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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绝嫁之纨绔相公 作者:莫摇(潇湘vip2014-11-22正文完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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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遇到陌生的人,龇着牙,打了个响鼻。
    正在这时,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看清云连的动作,洪钟一般的声音激的马匹越发躁动。
    “哎,我说你谁啊?敢偷我的马?”大汉大踏步上前,就要揪住云连。
    云连没将此人放在眼里,跟上来的弃跟墨承寒却一人一边,先一步揪住大汉。
    “这位兄台,你这匹马我们买了?”碰触到大汉,墨承寒这才意识到他太过冲动了,他立即松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素白手帕,擦拭每一根手指,而后锦帕随风飘走。
    大汉被想再开口,在看到墨承寒的动作时,像是吞了个鸡蛋,瞪大了眼,吞了吞口水,半晌才说:“你,莫非你是飞龙庄的少庄主?”
    江湖上谁不知飞龙庄上少庄主洁癖成性,更是随身携带锦帕,生怕沾染上外面的脏污东西。
    问完这话,大汉又有些疑惑,只因众人又明白,这位公子是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更别提偷,额,抢人家的马。
    这还是墨承寒第一次觉着自家老爹的名声是有用的,他道:“是,这匹马的钱去飞龙庄取。”
    大汉可不是蠢人,一匹马不值几个钱,可飞龙庄少庄主的人情却是无价的,思及此,大汉络腮胡子笑的一抖一抖的,他连忙摆手:“公子,公子客气了,区区一匹马不足挂齿,公子想要尽管牵去。”
    墨承寒也不客气,顺着大汉的意思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他日有需要,你可到飞龙庄找人。”
    大汉激动的脸都红了,他连忙点头:“好,好。”
    两人的说话间,云连已经解开的缰绳,翻身上了马。
    这马很普通,最多只能跑几个时辰,尽管如此,这也是聊胜于无,她策马狂奔,马蹄声越来越远。
    弃脚下轻点,身影闪了出去。
    墨承寒嘴角一抽,下一刻,人同样以肉眼无法见的速度跟了上去。
    如此,这道热闹的街上再次出现了一道令人津津乐道的风景。
    如云连猜测的那般,在三人一马奔向城外三四十里时,马终于跑不动,死活不走了,云连跳下马,往前走去。
    跟上来的弃跟墨承寒呼吸不见丝毫剧烈起伏,弃无声,墨承寒看着前方身影,说道:“已经赶了很远的路,不如先休息,吃些东西吧。”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黑夜赶路,倒不如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的确是有些饿了,云连放眼望去,前面树林里应该有可以吃的东西,她难得回道:“好。”
    乍然听到云连的应答声,墨承寒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难以抑制住嘴角的弧度:“你休息,我去找吃的。”
    莫说云连,就是他也因为出来的太匆忙,根本没准备食物跟银两,看来这一路他们得吃野味了。
    身体还未好清,有人帮忙,她也不拒绝,只是,云连对弃说道:“你也去找些水。”
    已经快要六月末,天气越发的燥热,即便是阳光没了白日的热度,也驱散不了心口的那种压抑。
    这让她想到了商拾,在天还未热起来时,商拾已经命人将拾院的向南窗户跟门全都遮上了竹帘,商拾还命人在他私下的那处院子里挖了地窖,里面储存了很多时令水果,按照商拾的话,被窖藏了几日的水果最是冰凉美味。
    商拾还特意厨房的人学了如何制作冰碗,打算天气最热的时候做给云连吃。
    “商拾,你若有事,我死也不放过你。”当商拾还在眼前时,他做的一切云连都觉得理所当然,可当人离开,即便是那些细微的关心都能在云连心中一遍遍的回放。
    商拾缺点无数,比不上很多人,可即便如此,一旦陷落了心,在云连心中,谁也比不上他。
    陷入沉思当中,云连并未察觉到有人的靠近,直到墨承寒的不赞同的话传入耳中:“你不该总是失神,若是身边有人心怀恶意,你万没有生还的可能。”
    云连斜了眼对方,看在对方手上东西的份上,难得好脾气解释:“若你恶意的靠近我,我自然有感觉。”
    即便陷入沉思中,常年灵敏的身体感觉也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云连不如之前那般对他处处提防,这让墨承寒有些放松,语气也一改紧绷,他笑道:“那也要小心,走,今日吃些野味。”
    “你不是有洁癖?”云连看提着一只野兔的墨承寒,纳闷地问。
    墨承寒身体僵住,阵阵鸡皮疙瘩爬满身,他手条件反射地松开,野兔蹦跳着跑远了。
    手中把玩着的石子飞了出去,野兔僵直在草地中。
    不再看那个浑身长毛了似的墨承寒,云连走远了,提着野兔找水源。
    跟迎上来的弃交流了几句,云连提着野兔往树林里走去,弃看着手中的水,也跟着进了树林。
    墨承寒看看自己沾染了血迹的手,眉头蹙的厉害,他另一只没有弄脏的手往胸前摸了摸,再掏出一个纯白锦帕,锦帕准备擦拭掉血迹,可心头一个声音却阻止了他。
    站在原地纠结了半晌,最终,墨承寒扔掉锦帕,往树林里走去。
    待他找到云连时,野兔已经被收拾好,放在火上烤了,弃则顺便抓了个獾子,正剥皮去内脏。
    呕——

正文、76

这顿饭吃得各有滋味,墨承寒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他会慢慢慢慢改的,他一定会让云连对他刮目相看。
    吃完了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云连观察一下四周,脚步停在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下,脚下踩动,快速跃上大树上,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抱胸,往后靠着,闭上眼,不再开口。
    在云连闭眼的同时,弃也往大树下一坐,同样的姿势休息。
    墨承寒看着两人默契的行为,眼神暗了暗,也寻了个靠近云连的树梢,半坐在树杈上,小心观察四周。
    在这边安静的时候,另一边商拾显得难过很多,他心口阵阵渴望在涌动,感情告诉他要去找穆茵儿,可理智再三阻止,他不能做对不起小连的事。
    那种求而不得的压抑让商拾浑身被暴戾气息掩盖,除了明月先生跟邵东成能稍微接近他,其余人都躲着商拾的房子走。
    拳头握紧了再松开,而后再握紧,最终,心头对穆茵儿的念想打败了理智,商拾猛的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刚开了门,明月先生远远走来。
    “穆茵儿在哪?”商拾直接问。
    那种急切完全就是一副陷入浓郁感情中无法自拔的人,明月先生叹道:“你还是被控制住了,看来这移情丹当真无药可解了。”
    明知将穆茵儿放在心中是错误的,可俗话说得好,人最不能控制的便是心里的感受,商拾用仅存的理智问:“真的无药可解?”
    那种又想念又厌恶的感觉时刻煎熬着商拾,在这么下去,商拾无法保证自己是否还有理智,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他宁愿一死了之。
    “我再试试。”明月先生转开脸,回道。
    所有心思都用来对抗心中涌出的念想,商拾并未注意到明月先生的异样。
    异样不过一闪而过,明月先生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稳重,他将此趟的目的说了出来:“我会让东成送你离开,你跟茵儿离得远了,她对你的影响便会轻松很多。”
    商拾倾尽所有力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眼神莫名:“我会想想。”
    “好,不过你还是早些决定。”明月先生定定看向商拾:“那你好好休息。”
    休息?
    商拾自嘲,他已经好几日未真的入睡了,这种煎熬让商拾已经耗尽了耐性。
    明月先生离开商拾的房间时,没走几步,邵东成兴奋地快步上前:“师傅,我有些眉目了。”
    明月先生赶紧做出一个手势,让邵东成噤声。
    邵东成不明所以,却仍旧按照师傅的吩咐,放低了声音问:“师傅,发生了何事?”
    明月先生未回答,他只吩咐:“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明月先生的药方。
    关上房门,明月先生转身:“你说你找到方法了?”
    “是的。”师傅面色有些凝重,邵东成有些踌躇,却仍旧答道:“师傅,若解了移情丹,还需要小师妹。”
    刺啦——
    明月先生脚下的凳子被踢了一下,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沉闷粗噶。
    在邵东成疑惑的眼神下,明月先生状似平常地问:“说说具体的办法。”
    “是。”邵东成收起怀疑,他侃侃道:“师傅,这移情丹是小师妹做的,我翻看了小师妹娘亲留下的医书,上面说的清楚,制药之人需要凝神屏气,全新想着那人,而且还需要制药之人用自己的血做牵引,我在想,能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制出解药来。”
    邵东成说到激动之处完全忽略了明月先生的脸色,直到明月先生打断了他的话:“东成,这件事你先别管了,为师觉得你的想法很好,为师也会按照你说的试试,至于你,还是准备准备,将商拾送出去。”
    终于发觉明月先生的异常,邵东成盯着明月先生:“师傅,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办法不好?”
    “我现在说不准,不过我会尝试一下,届时成不成功自然会知道,东成,听师傅的话,这解药之事你还是别在忙了,为师自己会想办法。”明月先生语气平淡,邵东成却听出了里面的坚决。
    最终,邵东成没有说什么,他应道:“是。”
    今夜的月色尤为清亮,仔细看去,还带着淡淡的血色,商拾转身,刚要回房,突然脚步顿住,身后一阵凌乱的呼吸声传来。
    “商拾!”穆茵儿的声音传来。
    拳头再次握紧,青筋急切的跳动足以说明主人心思的复杂,商拾呼吸急促,却强硬地逼迫自己别转身。
    商拾不若刚中药时那般排斥自己,这足以说明移情丹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穆茵儿心中暗喜:“商拾,你别为难自己。”
    能想象得到商拾现在的挣扎,穆茵儿放低声音,柔柔劝:“你不过是还不适应,等过些日子习惯了对我的在乎,你会恢复的。”
    “走开。”明知不可以,可穆茵儿的话几乎说服了他,商拾已经做不到跟之前一般果断杀穆茵儿了。
    黑暗中,穆茵儿眼角弯弯,她在控制不住心头的跃动,商拾对她的态度变了。
    这是好现象。
    同时穆茵儿也知道自己不能逼迫的太紧,正如她说的,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即便没有移情丹,商拾也会是她的,思及此,穆茵儿连连点头:“好,好,我现在就离开,你,你别想太多,我明日再来看你。”
    穆茵儿离开。
    商拾同时进了房。
    只余下门前两个极深的鞋印,及旁边一滴滴的血迹。
    商拾跟云连天各一方,两人受着无法言语的煎熬,而关心着两人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西京都城内一处院落里,阮玲菁整日以泪洗面,她眼睛红肿地看着进门的人:“可找到连儿了?”
    景公子摇头。
    眼看着阮玲菁又要哭,景公子急忙说道:“夫人莫急,让我再想想。”
    “夫君,连儿她真的很苦,这些年无人疼爱,好不容易嫁了人,可到头来两人却失了踪,夫君,我每想到连儿在哪个角落里受苦,我这心就酸疼的难受。”
    即便十多年不见,那也是自己的骨肉,阮玲菁难受自然是有的。
    “别急。”景公子抱住阮玲菁,最终松了口:“这样吧,明日我们就起身,去找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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