不一样了,拿得起,放得下。
  为了争宠,露得了大腿,裸得了香肩,掉得起节操,刷得了下限,叫得一声好床,吹得一口好箫……啊等等!这个不是!这个是乱入!
  导演啊,床戏可以乱拍,剧本不能乱写啊!
  皇甫长安这会儿有求于他,等会儿,便是他收利息的时候,哦呵呵……想到这儿,宫疏影不由勾了勾眉梢,继而款步走上前,在众奸夫的虎视眈眈之下,甩手一把撩起了衣摆,尔后单手撑地,一连做了三个姿势标准的俯卧撑!
  等他衣角轻飘纵身跃起,风姿绰约地回到皇甫长安身后时,众人还是一副脸皮快要裂开的神态!
  裴子由抡圆了眸子,一双眼睛瞪得比傻狍子还大!
  这尼玛……折菊公子,你还能更禽兽一点吗?!
  闻人姬幽则是一副快要崩溃的样纸……不行了,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完全不想继续跟在总攻大人身边了!完全不想认识她!这辈子的脸,这辈子的节操,在总攻大人一个人的身上,全部都丢尽了有没有?!
  西月涟微微掩面……这不是蒸的这不是蒸的,这一定是幻觉!
  众奸夫却是又嫉妒又惆怅,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就连争宠都要靠掉节操……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节操卖得很贵的好吗?!
  边上,还有破云鸣钰躲在角落里画圈圈……不开森,他连掉节操的机会都没有!多么好的一项运动啊,他想试都不让试,再次哭瞎一万遍!
  抬了抬眉梢,皇甫长安回头望向裴子由,一脸挑衅。
  “怎么样?裴老板,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裴子由顿觉虎躯一震,菊口花一紧!尼玛……折菊公子这是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弄成断袖的节奏吗?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尸?!
  因为教父大人的缘故,自己不能吃,就把人家一个掰弯成攻、一个掰弯成受?
  导演你是故意的吧!
  对上皇甫长安那双如狼似虎闪着过分强烈的光芒的狗眼,裴子由竟忍不住森森地打了一个寒颤,好似掉进了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里似的。
  虽然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虽然他一万个不想答应她的条件,然而现在骑虎难下,丢面子事小,要他放弃对方送上门来的偌大一个韩府的产业,别说南宫重渊不会同意,他自己也绝不可能会放手!
  咬了咬牙,分明是风头正盛,赌运正旺,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可能是他赢……可裴子由却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要他扑倒紫宸太子做俯卧撑……次奥!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他屎的好吗?!
  破釜沉舟一般,裴子由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俊脸上的神态壮烈得好像被下了药丢到了折菊公子的床上似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赌就赌!你我二人说话算话,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好!”
  皇甫长安勾着眉梢,目光一片火热,仿佛已经能看到裴老板脱光了衣服把那雪衣人扑倒在身下的场面了……什么女人都是浮云,好基友才是一辈子的有没有?!
  “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最后一把,按顺序是皇甫长安这边先开。
  也就是说,只要南宫重渊稍微动一动手脚,他们就必输无疑!
  意识到这一点,就连一直沉默的皇甫砚真都忍不住开了口,劝阻道:“公子,这一局若是我们先开,会不会……”
  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被皇甫长安抬手挡了下来。
  微微抿了抿嘴角,在嫣红的唇瓣上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皇甫长安现是看了一眼裴子由,继而转向那头戴斗笠的雪衣人,淡笑着道。
  “既然说了是愿赌服输,要是坏了这赌场的规矩,那么这一场赌局,也就没有意义了……”
  她这话,听着好像是说给皇甫砚真听的,可言下之意却是在挑衅南宫重渊的气魄和风度,先前他几次三番戏耍他们,看在是为裴子由讨回面子的份上倒也说得过去,可这一回,他要是还是耍那种不堪的手段,便只会叫人看不起,哪怕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当然,这样的挑衅,对于一般的赌客或许会有效,但对于从小长于宫廷,在各种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之中生存的紫宸太子,却是毫无作用的。
  若是放在以前,南宫重渊必然是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动手把这一局给赢了——
  白白送上门来的厚礼,完全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好吗?!
  可这一回,见到皇甫长安如此坦荡,甚至还如此盲目地相信他,南宫重渊竟然觉得那家伙傻得有些有趣。
  突然之间也想赌一把运气,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看看上天,到底会让谁成为最后的赢家?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这样的想法下面,还隐藏着一抹更小的更微不可察的心机,那就是……不想她就这样毫无悬念的输了,就这样一败涂地地屎了。
  人生在世,这还是头一回遇上这么奇怪的家伙,倘若她屎在了这里,着实是有些可惜的。
  只不过……可惜归可惜,若她命该如此,南宫重渊亦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见皇甫长安主意已决,完全没有任何反悔的迹象,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神态!
  众奸夫自是无话可说,只一个个精神抖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已经彻底放弃了“皇甫长安会赢”的这个想法,开始暗暗蓄势,准备在她输了之后的一刹那,杀出一条血路来!
  手里捧着摇筒的破云雪嬛更是紧张得连手指都发颤了,紧紧抱着那摇筒,像是抱着一颗炸弹,好像一放下
  去就会炸得山河变色日月无光似的,一连摇了好久好久,久到大家都很怀疑那里面的骰子已经被她摇碎了,才缓缓把摇筒放平到了桌面上。
  兰后,在万众瞩目之下,一寸寸地掀开。
  掀开的那一瞬间,破云雪嬛却是倏地一下闭上了眼睛,瞄都不敢瞄一眼,生怕见到了结局太过惨烈!
  然而,根本就不用她看,周围就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了……以及桌子那头传来的几声,裹挟着巨大得意的轻笑!
  完了完了……这下肯定惨了!
  破云雪嬛战战兢兢地撑开了眼皮,有种想要夺门而去的冲动……尔后,在看清了桌面上那几颗骰子之后,破云雪嬛突然间整个人都定住了,仿佛刹那之间整个人都灵魂出窍,当时就惊呆了!
  “四个一,两个个二,共是八点!”
  听着那粉衣女子用一种灰常怜悯的口吻报出了这一串数字,破云雪嬛顿而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尼玛!这不科学!不带这么玩儿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凄惨一万倍啊有没有!
  惨白着脸色,破云雪嬛百般内疚地看向皇甫长安,痛苦绝望的表情就像在说……太子殿下,快打死我吧!老娘真的是连横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不想,皇甫长安却轻扬眉梢,对她微微一笑,安慰道。
  “至少不是六点,不是最差的。”
  但是从那颤抖的嗓音里面,大家都听出了太子殿下内心深处那饱含绝望的嘶吼……八点啊!你!造!本!攻!有!多!难!过!吗!?
  “唉,”裴子由垂头叹了一口气,拿袖子擦了擦眼角,不由得被那种凄凉的气氛感染,“太惨了……好感动,啊,不是,是好悲恸……”
  “别得意得太早了,说不定你们的点数,连这都比不上。”
  西月涟不无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凉薄的嘴唇微微开合,下巴抬高了三分,一副“就算是屎,也要屎得傲娇!”的架势。
  感觉到从桌子对面传来的深沉的杀气,裴子由又是一声轻哂,尔后转头对着南宫重雪得瑟一笑。
  “阿重,开了吧,让他们死得痛快一点!”
  “好。”
  南宫重雪微微颔首,抬手伸向桌面上的摇筒。
  白皙而修长的指节一点点覆上那细腻如墨的黑玉摇筒,宛如冰雪覆盖在了荒原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他的动作并不慢,还是原来的速度,可是看在众人眼里,却像是过了一年半载那么长久,几乎是望穿秋水的,所有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他手里的那个摇筒下面……南宫重渊看不明晰,却也能感觉得到那簇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灼热目光。
  当他拿着摇筒从桌子上挪开的时候,本以为裴子由会笑着抚掌点个赞,却不想他竟是半分声音也没有发出。
  而那种骤然结冰的气场,让南宫重渊有了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正狐疑着,桌子对面陡然爆出了一阵欢呼,仿佛不可置信似的,连声调都颤得厉害!
  “卧槽!六个一点?!不会吧?!”
  “怎么可能这么巧?!”
  “这不科学!”
  “说的什么话……我们赢了好吗?!”
  “蒸的吗?!我们蒸的赢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嘶……好疼!蛇精病,你掐我干嘛?!”
  ……
  南宫重渊有片刻的意外,回头转向裴子由问道:“我们是几点?”
  好半晌,裴子由才哽咽着嗓子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阿重……我们输了……竟然是六个一点,六个一点!要不是这骰子是你摇的,我都要忍不住怀疑你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了……呜呜呜,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这样也能输啊。”
  对于逆转如此之巨大的结局,南宫重渊还是有些诧异,只是顿了片刻之后也就恢复了最初的
  蛋定和从容,继而抬手缓缓推开了裴子由,浑身开始散发出拒人千里的气场。
  “那个,这是你和折菊公子的赌局,与我无关,所以……我是不会陪你去澧水城爬城墙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南宫重渊就站起身来,带着属下不紧不慢地款不走了开。
  只剩下裴子由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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